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 龔四夫人回去后果然立刻送了兩個丫鬟過來。
這兩個丫鬟姿色平平,但手腳確實很麻利,芳菲示范指點幾次,便都學會了如何給她們的小主人按摩。
往后一段日子,龔四夫人的小兒子便按照芳菲教的法子堅持按摩各個穴位。
同時,芳菲也常常讓人送些自己做的小食去給孩子吃。比如易消化的紅薯粥,治脾胃虛弱的白扁豆瘦肉湯,健脾利水的鴨胗山藥薏米粥,溫補強健的糯米蓮子粥,溫中補虛的核桃雞米,有益腎脾的韭菜蛋面餅…花樣之多,讓見多識廣的龔家廚子們也大為驚嘆。
龔家的幾個媳婦們,見龔四夫人的小兒子一天比一天愛吃東西,便也都讓廚房給自己孩子做這些小食,果然小孩子們都挺愛吃。
不久,龔四夫人提著四色禮盒又上門謝了芳菲一回,被芳菲把禮物堅決地推了回去。
“四嫂,你這也太見外了,”芳菲拉著龔四夫人坐下來,說道:“你我之間,何必講究這等俗禮呢。”
“禮多人不怪嘛”龔四夫人的圓臉上滿是笑意,不自覺地就講起了小兒子如今的變化。
雖然那小男孩還是有些厭食,可是好歹一碗粥也肯吃大半碗了,比原來強了不知多少。只是給孩子按摩了大半個月就有這樣的效果,做母親的當然精神振奮。
除了來道謝,龔四夫人也邀請芳菲重陽前到輕云寺去吃“菊宴”。
“輕云寺的齋菜做得好,妹妹也是知道的了?”
芳菲失笑道:“何止,我還是他們寺里的常客呢。”
自打那次端妍帶她到輕云寺去吃齋,她就愛上了輕云寺齋菜的清淡滋味。端妍是初一十五都要去輕云寺上香的,芳菲則時不時陪她去一兩次,每次都跟著端妍一道在輕云寺用餐。
只是,她再也沒有見過那位神秘的睿空長老。
聽寺里的和尚說,睿空長老輕易不見外人,她們上次能夠見到他老人家也是機緣巧合。
端妍說理應如此,睿空長老這樣的高僧總不能像那些管事和尚一樣到處走動,自然是要在禪房內參悟佛理的。芳菲問了幾次都沒見到他,后來去輕云寺也就不再問了。
龔四夫人接著說:“妹妹有所不知,這每年重九的‘菊宴’,是輕云寺一絕。”
“哦?”芳菲被龔四夫人勾起了興致,聽龔四夫人說了些往年的盛況,倒也心神往之。
“大后天就是重九,重九前日他們寺里必然開菊宴。到時我來接妹妹一道去好不好?”
“當然好”
芳菲一口答應下來。她也正想多認識一些人呢,龔四夫人要把她引見給各家夫人,她是求之不得。
晚上她跟陸寒一說,陸寒也很贊成。
“你就該出去走走。”陸寒心疼地摟著她,說道:“看你一天到晚操持家務,又要忙藥鋪那邊的事情,我都替你辛苦。只恨我身為朝廷官員,不可出面去參與鋪子的生意,只得偏勞你了。”
“一世人兩夫妻,什么偏勞不偏勞的。夫君你在衙門也挺辛苦啊”
陸寒笑道:“什么辛苦,閑得渾身發癢呢。我們就是一群管古書的書蟲,每天到公事房里簽了個到,就自己進書庫找愛看的書去了。”
“唔,那還真讓人羨慕。”芳菲靠著陸寒的肩膀,小小地挪動了一下位置,讓自己靠得更舒服些。
此刻他們正坐在床上低聲說話。芳菲剛剛沐浴完畢,全身都是淡淡的花香。尤其是她濡濕的秀發間傳來一陣陣莫名的幽香,撩動著陸寒的鼻端,讓他不知不覺中身子熱了起來。
說起來,這也是芳菲的一個創舉。她把平常家用的澡豆,加進了許多她自己提煉的香料和花露,每次沐浴完之后都是香噴噴的。
因為提煉花露十分麻煩和費時,她也就沒把這些好東西送人,都自己留著用。陸寒很喜歡聞著妻子沐浴后的清香,每當這個時候,他便覺得妻子更像仙女一般迷人。
“娘子…”
芳菲正有些困意,迷迷糊糊良久沒有說話,脖子上卻感受到陸寒變得有些粗重的鼻息。
她的臉淡淡紅了起來,知道夫君大人有些想法了。
雖然成親多年,不過每到這個時候,她總覺得有些羞澀。突然她胸口一涼,陸寒有些冰冷的手已悄然覆蓋了那片雪白,帶來陣陣酥麻的感覺。
“相公啊…燈還亮著呀…”
她推了推陸寒,陸寒只得把手抽出來,踩著軟綿綿的布拖鞋去吹燈——這也是芳菲親手給他縫的,一開始他還穿得不習慣,后來還真離不了了。至于芳菲自己,從穿過來的那年起就自己做室內小拖鞋穿了。
等陸寒吹了燈回來。芳菲已經鉆進了被窩,只留下一雙在幽暗中顯得特別明亮的眸子在含情脈脈地看著陸寒。
“被窩冷冰冰的吧?來,相公替你暖暖”
陸寒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鉆了進來,下一刻就摸上了芳菲的腰帶。
芳菲“嚶嚀”一聲把頭埋進了陸寒的肩窩。陸寒輕笑道:“每次都這么怕羞…都當娘的人了…”
他的小妻子在這種時刻,總是嬌態十足,惹得他身子更加燥熱。
他低下頭去,在黑暗中尋找到了那柔嫩的唇瓣,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
芳菲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霎時迷醉在陸寒霸道的吮吸中。
他盡情地采頡著她的甜美,不停地著她迷人的香舌。在陸寒的攻勢下,芳菲慢慢失去了理智,漸漸變得和陸寒一樣的燥熱…
他的身子覆上了她的,隨后,紅羅帳便輕聲吱呀著搖動了起來。
她的手緊緊拽著床單,感受著丈夫帶來的沖擊——
這一刻,他就是她的整個世界。
次日芳菲如常醒來,只覺得全身酸痛無比,不由得輕聲嗚呼。這個討厭鬼,昨晚幾乎就不讓人睡覺了 “娘子起來了?”
陸寒笑嘻嘻地撐起身子,一只大手又不懷好意地搭在她的豐臀上。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可惜威勢全無,只顯得媚眼如絲,更添幾分艷色。陸寒忍不住又吻了一口她微微腫起的嘴唇,被她用力推開了。
“大老爺,求你趕緊起床吧,都什么時辰了。”
芳菲強自支起身子,只覺得腰肢一陣陣的酸軟,真想把這混蛋夫君踢下床去。
陸寒也不逗小妻子了,一個翻身下了床,便叫外間的碧青進來替他梳洗穿衣。
這人的身體素質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芳菲恨恨地想。
好吧,其實都是自己的功勞,是她用各種藥方補品把陸寒先天病弱的身體給調養得跟壯漢似的,不然陸寒也不可能熬過那段下大獄的日子。
結果他現在工作清閑,就把精力全放在自己身上了么?嗚嗚嗚,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啊?
芳菲用強大的意志力強迫自己下了床。碧桃忙端過一杯清茶來先請她漱口,她含著清茶時見到碧桃的臉色變得有些古古怪怪,忙問:“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東西?”
碧桃嚇了一跳,連忙垂下頭去:“沒有沒有什么都沒有。”
“真的?”
芳菲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還是不太相信,便走到梳妝臺前拿起一面琺瑯小鏡子照了一照。
這一照,讓她差點背過氣去——可惡的陸寒,居然在她脖子上啃了個唇印…
啊啊啊啊,還讓不讓她見人了 這一大家子的下人都等著回話呢,她怎么出去啊?
到底她是穿的,還是他是穿的啊每次都這么激情,她都快要欲哭無淚了…
結果他現在工作清閑,就把精力全放在自己身上了么?嗚嗚嗚,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啊?
芳菲用強大的意志力強迫自己下了床。碧桃忙端過一杯清茶來先請她漱口,她含著清茶時見到碧桃的臉色變得有些古古怪怪,忙問:“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東西?”
碧桃嚇了一跳,連忙垂下頭去:“沒有沒有什么都沒有。”
“真的?”
芳菲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還是不太相信,便走到梳妝臺前拿起一面琺瑯小鏡子照了一照。
這一照,讓她差點背過氣去——可惡的陸寒,居然在她脖子上啃了個唇印…
啊啊啊啊,還讓不讓她見人了 這一大家子的下人都等著回話呢,她怎么出去啊?
到底她是穿的,還是他是穿的啊每次都這么激情,她都快要欲哭無淚了…
結果他現在工作清閑,就把精力全放在自己身上了么?嗚嗚嗚,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啊?
芳菲用強大的意志力強迫自己下了床。碧桃忙端過一杯清茶來先請她漱口,她含著清茶時見到碧桃的臉色變得有些古古怪怪,忙問:“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東西?”
碧桃嚇了一跳,連忙垂下頭去:“沒有沒有什么都沒有。”
“真的?”
芳菲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還是不太相信,便走到梳妝臺前拿起一面琺瑯小鏡子照了一照。
這一照,讓她差點背過氣去——可惡的陸寒,居然在她脖子上啃了個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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