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祖安對文云遜一抱拳,沉聲道:“不知大人有何見教?”陳祖安就直說了,他到是想要看看,文云遜這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反正這一次的交易已經完成了,想來文云遜應該也不敢亂來。
文云遜微微一笑,開口道:“這一次的事情,事關重大,本官覺得,還是小心為上,為了確保本次運糧的安全,本官決定,派出一百人,以三山城之名來保證此次運糧的安全,你覺得如何?”文云遜說這話的時候,兩眼依然笑瞇瞇的看著陳祖安。
陳祖安一聽文云遜這么說,他不由得一愣,隨后他的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文云遜這一句話,卻是讓陳祖安想到了很多,第一就是,是不是文云遜叫到了什么消息,有人要劫糧,所以他才準備派人護糧。
在就是,文云遜看樣子是真的要在這一批糧食之中,分上一杯羹,就算是不為利益,他也要得一個名聲,所以他才會派人運糧。要知道文云遜一但真的以三山城官府之名來運糧,那么這些糧食的意義可就完全的不同了,如果有人敢劫糧,那可就是劫官糧了,那可就是大事兒了,所以文云遜要是真的派人來運糧,那對于他們來說,絕對是好事兒。
當然,文云遜要是真的派人以三山城的名義來運糧,那些這么糧食到了慶都城那里之后,所有人就全都知道,這些糧食是出自三山城了,那這個名聲,文云遜是要定了,這對于文云遜是更有好處的。
不過這與陳祖安他們家想要的東西,卻是沒有任何的沖突,陳祖安這一次之所以要這些糧食,主要就是為了提升陳家在陽家的地位,至于說那些名聲,他并不是很在乎,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陳祖安才會在糧食的利潤分配上,只要了四層的利潤,而沒有要太多,因為他要的并不是錢。
事實上這些糧食運到慶都城那里,雖然也不少賺,但是最多也不過幾千兩黃金罷了,這么點兒錢,陳祖安真的看不上,他最看重的,其實還是這些糧食代表的意義,因為現在仙界這里的糧食價格一直都維持在一個很低的水平,所以糧食生意,真的是賺不了太多,但是這些糧食所代表的意義卻是不同,不然的話文云遜也不會非要參與進來。
想通了這里面的關節之后,陳祖安馬上就對文云遜開口道:“如果下官自然是求之不得,多謝大人了。”陳祖安決定讓出一部分利益,而且把這個名聲給文云遜,所以他直接就同意了文云遜的提議。
文云遜一聽陳祖安同意了,他的臉上馬上就露出了喜色,隨后哈哈大笑道:“好,那便好,等到糧食裝船之后,我會直接派人上船,守好這些糧食,保證這些糧食的安全,到時我到是想要看看,誰敢打這批糧食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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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祖安應了一聲,文云遜就對陳祖安道:“好,那祖安你快些回去,盡快把糧食裝船,對了,我還沒有問,這一批的糧食,一共有多少?你可知道?”文云遜還真的是很想知道,這一批的糧食到底有多少。
陳祖安馬上就開口道:“回大人的話,這一批糧食一共有十五萬石。”陳祖安是知道糧食有多少的,所以他馬上就報出了一個數字,文云遜點了點頭,隨后這才讓陳祖安離開了,十五萬擔,這個數字到是沒有超出他的想像,血殺宗上稅一共就上了五萬石,那跟據這個稅就可以知道,他們收的糧食一共有多少,他之前還擔心血殺宗會瞞報,看樣子并沒有,這樣他也就放心了。
陳祖安從文云遜那里出來之后,回到了家里,馬上就把家里的總管給叫了過來,他家的總管也是一個家生子,是他當年的仆從,與陳山是一樣的,不過陳山后來要做生意,不怎么管府上的事兒,只是掛了一個總管的名,而現在陳祖安叫過來的這位總管,卻是當年他的第一心腹,也被賜姓陳,名為陳達。
陳達是一個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老頭,長的很瘦,但是人卻是很精神,兩眼精光閃閃,十分精明的樣子,事實上這陳達也是一個修士,只不過是修為并不是很高,而且這陳達在陳家的地位也是很高的,除了陳祖安,陳凌幾個人之外,他在陳家算是地位最高的人。
陳達到了書房,馬上就沖著陳祖安行禮道:“老爺。”他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躬著身子站在那里,陳祖安卻是點了點頭,陳家現在能如此安穩的發展,這陳達功不可沒,陳家在他的管理之下,可以說是井井有條,所以陳祖安對他也是一直信任有家。
陳祖安沉聲道:“陳達,你去安排一下,從家族的弟子之中,在抽出十個人來,讓他們隨船一起去慶都城那里,一定要保證船隊的安全。”因為這一次運的糧食有點兒多,所以他們必須要用十條船才能把糧食全都運過去,所以陳祖安才會如此安排,等于是每一條船上,放一個陳家的弟子,而他所說的弟子,可是那些修練過的弟子,并不是普通人。
陳達一聽陳祖安這么說,也不由得一愣,他馬上就開口道:“老爺,可是有什么危險?”陳達身為陳家的老人,當然馬上就聽說陳祖安話里的意思了,所以他才會如此問,事實上陳達在陳家可不只是一個管家,他其實也等于是陳家的一個智囊,與陳山是一樣的。
陳祖安沉聲道:“今天城隍大人把我叫到了他的府上,他說要派人守糧,而且還是以三山城的名義來護糧,所以我擔心會出什么問題,所以每一條船上,必須要安排一個我們陳家的弟子上船才行。”
陳達一聽陳祖安這么說,不由得一愣,他隨后馬上就點頭道:“是,老爺,我馬上就安排,請老爺放心,老爺,城隍如此做,可是收到了什么消息?可是有人想要對糧船動手?”陳達也想到了跟陳祖安之前想到的一樣的問題。
陳祖安沉聲道:“這個還不好說,不管怎么說,他以官府的名義幫著我們運糧,那也是好事兒,這樣糧船就更加的安全了,雖然說這樣一來,也等于是讓他在慶都城那里揚名了,但是我們陳家要的本來也不是這樣的名聲,所以他要就要了,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就隨他去吧,你去安排一下吧,選那些身手好的。”陳達應了一聲,隨后退出了書房。
等到陳達離開之后,陳祖安這才給陳凌去了信,一是把須彌戒指給了陳凌,二是告訴陳凌,現在糧食已經開始裝船了,讓他們那里做好接收的準備,同時也告訴陳凌,這一次的糧食,會以官府的名義運過去,讓他不必在意。
事實上這些糧食,是可以用陳凌的須彌戒指直接送過去的,但是這些糧食代表的東西太多了,如果用須彌戒指,無聲無息的運過去,動靜就太小了,起不到最好的效果,所以他才準備用船過去。現在更是,文云遜也參與了進來,那這件事情就更加的不能馬虎了,必須要用大船運過去才行。
做完這些之后,陳祖安就長出了口氣,接下來一個月才是最關鍵的,只要糧食到了慶都城那里,才算是安全了,陳祖安也就放心了,一想到這里,陳祖安不由得喃喃道:“希望不要出問題才好。”
而陳凌在收到了陳祖安的信之后,也是長出了口氣,他馬上就讓陳立去給盛兕送信,告訴盛兕,糧食已經開始裝船了,相信一個多月之后,糧食應該就可以運到慶都城這里來了,讓他一定要做好準備才行。
陳立去找盛兕的時候,卻發現盛兕并不在店里,一問才知道,盛兕去南安坊那里看地皮去了,他想要在那里建倉庫,陳立馬上就去了南安坊那里,他是第一次到南安坊這里,一到南安坊這里,陳立就皺起了眉頭,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南安坊這里竟然會如此的臟,到處都是面黃肌瘦的人,地上更是污水橫流,一些看起來臟臟的孩子,四處亂跑,有一些孩子看起來已經有十多歲了,但是卻還是光著身子,下身也只能穿上一條短褲,那短褲也是十分的破,看樣子是根本就沒有別的衣服了。
陳立一看到這種情況,他就不由得有些著急,他不明白,盛兕為什么要在這里建倉庫,這里的窮人如此之多,如果在這里建倉庫,那不得被這里的人把糧食全都給偷走啊,所以他馬上就讓給他趕車的人去找盛兕。
盛兕這個時候正在跟著風功和雷定,還有南安坊這里的一些老人,查看南安坊這里的環境,南安坊這里又臟又亂那是沒有錯,但是占地面積可是不一點兒也不比其它的坊小,所以想要在這里建倉庫,必須要選好地方才行。
好在風功和雷定之前就已經選了一個地方,那里就是南安坊的南門那里,靠近南門,交通十分的方便,雖然那里還有人住,但只要盛兕想要那片地方,風功和雷定可以保證,一定可以把那里買下來,那些老人也保證,一定可以把那里買下來。
盛兕看了地方之后,也很滿意,不過他同時也看了南安坊的其它地方,看過之后,盛兕的腦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想法了,不過必須要回去好好的想一想,然后才能進行,同時他還必須要確定,風功和雷定,對于南安坊這里的控制成度,達到了什么成度,如果完全的控制了南安坊這里,那還好說,要是沒有,那就不能進行自己的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