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了,本來我還想著傳點什么獨門秘籍給你,這秘籍可是自古以來成功的不二法門。”書魂大叔一臉失望的表情:“看來,只能再尋有緣人了。”
李果上下打量了一圈書魂大叔,滿腔狐疑的問著:“你八成又在誆我。”
書魂大叔的小眼睛眨了眨,從懷里摸出一個紅綢布的小錦囊:“你看,我都準備好了。”
“師傅!”李果遲疑了不到一秒:“謝謝師傅…”
“看你那忍著惡心的樣。拿去。”書魂把手上的錦囊塞進了李果的手上:“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叫聲爸爸來聽聽吧。”
李果一聽這話,牙都咬得嘎吱作響,憋著一口氣瞪了書魂一眼:“別得寸進尺啊。”
書魂哈哈大笑起來,拍著李果的肩膀:“切記,在我離開后再打開錦囊。”
說著書魂整個人化作一縷青煙,像被風吹起的草木灰一樣,打著羅圈就消失在空中,連點渣都沒給剩下。
李果抬頭四處找了一圈,呆滯了十幾秒鐘,突然一拍腦門,沖著空地大聲喊了起來:“我怎么出去啊!”
“時候倒了,自然就出去了。”書魂的聲音仿佛是從九霄之外貫穿而來:“好好對莫愁…”
聲音伴著回聲,漸漸消失在天地中。四周又化為了一片寂靜,李果這才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錦囊,自言自語道:“老前輩送秘籍了喲。”
說著,他迫不及待的打開錦囊,發現里面居然又是一個小錦囊。李果暗唾了一口。用“秘籍總是藏在最深的地方”作了一番自我安慰。
一層一層扒開,每揭一層,李果都感覺自己是在新婚之夜撥著新娘的衣服,小心肝不由自主的砰砰直跳。而且書魂大叔又說的神乎其神,什么自古以來成功的不二法門。這更是讓李果心癢難耐,巴不得一口氣就把這錦囊撥得光溜溜。
終于,李果隔著一個已經小的像櫻桃似的錦囊摸到了一張硬硬的,像紙條的東西。他的呼吸頓時急促的了起來,連手都忍不住微微開始顫抖。
“此刻,我不是一個人在戰斗。阿門!”李果哆嗦著手,向金庸小說里所有走狗屎運的主角祈禱了一圈,顫顫巍巍的打開了最后一層錦囊。
“堅持,努力。加油!”
鮮紅的紙,墨黑的字。筆走龍蛇。
這就是那不二秘籍上所有的東西,只有這六個字。嗯,再加上三個標點符號。
李果在看到這幾個字之后,心臟頓時驟停了三五秒種。接下來便是一種欲哭無淚上當受騙的悲憤感,就好像自助游去日本,花了在國內二十倍的價錢援助了一個自稱是日本高中生的漂亮姑娘,可人姑娘情到濃時,卻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哎呀媽呀,你趕緊吶…”
罵?有屁用。這段時間的接觸,李果早就看出了那個書魂壓根就是個沒臉沒皮的主兒,別說李果一個人跳著腳罵了,就算是找上幾個人三班倒全年無休的用高音喇叭喊著罵,書魂大叔照樣該吃吃該喝喝,該還是。
最終,李果卻是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鼻涕泡都笑出來了。向天空比劃了一下大拇指:“你贏了,老姜就是老姜。”
話音剛落,李果的身體就是一沉,然后他就進入了一種黑漆漆的混沌狀態。這種狀態就好像是一劑安眠藥,讓渾身都累得隱隱作痛的李果忘記了一切悲憤和決心,以近乎不可思議的速度安穩睡去,甚至腦子都來不及想點事情。
一天很長,但睡覺很短。一閉眼一睜眼,白天黑夜,傻傻分不清楚。
李果睜開眼的時候,果然如同書魂大叔說的,渾身上下疼的連每日晨勃都無能為力了。酸酸漲漲的感覺讓他連扭一下胳膊都覺得困難無比。
脖子上的傷口也隱約擴散著一陣陣的刺痛。
不過萬幸的是,莫愁的異常好像也恢復了過來,正抱著李果的一條胳膊,睡的安穩。兩人之間被捂得暖烘烘的,莫愁身上淡淡的酒味混著體香,把李果的腦袋沖得一陣陣發暈。
李果從莫愁的懷里把胳膊給抽了出來,細細的整理了一下莫愁額前凌亂的頭發,并輕輕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本來親了這一下,李果就準備起床梳洗的,可沒想到莫愁警覺性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就這么輕微的動作,莫愁的眼睛就吧嗒下睜得老大。
接著莫愁掀開被子看了一下她自己被子下的身體,小臉蛋騰的一下就紅了個通透,隨后她整個人都溜到了被子里頭,只剩下一雙眼睛俏生生的露在外面,并水靈靈的看著李果。
“謝…謝相公。”莫愁的聲音細弱蚊蠅:“難為相公了…”
李果知道莫愁在謝他什么,搖搖頭,心想:“要不是你那個出鞘姐姐,今天你就得挽頭發了…”
不過李果可沒傻到把這種事全給抖落出來,只是俯在了莫愁的身上,把她的被子往下拽了拽,眼睛直直的看著莫愁的眼睛。
莫愁不知道是怎么了,好像也被這種綺麗的氣氛所感染,眼神漸漸迷離了起來,粉嫩紅潤的小嘴唇也情不自禁的漸漸往上伸著。
“莫愁,你認識李逍遙么?”李果盯了一會,突然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他真有個老婆叫林月如么…”
莫愁眼睛突然睜開,猛地意識到自己會錯了李果的意思。臉突然紅得像發高燒,把整個腦袋都埋進了被窩里,并悶在里面顫顫巍巍的回答著李果:“逍…逍遙師…公,妻…妾…妾成…群。”
李果哈哈一笑,隔著被子拍了拍莫愁的小肚子:“我去給你拿衣服。”
可他剛下床,腳剛沾地,他突然發現自己整個小腿都是軟趴趴松脆脆的,那感覺就好像吃多了楊梅的牙…跑了五萬米負重越野的胖子。
所以,一個華麗的回轉,李果直接施展了一個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并砸在地板上發出巨大的撞擊聲。
莫愁聽到這個聲音之后,也顧不得沒穿衣服了,直接從被窩里鉆了出來,并一只手就把李果給拎回了床上,接著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一手在李果的尾巴骨上輕輕按摩:“相公!無恙?”
李果是哭也哭不出,笑也笑不得。整張臉都擰巴成了天津大麻花,強撐著一副比死還難看的表情逞著能:“沒…沒…哎喲…”
有過經驗的人都知道,屁股上肉雖然厚,可一旦這種屁墩扎上了,那種說酸不酸,說疼不疼的抽搐感覺,完全可以沒有根據的讓一個大老爺們眼淚汪汪。
“相公,你這是怎么了。”莫愁記得都忘記自己沒穿衣服,一個勁的在那自責:“都怪莫愁不好,沒能好好照顧相公。”
李果趴在床上,連連擺手。
而這時,他在房間里突然聽到了奇怪的聲音。于是他扭過酸軟的脖子朝聲音發出的地方看了過去。
是李明雪和小新妹子…
她們兩個人一人手上拿著一根長長的甘蔗,各自依著門框的一邊,邊吃著甘蔗邊看著李果和莫愁。一大一小穿著親子小熊睡衣,略微還帶著一點睡眼惺忪,可偏偏就是一言不發。
連李果都發現了她們,莫愁更是發現了。她“啊”的驚叫一聲,鉆回了被窩,并把被子卷成了一團,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大號的春卷,羞愧的不敢見人。
萬幸李果身上是穿著衣服的,不然一輩子都沒法兒再翻身了,他此時也不顧身上的酸軟了,摸著屁股靠在了床頭:“姑…”
“我想單獨跟你聊聊。”李明雪指了指衛生間:“先去給我刷牙。”
說完,她就帶著香風回到了自己房間看起了朝聞天下。
而李果扶著墻慢慢的下了床,走到小新妹子面前。可剛要說話,小新妹子嬌滴滴的哼一聲,轉身就跑。
李果嘆了口氣,一瘸一拐的往衛生間走了過去。在路過客廳的時候,他突然驚了一下。因為昨天晚上的那個警察叔叔,還傻睡在沙發上,警帽也掉在了地上,警服的褲子也因為睡姿而開了檔…
“悲劇啊…”李果看著警察叔叔,頓時涌上了一股同病相憐的感覺:“悲劇…”
洗漱完畢的以后,李果走進了李明雪的房間,而李明雪甚至把在床上打滾的小新妹子都趕到了莫愁的那個屋里。
“過兒。”
“姑姑…”
這是倆人一向的開場白,一聽這個語調,李果就知道李明雪下了什么決心。
“我們搬家!這個地方住不得了。”李明雪靠在床頭,點著細煙:“我昨天一夜沒睡,就在想這個問題。我到底都經歷了什么。”
李果搖搖頭,惆悵的從李明雪手上掐下抽了一半的煙,長吸了一口:“還是我搬出去吧。”
“少開玩笑,我還…”
李明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果強硬的打斷了:“姑,你到底能聽我一次么?就是你跟我老娘這么強勢,搞的我爹跟我都這么娘泡。”
李果難得的強硬,果然把李明雪剩下的話給憋了回去,她揮揮手:“你說。”
“本來我也是說過了年再說的。”李果撓了撓頭:“可我剛來這么點時間,就出了這么多破事。你還要不要生活了?”
“可這生活費很高,你又沒工作,哪來的錢?”李明雪依然不依不饒的想阻撓李果:“再者說了,你人生地不熟的。”
李果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有你在,我還能餓死不成。實在混不下去了,就沖你伸手唄。”
李明雪噗嗤一樂:“你也真挺抹的開臉。”
李果撇了撇嘴:“問別人我還真開不了口,跟你我還客氣個屁。下午吧,下午我就出去找房子,明后天就搬出去。”
這句話之后,李果和李明雪都沉默了。接著兩人不約而同的說道。
“不許把出的事,跟我爸說。”
“不許把出的事,跟你爸說。”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今天終于喝到了正宗的茅臺了!讓四特去死吧、讓衡水老白干去死吧!
頭暈暈的,不知道這章寫的感覺怎么樣,為了不斷更,我算是玩命了。所以,我要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