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
你們都素壞銀,居然統一起來攻擊人家的名紙,嚶嚶嚶嚶~~
在強大的壓力之下,我只能就范的換掉流年的名紙,你們都素壞銀~壞銀~一人家多喜歡這個名紙的說~(眾人吐槽,你什么欣賞能力啊!!!)以禾早為首,她在一大早打擊了我脆弱的玻璃心,嚶嚶嚶嚶不說鳥,我要淚奔去找唐包子安慰婁已經破裂的玻璃心鳥~~嚶嚶嚶嚶~~
第九十一章登堂入室(上)
面對這種情況,只有傻子才會將所有的事情都和盤托出呢。譚破浪站在車站臺上,一臉干笑的看著葉詞,他雙手插在衣服口袋里,不是為了裝酷,而是避免自己因為太過緊張而抓自己的頭發,他嘿嘿的笑著:“葉詞姐,我們,回家吧,回家吧。”
葉詞揚了揚眉毛,輕輕的哼了哼鼻子,表示自己對他的提議并不是特別感興趣,而她最想知道的事情剛才已經告訴了譚破浪了,現在只是要等待著他的回答。譚破浪咽了一口口水,微微的抬起了頭,看著天空,那明朗的天空飄過了絲絲白云,陽光燦爛得刺眼,一點都不像是剛下過雪的天氣。這么明朗的好天氣就好像是在笑話他一樣,世界上是絕對沒有秘密,無非是保守的時間長或短罷了。
最終,在葉詞的高壓政策和陰測測的目光威逼下,譚破浪還是抖抖索索的說明了自己的和流年之間的種種關系以及流年為什么會找上她的種種情況。當然,他沒有傻到把自己是主動當臥底的情況說出來更沒有說明自己十分歡樂的給流年透露了很多情況。他只是很真誠的將所有問題全部都推到了流年身上。
“就這樣?”葉詞翹著眉尾,顯然是不太相信譚破浪的說法。雖然,流年的實是那種不達目的誓死不罷休的人物,可是葉詞絕對不相信譚破浪就像是他交代得那樣單純如同小百花一樣的無辜,從頭到尾什么都沒有主動參與。
“當然當然我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不然你可以去問流年哥的,我絕對絕對沒有撤謊!”譚破浪連忙舉起手發誓,他也算是了解葉詞的為人了,料定了葉詞絕對不會找流年詢問這件事,于是毫不客氣的將所有問題全部推到流年身上。他在心里暗自呼出了一口氣,流年哥雖然我有著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決心,可是臨到盡頭面對這個女煞星的時候我實在是沒有勇氣硬著牙關頂著啊,實在是太可怕了,我怕她從游戲里到游戲外收拾我啊…
能死了還行就怕死不了活活的被折騰。
譚破浪不停的眨著自己的眼睛,努力的做出一副無辜狀賣萌,希望面前這個刀槍不入油鹽不進的女人能大慈大悲放過自己。
葉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譚破浪,覺得在這個人的嘴巴里實在是挖不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了,不管過程怎么樣大致她也了解到流年和這個家伙到底是怎么狼狽為奸的,最可恨這個家伙,虧得自己對他那么好,沒有想到最后竟然是這個家伙把自己給出賣了。她恨恨的哼了哼鼻子:“今年你的壓歲錢我要抽一半。”
“不是吧!”禪破浪嗚呼哀哉的慘叫起來,跟著葉詞后面不停的討好著,葉詞才不管他。對待這種“叛徒“就應該像冬天般寒冷才對!
沒有幾天就要過年了,游戲里和游戲外一樣到處都是一片熱鬧的景象。其實游戲里比游戲外面更熱鬧。每個城市里面都為子應景,
全部都被裝點上了中國年的獨特風格,春聯、窗花、煙花、鞭炮、舞龍舞獅,到處一副紅紅火火的中國年樣子。
這幾天葉詞上線的時間明顯減少了。反正她還困在落基山脈里做無頭蒼蠅自從上次她被左曉蘭給拍下線之后,她再一次失去了神廟的方向。反正一時半會也找不到神廟的具體位置葉詞就干脆回了紅湖城。
沒到過年過節官方都會開展很多的活動,這些活動有的能增加聲望,有的能增加金錢,有的能給些趣味裝備,當然還有一些集體項目,就是類似前幾年的舞龍大賽一樣的節目。玩家們對這些活動都是十分響應的,一進城就看見熙熙攘攘的組隊做任務的玩家。
天天向上今年也組織了參加官方的包餃子大賽,不過今年的獎勵是一些屬性比較不錯的裝備,有收藏癖以及裝備不是很好的玩家都參加了。葉詞因為還打算去落基山脈,所以就沒有參加今年的活動。
大年二十七那天,禪破浪忽然對左曉蘭說“干媽,我有一個朋友來這里玩了,能不能請他回家吃頓飯?”
左曉蘭和葉南天都是好客的人,怒都沒有想就同意了。倒是一邊的葉詞狠狠的瞪著譚破浪,’不過這個家伙就裝作沒有看見,根本就不搭理她兇光畢露的表情。
對于此個問題,葉詞在飯后十分嚴肅的和禪破浪的交涉了一下,交涉具體情況如下。
“你說的那個朋友是不是流年?”葉詞雙手叉腰一副茶壺狀的樣子站在譚破浪的后面,譚破浪則縮頭縮腦的面對著電腦裝作看不見這個咬牙切齒的家伙。
“是啊,怎么了?”譚破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裝作很淡定的樣子。
“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就提出來了?”葉詞現在心里跟貓抓一樣,特別是一想到流年就要來自己家里面,然后,然后,然后他就要知道自己家在哪?就要跑進她的生活里,甚至就要跟她父母認識,她怎么就那么覺得可怕呢?
譚破浪再一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為自己壯了壯膽:“這個事情我覺得應該不用跟你商量吧…”葉詞的眉毛立刻就豎起來了,禪破浪一見她那副樣子立刻口氣就軟了不少了,他縮了縮脖子,道:“反正你也不認為和他有什么關系,我和他可是好朋友,原來,他對我多番照顧,我請他來家里應該沒有什么嘛………”
譚破浪說這個話的時候語氣是很輕的,但是,卻把葉詞給堵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而禪破浪趁著葉詞沒說話的空擋立刻又急又快的說著:“再說了,我跟瞻有好多年沒有見面了,他在這個城市又不認識別人,我請他來家里吃飯有什么不對啊?你不想想,獨在異鄉為異客那種凄涼的感覺,馬上就要過年了,他一個人多凄涼,多可憐!葉詞姐你居然還不讓我請他過來!”說到這里他突得站了起來,氣呼呼的說:“葉詞姐,你太沒有同情心了!”說完,他立刻沖出了房間。
只留下了葉詞一個人站在房間里發愣。
什么?她沒有同情心!這個話題怎么會轉到這個上面的?她微微沉吟一下,不對!譚破浪這個小屁孩居然給她偷換概念!她明明在跟他討論的問題是為什么邀請流年不和自己商量,又沒有說不請他,怎么最后會變成自己沒有同情心!她立刻扯著嗓門喊:“譚破浪!你給我回來!”哪里還有譚破浪的尊影。
譚破浪砰砰砰的就卑出了房間,然后跟左曉蘭說了一聲就跑出了家門。
乖乖!這可是他第一次吼葉詞,這太需要勇氣了。一直到現在他還覺得自己的腿是軟的,耳朵邊仿佛還能聽到葉詞叫他滾回來的聲音在嗡嗡的回響著。他將雙手插進口袋里,吸了吸鼻子,心里暗自的祈禱著:流年哥啊流年哥,小弟可是為你兩肋插刀到差點性命不保的程度了,你可要爭氣啊,不然的話,我未來的日子是非常非常可怕的就算葉詞心里有種怪怪的感覺,但是,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易輕塵還是準時的來到了葉家。他提著不少的東西,又是水果,又是禮品,
禮數很是周到的樣子。
因為還沒有到吃晚飯,一家人就坐在沙發上說話。跟葉詞想的不一樣的是,易輕塵很會討長輩的歡心,說話做事都很讓左曉蘭和葉南天喜歡。差不多到了吃晚飯前,左曉蘭做飯去了,只留下葉南天葉詞和譚破浪坐在客廳里陪著易輕塵。
四個人干坐著也不是一回事,最后都一致通過擺上麻將搓上幾把。
葉南天是最大的贏家,易輕塵是最大的輸家。雖然打得不大,但是易輕塵卻從坐下來開始一直再輸,不過,他卻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手氣不好而又一絲的不快或者怨憤。相反葉南天倒是開心不已,連著贏了那么多把讓他笑得最都合不攏了,一邊打牌一邊跟易輕塵聊的話題也深入了一些。
“小易啊,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
“啊呀,看不出來看不出來,我還以為你跟我家小詞一樣大,才二十剛出頭呢。”葉南天說著話的時候,易輕塵打出一張一筒,他立刻又歡快的碰了。
易輕塵笑了笑,抬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葉詞,淡淡的道:“葉詞就有二十出頭了?葉叔叔看起來那么年輕,我還以為葉詞才十六七歲呢。”他這么說的時候,葉詞也抬起了眼睛,白了他一眼,輕輕的哼了哼鼻子,用只有自己才聽得見的聲音憤憤道:“虛偽。”
不要以為只有女人才注重自己的年紀,事實上,男人其實也很在意自己的年紀的,葉南天聽到易輕塵的話,笑得更開心了:“哪有哪有,翻過年,葉詞都二十一了,我都是老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