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海看著杜征,笑著道:“杜長老請喝茶,頭兒跟我說了,你現在可能是我們宗門里,除了頭兒之外,實力最強的人了,我早就想見一見你了,卻沒想到你今天竟然親自來找我了,可是有什么事兒?有事兒你只管說,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溫文海對于杜征還是十分客氣的,這可是得到了趙海親口承認的人,所以才會如此說。
杜征一聽溫文海這么說,他馬上就開口道:“溫長老客氣了,我可不敢當,這一次來打溫長老,確實是有事兒,我準備將兵神宗的各家族族長和長老,一次全都解決掉,讓他們全都變成死靈一族,但是這些人可不少,我準備在兵神宗的大殿那里布置一個五行分光界,用來對付他們,但是這五行分光界,也并不是那么好布置的,最主要的是,那么多的人,想要用五行分光界把他們給控制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所以我就想要請宗門派出法陣高手,來布置這個法陣,你看可不可以?”杜征在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在看著溫文海。
溫文海一聽杜征這么說,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馬上就開口道:“可以,當然可以了,你稍等一下,我將聞堂主叫來,你直接跟他說就好了,他是宗門里,除了頭兒之外,法陣之術用的最好的人。”說完溫文海直接就拿出了自己的通信法陣,直接就給聞于名去信了。
聞于名那頭等了一會兒這才接通了他的通信,一接通就聽到聞于名的聲音傳來道:“什么事兒?正在忙著呢。”聞于名確實是正在忙著呢,他們要對整個宗門的法陣進行一次升級,不管是法器里還是戰甲里,所有的法陣,全都要進行一次升級,要將所有的法陣,全都變成一個立體法陣,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他現在真的很忙。
溫文海開口道:“是這么回事兒,兵神宗的杜長老,想要將兵神宗里的那些家主和長老,全都變成我們的人,這并不容易,所以他想要用五行分光界,但是因為這一次的人數比較多,在加上實力都很強,所以對法陣的要求也很高,我就問問你,有沒有時間,由你親自去布置怎么樣?”
聞于名沉默了一下,接著開口道:“我沒有時間,給宏良去信吧,宏良現在就在神樹界那里,他應該沒有太多的事兒,讓他去做吧。”說完聞于名直接就切斷了通信。
溫文海也沒有生氣,而是對杜征笑著道:“張宏良長老,是神機堂的副堂主,現在正在天衍宗那里,幫著天衍宗的人,運行著暗月樓,其實他就算是不在那里也沒有什么關系,我現在就叫他一聲,讓他去處理這件事情,我相信他一定可以處理好的。”杜征點了點頭,但是他對于溫文海和聞于名說話時的語氣,卻是十分的好奇,他知道溫文海的身份,溫文海可是血殺宗的大管家,地位可是十分高的,而聞于名是神機堂的堂主,地位也很高,他現在正在學習法陣,對于神機堂也是有一些了解的,知道那是血殺宗的第一大堂,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更加的清楚聞于名的地位,可是這樣的兩個人,說話卻如此的隨意,好像沒有一點兒客套的東西,這真的是讓他很好奇。
溫文海也沒有管他,而是直接就接通了張宏良的通信法陣,這一次他的通信剛一接過去,張宏良就接通了,就聽到張宏良開口道:“老溫,什么事兒?”
溫文海道:“你現在忙不忙,有下任務要給你,就在神樹界那里。”他也沒有跟張宏良客氣,直接就如此說,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十分的近了,自然是不需要客氣的。
張宏良馬上就開口道:“沒事兒,我都想回玄武空間了,在這里在呆下去,我都快要長毛了,說吧,什么事兒。”張宏良現在到是真的很無聊,現在他已經將天衍宗這里的法陣,全都改良完了,也教會了天衍宗這里的人,如何的在真實幻境里學習法陣之術,更是在天衍宗這里裝了衍天球,現在暗月樓的運轉,靠衍天球就可以了,所以他是真的很閑,這幾天他就想跟趙海說一聲,然后回玄武空間了,卻沒有想到,就在這個進候,溫文海竟然給了他一個任務,這對于張宏良來說,到是一個意外之喜,他還真的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任務,所以他連忙就問什么事兒。
溫文海開口道:“是這么回事兒,兵神宗的杜征長老,想要將兵神宗的所有家主和長老,全都變成我們的人,但是因為人數比較多,所以他就要用五行分光界幫忙,而且那些人的實力還不錯,所以這個五行分光界,一定要布置的很好才行,不然的話,怕是困不住那些人,你看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直接去把這事兒給辦了,怎么樣?”溫文海跟張宏良說話,也沒有太多的客套,他們這些人跟著趙海多長時間了,早就成了好朋友了,所以根本就沒有必要客套。
張宏良馬上就開口道:“行,交給我吧,我什么時候過去,你讓他們通知我就行了,同時發給我一個坐標,不過布置五行分光界也需要幾天的時間,必須要跟他們說清楚,他們要有耐心等幾天才行。”張宏良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反正他也沒有什么事兒,正好把這件事情兒給辦了。
溫文海微微一笑道:“好的,我把你的通信坐標告訴杜征長老,由杜征長直接聯系你,到時候你們在商量一下,記住了,這事兒可是很重要的,一定要將這事兒,盡快的解決掉。”張宏良應了一聲,隨后就直接切斷通信,溫文海這才轉頭看著杜征笑著道:“杜長老,我將張宏良長老的通信坐標告訴你,你自己跟他好好的商量,沒事兒,你不用擔心,你現在已經是宗門的人了,我們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你有什么事兒,可以直接跟張長老說,他是不會生氣的,我們宗門就是這樣,大家是自己人了,那就一切好說,你不用太過客氣的。”杜征應了一聲,溫文海就將張宏良的通信坐標告訴了杜征,他只需要用衍天球,將張宏良的通信坐標發給杜征就可以了,杜征的衍天球自然會接收,這就是血殺宗的好處,他們的通信要比其它人的通信,五便太多了。
杜征拿到了通信坐標之后,就準備離開了,溫文海卻攔住了杜征道:“杜長老先不著急走,這么長時間了,我們不如好好的聊聊吧。”杜征一愣,不過他還是應了一聲,隨后就坐了下來。
溫文海看著杜征道:“杜長老,你加入宗門的時間并不長,不知道你對宗門的印像如何?”
杜征還真的沒有想到,溫文海竟然會問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可是不好回答,想了想,接著連忙道:“不瞞溫長老說,我之前是寧可死,都不想加入宗門的,當時少爺給了我機會,我沒有加入,最后還是變成了死靈一族,這才回入了宗門,我在加入宗門之后,這才真正的了解了宗門,這才知道宗門是怎么回事兒,說實話,我真的是被驚呆了,我怎么都沒有想到,宗門竟然會如此的強悍,我現在可以肯定的說一句,宗門以后就是修真界所有宗門的未來,是所有修士都希望的樣子,真的我真的是這么想的。”杜征神情十分的嚴肅,同時他的臉上還帶著笑容,他是真的這么想的。
溫文海一聽杜征這么說,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好,杜長老能這么想,那當然是最好了,卻是不知道杜長老最近有沒有回到玄武空間這里來學習過?不知道你對那方面的事情比較感興奮啊?”溫文海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杜征,他想要看看,杜征對于這件事情是什么樣的感覺。
杜征想了想,接著開口道:“我最近每天晚上都會回到玄武空間里學習,而我現在比較感興奮的,就是法陣,現在正在自學,說實話,我以前是真的沒有想到,法陣竟然會分為這么多種,竟然會有如此多的變化,如果神樹界這里,也如此的重視法陣的話,那神樹界也絕對不可能會變成這個樣子。”杜征也說了自己最近所做的事兒,他對于法陣一道,現在幾乎已經達到了癡迷的境地了,所以他每天都會花大量的時間,在真實幻境里學習法陣之道,這些也不是不能說的東西。
溫文海一聽杜征這么說,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點了點頭道:“好,法陣一道是我們血殺宗的根本,頭兒對于法陣之道,一直都是十分重視的,你學習學習,對以后也有好處,不知杜長老對于我們在神樹界那里的行動,有什么看法嗎?有沒有什么建議?”溫文海說完就看著杜征。
杜征一愣,隨后他搖了搖頭道:“我沒有什么想法,溫長老,說實話吧,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個宗門可以強大到這種成度,更沒有想到過,一個宗門可以吞掉一個界面,但是現在我終于是見識到了,但是我對于這種情況,可以說是完全的不了解,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給出什么意見,有少爺在指揮,我想我們也不需要去想太多,按少爺說的去做就好了。”杜征其實還是有些放不開的,他以為溫文海是在套他的話,所以才會如果說的,但是很顯然,他太低估血殺宗的胸襟和氣度了,溫文海問的那些話,可全都是真心的,杜征畢竟是神樹界的人,溫文海還是想要知道知道,他這個神樹界的人,對于血殺宗是如何評價的,所以才會如此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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