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搖了搖頭道:“宏叔,這一次不行,這一次不要讓家里的人太過于照顧我,師父之前跟我說話的時候就說了,他之前就是因為太過于照顧我了,所以我的實力才一直上不去了,所以這一次師父才讓我去前線試煉,如果他知道,我到前線,還一直被家里照顧的話,那么他是不會高興的,所以這一次去前線,家里對我也不必太過于照顧,但是情報支持還是必須。”
吳宏一下就明白了趙海的意思,他馬上就道:“好,我會安排的,你放心好了,你休息吧,要是有什么事兒,直接就跟我說,有什么需要也跟我說。”說完吳宏這才站起來離開了趙海的房間。
趙海在房間里默默的打坐,其實他的傷勢早就好了,但是如果是吳昊的話,那么傷勢是絕對不可能好的,所以他必須裝做傷沒有好,裝作在恢復自己傷勢的樣子,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卻已經控制著術法蟲,幾乎把整個血影島,全都給監視起來了。
當然,那些島主級高手的住處,他是不敢監視的,白心的住處,他更加的不敢監視,離的遠遠的,至于說放著殺神刀的那銅殿,趙海也找到了,但是他卻不敢有任何的行動,因為殺神刀的銅殿,離白心的住處并不遠,白心一直在注意著那里的情況,銅殿外面還有為數眾多的修士看守著,所以他絕對不敢亂來,最起碼現在不行。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趙海的傷勢也在一點一點的恢復著,他現在已經可以拿出彎刀來,在院子里練刀了,其實趙海也是在適應著這彎刀的用法彎刀趙海也用過,但是他用彎刀的方法,與吳昊還是有些不同的,要是讓熟人看到,一定就會發現,兩人用刀的手法有很大的不同,那樣的話可能會懷疑他,所以趙海現在必須要適應自己對彎刀的用法,他要讓自己在用彎刀的時候,跟吳昊一模一樣,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他了。
一個月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這一個月的時間,血殺宗對于血域海盟的進攻一直沒有停,不過進攻的規模都不是很大,血域海盟的人也知道,血殺宗的人,之所以沒有進攻他們,最重要的原因,其實是因為殺神刀,殺神刀真的是太強了,就算是血殺宗的人,請出了血殺刀,足可以擊敗殺神刀,但是想要把手持殺神刀之人給滅了,那確是不可能的,要是讓手持殺神刀之人跑了,那么以后血殺宗,就真的是永無寧日了。
血殺宗的人雖然噬殺,雖然十分的霸道,做事情也十分的直接,但是他們也知道事情的輕重,所以他們現在就是在等機會,等著一個可以一舉把血域海盟給滅掉的機會,所以他們現在雖然是在向血域海盟進行攻擊,但是卻一直只是小規模的進攻,攻擊力并不是很強。
而這個時候,趙海的傷勢也完全的好了,隨后他又去求見了金永昌一次,跟金永昌說了,他要去前線了,金永昌到是十分的高興,又叮囑了趙海幾句,這才放趙海離開,趙海直接就去了傳送陣那里,到前線去了。
其實這所謂的前線,其實就是幾座島,趙海現在來的地方,名叫血獅島,這里就算是前線,而且還是最前線,這里是離血殺宗最近的五座島之一,也是被血殺宗攻擊最多的島之一,這些天血域海盟的人,在這里跟血殺宗的人,大大小小的戰斗不在道打了多少場了,死傷弟子無數,血域海盟光是往這里補充弟子,就已經有好幾次了。
趙海剛一從血獅島的傳送陣里出來,馬上就有一個修士迎了上來,這個修士看起來有三十多歲,但是一身的殺氣,面容十分的嚴肅,他沖著吳昊一抱拳道:“是昊少爺吧?吳江恭迎少爺。”
趙海看著這個吳江,他從吳宏那里知道了這個吳江,這吳江也是吳家的家生子,最一開始的時候,他并沒有表現出什么太強的實力,在吳家所有家生子中,也不起眼,但是后來他從死士做起,生生的殺出了一條血路,現在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精法境了,還是血獅島這里的一個真傳弟子,可以說是吳家家生子中,地位比較高的一位了。
但是這個吳江對于吳家還是十分忠心的,他一直以吳家的仆從自居,是一個絕對可以放心的人,趙海一聽到這話,也真的是感到十分的吃驚,他沒有想到,在修真界里,竟然還會有如此忠心之人,這到真的是十分的難得。
不過趙海現在畢竟是吳昊的身份,他也沒有表現出什么熱情來,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道:“嗯,免禮吧,以后不要在行這樣的大禮了,讓別人看到不好,走吧,先給我找一個住的地方,然后跟我介紹一下這里的情況。”
吳江顯然也知道吳昊的脾氣,所以他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應了一聲,隨后引著吳昊來到了一個小院前,打開了院門,對吳昊開口道:“昊少爺,這里就是我給你準備的休息的地方,因為現在血獅島是前線,這里的修士很多,所以只能請你先在這里委屈幾天了。”
趙海點了點頭,沉聲道:“沒關系,還是說一說現在這里的情況吧。”趙海現在把吳昊的脾氣,到是學了一個十足十,對人十分的冷淡,就算了吳江現在表面的身份跟他一樣,他依然表現的十分冷淡,甚至還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是吳昊所領悟出來的貴氣,在趙海看來,卻是十分可笑的,因為越是一些上位者,越是顯得平易近人,對于自己的手下,越顯得十分的親近,而只有一些什么也不是的人,才會是這樣的表現。
但是吳昊本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所以他自然也要有樣學樣,不能讓任何人有所懷疑,所以趙海才會是這樣的表現,進了房間之后,他直接就在客廳里坐了下來,也沒有讓吳江坐,而是看著吳江道:“說說吧。”
吳江應了一聲,沉聲道:“最近這一個月以來,血殺宗對我們血獅島,一共攻擊了一百三十余次,有的時間是白天來進攻,有的時候是晚上來進攻,都是由一位或是兩位島主級的高手坐鎮,由煉法境和精法境的弟子為領隊,由用法境和蘊法境的弟子做為主力,對我們進行攻擊,島上的護山大陣早就被破壞了,所以我們現在,也只能是出島迎敵,所以傷亡很大。”
趙海皺了皺眉頭,沉聲道:“那不就是說,血殺宗的人,平均每天要對島上進行四次以上的進攻?真的是這樣嗎?”他的語氣還是十分的平淡,但是卻也帶出了一絲懷疑之意,顯然他是有些不相信吳江的話的。
吳江也沒有生氣,只是點了點頭道:“不錯,他們的進攻一直沒有停過,雖然沒有攻上島的時候,但是每天進攻三、四次還是有的,甚至有的時間一天會進攻五、六次,十分的囂張,在你來之前的一個時辰,我們剛剛打退了他們的一次進攻。”
趙海點了點頭,沉聲道:“我這一次來,是來試煉的,那是不是要向這里的長老進行報備?然后就要參加戰斗了?”趙海一臉平靜的看著吳江道。他現在的神態和吳昊真的是一分都不差,所以吳江一點兒也沒有懷疑他。
吳江搖了搖頭道:“少爺,你可以在這里休息一天,明天在去長老那里報備,然后在參與戰斗,這也是宗門的規定。”吳江并沒有因為趙海的態度而生氣,顯然他對于這位家族的天才弟子的脾氣,了解的還是十分清楚的。事實上吳江見過吳昊很多次,都是在家族聚會的時候,不過吳江在血殺宗里的地位雖然不低,但是他畢竟是一個家生子,所以家族聚會的時候,雖然也會重視他,也會提高他的地位,但是跟吳昊還是有差別的,所以他見過吳昊,吳昊卻沒有注意過他。
趙海沉聲道:“不必,我奉師命前來試煉,就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的,走吧,你領著我去報備,要是血殺過的人在來進攻的慶,我馬上就可以出戰,一定要給血殺宗的人,一個永遠也難忘的教訓!”
吳江好像早就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因為吳昊是一個驕傲的人,上一次的受傷,讓他很是傷自尊,他的心里一直壓著一股火,所以吳昊會有這樣的反應,完全的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沒有攔著,而是沉聲道:“是,昊少爺,請隨我來,現在在這里坐鎮指揮的長老,正是我的師父,血玉獅,玉飛龍!”
趙海點了點頭,他對于血玉獅玉飛龍還是有所了解的,這個玉飛龍的實力不弱,但是他的外號卻跟血獅鐵戰天只差一個字,不過顯然鐵戰天并不在乎,所以他才沒有改外號,還直接就把自己的島,叫血獅島,膽子也算是夠大的,要知道血獅鐵戰天可是八大長老之一,跟他用差不多的外號,可是犯忌諱的事情,可是他卻偏偏就用了,可見此人是多么的狂傲。
趙海跟著吳江離開了小院,在小院的門前下了一個禁制,這個禁制并不是法陣,修士的禁制一部分為兩種,一種就是法陣,而被叫禁制的法陣,一般都是一些小法陣,威力并不大,所以才會被叫做是禁制。而另一種禁制,卻是一種術法,比如說你要離開自己的房門時,隨后在房門上下了一個術法,這種術法并沒有太強的攻擊力,就是讓你打不開房門罷了,這也是一種禁制,而修士用的最多的,其實就是這種術法禁制,真正用法陣做禁制的修士,還真沒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