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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什么爛決定!

  第二十二章什么爛決定!

第二十二章什么爛決定  能和流年這樣的一個對手對戰,其實是一件十分耗費體力,也很辛苦的事情。就好像現在,兩人交手了不過兩分鐘,可是似乎兩個人都已經用掉了所有的精力和體力。流年微微的有些喘,可是葉詞作為女性卻要吃虧一些,她不但有些喘,甚至覺得自己的雙臂已經抬不起來了。

  不過,就算如此,葉詞也不打算就此放過兩個人交手的機會。

  現在兩個人的距離太過接近了,已經在八尺以內。在這個范圍之內,獵人是沒有辦法使用弓和弩機的,唯一能夠使用的就是近身武器。葉詞想要退出這個距離,她沒有后躍,所以沒有辦法像是流年那樣急速后退二十尺,她只能自己朝后快速倒退。

  不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流年卻跟了上來。

  在命運,前進的速度一定是比倒退快的,所以,葉詞無論怎么快速后退,都被流年跟得緊緊的。這讓她不禁皺起了眉毛:“你干什么”

  流年卻望著葉詞皺起的眉毛露出淺淺的笑容。其實,說實話,公子幽的面容并不是漂亮的那一種類型,甚至帶著一點冷硬,她這樣的面孔一旦生氣起來,卻別有一種懾人的味道。也不知道為什么,流年很喜歡看公子幽生氣的樣子,那樣的表情絕對要比她面無表情的沉默要有意思多了。

  “哎呀,我們一直都離得那么遠干射箭多沒有意思,不如我們來拼近戰好吧?”流年看著葉詞陰晴不定的表情提出一個提議。

  他想,對于自己這個提議,公子幽一定會生氣的。畢竟她不像是會做這么無聊的事情的人。

  果然,公子幽是生氣了。她的眉頭高高的揚了起來,眼角眉梢都含著一種一觸即發的怒意:“流年,你有病是不是放著擅長的不用,居然拼近戰”

  “這不是好玩嘛”流年似乎早就料到了葉詞會爆發的怒意,他一點也不以為意,反而已經從腰間抽出了寒光閃閃的短劍,毫不留情的就朝著葉詞刺去。

  葉詞下意識的一躲,只覺得臉頰邊一股寒意擦了過去,伸手就拔出了腰間的短劍,迎著流年刺過來的利刃就迎了上去。

  “叮”一聲屬于兵器和兵器交接發出的特有脆響在風沙蕩漾開來,針一樣的刺向了鼓膜。流年并沒有因為對手是葉詞就手下留情,反而盡了全力,而葉詞也是亦然。兩把武器相撞在一起,引起了強烈的震動,葉詞只覺得自己的虎口一陣一陣的發麻。

  在命運里,每個玩家升級之后所得到的屬性點數,都是按照他所選擇的職業由系統自動分配的,也就說,兩個同樣職業,同樣等級的玩家,他們的基礎屬性點是完全相同的。而要比拼雙方的實力也就是要靠后天的努力了,說白了,就是要靠裝備和操作…

  而在葉詞和流年之間,這種差距陡然變得很小很小。他們兩個人,職業是相同的,等級也差不多是相同的,至于套裝,雖然不是一個系列的PVP裝備,不過等級上倒是差不多。要是真的有差距,那只有兩個,一個是性別,另一個是武器和首飾的加成。

  在性別上,女性角色的爆發力是沒有男性角色強的,但是男性角色的戰斗持久力卻沒有女性角色強。所以,真要對比起來,也沒有什么吃虧的。不過,就在這樣絕對是拼力量的近戰,一時間還真分不出什么勝負。

  兩人的短劍交接在一起,你來我往的用力,一時間竟然膠結在一起,紋絲不動。葉詞微微的瞇了一下眼睛,她絕對不會讓戰斗就這樣停滯不前,她猛地朝著流年用出了一個“摔絆”,想將流年摔倒在地。

卻沒有想到流年輕松的閃避而過,不過,他這一閃避,也同時讓自己施加在短劍上的力量抽了回來,讓葉詞就此借著力道讓手里的短劍狠狠的朝著他的要害刺了過去  流年再次施展出了微閃,想要錯開葉詞的短劍,不過,這次他似乎計算得稍微有點誤差,這一閃避不但沒有閃開葉詞的短劍,卻讓葉詞的短劍直接就插到了自己的心臟邊上。

  很險,差一點點就是要害攻擊。

  不過,就是一點點也讓流年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微閃是他練習了無數次才學到的技能,他想不會有人能看穿,包括公子幽,所以,才放心大膽的在她的面前用了又用,可是卻偏偏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不但看穿了,而且做了預測攻擊。

  若是剛才他閃避得幅度再小一點,只怕現在他得心臟上就要挨上她一劍了。雖然按照現在他得等級,一個致命攻擊并不會要了他得命,但是,卻也能讓他的血條掉下去大半。

  公子幽到底是看穿了他的微閃,還是根本只是誤打誤撞?

  這個問題在流年的腦袋里揮之不去。所以,他決定再試探一次。

  抬起了手,流年揮出了短劍。這一揮看起來毫無新意,可是,只有知道的人深知這一下子的厲害。這一招和微閃、虛晃一樣都是從身體本能的素質得來的領悟技能。看起來是極為平凡無奇的一招,可是,卻有著千變萬化。

  短劍和刀不也一樣,更和雙手劍或者長劍不一樣。雖然命運是一個以西方故事為背景的游戲,可是因為有大量的東方策劃,還是在很多細枝末節的地方帶上了濃郁的國特色。就好像這個武器要怎么使用才能發揮出它的最大功效,在西方故事其實并沒有那么講究,完全不像是國這個滲透著武術精髓的國度那么講究。

  刀和雙手劍,因為武器器型大,而且比較沉,在實戰用揮舞的方式更能發揮更大的殺傷力。而劍這種的武器,因為兩邊開刃,都很鋒利,又要比刀輕巧,所以在實戰,只有刺才能更大幅度的發揮其功效。

  短劍更不要說了。

  其實短劍,在國傳統武器跟匕首劃分得不是特別清楚。或者說,在國的冷兵器時代,匕首其實就只短劍。

  不過在命運這款游戲里,按照現在玩家對于武器的了解,策劃們還是將匕首和短劍做出了一個明白的劃分。

  但是有一點是相同的。無論是匕首也好,短劍也罷,依然沿襲了長劍的攻擊方式,主要是采取了刺得攻擊方式。而采取刺得攻擊方式不代表就不能用其他攻擊方式了,只是說,短劍用刺這種攻擊方式才能發揮最大限度的傷害。

  但是,如果你想揮,你想砍,統統隨你的高興,完全都可以。

  不過,在高手的對戰,自然是不會出現那些因為胡亂攻擊的失誤,畢竟,對于高手來講,每一次的攻擊都代表著一種勝利的希望。

  而流年現在用出的這一招,看起來是揮,而實際上,如果你按照揮過來的攻擊方式躲閃的話,一定就會計,因為他在揮過來之后,很快就變化成了刺。只要你按照揮的方式閃避,就一定會被刺,若是身體控制得不到位的話,說不定還會被刺要害。

  這一招和微閃以及虛晃其實屬于同根同源,叫做虛刺。也是根據微閃變幻而來的。流年的這一次攻擊,雖然又快又狠,可是說到底了還是一次試探,他想要知道葉詞是不是真的知道微閃,也想要知道,如果她真的了解微閃,那么她又真的知道多少。

  這本是流年的一次試探,真的只是一次試探。

  可是在葉詞眼睛里看來,卻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在葉詞看來,流年就是在利用良好的身體素質,將所有的招式傷害發揮到了淋漓盡致。她會屈服嗎?不,不不不不,如果會屈服的話,那她就不叫做葉詞了。

  葉詞從來都是睚眥必報的,而葉詞在喜歡睚眥必報的時候,最細的一種方式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好像現在流年再用虛刺對付她,而她立刻也利用微閃巧妙的避過了這一次攻擊,讓流年的短劍只是擦著她胸口的盔甲劃了過去。

  獵人十級的套裝,不可能還是用皮子做的,而是用堅硬的金屬制作,雖然比不上戰士的板甲那么有防御能力,可是卻要比皮甲結實多了。流年使用的武器絕對不會是差勁的武器,對于一個不停的追求著更高等級的攻擊強度的人來說,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身上的任何一件裝備不頂級,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任何一件武器不鋒利。

  同樣的,葉詞身上的這套裝備也不是吃素的。所以,當流年的短劍擦著葉詞胸口的鎖甲刺了過去的時候,帶起了一陣刺耳的聲音和星星點點的火花。

流年的眼睛一亮  他沒有想到公子幽知道微閃,沒有想到公子幽能避過這一招虛刺,更沒有想到,公子幽直接是用微閃避過的這一招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葉詞的每一個動作,生怕任何一個眨眼都會錯過她身體的反應,而導致自己無法準確的分析出葉詞現在的狀態。

  她的動作利落,技能也使用的嫻熟,看來,會微閃這一招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流年忽然覺得很開心,那是一種被對手緊緊逼近,你追我趕的快樂。他望著葉詞那張沉靜而帶著野心勃勃的面孔,忽然很想知道,公子幽到底有多么的深藏不露?

  他微微的有些走神了。

  這種頂級高手的過招,有時候勝負就是在眨眼之間的事情。

  流年的短劍雖然是擦著葉詞胸口的鎖甲劃了過去,可是,卻直直的朝著葉詞的臉刺了過去。葉詞雖然不害怕在游戲里會有被毀容這件事,但是讓人沖著罩門就是這么一劍的話,多少還是不好看的。于是她猛得向后一個下腰,就這么躲了過去,而她作為支撐的兩條腿也沒有閑著,抬起一條就朝著流年的胸口狠狠的踹了一腳。

  流年只覺得胸口一疼,身體因為慣性的緣故就要朝后面的倒去,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是下意識的抓住了讓自己倒下去的罪魁禍首——葉詞的腳腕。

  “呀”葉詞可是沒有想到流年會來這一招,要知道她現在的動作可是向后下腰躲避,那腳踝要是被人拉住了,整個人會完全失去平衡的。所以她忍不住驚叫一聲來表示自己內心各種扭曲糾結的情緒。

  不過,就算現在葉詞跳起來罵人也沒有辦法了。就因為流年倒下去之前的那么一拉,葉詞的身體也不受控制,噗的一聲直接被流年拖著摔到了地上,而流年也四仰八叉的摔到了地上。

  天空真是藍的好像滴出水來一樣。流年仰面看著那碧洗一般的天空,雖然累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可是心情好得出奇,而他的唇角卻毫不在意的暴露了他的好心情。

  跟流年和葉詞不一樣。風云歸來可是一直在平臺上作為圍觀群眾的。

  當然,圍觀群眾不止他一個。他被致殘了,死不了,只是不能動,只有等戰斗結束后回城里去醫院治療一下,而其他的死尸們卻已經在兩個人廝打的時候通通悄悄的起身了。不多時他們已經跑到了風云歸來的旁邊。

  “流年呢?流年呢?”漫漫月色可是沖著看大神才爬起來的那么神速,作為一個速度最慢的法師,在心有一個無法被磨滅的堅定信念的時候,她的速度居然超過戰士和牧師,第一個沖到了風云歸來的身邊,用手遮在眉頭的上面,朝著盆地四處張望起來。

  “月色,你也跑得太快了吧”北望江山跟在美人冢的后面很快也追到了風云歸來的身邊,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看來確實很累。再看見風云歸來那不斷在掉的生命值后,連忙給他加了一口血,讓他至少能血滿。“怎么了?被致殘了?”

  “嗯。”風云歸來指了指在盆地間混戰的兩個人說:“我明明是刺流年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這么被他閃過了,然后…”他聳了聳肩膀,帶著點淡淡的自嘲:“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是個只能圍觀的殘廢觀眾了。”

  “對方被公子幽干掉的有四個?”美人冢顯然對于輸贏更在意一些,他看見風云歸來沒有掛,心里也就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嗯。”風云歸來雖然再跟幾個人說話,不過目光可是一點都沒有離開盆地里面混戰的兩個人:“如果流年殺不掉公子幽的話,這一局是我們贏了。”

  聽到風云歸來這么說了,美人冢和北望江山才開始注意盆地里的混戰的兩個人。

  “哇,動作好快。”這是北望江山專心看兩個人戰斗之后的第一句話,他作為一個牧師,看慣了各種攻擊速度,可是,像是流年和公子幽的攻擊速度還是讓他忍不住吃了一驚。

  “看視頻果然不如看現場啊。”美人冢看著兩個人的對戰由衷的感嘆,雖然他不是獵人,也沒有系統的研究過獵人這個職業,但是,不可否認,像是這樣頂級的兩個人對戰,看起來果然驚心動魄,果然酣暢淋漓。他一邊看一邊問一邊的風云歸來:“獵人都是能這么飛速奔跑和彈跳的嗎?我怎么發現他們兩個能直接行走在這山壁上?不是說命運是百分之百仿真的游戲嗎?這種脫離地心引力的動作難倒不是BUG?”

  果然是隔行如隔山。

  風云歸來聽到美人冢的問題之后忍不住要翻白眼。他雖然是盜賊,不過因為盜賊、獵人、游俠三個職業是一個系統職業的分支,所以多少還是比較了解獵人這個職業的,這個時候也就做起了其他三個人的解說員:“其實每個獵人都能這么飛速奔跑和彈跳,不過要做到他們這么持久和利落的動作,那是要經過長時間的鍛煉和練習的,否則很容易就疲勞,或者摔倒。至于你說他們為什么能直接在山壁上行走這個問題…”風云歸來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那是因為平衡啊。獵人天生的平衡要比其他職業多,如果你能利用這個平衡做出適當的練習,也能利用慣性和平衡在山壁上奔跑的。不過…”

  “不過什么?”美人冢正聽得津津有味,風云歸來這一停口,他連忙追問。

  “不過,要支持你的身體能在山壁上快速的奔跑,首先要速度非常快,其次,要你對慣性的掌握很好,最后,你還得有高平衡,這…缺一不可。”風云歸來看了看美人冢立刻給他潑冷水:“作為戰士,就不要想了,你們的敏捷太低了,就連我這個高敏的盜賊也無法做到這樣的動作,你就更不要想了。”

  “唉,還真是掃興,我還以為我也可以呢,這才真是飛檐走壁。”美人冢聽大為惋惜。

  “唉?他們怎么開始近戰攻擊了?獵人的近戰攻擊不是很菜嗎不跳字。漫漫月色看見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攻擊,不禁有些奇怪,不過很快她又對這個問題不是很感興趣了,因為對于她來說,八卦才是最重要的,只見她一雙眼睛好像是亮起了小燈泡一樣賊亮賊亮的,唇角帶著興奮的笑容:“我聞到了一種奸情滿滿的味道啊”

  這話頓時讓另外的三個男人滿頭的黑線,他們其實不太明白漫漫月色的腦袋瓜里到底再想什么,于是,很快就忽略掉漫漫月色的語言和動作,繼續投入的看兩個人決斗去了。

  而漫漫月色雖然沒有得到大家的關注,不過,卻也自己玩得不亦樂乎,因為她開始拉出了截圖系統,拉近了鏡頭,對著兩個開始毫不留情的截圖。光截圖還不過癮,她甚至打開了錄影系統開始做視頻。

一直到了流年拉著葉詞的腳踝,兩個人雙雙的摔倒在了沙地上,漫漫月色激動的尖叫起來,她臉色緋紅,大口大口的喘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太激情了太激情了,流年你怎么不推倒公子幽啊,啊,公子幽你也可以強壓流年啊”漫漫月色在高臺上又叫又跳,不過距離盆地底下的兩個人太遠了,所以聽見的人只有她身邊的三個一頭黑線的男人以及那一直開著錄影的視頻系統…

  和在高臺上看熱鬧的人各種心情不一樣,葉詞和流年兩個人都倒在沙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雖然只是幾分鐘,兩個人卻都好像累得經過了一場八年抗戰一般。

  “還有十四秒,你還要繼續嗎不跳字。流年看了看競技結束的時間,抬起頭看著躺在另一邊的葉詞露出了好心情的笑容。

  “我上次說過,這一次我一定要殺了你。”葉詞只覺得喉嚨里干得幾乎冒煙了,她咽了一口口水,可是更干了。

  “嗯嗯。”流年立刻點頭,笑得很是欠揍,“我還記得你還說過,‘賤人,我一定要殺你到零級’,是不是要在今天一起解決了?”

  葉詞看著流年那張讓人忍不住要上去踩上幾腳的笑容,只覺得嘴角已經開始抽動了。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一遇見流年就有喪失語言能力的感覺。這個家伙似乎天生就有一種能把人氣死的天賦,就好像現在,他居然將自己說過的氣話搬出來,弄得她還真不知道怎么接過話頭。

  流年見葉詞沒有說話,聳了聳肩膀:“好吧,雖然我很樂意看到我自己是怎么在你的手上死到零級的,不過顯然的是,今天時間不夠了。”他看了看競技結束的時間,只有幾秒鐘了,隨后他又笑:“要不是我們兩個開個1V1的房間如何?我們想怎么打怎么打?”

  想怎么打怎么打?不可否認,這個吸引力真的很大,可是只是微微一頓葉詞就拋棄了這種想法。她覺得自己最近好像太松懈了,這個時候跟流年貿然開戰似乎有點勝算不大,不僅如此,而且今天她似乎很累,累得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默許?還是直接無視?”流年翻了身,用手撐著頭,微笑的看著動也不動的葉詞,他的心情好得很,根本無所謂葉詞現在是拒絕還是同意,他只要能這么看著她怒氣沖沖就好了。

  葉詞也抬起了頭,瞪著正看著他笑的流年說:“喂,你很煩人,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知道,你不是在說嗎不跳字。流年點點頭,回答得很是配合。

  “你…”流年越是這樣的配合,葉詞就越是覺得不痛快,心里面好像堵著一塊石頭一樣,她瞪著流年那張笑瞇瞇的臉,可沒有他那么好心情。低頭一看,自己的腳踝還被流年握著,頓時火冒三丈,一腳就踢開了流年的手,氣呼呼的站了起來。

  她才剛剛站了起來系統就宣布對戰時間已經結束了,結果當然是葉詞這一隊勝利。葉詞立刻就想退出隊伍,不過卻聽見后面的流年大叫一聲:“小公子”

這是什么該死的稱呼小公子  葉詞這回抽動的不止是嘴角了,而且連帶著連眼角眉梢都抽動起來,她扭過頭去,惡狠狠的瞪著流年,大聲說:“我叫公子幽不是小公子”

  “啊,我知道的,小公子。我們好歹也是老熟人了,別總是見面就打打殺殺的好不好?”流年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沙土,笑瞇瞇的望著葉詞,而葉詞的怒火顯然一點都沒有影響到流年。

  “對于敵對大陸的人,除了打打殺殺外,你難道還要要求我跟你喝酒嗎不跳字。葉詞冷笑著,雙臂抱在胸前,挑起了眉毛,十分不屑流年這么腦殘的問題。

  流年卻似乎很認真的想起這個問題,然后他點點頭,悠閑的走到了葉詞的身邊,眉眼之間仿佛都是桃花般的狐媚笑容:“呀,你這個提議不錯。”

“提議?”葉詞的眉毛挑得更高了,這個流年什么時候聽到自己有過提議了  “好吧,就這么決定”流年打了個響指,然后笑得桃花燦爛,朝著葉詞微微的弓下腰去,他的鼻息暖暖的打在了葉詞那冷硬的面孔上,仿佛星火燎原一般,讓葉詞微微的有點發虛。“下次我們見面,先打一場,然后,我打敗你,我就請你喝酒”

  這叫什么爛決定不過葉詞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她更在意的是…:“什么叫做你打敗我我告訴你流年,你一定是死在我手上的”

  流年嘆了一口氣點點頭,像是拍小五的腦袋一樣,拍了拍葉詞的頭,當然其后果是被葉詞狠狠的用短劍抽了一下,他才連忙甩開了手,望著葉詞學著她的樣子挑了挑眉毛說:“好吧,既然,你這么堅持,下次見面,你就努力打敗我,然后你就陪我喝酒好了。”

  “我本來就會打敗你”葉詞對于流年那漫不經心的話語可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家伙怎么能把這么重要的事情說得如此漫不經心。

  “好吧好吧,你打敗我。”流年瞇了瞇眼睛,唇角的笑容帶著魅惑的弧度,他眸光流轉,轉過身子,朝著另一邊走去,一邊走一邊揮手:“那就說定了,小公子,陪我喝酒哦”

  看著流年那揮動著的手,葉詞忽然發現,自己剛才好像發火的方向不對。她似乎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沒錯剛才流年那個賤人說什么?陪他喝酒?喝你妹的酒啊  一時之間葉詞覺得自己要得腦溢血了,她臉上似乎還殘留著流年那暖暖的鼻息,她的耳邊似乎還留著流年那笑意盈盈的話語,而她卻氣得渾身發抖,站在那里愣愣的看著流年的背影,半天之后才大叫起來:“流年你這個賤人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賤人”

  “拜拜了,小公子”流年心情好得要飛到天上去了,他才不介意現在公子幽說什么,只是瀟灑的揮手道別。

  因為,傳送出競技場的時間到了。

果然,在流年說完這句話之后,葉詞的眼前白光一閃,在看到的就是競技大廳那人滿為患的樣子。她站在原地,胸口好像塞著石頭,氣都喘不出來了。太憋屈了,簡直太憋屈了  想她葉詞什么時候遇見過這樣的事情?

  要是換成別人早就被她剁成肉泥無數次了可是偏偏這個對象是流年,她就沒有辦法馬上剁成肉泥。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讓人覺得坑爹的事情嗎?

  公子幽出現在競技大廳,當然不會是為了來選美的。她自然是為了來打競技場的,在經過了一番大神圍觀熱潮之后,很多人開始意識到,要是能組到公子幽大神一組,那不是所向披靡嗎?

  于是,有不少人就湊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圍著葉詞問:“公子幽,要不要組隊,我們差個DP啊”

  “公子,來我們組吧,我們隊伍的平均水平都很高,你來絕對能打破周記錄的”

  “公子幽,來我們組吧,來我們組吧,我們已經連勝二十三場了”

  這些人像是鳥一樣嘰嘰喳喳的圍在葉詞的身邊叫個不停,弄得本來就一肚子火氣的葉詞更是火上澆油。她抬起頭,望著周圍的人,臉已經黑透了,努力保持著風度說:“不好意思,我不打了。”

  言罷,她不再理會所有的人,直接擠出了競技大廳。

  只留下后面的人一片議論紛紛。

  “哇,你們看見沒有,剛才公子幽的臉都黑了,是不是上一場輸得很慘啊”

  “不會吧,能有她的隊伍,不應該會輸吧。”

  “誰知道啊。其實勝負也沒有什么吧,會不會是跟上一個小隊鬧得不愉快啊?”

  “問問世界就知道了唄,瞎猜什么?”

  這些人,果然是說做就做,雷厲風行。葉詞才剛剛出了競技大廳沒走幾步,世界上就鬧騰開了。

  “剛剛看見公子幽黑著一張臉從競技大廳里出去了啊,我就想知道一下,是不是剛才公子幽輸了否則她能臉黑成那樣”

  “公子幽現在在哪個城的競技大廳啊?”

  “紅湖城啊看見的人好多…”

  “怎么可能輸剛剛公子幽跟我們一隊,明明是贏得很漂亮好不好,不知道不要亂說”

  “哇哇哇,有當事人跳出來說話了,求真相啊公子幽是不是跟誰吵架了”

  “沒有,你們不要亂說,公子幽脾氣很好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這世界上本來就人多,又是喊副本的,又是賣東西的,再加上這些說八卦的,刷頻快的不得了。

  “她臉黑個毛啊,我們上來就被她殺了,我們還沒有說什么呢,你們東大陸的叫毛叫啊”就在東大陸這邊討論熱烈的時候,猛然間西大陸玩家冒出了一句話,看語氣是十分的憤怒,十分哀怨。

  “有人爆料了求爆料啊”

  既然有人發現問題,有人回答問題,作為圍觀的東南西北四個大陸的其他圍觀玩家,廣大的八卦群眾們當然不會就此放過這個機會。一時間,求八卦的有,求爆料的有,求激情的有,買花生瓜子可樂汽水小板凳的更是有。

  世界上的西大陸玩家很快就說出自己是和流年組隊的。這話一出,更加的不得了了。雖然99.9的人都不知道流年和葉詞到底是什么關系,不過,在西大陸逆襲東大陸的過程,那奸情滿滿的對話和八卦早就在整個世界都傳的沸沸揚揚了,再加上后面兩個人寥寥幾句的對話,更是讓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撲朔迷離起來。

  正于這個原因,現在廣大圍觀群眾、八卦玩家們一聽到流年和公子幽對戰,再聯系到公子幽一臉漆黑的從競技大廳里出去,各種猜想,各種緋聞,各種腦補立刻滿天飛。

  應了那句話,世界因你而精彩。

  而今天的命運世界里,則因為有了公子幽和流年的各種腦補而激情四射,精彩無比。

  這一次流年沒有再世界發話,葉詞當然也不可能在世界發話。原因其實很簡單,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關注世界。

  當然,他們不關注不代表沒有其他人關注。

  押沙龍一把逮住了剛剛回到了公會駐地的流年,瞇著眼睛看著心情很好的流年問:“我看你心情很好?”

  流年嘴角上帶著笑容,嘿嘿笑了兩聲:“甚好,甚好。”

  “我看見世界上的議論了。”

  “世界?”流年莫名其妙:“世界上說什么了?”

  “你剛才去競技場了?”

  “去了。”

  “輸了?”

  “是啊。”

  “遇見公子幽?”

  “哎?這事你怎么知道?”流年奇怪的看著押沙龍,覺得他越來越有街道辦事處退休老大姐的八卦精髓。

  “我怎么知道?滿世界都在尖叫了”押沙龍嘿嘿的奸笑了兩聲,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按照你平時對公子幽的不良嗜好,你是不是又調戲人家了?”

  流年瞇著眼睛看著押沙龍,覺得十分的不爽,這個家伙的臉真是越看越不爽。

  “我猜對了吧…啊”押沙龍還在奸笑,可是下一刻他的鼻子上狠狠的被流年揍了一拳,他立刻眼前金光四射。

  “我警告過你的,不要對我看上的女人想入非非或者品頭論足,否則,我會讓你滿臉桃花開。”流年勾了勾嘴角:“這次是游戲里,下一次,就是現實里。”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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