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三十六陣這樣的變化,當然也被白眼他們看在了眼中,他們全都聚集到了投影那里,看著天罡三十六陣的變化,一看到天罡三十六陣的變化,白眼馬上就開口道:“這是沖著我們的玄元重水陣來的?他們這樣的擴大天罡三十六陣的范圍,目地就是為了毀掉我們的玄元重水陣。”
張宏良點了點頭道:“這樣使用天罡三十六陣,會讓他們的能量消耗更大,不過看樣子影族人,,也是能消耗得起的,而他們這么做,就可以將我們的的陣符全都給毀了,陣符一毀,我們的玄元重水陣,當然也就等于是被破了,現在我們想要收回我們的陣符,已經晚了,這一次的玄元重水陣,看樣子是保不住了,不過沒有關系,我們還可以在布置,而且通過這件事情,讓我們了解到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玄元重水陣,對天罡三十六陣,一定是有了威脅了,不然的話,影族人也不會想要毀掉我們的玄元重水陣,大家覺得呢?”他說完就看著白眼他們。
白眼他們一聽他這么說,全都點了點頭,白眼開口道:“有道理,那我們就任由他們這樣的毀掉我們的玄元重水陣嗎?”雖然說他們可以隨時的重建玄元重水陣,但是白眼還是有些不甘心。
張宏良搖了搖頭道:“沒有那么簡單,想要毀掉我們的玄元重水陣,他們不付出代價可不行。”說完他手一動,下一刻他的手里就多出了一個陣盤,接著就見張宏良手在陣盤上一抹下一刻就見那玄元重水陣就有了變化,那玄元重水陣里,突然出現了一條條的黑色大魚,這些大魚全都向著天罡三十六陣的運行方向的反方向游動著,而且越游越快。
張宏良開口道:“玄元重水陣里的這種進攻方式,叫逆流而上,雖然名字好聽,但是攻擊力卻是十分的強悍,你向著那個方向前進,他們就向著反方向沖擊,而且是利用靈水的力量進行沖擊,那威力可是很大的,任何人遇到了這樣的攻擊,都會十分頭痛的。”
果然,隨著他們這一招逆流而上使出,天罡三十六陣的運行速度,一下就慢了下來,那些塢堡的運行速度,也一下就變慢了很多,而這種情況,也被茅玄應注意到了,茅玄應一看到這種情況,臉上到了露出了笑容,而同樣也注意到了這種情況的影皇,臉色卻是不太好看,他轉頭看著茅玄應,卻發現茅玄應臉上的笑容,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有些不解的對茅玄應道:“茅愛卿為何發笑啊?”他到是很好奇,茅玄應在笑什么。
而茅玄應在聽了影皇的話之后,他連忙沖著影皇行了一禮道:“陛下,剛是在笑血殺宗的人,他們現在這么激烈的反應,正好印證了臣之前的想法,我們這一次的進攻,是有效的,是一定可以將他們的這個法陣給破去的,如果我們這樣的進攻,破不掉他們的法陣,他們可能不會如此的激烈,不過以他們法陣現在的力量,是不可能擋得住我們的攻擊的。”茅玄應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影皇一聽茅玄應這么說,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接著他開口道:“不錯,你說的對,以血殺宗的行事風格,如果不是因為我們的行動,會對他們帶來影響,他們可能不會有這么激烈的反應,哈哈哈哈,看樣子這一次到是真的抓住了血殺宗的痛腳了。”
茅玄應點了點頭,隨后他手在陣盤上一抹,那些塢堡上紫色的光芒更亮了,運行的速度,當然也就更快了,影皇這時到是好奇了起來,他看著茅玄應道:“茅愛卿,朕很好奇啊,你現在用的是什么術法?為什么朕好像沒有見過?”影皇說的到是實話,現在這天罡三十六陣用的術法是什么,他是真的沒有見過,他甚至都在懷疑,這天罡三十六陣,到底有沒有用術法。
茅玄應一聽影皇這么說,他馬上就對影皇道:“回陛下的話,臣現在用的是挾山超海,這種術法本是用來負重而生的,但是在這個時候,用在塢堡的身上,那就是帶動法陣的力量,沖擊敵人,因為這種力量是帶有負重的,也就是說,是在用塢堡的重量來沖擊敵人,一般的敵人都是擋不住的,但是血殺宗的人,也確實是很厲害,他們之前用的玄元重水陣,就差一點兒將我們的這一招經人逼停,如果我們的這一招真的被逼停了,那就等于是破去了我們的法陣,那可就真的危險了,不過好在,我們的天罡三十六陣,能量充足,所以臣直接就加大了能量,他們就攔不住了,這就是臣之前所說的,天罡三十六陣,雖然并不是最強的法陣,但是只要有我們族人的力量加持,他也可以成為最強的法陣,血殺宗的人,想要破去我們的這個法陣,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們的力量,與我們法陣的力量一樣的大,能量一樣的充足,但是想要做到這兩點,那可就太難了。”
而這個時候,張宏良也注意到了茅玄應的情況,他不由得微微一笑,他開口道:“真是沒有想到,影族人這一次用的術法到是真的很不錯,看樣子這個操縱法器的,也是一個高手。”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他的手上卻沒有停,就見他手在陣盤上一抹,下一刻那些靈水中的黑魚直接就消失不見了,那些靈水直接就沖天而起,隨一就在天空中,化成了一條巨大無比的黑色水龍,那水龍,直向影族人的塢堡沖了過去,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塢堡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色人影,那人影身上穿著黑甲,手里拿著巨劍,臉上是一個漩渦,兩眼閃著紅光,隨后就見那人影手里的巨劍,直向水龍斬了過去,水龍直接就撞到了那巨劍上,就聽到轟的一聲,水龍直接就消失不見了,而那人影的半邊身子也消失不見了,而就在這個時候,那黑水卻是慢慢的消失不見了。
張宏良一看到這種情況,他不由得長出了口氣道:“真是沒有想到,影族人的進攻速度還挺快的,這么快就毀掉了我們的那些陣符,確實厲害,看看他們還會不會進攻我們的大陣。”
而茅玄應這個時候,也發現玄元重水陣已經被破了,因為那黑色的靈水全都消失了,同時那種磁場也全都消失了,他這才長出了口氣,接著他轉頭對影皇道:“陛下,那個玄元重水陣被破了。”
說完他手在陣盤上一抹,下一刻那些塢堡就開始慢慢的往回收縮,茅玄應十分的清楚,在這個時候,他們必須要后退了,因為他們這樣的向外擴大攻擊范圍,對于能量的消耗是十分巨大的,那些塢堡里的影族人,可是正在全力的向著塢堡里輸入能量呢,如果在不讓那些塢堡回來,他們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的,要是沒有了他們輸入能量,那么他們的天罡三十六陣,可能就會出現破綻,那可就真的麻煩了,所以他馬上就讓那些塢堡回來了。
影皇也看到了那些塢堡的動作,不過他并沒有命令茅玄應接著進攻,在這個進候,他選擇了相信茅玄應,而茅玄應一看到那些塢堡全都回來了,而血殺宗也沒有進攻,他不由得長出了口氣,接著他轉頭對影皇道:“陛下,像這樣的進攻方多,對于能量的消耗是十分巨大的,如果在這個進攻下去,用不了多長時間,塢堡里那些族人的能量就會耗盡,到時候那些塢堡的能量就會變弱,而血殺宗的人,全都是陣法高手,他們要是發現了這一點兒,他們一定會全力的進攻我們的,要是到時候被他們給毀了塢堡,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所以臣就讓塢堡退了回來。”
影皇事的他這么說,也不由得點了點頭道:“好,朕相信你,茅愛卿,你做的很好。”茅玄應道了一聲謝,隨后就將注意力,在一次的集中到了塢堡上,他擔心血殺宗會進攻,不過血殺宗卻是一直都沒有進攻,這也讓茅玄應松了口氣,在那些塢堡退回來的時候,是他們的力量最弱的時候,要是這個時候血殺宗全力的進攻的話,可能真的會有一定的危險,好在血殺宗沒有進攻。
而另一面白眼他們卻并沒有什么表示,向個人坐在一起喝著茶,聊著天,白眼喝了一口茶,隨后對張宏良道:“宏良,明天你們想要用什么方法進攻?”白眼現在已經將進攻的事情,交給張宏良了,張宏良他們一直都是用法陣進攻的,所以白眼也很想知道,張宏良準備用什么法陣進攻。
張宏良沉聲道:“今天我們的進攻,代表著我們之前所想的方法是有效的,不然的話,影族人也不會全力的進攻我們,明天我們就改用其它的方法,我這一次準備用青木黑淵陣。”
這個法陣的名字,白眼他們還真的沒有聽說過,所以一聽他這么說,全都有些不解的看著他,張宏良一看白眼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并不知道什么是青木黑淵陣,他笑著道:“青木黑淵陣,是一種十分特別的法陣,這種法陣是土木雙系的法陣,青木主攻,而黑淵主困,就是利用黑淵無盡的吸力,將敵人給不停的向黑淵里拉去,在這個過程中,青龍會對敵人進行攻擊,消耗敵人的力量,這個法陣,也是一種磁場法陣,威力還是很大的,明天我們準備試一試這個法陣,說實話,這個法陣,我們之前都沒有用過,現在到是可以好好的試試了。”張宏良說到這里,臉上到是有些興奮,因為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讓他將以前沒有用過的法陣,拿出來用一下,所以他顯得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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