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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發現德菲萊

第四十三章發現德菲萊第四十三章發現德菲萊  “我說,做這種任務你應該喊流年來啊,你怎么不叫那個變態”黑鐵矮人玫瑰又吩咐了一個很刁鉆的任務,淺唱低吟連忙吩咐其他的三個人跑腿去了,他自己則坐在了押沙龍邊上開始喝泉水,用來潤潤嗓子,實在是太干了。

  “要是叫了他,公子幽不就沒有人看了嗎不跳字。押沙龍打了個呵欠,他有點困了,連續今天不下線,他可真是想念他那張柔軟的床了。

  “公子幽能掀起什么風浪,就她一個人而已。”淺唱低吟并不相信押沙龍的說法:“一定是流年這個家伙重色輕友啊。”

  “你知道了就不要點穿好不好,你點破了,我會覺得很悲哀,為什么會跟這樣一個家伙稱兄道弟了這么多年,我對于自己看人的水準表示前所未有的悲傷。”押沙龍笑了起來。

  淺唱低吟也笑了起來,他其實也不是真的怪流年,只是,和流年想比,對于國立圖書館的館藏書籍他可算不上熟悉,這樣的不熟悉,無形之就拉慢了做任務的速度。要是換上流年那個家伙,也許一天的時間就已經做到他們現在的進度了。淺唱低吟也跟著押沙龍打了一個呵欠,靠在營地的一個木箱子上準備睡一會,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對了,我好像記得白色童話是一直在追求流年的吧。”

  “這么人所共知的事情,你居然用好像這個詞?你這樣實在是對不起你那顆八卦的心。”押沙龍白了淺唱低吟一眼,對于他刻意的裝純潔表示了極度的不屑。

  淺唱低吟對于押沙龍的不屑卻無所謂:“沒有譜的事我一般都不太在意。”他頓了一頓:“流年是真的看上公子幽了吧。”

  “應該是吧。”押沙龍吸了吸鼻子:“要是這小子能將公子幽勾搭到西部大陸來,我就發達了。”

  淺唱低吟翻了翻白眼,顯然根本就不把押沙龍這種白日做夢的話放在心上,他只是說自己的感受:“我只是說一點啊,我剛剛想到的。”

  “什么?”

  “白色童話要是知道了流年現在的心思會不會起什么反彈?”

  “誰知道呢。”押沙龍顯然對于這種女人的情感問題一點都不感興趣:“這個話題我覺得你找蘋果去討論會討論出很多隱秘的事情,你問我,等于白問啊。沒有爆點啊,沒有激情啊,說了干毛?”

  淺唱低吟看到押沙龍根本就沒有朝這個方向想過,也微微的一沉吟后,才緩緩的說:“我并不是對她的感情感興趣,我只是覺得白色童話這個人有點偏激,有點愛鉆牛角尖,平時看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毛病,可是放在這件事情,我總是有點不安。”

  “不安?”押沙龍也察覺出淺唱低吟話里面的意思絕對不簡單,他提起了精神看著淺唱低吟:“你的意思是…”

  “我好像聽蘋果有一次說,白色童話喜歡流年十三年了,但是一直求不得。這種越是期待越是求不得的情緒會讓一個人的變得很瘋狂。如果這個時候,她知道了流年跟公子幽在一起,或者,她知道流年喜歡公子幽…”

  “你的意思是…”押沙龍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了。

  淺唱低吟點點頭:“別忘了,她是主力團的人。雖然,她并不是管理人員,但是,她和蘋果關系好,難保不成她知道很多公會的秘密。如果這件事她知道,能順其自然,那絕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對流年也好,對她也好,都是最好的結局,可是…如果,她到時候偏激呢?她到時候要報復流年呢?”

  “現在創世紀在西部大陸雖然占據了半壁江山,可是不太表我們的地位就很穩固,再加上,盛世很快就要到來,萬一,他們選擇西部大陸登陸的話,這對于我們來說是雪上加霜的事情。”淺唱低吟的心思一向很細密,用流年的話來講,淺唱低吟是一個悲觀主義者,做任何事情他一定要把所有事情的最壞一面考慮到,然后做出相應的部署外后才會行動。

  “你是怕白色童話反骨?”

  “平時,我覺得她不會,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我可不敢保證。”淺唱低吟遠遠的看見有自己小隊的成員朝著他們跑過來,也站了起來:“雖然,原來知道的事情不可能讓她忘記,但是,至少以后的事情還是防著她一點比較好,特別是蘋果,不要說什么漏嘴了。”

  “我得想個辦法將她調出主力團。”押沙龍也開始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他也站了起來,雙手抱在胸前,仔細的想這個問題,又要自然,又不能讓白色童話有什么多余的想法,這可不是什么好辦的事情。

  “對了,關于財團注資事情,已經有好幾家財團都聯系過我了,你也看看,我總覺得他們都不是特別理想,我們要不要再等一下,還是就決定了?”

  “再等一等吧,我總覺得風向要變。”押沙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如果這個秘銀礦脈是真的…我想,整個游戲格局都將要為我們創世紀所改寫。”

  關于這一點淺唱低吟是一點都不懷疑的。

  葉詞一上線就接到了流年的消息:“一直往前走,前面沒有什么怪了。”

  “要走多遠?”葉詞一上線就看見那無數的鏡子放射出的無數自己,只覺得頭都要炸了,疼得厲害。

  “你一直走就知道了。”流年卻笑了笑,并沒有直接回答葉詞的問題,而是告訴了她一個摸棱兩可的答案。

  這讓葉詞心里有些奇怪,不過,卻沒有不安。對于公子幽來說,在任何情況下,她都不會不安,也不會浮躁,因為不安和浮躁這種負面的情緒往往是會給人帶來最壞的處境。經歷了上一世和這一世,葉詞早就已經淡定了很多了,似乎沒有什么事能讓她覺得真正的緊張。

  她帶著一眾隊伍,又清理了幾只怪,就發現那鏡子走廊似乎走到了頭。前面很明亮,像是陽光,卻似乎又不是陽光。

  葉詞快速的奔跑著,從鏡子走廊里沖了出來,面前又是一個拐彎,朝著右邊。這么一算,她其實已經經過了四個朝著右邊的拐彎,也就是說,她現在的方向居然是跟她剛剛進入鐵門之后的方向是一樣的。

  拐過了彎,葉詞卻愣住了。

  在那條悠長筆直的走廊上點著非常多的燈,地上鋪著高檔的提花地毯,雖然已經過去了多年,卻依然可以清晰的看見上面的花紋,富麗堂皇。而在這條路的盡頭,葉詞看見了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里,他的肩膀上聽著一只暗紅色的蝙蝠。

  不知道為什么,葉詞忽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涌上了心頭,那是一種溫暖的,綿軟的,并且舒服的情感。就好像一個在黑暗行走了太久的人,忽然看見了一絲光明一般,她的心情居然有些雀躍。

  這真是一種奇怪而陌生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是葉詞從來沒有過的,她分辨不出到底屬于哪一個范疇。不過她并不愿意多想,有時候想不清楚的問題一直多想,反而會鉆進死胡同里,這從來都不是葉詞會做的事情。葉詞有時候做事情是憑著直覺去做得,因為人的直覺往往要比你用理智分析后的結果更準,那是一種人類天生就帶著的特殊本領。就好像,她有事不用思考,就知道什么地方有陷阱,什么地方是安全的,這就是直覺。

  而現在,她的直覺是讓她走過去。

  葉詞也正是這么做的,她緩緩的朝著流年走過去,近了,更近了。

  最后,她停在了和流年近在咫尺的地方。

  流年抬頭望著她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那笑容真的很像春日里枝頭那最驕傲而妖嬈的桃花,說不出的明媚和誘惑。

  葉詞緩緩的呼出了一口氣,那口氣,卻在她的面前凝結成了一片白霧,貼在了兩人之間。她伸出了手指,輕輕的敲了敲面前的那塊透明的玻璃,蹦蹦作響,看起來很厚。

  “這玩意估計我們打不開。”流年聳了聳肩膀,也伸手敲了敲那冰冷的玻璃:“我剛才已經試過了,打上去都是I。”

  葉詞轉頭四處看了看,在不遠處發現一道巨大的雄偉的華麗的宮門:“那邊里面應該是B了吧。”

  “多半如此。”流年活動了一下肩膀,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我沒有去開,我怕開了之后,就直接進入戰斗了。”說著他轉過頭看了看葉詞,笑著說:“走吧,小公子,開開那個宮門看看,后面有什么?”

  葉詞望著流年唇角的笑容不自覺也帶上了幾分笑意,她點點頭,轉頭朝著那道宮門走過去。

  葉詞和流年的速度基本是上相同的,站在那道宮門的門口的時候,兩個人同時伸出手去推那道宮門,卻得到了系統消息如此的提示:“這是一座華麗的宮門,上面的每一個痕跡都記載著地精的偉大過往,從宮門的后面似乎隱隱的滲透出了危險的感覺,你站在宮門面前不知道要不要前進,可是你所操縱的機械人卻在這種強大的危險下變得遲緩。這里到底有什么,居然能讓沒有腦子的機械人如此的恐怖?雖然宮門的后面似乎充滿了危險,可是你的內心卻滿是好奇,帶著這種好奇,你毫不猶豫的推開了宮門。哦,天哪,所有的機械人在你打開宮門的那一刻居然全部都崩壞了,望著剛剛還幫你一起戰斗的機械人,現在卻已經變成了一堆廢銅爛鐵,你的內心滿是可惜…”

  自從進入沃索科這個副本之后,在每次要經歷什么重大的事情的后,系統都會有這么一段引導信息,這段信息是不能跳過的,不過,如果你能用心的去聽這段信息的話,經常能從這段信息找到接下去將要遇見的事情的重點。

  “里面是有一個強大的地精還是一個強大的機械人?”流年問。

  “機械人吧。”從那段引導信息葉詞也不太能確定到底會有什么,不過,她還是按照自己的直覺回答。

  “我覺得是地精。”流年則有不同的意見:“要不要我們打個賭?”

  “你好像很愛好打賭,你是賭徒?”葉詞瞟了流年一眼,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只是唇邊帶著一點戲謔的弧度。

  “難道你不是賭徒?”流年對于葉詞的話一點都不意外。

  葉詞聽著流年的反問,沒有回答,只是翹起了眉毛,仿佛在反駁流年這樣的篤定。

  “如果不是賭徒的話,你不會來到西部大陸,如果不是賭徒的話,你不會在遇見我之后繼續在鮮血曠野游蕩,如果不是賭徒的話,你不會要用秘銀礦脈來要挾押沙龍…”流年的眼角眉梢帶著濃濃的笑意,他雙手抱在胸前,望著玻璃另一邊的葉詞繼續說:“如果你不是賭徒的話,你不會同意跟我一起進沃索科。”

  葉詞的眉毛挑得更高了,想想流年的話,好像他也沒有說錯什么。

  “承認吧,小公子,其實你跟我一樣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賭徒。”

  “也許你說得有那么一點道理。”葉詞心情似乎頗好,她沒有反駁流年,“那么,你的賭注是什么?”

  流年沒有說話,他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我暫時沒有想到。”

  葉詞轉過頭沒有說話,使勁的推開了大門,首先走了進去。

  流年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宮門后的那一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也推開了宮門跟著走了進去。

  流年和葉詞兩個人剛剛進入了宮門,就聽見那道宮門轟然關閉,將他們關在了密閉的空間里面,葉詞回頭看了看,知道那宮門是不會再打開了,除非能打掉面前的B。

  不過面前到底哪個是B呢?

  在葉詞和流年面前站著一排的機械,這些機械雖然現在寂寂無聲,不過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就算站在他們的面前也能感覺到他們的危險。這幾個機械人的體格和前面所遇見的一切機械人都不一樣。他們更加的高大,而且身上的材質都是非常好的剛才,在皇宮的燈光之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之光。

  在這排機械人之后,葉詞又看見一個穿著皇袍的地精,他背對著兩個人站在一個臺子之上,手里拿著權杖,而在他的面前有一具水晶棺材,在棺材里面有一具尸體,皮膚微黑,耳朵尖細,一看就是一具卓爾精靈的遺體。那個穿著皇袍的地精站在棺材的前面,右手上發出了明亮的光,那光直接罩在了那棺材的上面,他的嘴里念念有詞,似乎在做著一個祭祀。

  而在這句棺材之后,則有一座非常大的機械人,它足足有七八十碼之高,讓葉詞和流年看它都需要仰望。這么多的怪,都是B?如果都是B,那么這個副本可真是夠坑爹的,一路上都沒有遇見B,到了最后,遇見了這么一堆B,系統當他們好玩嘛?

  “發現德菲萊,發現德菲萊”正當葉詞和流年正在打量著這面前的一切的時候,葉詞聽到地精羅盤開始發出了提示,她連忙從包裹里取出了地精羅盤,然后按照上面的提示方向和距離看去,果然,在那尊最大的機械巨無霸的頭上,有一個地精正在忙碌的做些什么,看來那個就是她的目標。

  兩個人剛剛進入皇宮,看樣子還沒有進入戰斗范圍,所以,皇宮里的一切如常,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出現,于是兩個人還可以趁此機會打量一下這里的環境。

  照例說,這里就是沃索科的皇宮了,也是地精王切爾的住的地方,從前面的金碧輝煌和造型別致來看,很難將這里和皇宮聯系起來。這里與其說是皇宮還不如說是一個機械工廠,到處都散放著很多的零件,還有沒有完成的機械,不過在這些油膩膩的零件之下,似乎能夠看到原來這座皇宮的巍峨。不過就現在來看,葉詞覺得這里實在和汽車修理車沒有太大的區別。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機油的味道。讓葉詞有些不舒服,她低下頭輕輕的按了按鼻子,那個機油的味道讓她的頭有些暈。站在葉詞身邊的流年看了看她,從包裹里拿出了一瓶綠色的藥劑丟給她:“把這個喝了。”

  葉詞接過了那藥水一看,只見是氣味芳香劑。

  在命運,除了一些正常的藥水之外,藥劑師還可以制造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就比如這個氣味芳香劑就是其一種,這東西沒有別的用處,就是喝了以后能讓你的身體變得比較香。而且按照各種香味的不同,氣味芳香劑也會有不同的作用,比如玫瑰味道的可以在求愛的時候提高女性的親密度,夜來香味道可以在夜晚吸引到更多的指定怪物,而薄荷味道的則能提神醒腦…總體來說,氣味芳香劑就是可以喝的香水,每一瓶能持續的時間是兩個小時。

  這東西,說起來好像都是些無聊的用處,不過,價格可是貴得嚇人,所以一般人是絕對不會擁有這些奢侈品的。

  而流年給葉詞的這一瓶正好是薄荷香味的,她望著手里的那瓶氣味芳香劑,奇怪極了:“你這東西還隨身攜帶?”

  “反正公會倉庫里有,我隨便拿的,誰知道還真派上用處了。”流年聳了聳肩膀,似乎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這么做有什么不妥。葉詞則聽得滿頭黑線,這個家伙一定不知道這玩意很貴吧…

  “你知道這東西多少錢嗎不跳字。葉詞打開了蓋子,一股清新的味道就從小瓶子里面冒了出來,繚繞在葉詞的鼻子邊,頓時讓她頭昏腦脹的感覺好了不少。

  “大概三萬金一瓶吧。”流年笑瞇瞇的看著葉詞喝下了那瓶氣味芳香劑。

  葉詞差點沒有把喝下去的氣味芳香劑給噴了出來,她的臉憋的通紅,努力的咽了下去之后,瞪著流年:“你知道價格還給我”

  “所謂藥品,生產出來就是要給人吃的,如果不拿來用,不拿來發揮它應有的作用,而是把它放在倉庫里給人看,那么藥品是會哭泣的。”流年說起歪理一套一套的,他將手一攤:“況且,給你我愿意,怎么了?”

  流年這種論調讓葉詞只覺得滿頭黑線。她忽然覺得自己跟流年一定不是一個星球的人,否則為什么兩個人感覺溝通起來這么困難?她愣在原地好一會,才無奈的扯了扯嘴角:“好吧,最后一次你賣的東西不用給我錢了,反正差不多也值幾萬金,頂了這瓶藥錢吧。”

  流年只是笑,不過眼睛里的光卻是極為不贊同的,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個巨大的警報聲就響起來:“有外敵入侵,有外敵入侵”接下來,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如潮水一般的涌過來很多的小機械人,他們等級都不高,基本在四十級左右,可是數量太多了。葉詞和流年不得不開始立刻進入了戰斗,用大面積的傷害技能來清理這些小機械人。

  不要看不起這些小機械人,葉詞和流年打得十分辛苦,在過程還吃了兩瓶昂貴的高級瞬間恢復藥水,才算是最終克制了這些家伙。還好的是,這種潮水一樣的小機械人只有一波,不然的話,葉詞和流年非得在這里掛掉不可。

  才剛剛對付完這群小機械人,兩個人還沒有來得及休息,就聽見一個又尖又細的聲音從兩個人的正前方發了出來:“看看,是什么樣的人闖進了我的皇宮打斷了我的祭祀”

  兩個抬頭朝著聲音發出來的方向看去,原來說話的人就是那個站在水晶棺材面前的那個地精,他剛才一直背對著兩個人,讓人看不清楚它的長相,不過現在等到他轉過來,他的長相立刻讓人看得清清楚楚。和一般的地精不一樣的時候,這個地精的頭頂上長著兩個奇怪的犄角,不大不小,大概正好是他的手指長短,而在犄角的外面則套著一個華麗的皇冠。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整個沃索科的國王,將地精的未來和命運全部出賣給了嗜血亡靈和罪惡獸人的地精王——切爾  “原來是兩個白精靈虛偽的白精靈”切爾望著葉詞和流年放聲發出了尖利的笑聲:“我痛恨你們這些白精靈,正是你們這些可惡自私又威脅的白精靈才讓我的雷斯尼芬永遠的沉入了睡眠”切爾站在高臺上,揮舞著手里的權杖:“衛兵,衛兵,快點殺死他們不要他們來驚擾雷斯蒂芬的靈魂”

  這就是B,霸道的根本不給流年和葉詞一點反應的機會,就發動了戰斗。

  隨著切爾的權杖一揮舞,那一排站在最前面的機械人開始全部都亮起了紅光,其最右邊的一個,站起了起來,邁著矯健的步伐朝著兩人快速的沖了過來。葉詞和流年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后點點頭,迅速的分開,招出了寵物先上去攪亂機械人的攻擊,然后兩個人則一左一右的開始攻擊者機械人。不過這個家伙可是比外面的那些家伙難對付多了,它的雙眼是紅色的燈泡,被老四和小五不停的搗亂,讓著家伙心煩氣躁,只聽得一陣嗡嗡嗡的巨響他的右手變成一個巨大的電鋸開始朝著老四揮舞過去。

  “糟了”葉詞心里一沉,這家伙的一鋸子下去,雖然不會秒殺老四,可是一定會給老四造成非常大的傷害,于是她連忙吹了一個口哨,想招呼老四過來,可是她到底是晚了一步,老四在退回來的時候,還是被那鋸子切了,只聽得老四慘叫一聲,他的身上裂開可一道深深的口子,汩汩的流著鮮血。葉詞一陣心疼,急忙放棄了手里的攻擊就開始給老四治療,雖然血量是提上去了,不過那條傷口還是要包扎上金瘡藥之后才會好。

  雖然老四受了很重的傷,可是老四不管怎么說也是史詩級的生物,多少是有點爆脾氣的,他怎么能就這樣任別人欺負只看見他快速奔上去,猛地跳了起來,用極有力的后退一下子就踹上了機械人的胸口,落在地上之后,那條粗壯的尾巴更是橫掃過去,直接敲在了他的腿上。

  這些這些機械人其實還沒有完全的完工,所以并不是最佳的戰斗力量,雖然攻擊力很猛,可是防御力還是有些欠缺,這就讓老四鉆了空子,這樣兩下子蓋了上去,那個機械人直接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掙扎起來。

  “你速度解決這個,我去放陷阱。”流年計算了一下時間,剛才這個機械人兩個人大概花費了四十秒的時間,雖然還沒有徹底擺平,但是現在也算是沒有什么攻擊力了,而下一個機械人大概還有十多秒就要站起來來了。他立刻沖到一群機械人面前埋下了幾個陷阱,然后才退了回來,繼續攻擊已經倒下的那個機械人,沒有多少時間,那個機械人就變成了一堆破碎的零件。

  兩個人根本就來不及休息,老四的傷也得不到救治,就聽見轟隆轟隆的聲音,另一個機械人也站了起來,朝著兩個人奔來,不過沒有奔出去幾步,就被一個冰霜陷阱放慢了速度,在它緩慢的朝前走的時候,兩個人加兩個寵物不停的朝著它丟著技能。

  冰霜陷阱來控制機械人的速度顯然是一個可行性很高的辦法,沒有多少時間,第二個機械人又被放倒了。接下去的介個機械人在流年和葉詞不停的釋放陷阱和火力集下,很快都已經倒下了。

  “可惡的白精靈,你們居然毀壞了我的衛兵我生氣了,我憤怒了你們是不是還要繼續來破壞我和雷斯尼芬的愛情我告訴你們,你們妄想,雷斯尼芬永遠是我切爾的新娘,是我地精王國的皇后,她絕對不會回到那骯臟的森林里面去,這個世界上最適合她的地方就是這里,就是這里”切爾看見自己的機械人都倒下了,陷入了十分憤怒的狀態,他揮舞著權杖不停的咒罵著。

  而這個時候系統引導消息又響了起來:“你費盡了千辛萬苦終于將切爾的衛兵全部的殺死了,他們變成一堆廢銅爛鐵,切爾十分的生氣,這是切爾最引以為榮的衛兵,所以他發誓要報復,他要引爆最強的戰士來消滅你們。你抬頭望去,天啊,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高大的機械人,你站在它的面前渺小的好像是螞蟻一樣。你感覺到了恐怖,前所未有的恐怖,可是,這個時候,已經沒有機會再給你感覺恐怖了。你驚慌的看著切爾,難道,你今天就要死在這里了嗎?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你忽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你的精神頓時一振這不是地精王國最有名的工程師德菲萊嗎?你低頭沉思,或許你可以通過他的幫助最終戰勝這具可怕的怪物…”

  “你們這些可惡的白精靈,我要讓你們知道打擾我和雷斯尼芬相逢的后果,我要將你們統統的變成肉泥來吧我最強的戰士告訴他們什么才是死亡,什么是恐懼,什么才是永不見天日”切爾很給面子的繼續叫囂著,流年和葉詞一邊聽著引導消息一邊看著切爾的表演,開始討論怎么打掉這個大家伙。

  “那個家伙是十五級的怪,加上等級懲罰的話,我們的命會不會有50?”流年看了看那個巨大的機械人,皺起了眉毛。

  “應該會有。”這個命實在是不高,會大大的降低攻擊力,葉詞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就憑著他們兩個人能力能將這個巨大的東西放倒嗎?

  “那個德菲萊出來了。”流年忽然看見一個地精從那個巨大的機械人頭上跳了下來,他身上一定是有羽落術的裝備,只見他如同羽毛一樣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然后朝著切爾跑了過去。

  “我最尊敬的國王陛下,鋼鐵戰士還沒有最后的完工,這個時候實在是不適合操作…”德菲萊顯得很憂郁。

  “德菲萊,這里是我的王國,我說是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要給我廢話,快點給我啟動鋼鐵戰士”切爾現在是一定要弄死葉詞和流年,才不管德菲萊的勸解呢。

  “可是,我最尊敬的國王陛下,如果這個事情強行的啟動鋼鐵戰士,會給整個皇宮和王國都帶來損失的啊”

  “那又怎么樣我最親愛的雷斯尼芬已經離我遠去了,我才不在乎其他的,我現在只要他們死,他們打斷了我和雷斯尼芬的相聚”切爾的雙眼變得通紅,看起來是已經到了憤怒的邊緣。

  “國王陛下…”德菲萊還在苦苦的哀求著切爾,不過,顯然他的哀求已經動搖不了切爾了,切爾甚至朝著德菲萊揮動起了法杖,那金黃色的法杖頂端的巨大的藍色寶石,發出了耀眼的光芒,這些光芒化成了強大了力量,直逼向了德菲萊,將德菲萊沖得老遠,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快去在這里你不是什么大工程師,你只是我的奴隸奴隸就要聽話”切爾似乎已經瘋狂了。

  德菲萊好像受了傷,躺在地上瑟瑟發抖,葉詞趕快跑了過去,扶起了他:“尊敬的德菲萊先生,你有沒有怎么樣?”

  德菲萊的這一下顯然摔得不輕,聽見了葉詞急切的問話,他才努力的睜開眼睛想看看是什么人在跟自己說話。好不容易他才將渙散的目光拉了回來,將焦距對上了面前的人,這是兩個獵人,是兩個白精靈獵人,而且這個女精靈的身上有讓他熟悉的氣息。

  “啊,是精靈啊…”德菲萊緩緩的呼出了一口氣,他看起來年紀已經很大了,雖然地精的壽命漫長,但是并不代表地精不會死,相反,有很多地精甚至沒有活到成年就死去了。像是德菲萊這樣大年紀的地精還真是比較少見。“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精靈了,特別是…白精靈。”

  “德菲萊先生,請問您認識一位叫做奧爾圖斯的地精嗎不跳字。葉詞看著德菲萊,小心翼翼的問著。

  德菲萊聽見這個名字,那渾濁的眼睛里忽然就閃過了一絲光亮,他顯得有些激動,一把就抓住了葉詞的手,急切的問著:“精靈,我的精靈,請你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奧爾圖斯這個名字的?”

  雖然德菲萊這么問了,可是現在這個時候明顯不像是談論這個的機會,可是要怎么解釋呢?葉詞忽然想到了那個地精羅盤,或許這個東西能讓德菲萊知道自己和奧爾圖斯之間的關系。她伸手從包裹里拿出了那個地精羅盤,放在了德菲萊的手里,然后問道:“尊敬的德菲萊先生,你看,您認識這個東西嗎不跳字。

  “發現德菲萊,發現德菲萊”地精羅盤在德菲萊的手閃爍著紅光,不停的叫著…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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