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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書生咬了咬牙:“我不信你能經得起這樣的負荷,我賭你在虛張聲勢!”
深淵女王沒有說話,不過看向林逸的眼神也是帶著懷疑。
無他,林逸真要是劍祭隨便甩,那整個海域都不可能有人是他對手,包括她和無名書生在內的其他所謂天花板從此都得退位。
從今往后,唯有林逸本人才是獨一檔的海域天花板!
這種事情可能嗎?
林逸笑了:“喜歡賭啊,那就賭唄,我一定奉陪。”
無名書生頓時騎虎難下。
他倒不是真的賭不起,可是莫名其妙突然發展到這一步,實在是虧得慌,他好好一個海域天花板怎么就淪落到跟人賭命的地步了?
關鍵是照這個架勢看來,他賭輸的概率極大!
這時深淵女王終于開口道:“你這次來想必不是為了找我們兩個拼命,我承認你有足夠的實力跟我們對話了,說出你的來意吧。”
說話的同時,竟是主動撤下了林逸身后的墓碑。
林逸看無名書生一眼,見其也主動壓制巨獸,默默將它們都給逼回到了鏡面之中。
遠處楚紅衣看著這一幕,當場驚掉下巴。
兩位海域天花板居然同時服軟了!
這種場面何止是不多見,她壓根就沒有見過,之前哪怕就是一對一被大祭司張希圣壓制,也從來沒有當面慫過半分啊。
難不成林逸的威懾力已經夸張到了這個地步,連曾經的海域第一人都望塵莫及了?
不過身為當事人的林逸見狀,卻沒有絲毫的松懈,依舊維持著兩手劍祭的高壓姿態。
別看無名書生和深淵女王場面上是主動服軟了,實則是一種變相的以退為進。
剛才的照面已經證明了,他們二人搶招根本搶不過劍祭,如果繼續強行正面硬剛,最有可能的結果是各自再吃一波劍祭。
反觀現在,收招之后二人可以全力防守。
只要能撐過第二波劍祭,接下來就有機會重新將主動權搶回到手中。
畢竟,林逸能夠繼續搓出第三波劍祭的可能性,實在是微乎其微。
當然這又是一場無形的豪賭,萬一林逸真的搓出第三波,那他們無論怎么掙扎都是徒勞了。
結果,林逸這時竟也善解人意的收起了劍祭。
“坦白說,我這次對兩位并沒有惡意,恰恰相反,我要做的事情正是兩位夢寐以求的事情。”
林逸一句話,直接令二人愣住。
深淵女王皺了皺秀眉:“你知道我們想做什么?”
林逸笑了:“恢復自由身,離開地獄街,我應該沒有猜錯吧?”
二人相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眼神中看到了震驚。
他們兩位天花板鎮守地獄街,這在外界并不算特別隱秘的事情,至少在頂層圈子之中,這算不上什么秘密。
可是因為地獄街的神秘,無名書生和深淵女王為何會在這里,卻沒有一個人真正清楚。
唯有他們自己知道,不是他們愿意窩在這里,而是自由受限,不得不在這里!
無名書生冷冷的看著他:“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兩位無非是被邪神困住了而已,這點事情,其實也沒那么難猜吧?”
林逸的回答令二人又是一驚。
邪神兩個字,在這里是一個絕對不容提及的禁忌,因為這里距離邪神太近,每一分每一毫都在邪神的監控之下。
林逸這句話,毫無疑問已經引來了邪神的關注。
此刻,邪神的眼睛必然在某處虛空,靜靜的觀察著眾人的反應。
無名書生雙童微閃,一時竟是不敢接茬。
相比之下,深淵女王的神色雖然也不太自然,但總歸還算是保持了面上的鎮定。
“你該不會是想說,你準備幫我們破除邪神詛咒吧?”
她和無名書生之所以被困這里,就是因為中了邪神的詛咒,只要膽敢踏出地獄街半步,立馬就會反噬致死。
能夠登頂海域天花板,二人自然都不是輕易就會被嚇住的人物,即便對方是邪神,單靠這點名頭也未必鎮得住他們。
這些年來,二人沒少做這方面的嘗試。
然而最終的結果無一例外,全部以失敗告終,虧得他們底蘊深厚,能夠頂得住一時的邪神反噬。
否則林逸今天根本見不到他們,只會見到兩具被邪神詛咒的尸骨。
林逸直接道:“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解決邪神人間體,我想兩位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如果在剛才之前林逸說這句話,絕對立馬會被當成瘋子。
但是現在,有了兩波劍祭的威勢打底,哪怕林逸說的依然是他們耳中的瘋話,但至少沒有當場翻臉。
“好大的口氣。”
無名書生幽幽冷哼道:“你就算能夠過了我們這一關,也根本見不到邪神大人的人間體,你拿什么去解決?拿你的嘴嗎?”
林逸挑眉:“這么說兩位其實也是巴不得我能解決它的,我可以這么理解吧?”
無名書生和深淵女王不由默然無語。
話說到這個地步,他們就算強行否認也只是自欺欺人。
哪怕舉頭三尺有神明,一舉一動都在邪神的監測之下,這個時候再裝模作樣也已經毫無必要,不僅瞞不過邪神的眼睛,反而只會自降逼格。
堂堂海域天花板,被邪神困在這里當看門狗也就罷了,要是連一句真實的心聲都不敢表露,那還真不如早早死了算逑。
許久,深淵女王老氣橫秋的開口道:“破不了地獄輪回,你永遠見不到邪神人間體,說再多也是白費口水。”
林逸問:“何處是地獄輪回?”
二人不約而同往周圍看了一眼。
深淵女王澹澹道:“你眼前所見,就是輪回。”
“任何人只要進了這里,就是進了輪回,而且是永世不變的輪回,現在什么樣,無論過多少年還是什么樣,永遠無法超脫。”
“這,就是地獄街的由來。”
無名書生在一旁冷笑道:“這個早點攤的老板,你覺得有幾歲?”
林逸看了老板一眼,是一個年輕的婦人,沒有什么實力,即便駐顏有術,也絕對超不過五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