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的速度很快。
就算是因為殺人罪而被關進牢房里的獵人速度也很快。牢房這個地方只是會限制玩家,并不會削弱玩家的本身的屬性,所以當葉詞被流年一把按在地上的時候,她的四肢就立刻彈了起來。
只是,無論如何,她的動作還是比流年慢上了那么一拍。
她要抬起左腿踹流年,她的左腿已經被流年的右腿壓住了,她要抬起右腿踹流年,右腿又被流年的左腿壓住了。她要用雙手推開流年,而雙手也被流年死死的按在了地上,而不要臉的時候,流年的身上一定帶了什么加力量的裝備,在兩個等級差不多的獵人角力的同時,葉詞只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掙扎開流年。就這樣生生的被他壓在地上。
其實,流年也沒有好到什么地方去,他和葉詞的等級相差無幾,他們之間的裝備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他憑著一個加力量的護腕在力道的優勢上勝過了葉詞,可是,也并沒有占什么太大的便宜,就這么將她按壓在地上他便已經花費了太多的力氣了。
所以,兩個人一個掙扎,一個反掙扎,同欄都被弄得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你要知道我的目的?“流年皺著眉毛,化的眼睛凌厲無比,就這么直直的捕捉著葉詞的目光,可是葉詞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聽他廢話,不停的動個不停,想盡一切辦法從他的禁錮之下想把自己的身體掙扎出來。
她越是動,流年的臉就越黑,他的額角緩緩的低落了一地汗水,就這樣滴在了葉詞的額頭上,不過,葉詞的額頭上同樣滿是汗水,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只是不停的叫囂著:“你這個臭流氓,你給我放開!你快點給我放開!”
“不娶動。”流年的聲音緩慢,警告著對方。
不過,現在兩個人的思維和神經完全不在一個波段上,流年的警告也顯然沒有給公子幽造成任何威脅,她還是不停的一邊罵著一邊掙扎著。
流年覺得自己的理智快要死掉了,如果再被這個女人這么折騰下去,他的理智一定就要死掉了。于是,他迅速的將葉詞的兩只手都抬到了頭頂,用左手牢牢的禁錮住之后,可以活動的右手,一邊就捏住了葉詞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我說了,不要動!”
“你快點給我放開!放開了我就不動了!”葉詞才不吃流年這一套,雖然現在的流年看起來蠻可怕的,但是,對于葉詞來說,就算流年再可怕也比不上現在被他壓在身下的尷尬可怕。
流年皺著眉毛,閉上了眼睛,惱怒的低聲咒罵幾聲,然后猛然睜開眼睛,瞪著葉詞,惡狠狠的說:“這是你自找的!”說罷,他滾燙的唇已經朝著葉詞的唇壓了下去,攻城掠地。
葉詞本來就因為被流年壓住已經滿臉潮紅,現在再被他這么ěn了上來,頓時整張臉都好像要燒起來了。
葉詞。
重生之人。
重生之前,不管如何聲名狼藉,不管如何人人唾棄,她好歹也活了二十八歲。重生之后,不管她如何奮起努力,不管她如何浮沉寂寞,也過了一年多了。
也就說,葉詞這個人,從上一世到這一世,已經活了將近三十年了。
一個思維年近三十的女人,就算沒有身體力行經過些什么,該知道的事情也一件不少的全部都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沒吃過豬肉,難道沒有見過豬走路嗎?
同理可得,當流年將她壓倒那一刻,她其實整個頭皮都已經木掉了。她又不是小白花,她又不是純情少女,這種姿勢是計么她當然清清楚楚,而且在自己根本就不能動彈的時候,流年的壓迫代表著什么她怎么會不知道!
可是,葉詞到底沒有經歷過這種狀況。
而且,這種情況下根本就沒有給她理智和冷靜的時間,她唯一能做得就是按照自己的潛意識里的一切做出所有的反應。
雖然,葉詞從來都不認為女人比男人差,也不認為男人做得到的事情女人就做不到。可是,在這個情況下,她不得不承認,有些事是她再強悍也做不了主動那一方的,雖然這只是游戲,可是,現在的流年居然讓她有一種無法抽離的無望。
他的身體是那么滾燙,他的唇是那么火熱,他是那么強而有力的進攻,讓葉詞招架不住,連連后退。
這個ěn跟紫藤花園的ěn不一樣,他帶著懲罰,帶著野蠻,帶著屬于男人的兇悍和霸道,更帶著屬于流年的氣息朝著她壓迫,朝著她逼近,讓她無處可逃。她拼死抵抗,可是卻潰不成軍。
渾身上下的力氣似乎都耗盡了,葉詞不再掙扎,只是停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流年似乎也感覺出來葉詞不再掙扎,于是他也不在用力禁錮著葉詞,只是收住了ěn她的力道,變得溫柔而又纏綿起來,讓他唇細細密密的落在葉詞的唇上,讓他的舌柔柔軟軟的與她的舌糾纏。
不可否認,這樣的ěn是魅惑的,這樣的ěn像是致命的春藥。不管葉詞剛才在想什么,以后會想什么,這一刻,她承認她被yòu惑了,在流年的主動之下,她似乎有了一點不甘心。她從來不甘心是屈居流年之下的,任何事情都是如此。于是,她開始試著,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輕輕的輕輕的碰觸了流年一下。
而就是這一下,讓流年愣了愣,他頓住了,沒有繼續動作,他就這樣停住,以為剛才的觸覺是自己感覺錯誤才出現的。而葉詞卻因為他的停頓似乎得到了什么鼓勵一般,更主動的朝著他探去了。
流年微微的抬起了頭,離開葉詞,低頭看著她,只見她蒼白的臉色上現在布滿了潮紅,額角滲出細細的汗珠,那雙凌厲的眸子已經被長長的睫毛蓋住了,虛掩的縫隙流出了醉人的光。她的唇角微微翹著,鮮花般的唇瓣上因為剛才自己的粗暴而微微有些腫。而此時此刻,她似乎有些不甘心流年的抽身,微微皺起了眉,睜開了眼睛,望著流年的目光綿軟而妖嬈。
流年的唇邊露出了一絲淺淺的,折服的笑意,更加溫柔的貼近她,與她極盡纏綿。
不知道過了多久,抽開了唇,伸出手,輕輕的聊開了葉詞的長發,望著她銀色的發絲與自己銀色的發絲糾纏在一起,分不出彼此。他的唇角溢出一絲若有似無的嘆息,低低的道:“我想這樣,很久了。”
“想什么?”葉詞瞇著眼睛,目光迷離,她的聲音沒有了往日冰涼的觸覺,反而多出了幾絲沙啞,摻雜在她的聲音里,好像是喝醉了一般的妖嬈。
“你問我,我到底想做什么?”流年輕笑“我其實只是想”
他微微一頓,旋即唇又附上了她的唇。仿佛她的唇上涂滿了時間最甜美的蜂mì一般,讓他如此的著迷和沉淪,在最后一刻,他liáo人的聲音從兩人唇邊縫隙流瀉了出來:“想你做我的女人。”
葉詞的腦子是亂的,理智是亂的,思緒還是亂的。
她只是覺得現在整個人似乎都沉浸在了一種暖洋洋的光芒之,從四肢百骸到三萬千個毛孔就沒有一個是不舒坦的,就沒有一個是不愜意的。這種感覺真是奇怪,她似乎從來沒有經歷過。
她經歷兩世,想來也是看遍了世態炎涼,更是嘗盡了酸甜苦辣,可是,這種感覺卻是如此的陌生。不過,這種感覺并不會因為陌生就讓葉詞厭惡,甚至還讓她有一種深深沉溺在其不愿意蘇醒過來的沖動。
也許以后回想起這一刻會覺得自己瘋了吧。不過,這一刻,誰還管得了那么多?
不瘋魔,不成活。
正當兩人的唇舌極盡纏綿之時,忽然有個尖利的聲音響了起來:“牢房里不許打架!牢房里要保持和平!”
這聲音當真是煞風景的很呢。生生的讓兩個人從那種纏綿抽出身來,流年回過頭去看,只見一個獄卒一樣的正惡狠狠的瞪著兩個人,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他微微的有點圃,一時間居然也不知道怎么應付這種狀況,只能說:“我們沒有在打架…”
“居然還不老實的狡辯!都扭打在地上了,居然還不是在打架!如果不是在打架,你倒是告訴婁,你們在干什么!”那個獄卒對于流年的申辯顯得很生氣,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我們在”流年沒有說話,直覺自己的腰間被人狠狠的擰了一把,疼得他直皺眉,連連回頭去看,只見葉詞已經坐了起來,低著頭,滿臉的紅潮,雖然看不見表情卻也知道是害羞了。他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只得對那獄卒說:“我們錯了,我們會和平共處,再也不打架了。”
那獄卒見流年承認錯誤,另一個人“低頭認錯”也就心滿意足,哼著鼻子又警告了兩人一頓,便得意洋洋的離開了。
只剩下兩個人靜靜的坐在地上,相對脈脈無語。
嘿嘿,我啥也不說了,捂臉召喚粉紅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