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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天黑才好干壞事

夢想島中文    金風玉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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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Pages:(7total)

  2011091013:06

  《金風玉露》柳暗花溟(連載至第98章)

  第九十九章到底什么意思?

  天氣一直沒有大幅轉暖的跡象,積雪也沒有融化,不過大批侍衛早就把上下山的通路清靜干凈了。照理說,快年關的日子,小家小戶都忙得不可開閃,何況偌大一個東宮?繁雜的事物肯定很多,忙得人腳不沾地,但東宮的掌宮人…太子妃殿下就跟沒事人似的,一派要在山上會安心多住些日子的模樣。

  她不提離開,金小姐就不能走。金小姐不走,別人也只好陪著。畢竟,都是為金小姐來的么,不管什么目的,也不能在這時候泄氣。而石中玉對這樣的安排倒是挺高興的,因為可以天天見到她的哥哥阿忘。

  奇怪的是,她本是重生的靈魂,卻從心底對阿忘產生了最真摯自然的親情來。這種情況非常奇妙,根本無法解釋。或者是因為不管靈魂如何,畢竟血管里流著一樣的血吧。

  并且,雖說她被抓回到不語軒侍候,但慕容恪對她基本上是放羊的態度,白天不管,晚上點名。她頂著貼身小廝之名,但裕王殿下似乎有意疏遠她,幾乎不召見,飲食起居都是四大美婢侍候的,她插不上手。四大美婢都很高傲,本來就看不上她,甚至連話也不樂意同她講,她倒樂得清閑,少在人家面前晃。

  呃,她說幾乎不召見,而不是完全不召見,是因為不知道慕容恪什么時候會找她。見到她后不是找茬,就是呵斥,反正總要折騰人的。

  那感覺…好像…似乎…大約慕容恪很不想見她,可又容不得她遠離。對此,她的態度是,他強任他強,明月照山崗,只要給她見哥哥的機會,別的全是浮云。

  為了不太顯眼,她硬纏著阿忘要學武功、學馴馬、金旖晨也天天陪同。阿忘開始時百般推托,后來實在被纏不過,就言明既然要學,就不能敷衍。石中玉考慮到以后出府生活,可能會遇到很多困難險阻,居然不怕苦,學得很用心。

  而金旖晨本就有武功底子,雖然全是唬人的花拳繡腿,好歹也能和石中玉喂喂招,兩人肢體接觸增多。石中玉遲鈍的沒發覺,金旖晨卻每回見到她都面帶紅暈。

  至于慕容長天…她本來不想太接近,倒不是不喜歡那個少年,是覺得有了瓜葛就會惹麻煩。畢竟她現在的“主人”與慕容長天分屬不同黨派,而那個太子妃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自然少沾為妙。可是在詩會的轉天,去她冷香閣的路上,與慕容長天不期而遇。

  以她的身份而言,就算身邊沒人,在這明月宮里也是要行跪拜之禮。畢竟太子妃是厲害的女人,萬一派了人監視,拿她一個大不敬之罪,趁著慕容恪不在,拿小針扎她,就像容嬤嬤似的,她可就遭大罪了。

  “起來,你我之間不必如此。”慕容恪都沒有稱孤,向四周看了看,想扶石中玉,半途手又縮了回來。好在石中玉也不是那種太惶恐的人,自己站起。

  “一飯、一宿之思,長天…不會忘記的。”慕容長天看著石中玉,目光一時挪不開。

  石中玉大大咧咧地笑笑,“殿下不必如此。別說是殿下,就算普通人遇到難處,我也不會不管的。呃,怎么啦?”當她終于發現慕容長天深切的目光,不斷巡視在她的身上,還以為自己的穿戴有問題,連忙上下檢查。

  “沒有破綻。”慕容長天連忙說。

  石中玉長吁了一口氣,“那就好,嚇死我了。那…我先告退了。”

  她轉身要走,可慕容長天卻下意識地攔住他,然后吞吞吐吐地問,“他,我七皇叔,沒有發現你…什么吧?”

  石中玉笑魘如花,“殿下,記得,我是男人哦,有什么好被好現的。”

  慕容長天到了明月宮后,一直心情抑郁,不知怎么,看到石中玉的笑臉,還有她坦然睜眼說瞎話的模樣,心頭的陰霾像一下子被吹散了似的,點頭道,“是我多慮了。那他…對你還好吧?”

  “吃飽穿暖,不打不罵,應該算好吧?”石中玉抓抓頭,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她只知道慕容恪對她是縱容的,但如果這還不算好,那世間就沒有更好的主上大人了。關鍵是,他偶爾會欺侮她,她也不能讓自己覺得他好,那樣她會陷進自己編織的情網里。

  而她回答完這個問題,慕容長天又沒有話了。其實,他胸中有千言萬語,但卻在見到她的那刻,全體化為春風細雨,再也說不出來。

  石中玉感覺到慕容長天的尷尬和挽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再說又有點不忍心,于是迅速轉移話題,露出小鬼樣子,賊笑著道,“皇長孫殿下和我們裕王殿下同時求娶金小姐,您可要加油哦。”

  “那非我本意。”慕容長天急急的解釋,隨后又覺得這話多余,因為沒有必要。他的親事,為什么要對石中玉說呢?人家未必愛聽。但話已經出口了,他又沒辦法補救,一時就愣在那兒。

  石中玉不以為意,湊近了些,低聲道,“金小姐是個好姑娘,不能放棄,要爭取。有句話說得好,輸不丟人,怕才丟人。殿下您不會怕了我們殿下吧?”

  慕容長天有些意外,心中又有些不明所以的酸楚,“難道你不是希望七皇叔成功嗎?”

  “我當然希望。”石中玉回答得很快,掠過心頭真實的感覺。理智上,她愿意慕容恪娶到金旖晨,可情感上,她不能忽視那點子小小的妒忌。人就是這樣吧,明知道不可以,卻仍然會在內心深處有一點不切實際的奢望。

  “不過一家女,百家求,有競爭才有篩選,從金小姐的角度來說,您和裕王殿下各有各的好處,最后芳心許誰,還不一定呢。”她繼續說,壓低聲音,“但是如果金小姐問我意見,我會建議她不要選小甘大人。”

  “為什么?”慕容長天很驚異,為此沉重的心也不知不覺放松了。

  “小甘大人看起來人是不錯啦。但是…”石中玉聳聳肩道,“跟個書呆子生活,應該會很辛苦的。”

  “那么,姑娘家喜歡…什么樣的男人呢?”慕容長天試探著問,目光閃閃。

  “就我來說,當然是溫柔敦厚又有擔當的男人。”石中玉沒注意慕容長天的表情,直率地說,“不過這種男人可遇不可求的,金小姐遇到您,我得勸她好好把握哪。”

  “我?”

  “是啊,殿下您就是這樣的好男人。”石中玉由衷地道,但沒往別的地方想。

  慕容長天白玉般的、年輕的臉上浮出兩朵淡淡的紅暈,搭配著他俊帥的臉,濃重又清晰的眉毛,燦若寒星的眼睛,看得石中玉想捏兩下,然后往兩邊輕輕拉扯。

  不過她很快克服自己蘿莉身體內的心,躬身行了一禮道,“殿下,金小姐找我還有重要的事,今天就少陪了。”說完,也不等慕容長天點頭,就那么很沒有規矩的轉身跑開了。她急著去和阿忘學武功,其實主要是和哥哥相處,沒注意皇長孫殿下的神態。

  慕容長天站在那兒,簡直心花怒放。

  小玉覺得他是好男人哪這念頭一直縈繞在他腦海里,而且聲音越來越大。那么,這是不是說,假如有機會,她就會喜歡自己呢?母妃說過,只要他能娶到金小姐,之后他隨便想娶誰都行。雖說小玉的身份太低賤了,想入宮很難,至少是有辦法可想的。

  驚鴻一瞥,那少年的暗戀心懷,就像雛鳥第一次沖破蛋殼,看到眼前扮做男人的姑娘,瞬間就動了心,一發而不可收拾。但此刻,在這瞬間又似乎得到了回應。不過當事人石中玉卻完全沒有意識到什么,只快步往冷香閣走。可惜才走沒多遠,又沖出來一個攔路的,卻是張秦。

  免不了,得說幾句話,結果張秦告訴她,蘇儀托他來問,下一部書大約什么內容,要什么時候才開筆寫?是一冊冊印出呢,還是寫完全文一起付印?這是她賺錢的營生,她又知道張秦和蘇儀是關系極好的,就多聊了會兒,說得還特別投機。張秦很會跟人溝通,能讓每一個跟他談話的人覺得妥帖舒服,不知不覺放松了防備。可惜他是個戲子,若是個謀士,肯定一流。

  石中玉感覺自己就像超級瑪麗,簡直和過關斬將似的。才和張秦分手,甘紹廉就急步追上來,非要和石中玉研究裕王殿下的詩詞,如何挑選并刊印的事。石中玉想快點打發他走,結果這人是牛皮糖,費盡千辛萬苦擺脫他,到達冷香閣時,天都過晌了,惹得阿忘以為她不專心武事,很不高興來著。

  沒想到這不過是開始,之后的日子里,只要她從不語軒到冷香閣去,就保證會偶遇到那三位仁兄,照例要糾纏一番才走。慕容長天和張秦就罷了,前者她畢竟是喜歡的,后者畢竟是能言善道的,唯有甘紹廉有如小強,打不死、甩不掉,鬧到石中玉心力交瘁。

  偏偏,她為了見到哥哥,為了躲慕容恪,每天不得不走這一趟。又偏偏,只有這一條路好走。因為要從另一邊繞,勢必要路過太子妃住的正殿,她可不敢自動送上門去觸霉頭。

  于是,有心觀察的人會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來明月宮的男人,本來都是為求娶金小姐而努力的。結果卻全部圍著一個少年轉悠,包括本該置身事外的玉順館第一名旦在內。而被關注的少年石中玉和本來應該成為絕對女主角的金小姐,卻整天圍著一個馬夫轉。

這次第,怎么是混亂二字可以形容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

  …………

  lyb

  2011091013:18

  哈哈,越亂越好玩。

  woaikanshu29

  2011091013:19

下一步  2011091013:40

小意媽  2011091014:13

超級瑪麗石中玉  2011091018:29

第一百章對他不好就是好  太子妃吳氏表面不動聲色,但卻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對慕容長天是恨鐵不成鋼,又覺得慕容恪這么縱著一個家奴必有陰謀。何況這位七皇子看起來,對那個家丁也著緊得很,令她忍不住想要動手,做點文章出來。

  于是她想到張秦,那個大燕國好男色的王公貴族,都捧著的那個人。

  而就在太子妃吳氏細細思量要怎么動手的時候,遠在太府都的皇城內,夏世雄夏公公正奉旨進殿,陪王伴嫁。

  內苑的御書房里,金階跪拜,“老奴見過陛下。”夏世雄說著,心中疑惑,不知為什么會召他入宮,因而沒敢多言。

  “這里沒別人,起來吧,就坐在朕身邊說說話。”那個掌管大燕天下的人,當今圣上慕容昭,疲憊地道。

  夏世雄站起身來,略抬起頭。

  慕容昭盤膝坐在臨窗的嵌螺鈿雕蟠龍紫檀廣塌上,面前的憑幾上擺著黑釉剔地牡丹紋的一套茶具,旁邊的玉雕海棠式香爐中,有輕煙裊裊升起,整個書房里一派安閑景象。皇上已經過了知天命的年紀,但并不太老。他有著慕容家男人的好容貌,只是長相略方正嚴厲了些,此時神情有些憔悴,眼下一片陰影。

  “陛下龍體可安好?”夏世雄驚問。

  “朕好得很,就是這幾天睡不踏實。”慕容昭指了指憑幾對面的座位,“朕讓你坐下,你不必拘謹。當初保朕得了江山卻還活下來的人,也不過就這么幾個了。”

  夏世雄領命,安然坐下,倒也沒有誠惶誠恐的模樣,很是坦然。

  “你不問問朕,為何睡不好嗎?”慕容昭淡淡地道,看了一眼茶壺。

  夏世雄連忙起身,倒了杯茶,遞到慕容昭手里,輕聲道,“老奴不敢多嘴,想必是請太醫來看過了。陛下青春正盛,體魄雄健,想是臨近年關,太過勞累了。”

  “是啊,很累,這把椅子你爭我奪,卻不是那么好坐的。”慕容昭苦笑著點頭,“不過你猜猜,朕為什么叫你來說話兒呢?”

  “是老奴跟皇上久了吧?”夏世雄不敢亂猜。

  “是因為朕這幾天,一直夢到元后。”

  夏世雄聞言,并沒有言語,也沒有接腔,但他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卻抓緊了衣角。仿佛不這么做,他就會當場質問皇上,當年為什么…

  “關于麗華,朕也就能和你說說。”慕容昭似乎很傾訴的欲望,輕聲說了下去,“她就那么站在朕的面前,問朕為什么那樣對她的兒子,她唯一的骨肉。世雄,你說,朕對老七不好嗎?”

  “奴不言主,臣不言君。”夏世雄沉吟了一下道,“皇上與裕王殿下父子之間,是不足外人道的。”

  “你也不老實了,難道人老了,真是沒有鋒芒了嗎?”慕容昭嘆氣道,“若在以前,你定會責問朕一樣的話。”

  “皇上”

  “朕對老七不好。”慕容照露出痛楚的神色,“可朕對他的不好,其實就是對他好。麗華不明白,你怎么也不明白呢?大燕立國,至今歷時五代,但自太上皇執政起,內斗不止、貪腐敗國、深疴積重,國之根基動搖,就連朕承繼這天下,也是一路腥風血雨走來。好不容易,朕殫精竭慮,穩住了國本,但也因為太過嚴酷,才需要懷柔安撫,需要的是溫和的守成之君哪。”

  “皇上,老奴知道您沒有錯。”夏世雄的語氣也有點沉痛,“可惜太子殿下那般守正端方之君,卻…”

  “遽兒之去,朕甚痛之。”慕容昭的唇抖了兩下,“好在他留下了長天,那一樣是個溫厚剛直,卻又不失聰慧和堅毅心智的孩子。所以,為了大燕能平穩的走下去,老七雖天縱奇才,卻不能把這天下交給他,一定要傳到長天手里。大燕就好像一個病人,不需要什么靈丹仙藥,而是溫補之物。”

  “皇長孫殿下,似乎對接位興趣不大。”夏世雄猶豫著說了一句。

  這些事,本不是他能插嘴的,應該圣心獨斷。只是他太了解這位皇上,倘若此時唯唯諾諾的什么也不說,肯定會招來厭憎,反而更倒霉。藐視規制,裕王殿下倒真像他的父親。只是裕王殿下的本質心性更肖其母,不會刻薄寡恩,言而無信。

  “長天還小,懂得什么?一旦他長大成人,品嘗過權利的滋味,必會成為一代明君。”慕容昭陰沉著臉,“麗華怪朕,朕認。老七恐怕也知道什么,所以由著性子鬧騰。朕縱著他,一方面是讓他失了為君的名聲風度,讓那些文臣閣老不能認他,將來不會因為奪嫡而亂了大燕江山。另一方面也是告訴天下,朕對他有多么恩寵。等朕駕鶴西歸的那日,誰敢動老七,就是對先皇的不尊。這就是朕對他的不好,也是對他的好,你明白嗎?”

  “老奴明白。”夏世雄點了點頭,“皇上一片苦心,將來裕王殿下是會理解的。”

  “他怪朕她也怪朕”慕容昭苦笑搖頭,“他們母子怪朕不徹查當年元后病故的緣由,怪朕不追究那場幾乎要了老七命的大火。可是他們不明白,皇上也不是為所欲為的,有的東西碰不得,只能給予補償。記得嗎?那場大火當天的大雨,那是孽龍蘇醒,于國不利。朕怎可把江山交予老七?縱是麗華恨朕,朕也不能答應”

  夏世雄低頭垂止,沒有搭腔。

  沒有一個父親會說自己的兒子是妖孽,那場大雨雖然來得奇怪,幾乎潛了太府都,但為什么不是老天看不過眼,因而降下的雨水呢?為什么不是某人德行有虧,才招來天災呢?

  一個孩子,因為頑強的活下來就被說成妖孽。因為在戰場上實施報復,就被稱為魔鬼。難道,只有忍耐著侮辱和傷害,才能做個人們口中的好人?

  他不知道,他活了五十多歲,卻仍然不明白。但他明白,皇上只是為自己找借口罷了。

  “麗華不明白,朕把江山給長天,卻不會讓老七受委屈。”慕容照是大燕之主,平時威儀甚盛,很少有激動的時候。顯然,元后陳麗華入夢,著實刺激了他。他又沒人可說,只得召來夏世雄。照說,知道皇上的心結,自己就會有被滅口的危險。但一來夏世雄還有用,二來夏世雄根本看淡了生死,因而倒不驚慌了。

  “最近老七可有異動?”慕容昭話題一轉,問道。

  夏世雄苦笑,“裕王殿下何等聰明,如何不如老奴是皇上派去的?不過依老奴看,裕王殿下并沒有爭位的打算,所以他才冷著老奴,卻又讓老奴安享晚年。”

  “他現在不爭,私底下可也沒少動作。人有時候會身不由己,他身邊的人可多的是野心之士。”慕容昭目光冷冷的,但又安撫了一句,“是朕對不住你,你救過他多次性命,他幼時與你感情很好,若不是為了朕,他也不至于如此冷落于你。”

  “老奴奉忠君之事,并無怨言。”夏世雄并不后悔當了皇上楔在裕王府的明釘子,但一想到元后,又心如刀絞。無論如何,不管有多少理由,皇上…是負了元后的。而他,也負了那囑托。所以,他愿意把命交給裕王殿下。

  “聽說他最近收了個男寵,很是寵愛。”慕容昭話題跳轉很快,又問到了石中玉的頭上。

  夏世雄連忙道,“外面謠傳罷了,以老奴看來,兩個人清清白白。”他沉吟了下,無視慕容昭咄咄逼人的目光凝視,坦然道,“其實,石中玉是老奴故意推到裕王殿下身邊的。”

  “哦,這是為何?”

  “皇上可還記得去歲裕王府大火?”夏世雄嘆了口氣,“當時殿下把自己困在火屋里,是這石中玉沖入火場,把殿下硬拉了出來。皇上知道殿下放火的心結,可那小子無意中做了這件事,殿下之后就待他極為不同。而且據老奴觀察,所謂一物降一物,殿下戾氣深重,偏那個小家丁能令殿下平靜下來。如此,把他放在殿下身邊,老奴以為至少可以壓抑殿下的戾氣。老奴甚至為他訓練了幾個家將,將來好與他一同輔佐殿下。”

  “這件事,沒聽聞你報過。”慕容昭眼睛一亮。

  “老奴以為,此事要徐徐圖之,沒做成之前,不想讓皇上擔憂。”

  “這么說來,那個小家丁還是不動的好。”慕容昭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狠意,但很快又消散了。

  遠在明月宮的石中玉并不知道,她的小命在鬼門關前滾了一遭。本來,皇上是要堅定的讓七子保持直男品質,變彎的話,就要以石中玉的血來洗雪的。

  “與金氏女聯姻的事,你怎么看?”慕容昭把夏世雄當心情垃圾筒,吐完苦水后,心情平靜很多,又轉而問道。

  “皇上圣明,已經決斷了,老奴何必多嘴?”

  “本來朕想指婚,沒想到金敬仕誑了朕下旨,許他女兒自主擇婿。哼,這奸滑的家伙是想聽風聲啊。”慕容昭冷笑,“他想得美,東宮、老七,包括甘國公,哪一個是可以隨他擺布的?”

  “那皇上,您意屬于誰呢?”夏世雄問。

  “朕想讓老七娶了金氏女。”

  夏世雄一愣,沒想到會是這個回答。皇上既然要讓皇長孫接位,為什么又想讓他的皇七子結下這門足可以左右局勢的親呢?

  慕容昭微微一笑,才想說出緣由,突然感覺胸口一陣劇痛,驀然倒地。

  “皇上陛下”夏世雄慌了,大叫起來,“來人,快傳太醫”

  守在外間的內監和侍衛立即沖進來一批,全部手忙腳亂。因此沒有人注意,就在書房的暗門一角,一條人影快速消失。

  (第一卷完)

  …………

  nyzhang

  2011091019:09

  要發生宮變了嗎?

沉淪的心  2011091100:18

語萱媽咪  2011091100:51

  qgsd1234

  2011091100:59

  woaikanshu29

  2011091108:43

怎么回事,又出現神秘人物小意媽  2011091109:48

  這種地方還有人竊聽?

  lyb

  2011091112:22

  要宮變了嗎?

下一步  2011091114:41

  leehm

  2011091115:46

  2011091117:31

第一百零一章原本就是天命  太子妃吳氏看著一封密信,漸漸的,臉上露出惱怒的模樣。

  慕容長天走了進來,躬身行禮,“見過母妃,昨夜可睡得好?”他們是親母子,此處又不是深宮內苑,進入母親居處自然不用通傳的。

  吳氏一愣,抬手把密信扔到眼前的炭盆中,片刻燒得干凈。

  慕容長天不明就理,疑惑地看了吳氏一眼,卻并沒有多嘴。沒想到,吳氏倒開了口,“是你皇祖母傳的信兒。皇上…皇上龍體違和,前兒下午暈倒了。”

  “什么?”慕容長天一驚,上前半步道,“那母妃,我們盡快回京”

  “慌什么?”吳氏的目光冷冷落在兒子身上,“這么大的事,還需要你皇祖母以密信來告知我,自然說明皇上并無大礙。眼下正是年關,為了安臣子百姓之心,消息是隱瞞起來的。你這冒冒然回京,豈不是讓皇上一片心血白費了?”

  慕容長天是個天性極溫厚的人,跟他的太子父親一樣,雖然生于無情的皇族,卻最是重視骨肉親情,所以聽到皇上生病的消息,才會關心則亂。此時吳氏一說,也就明白過來了,低頭道,“是兒臣莽撞了。”

  “你是皇太孫,未來繼承大位的人,怎么可以這樣心浮氣躁,沒有擔當?”吳氏嚴厲的道。

  慕容長天諾諾著沒有反駁,看得吳氏不禁心頭火起,哼了一聲道,“你可知,皇后娘娘在密信里還說了什么?”

  “兒臣不知。”

  “前天,皇上叫了裕王府的夏公公去。”吳氏嘆了口氣,放緩了語氣,“你該知道,夏公公雖然身在裕王府,從前卻是皇上的親信。他也不是正經凈了身才進宮的,是當年為了救皇上的命,才致身殘,成了太監。”

  “母妃是說,皇上找夏公公,有要事商談?”慕容長天接口。他又不傻,只是不愿意涉足權謀的斗爭,真心想當個濟世良醫罷了。

  “說的,正是金敬仕女兒的婚事。”說到這兒,吳氏的臉不禁又沉了下來,“皇上的意思…還是想讓你七皇叔與金敬仕結親。”她說的是和金敬仕結親,卻沒說娶金旖晨,可見這樁親事的重要性。

  慕容長垂下眼睛,掩飾眼中的喜意。

  “怎么?你無動于衷嗎?”吳氏惱怒,“是不是你根本就沒把母妃的話放在心上,一門心思要求娶有情人?長天,你太讓我失望了過了年你就十八歲了,怎么能如此幼稚”

  “母妃,皇祖父畢竟是天子,他的決定,沒有人可以左右得了的。”慕容長天輕聲慢語地道,“再者,皇祖父許了金小姐自主擇夫的權利,兒臣無能,金小姐對七皇叔,似乎更…”

  他沒說下去,因為有的話,點到即可。只是他不知道,金旖晨在石中玉被禁足后天天往冷香閣跑,卻是為了石中玉,而非慕容恪。

  深閨寂寞,就算丫頭婆子環繞,身為獨生女兒,金旖晨從小到大都沒有和任何一個人這么說得來,這么投脾氣。但凡有點兒好玩的、有趣兒的事,如果不第一時間和石中主分享,心里頭就跟隔著什么似的。

  “沒眼光的東西”慕容長天一說到這個,吳氏就氣不打一處來。

  在她看來,自己的兒子當然千好萬好,無論性情,樣貌,哪一點不是大燕的頂尖?那個金旖晨果然是武將之女,沒有清貴之門出身的姑娘矜持和心胸,居然看上個妖孽。枉費她用了這么多心思,結果倒似要成全那個七魔頭似的。

  “母妃,強扭的瓜不甜。”慕容長天勸道,“沒了金敬仕,兒臣未必就不能成事的。畢竟兒臣是正統,三書六省都支持。七皇叔…也未必有別樣的心思。”

  “你又來了”吳氏斥道,“猛虎伏于臥塌之側,不是你不理會,他就不會咬人的。母妃說過,甘紹廉娶了金旖晨也沒關系,但絕對不能讓你七皇叔得手你得了文官的支持,可他得了武將的保證,你的優勢并不明顯,若金敬仕倒向他那邊,你自己想會有什么后果”

  就算老七不反,退回熙海去,她也是不能放心的。那個人太可怕,只要他活著,她就不能安寧,就算長天得了天下,她死也閉不上眼睛。

  長天心軟,她卻要把心腸磨礪得更硬。無論如何,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她必須要為長天鏟除掉那個天大的威脅。不能把希望寄托于,他有可能不反的基礎上。

  “可是母妃,皇祖父已然屬意七皇叔。小甘大人和兒臣由不得金小姐心喜,您這樣著急也是沒有辦法的啊。不如......把七皇叔的貼身小廝要到東宮......”慕容長天艱難的說,額頭不僅冒出冷汗。

  這念頭他早就有了,想把石中玉帶到身邊。就這樣,他就不用怕女性的身份被揭破。將來等七皇叔淡忘了它的存在,他在想辦法還他女兒身。自從知道他是姑娘家,他就日日夜夜擔心受怕,生恐他惹惱了七皇叔,不得善終。但他身在東宮,遠水解不了近渴,只有把他帶到身邊才是一勞永逸的。

  可是,他沒有立場和借口。現在,現成的來了。

  “你是什么意思?”吳氏驚恐,態度到冷靜了下來。“你是想讓你七皇叔投鼠忌器嗎?也是,寶和軒大火,那要你餓死也沒有丟下那個石中玉,真是愛深情種啊。”

  “金小姐似乎對石中玉很看重,若是把他調到東宮,那親事,說不定還有轉機。”慕容長天自他降生,第一次對母親說謊,心頭不禁褍煓。

  “你當真是為了金依晨?”吳氏懷疑的問,他的威嚴對慕容長天很有壓迫力,“我可是聽說,最近你經常去找石中玉去說話。莫非,你也.....”

  “母妃!”慕容長天打斷吳氏,臉都漲紅了,因為覺得有人那么說石中玉,簡直連他也侮辱了,“兒臣雖然連個屋里人也沒收,但肯定喜歡的是姑娘家,不是男人!”

  吳氏一窒,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雖然心中疑惑不減,卻仍然歉然道,“母妃并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你七皇叔很寵愛那個油頭粉面的小子,他那個人誰的話肯聽?就算母妃開口,就算皇上下旨,他也未必應下的。”

  “是兒臣異想天開了。”慕容長天心頭一冷,低聲嘆道。

  把石中玉從裕王府中“搭救”出來,本來就是一件很難成功的事情,是他腦筋發熱,想得太簡單了。但這個念頭一經產生就存在他心里生了根,令他不斷想起這樣做的可能性,發誓早晚有一天,必要做成這件事。

  “罷了。”吳氏看到慕容長天閃爍不定的臉色,明顯飛龍還在天,突然深感疲憊,“母妃一片好心,不惜禮下于人。可惜那金氏女沒福氣,那咱們也不強求。你去吧,好好準備一下,三天后回京。”

  慕容長天很意外,因為以母妃的性格來說,不可能輕易認輸,更不可能讓七皇叔和金氏聯姻。難道,母妃有其他打算?他滿心疑慮,心中有不祥的預感,百思不得其解。偏偏又不知道問不出什么來,只得郁郁的回到自己的住處。

  而當他一離開,吳氏的臉色就變了,陰狠而決然。

  “女人哪,人你多強,終究是和男人不一樣的。”他冷笑,“有的是只要一經發生,就在由不得人如何如何。哼,本妃倒要看看,明天早上,那金依晨還有什么權利挑三揀四?嫁給是不嫁給誰,原本就是天命。”

  有細細想了一回,吳氏獨自回到內室,親手從柜子中拿出一只金花鸚鵡紋的銀罐子,并和兩只鴛鴦鏈瓣紋蓋盅和一只拇指大小的、很不起眼的粗瓷瓶。然后,把銀罐子中的茶葉、粗瓷瓶中的神秘粉末,分別放入茶盅中一點,又找來宮人送上開水,親自沖泡。

  “一盅送給小甘大人,一盅送給金小姐。”他平靜的吩咐,“告訴他們,這是本妃賞賜的雪霧茶,自海外島國傳來,全大雁也不過的了兩斤,金貴的很,請兩位細細品嘗。”這樣的恩寵,有誰敢輕辭呢?又有誰,敢喝了之后卻沒有反應呢?

  “謝恩的話,就不必了。”她的神色間越來越冷,“若真有心,晚間到烈陽局來,陪本妃用完膳就好。記得,本妃在那處理佛,除了他們之外,不要帶閑雜人等進入。”宮人跪接,恭敬地捧茶而去。

  吳氏吩咐完畢,長長地吁了口氣,又用帕子按了按嘴角,把那殘酷的表情完全掩飾掉了。

  另一邊,宮人已經奉命把茶送到。

  金旖旎倒是站在院中,對著正殿的方向施禮拜謝,言明晚間必到,然后乖乖把茶喝了,直覺的入口清香,明明是熱茶,卻有清涼甜美之意,很是贊嘆了一番。而小甘大人得了茶,卻先打發走宮人,然后興沖沖端著茶道冷香閣去了。

  打聽到裕王殿下一早就去打獵,石中玉不知為什么被禁了足,他就一直心癢難挨。想趁此機會,多求幾首裕王殿下的舊日詩作。正憋沒有借口,就有了這千金難買的貢茶。所謂吃人家嘴短,石中玉吃了他的茶,想必不會拒絕他吧?

  woaikanshu29

  2011091121:26

哦,會發生什么呢??迷藥?春藥  2011091121:36

第二章天黑才好干壞事  不巧的是,石中玉并不在不語軒。

  “石中玉不是被禁足了嗎?”甘紹廉懷疑這只是不見他的借口,舉著手中的茶盞道,“我并不找石兄弟做別的,只是送他一盞名茶品品。”

  慕容恪進山打獵,并沒帶著四大美婢,此時出來回話的是性格最爽利潑辣的輕煙。她本就不耐煩那個男不男、女不女,偏偏占了殿下寵愛的石中玉,此時見甘紹廉夾纏不清,柳眉蹙起道,“小甘大人,石中玉只聽我們殿下一個的命令,禁著足怎么又能出去了,恕奴婢不知其中詳情。至于說這茶,不如就放在這兒,他回來,我只告訴他一聲,喝與不喝,謝與不謝,全是他自己定奪。”

  甘紹廉碰了個軟釘子,訕訕地道,“那茶就放下罷。”他把茶盅放在院內的石桌上,“麻煩姑娘把茶蠱隔水溫著。這茶與眾不同,這樣燉來,茶色和茶葉倒更香淳了。”他琢磨著,今天既然不巧,人情先放下,早晚收得回來的。

  輕煙應了下來,看甘紹廉出了院子,就生氣地對隨后而來的銀盤說,“真不知道那石中玉有什么好的,殿下捧著他就算了,就連皇長孫殿下和小甘大人也圍著他轉,真是稀奇”

  銀盤瞪了她一眼,“大家都知道,偏你嘴利,非要說出來,殿下聽到會不高興的。殿下有多寵他,你也不是不知道,何苦招那口舌是非?就說禁足吧,殿下也只禁了他到冷香閣去,他去別處轉,殿下都不拘著,你生什么氣?”

  輕煙到底不敢造次,只生了悶氣,把那茶蠱放在長年存有余火的小茶爐上,想了想,又在爐火中加了兩塊炭,心道,“干脆燉苦一點,憑什么他要由她侍候。哼。不過燉干了茶就更好了,一個家丁,就算是高級的家丁,喝貢茶也要折了他的壽。她好心,救他一命吧。”這么想著,惡作劇似的又添了兩塊。

  而此時,遠在鳳仙臺的石中玉不禁連打了幾個噴嚏,不知是誰暗中罵她來著。

  “可是受了風寒?”張秦慢悠悠地問她。

  鳳仙臺,就是太子妃安排戲班中的名伶所住,距離離主殿很遠,在明月宮中的荒僻處,不過設施布置一樣的好,除了路遠些,仍然很舒服。

  “打從那天來的時候,就受了寒,只是一直壓制住了。阿彌陀佛,就要過年了,可別在大年下的生病。”石中玉合十,朝虛空中拜了拜。

  慕容恪不知發什么神經,后來下了令,不許她到冷香閣去。金旖晨倒是天天來看她,可她雖然也想見這位已經發展出友情的姑娘,但更想見的是她的哥哥呀。可是她又不敢跟慕容恪對著干,又知道越求他就越倒霉,只好借著機會到張秦這里來,把出版第二本耽美小說的事理個清楚明白,免得浪費時間。順便,等過年期間假期多了,正好開筆。

  張秦笑了笑,并不多言,而是起身到那只青瓷刻花唐草紋香爐前,從旁邊的竹雕小盒子中拿出兩塊香餅丟了進去。登時,微含甜意的暖香就飄了出來,令人聞之,精神為之一振。

  “這是先生往日送我的香嗎?”石中玉深深吸了一口氣。因為是冬日,山間又冷,開門窗通風不是很勤快,有時房間內空氣不好。到了明月宮后,張秦私下送她不少香餅,這些日子她用著,感覺很好。

  “這香名為纏綿,是情香呢。”張秦輕聲道。

  石中玉一愣,總感覺張秦今天的目光有點詭異。

  看到她的表情,張秦釋然一笑,“嚇了一大跳吧?你那小腦袋里想到什么不雅又極雅之事了?其實所謂情香,可不是催情香,一字之差,卻完全不同的。”

  石中玉臉皮再厚,此時也有點發燒起來。她那耽美小說里,是有H段子的,張秦為她的書配詩,自然是通篇看過。甚至她和蘇儀提出來,如果要有插圖,她可以畫的。她有工筆的功底,雖說技術不佳,有匠氣,但春宮這東西,欣賞其藝術造詣的只是少數。

  再說,對于從現代過來的她來說,見識得多,自然畫得也豐富。如果能成為大燕的春宮大師,那錢賺的…肯定會杠杠的。

  “飲食男女,人之大欲,有什么好遮掩的。”為了顯得不太尷尬,她說得很正經,“那么情香是做什么的?寧神?妥帖?意味著香氣溫柔?還是什么?為什么叫‘纏綿’這么香艷?”

  張秦但笑不語,繞開話題,又聊了一會西山堂的事。其實,關于書的事已經說完了,可張秦就是有這樣的本事,清清淡淡的,話題總是不斷,而且也不會認人覺得無聊。

  但精神愉快,并不能抵擋生理上的反應。天擦黑的時候,石中玉餓得前胸貼后背,只得站起來說,“我要回去了,只怕我們裕王殿下就快回來,而且我也得吃飯去,都要餓死了。”

  張秦淡淡一笑,“聽我撫琴一曲再走吧?我突然來了興致,若有樂而無知音,倒是憾事。”

  石中玉想了下,覺得一支曲子再長,時間也有限,何必掃人興,當下重新又坐了下來。

  張秦取過焦尾琴,置于琴幾上,又調了調音,從容彈奏起來。

  石中玉只知張秦是名伶,卻并不知道他古秦也彈得這樣好。雖然她并不精通韻律,但樂乃心聲,此時,她聽著那不知名的曲子,突然就感覺心里暖洋洋的,通體上下說不出的舒服。漸漸的,還有些心癢癢的感覺,再后來就是懶得動彈,恨不能睡上一覺,一直睡到死亡時。

  “這曲子,還有催眠的作用嗎?”她開口問,駭然發覺自己舌頭根都僵硬了,說出的話含糊不清。

  “情之一物,可以殺人。”張秦手下不停,嘴上卻說,“所謂情香,其實是殺人香,并不像它那纏綿之名那般溫柔繾綣。”

  “泥腰山窩”(你要殺我)石中玉大驚之中還很疑惑。或者說,她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張秦為什么要殺她?她貌似沒得罪過他,之前更沒見過。難道,在西山堂一切的巧遇,那次她被小偷光顧,都是張秦故意設下的圈套?可是如果說情香是殺人香,為什么她用了這么多日子也沒感覺異常?是慢性毒藥嗎?那慕容恪為什么沒發覺?之前他還拿去幾塊用的。

  “情之所起,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張秦也不知聽沒聽清石中玉的話,自顧自地說著,“要慢慢的,才能品夠其中滋味。這情香,也是至少半月方可種下。而且,要我用這特殊的琴音才可催動,才能發作。如果不是這么復雜,就會有跡可循,我怎敢在裕王殿下那樣的人面前班門弄斧?”

  原來,半個月前他送她情香時,已經布下這個局。今天只是用琴聲催動的他如此處心積慮,到底為什么?又為什么選在這個時間。他剛剛一直磨蹭,難道只是因為天黑才好干壞事?

  石中玉不說話,只瞪著張秦。事實上,她還是覺得這是個噩夢,想快點醒來。畢竟,張秦前后的變化太劇烈,也太快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很難立刻就相信。

  “別怕。”張秦停下了撫琴,慢慢走到石中玉身邊,帶著一種愛憐的態度,輕輕撫摸她的頭發,“我不會殺你的,我只想得到你。這樣,就夠了。”

  這一句,驚得石中玉更是三魂出竅,七魄升天。得到她?什么意思?是不是要卸了妝,干大事業?為什么?為什么?是張秦看出她是女兒身了,還是她扮男人就這么有魅力,媽的男女通殺,魅力無法擋啊。

  到此時,她渾身就像骨頭全被抽走一樣,軟得根本動不了半分。但是,她仍然拼命向后挪動了幾分,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覺得以藥物來控制別人,以這種卑鄙手段得到別人的身子是最無恥的方法嗎?”張秦俊帥的臉上掛著笑意,但卻給人血淚共融的感覺,“告訴你吧,我走到今天,就是從這一步開始的,從當達官貴人的玩物開始。而且在天下間本該最圣潔的皇宮中,有著比這情香更無恥直接的東西。放心,我會溫柔對你,不會讓你疼的。”他說著,就向石中玉伸出手。

  石中玉只感覺自己被看不見影子的繩索捆住了似的,掙不脫也割不斷,想用頭撞地,也不輕不重。

  “你定力不錯。”張秦由衷的贊嘆,卻又諷刺道,“可是這情香與定力沒有關系。”

  “呸”這一聲,石中玉倒是發出得干干脆脆。只是沒有用,她眼看著張秦修長美麗的手指,輕輕拉住了她的衣領兩端。

  只要一用力,她的秘密就完全暴露了然后她還要受到侮辱。如果是在再現代,事后她肯定去機關報案,然后把罪犯繩之以法。可在大燕,她若今天被張秦得了手,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然而,張秦卻停住了,俯下了頭,神態風騷的在她臉上抓抓捏捏,擺弄了半天,好像她的臉手感很舒服似的,半天后喃喃的道,“小寶貝,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少年。別怪我,要怪就怪裕王殿下吧”

小意媽  2011091122:53

  沙發啊沙發·············

語萱媽咪  2011091122:53

  qgsd1234

  2011091123:51

下一步  2011091209:00

緊急關頭哇,怎么就給停了呢  leehm

  2011091211:37

  yhli1972

  2011091211:44

好多支黑手啊  nyzhang

  2011091217:06

  石中玉就該吃點虧,明知道周圍的人都不懷好意,還沒一點腦子,傻乎乎的,分不清敵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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