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要做太子sodu,,返回首頁 重生之我要做太子sodu
看出那人想要破口大罵,石磊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行了,有什么事兒一會兒出去再說,這種地方你也不嫌丟人?”手上微微用了些力,那人的手就被石磊別在了身后,石磊輕輕推了推他,他也只能乖乖的朝門外走去。不管心里多大火兒,明知道自己跟石磊一比就是白給,他總不至于非要找抽。
一路上,石磊不住的沖著店里面有惶惶之色的伙計打招呼,笑著用手里那家伙的名義賠不是,一直說他不懂事之類的,搞得那家伙郁悶不已。
出了門,石磊也就松開了手,手上略微用了點兒力氣,給他推出去老遠。
“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女孩兒動手,瞧把你給出息的。”石磊搖了搖頭,不打算跟這人多糾纏,轉身準備回店里。
可是那家伙卻仿佛一下子回過血來了,剛才被石磊擰著手不敢叫囂,現在兩人隔著老遠,他又厲害起來了。
“嘿,孫子!你丫知道我是誰么?老子一會兒弄死你信不信?”
石磊猛地一回頭,瞪棄那家伙,倒是把他嚇得一激靈,生怕石磊上來抽他。剛才被石磊擰著手他就看出來了,石磊一個人打他三個都有富裕的。
“行了,別跟這兒耍嘴,該滾蛋滾蛋!”石磊皺皺眉,正打算走,卻看到斜前方走過來一個人,吊兒郎當的樣子,叉著兩條腿走路,看的石磊差點兒沒樂出來。
“誰這么牛逼啊?讓誰滾蛋呢?”來人這話,明顯就是沖著石磊來的,石磊心里暗暗好笑,心說原來這小子跟他是一路的,難怪這么二。
剛才那家伙一見到這人,頓時得瑟起來了,恨不得把囂張兩個字寫到臉上去:“嘿,孫子,你丫別想溜啊!”說著,又跑到剛過來的那人面前,一臉委屈的說:“二哥,那丫挺打我。”
看到這位二哥,石磊也不打算走了,倒是覺得挺有趣,那一世的人,沒想到再見居然會是這樣的一種狀況。
“這位哥們兒,我這弟弟怎么得罪你了?”來人沖著石磊努努嘴,表情跟抽筋似的,石磊心道,二世為人啊,原來這廝年輕的時候就這么得瑟。
按捺住笑意,石磊也不吱聲,只是看著之前那人:“我要是再從你這張鳥嘴里聽到半個臟字兒,我管保打的你爺爺都不會喊你孫子。
“喲嗬,哥們兒,挺橫啊!”
石磊不耐煩:“你少跟我這兒裝青皮,出了什么事兒,你自己問他。問完了要是還想找我,進去自己找。”說罷,石磊頭也不回,直接進了店門。
進去一看,嗬,好家伙,蘇豆豆是一點兒沒把剛才那情況當回事,倒是薛婷婷滿臉擔憂之色,可是被蘇豆豆拉住了手,想出去看看卻又出不去的樣子。眼看著石磊進來了,薛婷婷似乎才松了一口氣。
桌上已經擺滿了蘇豆豆點的東西,爆肚、肚仁、燒餅、羊雜湯一應俱全,還有幾個冷菜,也全都上來了。
石磊緩緩坐下,笑著對薛婷婷說:“薛經理,別客氣,吃東西。外頭沒什么事兒了,這種場合就這樣,什么人都有,讓你看笑話了。”
薛婷婷疑惑著說:“我看那人不是什么善茬,真的沒事?要不要報警啊?”
石磊撇撇嘴,心說新來的那貨這個時候應該就是管這片兒的,報警不如直接讓他進來了。
“沒事的,放心吧,有這死丫頭在,大了不敢說,宣武區區長來了估計也得給她賠不是。”
蘇豆豆立刻不滿了,在桌子底下踩了石磊一腳,石磊早提防著她這手,輕松躲開口蘇豆豆恨聲說:“你說誰死丫頭呢?找抽是不是?”小白眼一翻,卻是另一種風情,倒是讓一直關注他們這桌動靜的其他食客看的神魂顛倒。
看到蘇豆豆還有心思跟石磊打鬧,而且石磊說的話蘇豆豆完全沒反駁,加上剛才那輛車和那個專職司機,薛婷婷倒是信了分。只是她哪里知道,石磊這絕對是遮掩著說的,雖然蘇豆豆父母早就過世了,哥哥也算不上級別很高,但是在平京城,就算是市委書記來了,知道蘇豆豆的身份之后,恐怕也只剩下賠不是的份兒。要不然,軍隊里那些個半退不退的老將軍們,還不得把平京衙門鬧翻了天?
不過石磊倒是真沒想到,在這種場合居然會巧遇一一剛才那個滿嘴青皮腔的家伙石磊認識,那一世,石磊之所以被稱之為京城第一幫閑,這位叫做方曉的家伙功不可沒。當初,石磊一共幫三個人打理生意上的事兒,張一松不談了,這位方曉也是其中之一。在石磊認識的所有夠得上級別的太子,黨里,唯獨方曉是個另類,整天穿的衣衫襤褸的,夏天腳上指定是雙人字拖,平京話美其名曰跤拉板兒,其他三季腳上則是一成不變的厚底兒布鞋,還永遠不拔上鞋跟子。最愛干的事兒就是扮豬吃老虎,看誰不順眼,就讓手底下人去招惹人家,然后他跟個散仙似的汲拉著破布鞋溜達過來,一臉青皮混混的臭德行。然后就開始折騰人家,無恥就是他的金字招牌。
不過他跟石磊倒是關系好到不行,經常是聽到有人編排石磊,張一松那個火爆脾氣還沒來得及撒野呢,他就先用腳上的臭布鞋踢過去招呼人家了。布鞋印在人家臉上了,他還一臉惶恐的湊上前去問人家 味道怎么樣,要不要再來一只。
“薛經理,趕緊趁熱吃吧,你看那丫頭吃的多香?”
聽到石磊的話,薛婷婷掉臉一看,可不是么?蘇豆豆甩開腮幫子,露出后獠牙,那吃的叫一個不亦樂乎。一手抓著燒餅,一手夾著爆肚,蘸著醬,一筷子一筷子往嘴里叨,虧得她還能得出空來喝口羊雜湯,這份吃勁兒,薛婷婷看的是佩服之至。心里直說,這北方的女孩子跟我們南方女孩子就是不同,長 的再精致,也有股子豪爽勁兒。
石磊則是拿起筷子輕輕的敲了一下蘇豆豆的手背:“你慢著點兒吃,有點兒吃相行不行?把人鼻經 理都嚇著了。”
“太好吃了”我跟你說,每回回平京我都要來吃個夠,真恨不得住這兒。”蘇豆豆滿不在乎的,這 會兒顯得線條特別粗。
石磊和薛婷婷相視莞爾,兩人也開始下筷子吃了起來僅僅幾分鐘而已,方曉汲拉著他那雙后來名動紫禁城的厚底兒布鞋,領著那個也不知道是真弟弟還是假弟弟的家伙,晃到了石磊這張桌邊。旁邊還跟著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只是那男子臉上盡陪著笑“聽說剛才你們給我這弟弟扔出去了?”方曉和那一世石磊認識的一模一樣,嘬著牙花下巴朝天斜 著眼睛看人。
蘇豆豆一抬頭:“你們有完沒完?剛才沒抽夠你是吧?”
“嗬!是挺橫啊!識相的呢,趕緊把桌子給我空出來,再給我這弟弟賠個不是,小爺我今兒心情好 ,不跟你們計較。”
石磊笑而不語,這是方曉的慣例,待會兒肯定還有后招。方曉有句名言,何謂名流?名流就是有名的流氓!但是方曉一向認為自己是品格高尚的流氓,因為他凡事兒講個理,不管遇到什么情況,他都得給自己想個最理想的主意,先幫著自己把理兒占上,然后就可以左右開弓給對方三萬六千個大嘴巴,往 往打得對方啞口難言。
蘇豆豆當然會上當,嘴里說了一句:“白癡,趕緊滾蛋啊,加塞兒你還加出理來了!”
方曉一聽樂了:“嗬,真沖!加塞兒?我今兒就是來跟你說說加塞兒這理的!”說著,擺擺手,“
老馮,你給他們說說,什么叫加塞兒!”
那位四十多歲的男人陪著一臉笑:“呵呵,我是這家店的東家,小姓馮。三位,不好意思,這位先生呢,在我們這兒訂了位置,所以他們只要到了”小店其實就該給他們立刻安排的。有了空位肯定得先 給有預訂的人,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石磊一看到這位中年男子開口,就知道方曉這是在玩兒哪一出了,心說果然都是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手段,偏偏這些手段夠無恥,也足夠有效,多少最后被方曉打了還沒辦法找他麻煩的貨色,都是輸在這 一招上。
“聽見沒有?小爺我預訂了,現在咱們來說說理,到底是誰加寒兒啊?”方曉得意洋洋。
“你有病吧?這么家破店你告訴我預訂?這兒電話多少?你訂的幾點?你給我說出來看看。”蘇豆 豆一邊說著,一邊該吃吃,該喝喝,從容鎮定,將門虎女之風。
“嘿!今兒是遇上流氓了啊,人家店老板都出來說話了,難不成我還是騙你的不成?小丫頭,說話口氣別那么大。我知道,像你這樣兒的,家里多少有點兒勢力,不過今兒你給我記住咯,這兒是四九城兒,走街上隨便拎個人,家里鬧不好都有個省部級的干親。今兒你遇上我算是你運氣不錯,我這人一貫 講理。還是那句話,給我弟弟賠禮道歉,完后晚上再陪咱們喝個小酒,今兒這事我就茲當是沒發生過。
“!”蘇豆豆直接罵開了,罵完之后轉臉對已經極其擔心的薛婷婷說,“別理他,該吃吃你 的,這種貨就是欠收拾。”
“嗬!不給臉兒是吧?”方曉一轉臉,對著那個中年男人說道:“老馮啊,別說我得理不饒人啊,
這幾位太不給意思,今兒可是我先訂的,而且我今兒很不爽,就看上這張桌子了。給你三分鐘,把這三 個給我弄出去,要不然你這店我看是別開了。”
店老板一聽就慌了,趕忙沖著石磊和蘇豆豆使眼色,嘴里說著:“三位,算我求求你們了,幫個忙,把這座兒讓出來吧。我讓伙計給你們把東西打包,這事兒也是我們店里沒安排好,事先沒給你們說清 楚。這樣,今兒算是我請客,都算我的。”
“我們付不起錢么?”蘇豆豆斜著眼睛,打定主意是絕對不會讓了。
石磊看不下去了,慢悠悠的開口說道:“方曉,差不多鬧夠了就行了,你這么大一衙內,為難個店老板,你覺著有意思么?你怎么不干脆穿著你,那穿老虎皮來?再戴著你那大沿帽,那才像個欺男霸女 的人察么!”
方曉一聽這話,頓時愣住了:“嘿!有意思啊,你誰啊?你怎鼻知道我…”
石磊剛才說話的聲音比較大,不少人都聽到了他說什么人察之類的,紛紛朝著這邊望了過來。
店老板心里暗暗叫苦,心道原來這兩位爺認識,這位方大爺已經不好惹了,敢情坐在這兒的這位也一樣 。認識方曉還敢這么跟他對著干的,甭管什么狀況,反正他一個小小的店老板是惹不起。
“老板,沒你的事兒,你放心,打不起來,方曉也不會讓你這店關張。”石磊轉臉和顏悅色的對老板說,然后又看看方曉:“方曉,你要是真想當今名流,就別跟這兒為難一個店老板。那個是你真弟弟 假弟弟我也不問了,估計也不是什么好鳥兒,他插隊搶桌子在先,我們讓他去排隊,他還調戲我朋友。
我估計要是你朋友被人調戲了,你不止像我似的給他送出去就完事兒了吧?你那套別在我面前耍,沒理 也要找出個理來么,我只想安安靜靜吃頓飯,行不?”
方曉愣住了,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嗬!哥們兒,有點兒意思啊!談,我說,你到底誰啊?還挺了解我的。來來,咱盤盤道兒,按說你這么了解我,我不該沒見過你吧?咱倆是發小兒?然后你家里調京 外去了?”
說著話,方曉還居然挨著石磊硬掉著坐了下來,大概是覺得今兒這事兒太稀奇:“也不對啊,要說能讓我壓根兒不記得你的,你得小學就去京外了吧?我那會兒還沒琢磨出名流這回事啊,怎么你就知道 了呢?有趣有趣,好玩好玩!”
石磊沒搭理他,倒是那位之前不可一世的家伙委屈的說了一句:“二哥”
“二你大爺啊!滾滾滾,沒看見我遇到知音了么?哪涼快哪兒呆著去。”趕蒼蠅似的,那家伙沒敢 再多說什么,耷拉著腦袋,跑了出去。
“你別光顧著吃啊,咱倆盤盤道,盤盤道。”方曉剛才還一臉二世祖的仰面朝天,這會兒已經是嬉皮笑臉的了,跟那一世,石磊認識他的時候如出一轍,只不過當時實在燕莎的一個會所里,現在卻是在 菜市口的一家爆肚店。
“你還真把自己當江湖上的人了?還盤盤道兒。”石磊笑了,指了指桌上的爆肚:“反正我們也吃 不完,拿雙筷子一起吃。”
方曉是真不客氣,拿起一雙筷子就夾了塊爆肚,蘸蘸醬塞嘴里,一臉陶醉:“嗬!老馮這兒的爆肚就是美!”看的店里原以為這邊能打起來的食客們滿臉的不可思議,剛才還劍拔弩張,這會兒怎么又一 個桌子吃飯了?薛婷婷更是一臉的驚愕,整個兒不明白眼前發生的究竟是什么。
蘇豆豆倒是瞥了方曉一眼:“沒羞沒臊,你還真好意思坐下來吃。”
方曉這會兒覺得石磊是他從前認識的什么人,又或者至少是認識他家人的,否則沒道理對他這么了解。尤其是那句名流,方曉聽的真真的,石磊的意思擺明了就是說他是個有名的流氓。這如果不是極小 的圈子里的人,斷然不可能知道這件事。
所以也就不跟蘇豆豆計較了,而是伸著筷子指了指:“這丫頭誰家的?聽說挺倒悍的,給我那哥們 兒扔出去了。
石磊笑了笑:“按理說你倆小時候應該有接觸啊,都是軍委的。方曉,你小時候也住在軍委吧?后 來你們家老太爺去世了你才跟著你父親搬出去。”
“我游,我搬走的時候才三歲,哪兒記籽…再說了,這丫頭頂多不過二十吧?我搬走的時候她還 沒生出來呢吧?”方曉大大咧咧的說著,他這人就這樣,要是把你當敵人,想盡一切辦法也要弄死你,
可是一旦覺得你這人能當朋友,又隨和的半點兒架子都沒有,讓你完全看不出來,他家里曾經出過一個開國元勛——準確的說,是開國元勛的警衛員,但是退下來的時候肩膀上也頂著三顆豆呢,在軍隊里影 響力相當之巨。
蘇豆豆越發懶得搭理方曉,倒是對石磊說了一句:“石石,你怎么什么人都認識啊?就這種貨色,
他要是跟我們那個大院里,我非天天修理死他不可!”
一聽這話,方曉倒是仿佛想到蘇豆豆的身份了,猛地一拍桌子:“你不會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妲 己姐姐吧!”
石磊哈哈大笑:“你也聽說過豆豆的大名?”
“廢話,整個兒四九城,但凡跟軍隊有關系的,誰不知道姐己姐姐的大名?現任大首長,他們家那個寶貝孫子,不也被姐己姐姐拎著彈過小缸啊?”方曉是個混不吝,但是說到最后那句的時候,也還是 壓低了聲音,用只有這桌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