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輝的回歸書名:金夫銀婦 在紅日從海平線升起之時,我緩緩道:“東都皇宮里的玫瑰花房,還有金銀島的那個玫瑰花房,你知道,輝是為誰所建?”
他怔然地,看向我:“是…為了你?”
我含笑點頭:“所以…”我握緊了他的手,“我已經找到你了,輝…你的那些夢,是輝的記憶。”
他怔怔地看著我,訝然輕喃:“原來…我是他的轉世…”
我抱歉地看向他的雙眸:“對不起,讓你等了那么久。之前,我對自己的感覺沒有信心。自從找到凌玉和蘭亭之后,我就知道你是他,你和他一樣,和我在一起,總是會失控。”我笑了起來,收回手負在背后,轉身看向美麗的日出,“所以,如果你不介意我夫郎滿堂,不會跟他們爭風吃醋,那請你回到我的身邊,回到三夫的位置,我不會把你當做任何人,而是祁凌玉,認真地與你相愛,和我,還有我的丈夫們一起共度余生,可好?”
我始終看著前方,身邊一片沉寂。等了片刻,我嘆了口氣:“哎…我還是第一次主動去追男人,沒想到還是失敗了…”我故作落落地轉身,身體卻被人從后面緊緊擁緊,笑意從心底而起,他就是輝,輝也總是喜歡從我身后突襲,因為他沒有勇氣面對我。
“我愿意…”哽哽的話從他口中而來,“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祁麟輝,但我知道我在夢中一直追尋的女孩就是你。在不知道你是她之前,我會介意你的夫郎滿堂,但是,現在我知道她就是你,無論你有多少男人,我都要在你的身邊,一直和你在一起,追隨在你身后。”
金色的陽光徹底擠破了黑暗,灑落在我們的身上,我在他懷中轉過身,他卻是羞澀地轉開了臉,我抬手放在他圈抱我的手臂上,心中是滿滿的喜悅和暖暖的情誼,輝,以后你不用再在我身后默默注視我,追隨我了,因為你會一直站在我的身旁…
“那…我以后是叫你輝還是凌玉?”
“恩…輝!我跟你把名字換回來吧!”
身后,呼啦啦走上一堆人,子翎和星研笑瞇瞇站在我的身旁,御輝默默地走到祁凌玉的身旁:“好吧…只要…你想…可是…你們的意思是…我才是蘭陵玉的轉世?”
他一臉茫然和疑惑地看向我們,我們幾人相視而笑。換回名字的輝有些緊張地握緊我的手臂:“所以,你也會娶輝,不,是凌玉?!”
他的話,讓他身后的御凌玉窘迫地后退身體,用輝的身體擋住他的身形。我看后搖搖頭:“我沒有感覺到他的蘇醒,他不愛我,這種事不可勉強。”
輝露出放松的表情,卻遭來星研的調侃:“我和子翎都不介意多一個你,你怎就反倒介意起你好兄弟來。”
輝一時語塞,轉身看向凌玉,我們都哈哈而笑。現在,就差蘭亭了。看來,要追他還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在回巫醫島的路上,大家都給我出謀劃策,把追女孩的本事,全搬出來用在追淵蘭的身上。
大家都認為淵蘭本就愛我,所以追起來并不難。只是他現在正在糾結自己是淵蘭不是蘭亭,認為我對他的“追求”有目的,不純,寧為單身,不為他人替身!
可是,他卻不知,這正是蘭亭的性格,有時候有點鉆牛角尖,太過認真執著。
但淵蘭到底是男人,他們那些追女孩的辦法不但不適合用在淵蘭身上,反倒是把他們的一些小秘密給暴露了出來。
比如星研的“霸王硬上弓”。原來當年他是真的有意和我…因為當時他發現我對他沒意思,于是就從他那些皇兄那里學來了這招,因為他那些皇兄們說:女人都只愛和她第一次的男人,于是…星研就…
當星研不小心說出這件事的時候,我立刻就怒了,將他趕出了船艙,趕下了船,他到現在還在船后面游著呢。
然后,就是荀子翎的催眠法。就是他見我一次就說一次我們是命定的夫妻。這是一種催眠,將一個念頭植入人的思想,說一次他不會在意,說第二次他腦中就有了映像,第三次,第四次,無數次之后,這個念頭就成了他自己的。
我聽后很無語地看他。確實如他所說,第一次聽的時候只覺得是他的雷語,沒有當真。第二次的時候開始將信將疑。等到第三次,第四次,無數次之后,我也變得深信不疑。以至于六十年后再見他,他說要成親時,我就那么同意了,認為就該這樣。
可是,難道我要追著淵蘭不斷地去述說我和蘭亭的故事?只怕我只要提到蘭亭,他就恨地逃開。
而輝的方法就更加柏拉圖了,說讓我總是默默地跟在淵蘭身后,他有需要的時候總是第一時間出現。雖然這個方法讓我聽著總是肉麻,可是,覺得他這個方法最為靠譜。
至于御凌玉,就什么也說不上了,因為他到現在,感情還是一張白紙。可憐的他還被輝硬逼著改了名字。他倒是挺遷就輝的,是因為上輩子占了輝的王位,今生特別善待遷就他嗎?
最后,幾個男人覺得反倒是星研的方法最管用,因為像淵蘭那樣的男人,如果與我同房,必定對我負責。
可是,這種霸王硬上弓的事情我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最主要的是,現在他一直在躲避我,盡管是在一條船上,可是他那巫醫精神之力,讓他可以與我繞開。我們在船上就像玩捉迷藏,我總也找不到他。而我們的事,也在船員和巫醫族人之間傳開,他們看見我都會給我加油打氣,讓我好尷尬。我知道,這對他,并不好,他是蘭亭的時候就并不喜歡周圍的人過多關注他的,想必淵蘭也是。只好自覺閃避。
只是,為何蘭亭投胎成了淵卿的子孫?
“因為他欠淵卿太多…”伏戮的話,讓我恍然大悟。立時明白,伏戮早就知道蘭亭轉世為何人,所以才會在淵蘭打我那一棍時,說我活該。
幾日后,我們又到了那個神奇的溫泉島,大家停下過夜,順便洗澡。這次是夜晚泡溫泉,又有了不同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