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今天不舒服嗎?我看你臉色極差、眼中帶血,是不是連日勞累過度,沒有休息好的緣故照成的?”在回胭脂店的路上,柴少一個勁關心著孟星河。見他雙眼怒視自己,趕忙啞口不言。
裝、繼續裝,還給我打起馬虎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花花心思。柴少是什么性格孟星河比誰的清楚,同意呂巖加入龍幫除了因為自己這層關系外,多少看準了他老子是江都御史,無形中為龍幫找一把保護傘何樂而不為呢。
都是為了龍幫的發展,柴少也沒有什么錯。就讓自己的小舅子加入吧,大不了他在呂凝那里受幾下小拳頭就行了。
參觀了工廠過后,可能不日就要開始銷售美容品,此事刻不容緩,兩人形色匆匆回到胭脂店齊頭扎進房間,商量有關上市的問題。
曾經在桃源有過一次賣書的經歷,所以對那些宣傳、包裝、之類的廣告可以說得心應手。妙玉坊本來是就女人扎堆的地方,更是美曰其名的一條胭脂街,大江南北的才子書生,就沒有一個不往這里溜達。所以孟星河不愁沒有宣傳效果,相反,這回他要玩出一些新的花樣來,才能吸引更多的顧客。
要說新花樣,孟星河腦袋里裝的鬼點子可不少。他走到書案旁,拿起毛筆在一張紙上,想了很久才慢慢落筆下去,不一會兒功夫他就畫好了一張圖交給柴少,道:“二哥可要記好,找一家上好的裁縫鋪子,日夜趕工做出七套這樣的衣服來。記得叫裁縫把下面分叉的地方盡量往上面修剪,最好可以露出大半條腿的樣子這樣才能挑戰極限。”
柴少聽的口水直流,這衣服擺明就是給女子設計的。三弟不愧是色中之神,這么新奇的衣服都能想出來,恐怕都要歸功于他平時的勤學好問呀。
帶著無比的崇拜,柴少又覺得三弟不是一般的有才。頗為激動道:“三弟,這衣服叫什么名字,女人穿在身上還不要我們男人的命嗎?”
直接無視這家伙說的每一句話,沒穿衣服的女人你他媽見多了,還給我裝清高,鄙視你。孟星河跳過介紹設計的衣服,附在才少耳邊小聲將他接下來的鬼點子說出來。
把如何有效宣傳美容品的所有步驟說完,孟星河才看見柴少的表情,吃驚道:“咦,二哥,你怎么流鼻血了。莫非身子發虛?”
“沒事,沒事,最近上火,偶爾流鼻血很正常。”柴少努力找出借口:“那個,三弟我先下去準備了。”
受不了這個“博學多才”的三弟,柴少立刻借機遁走,不然今天恐怕要噴血而亡。
看著捂住鮮血直流的鼻子匆匆跑出去的柴少,孟星河嘴角露出一絲邪笑,道:“老子是不是太壞了點。”
壞就壞吧,不壞怎么叫新奇呢。孟星河躺在自己床上,左右擺弄手里那個紫色瓷瓶。拔開瓶塞倒在手中一看,里面只有一顆白色藥丸,到不知有何用途。
仙子做事異常神秘,孟星河直接將藥丸裝進瓷瓶,躺在他的大床上正要入眠。房門咯吱一聲被人推開,一個裊裊的步伐輕輕走進來,溫柔道:“惡人,起來喝藥了。”
來人正是呂大小姐,孟星河昏睡三天,都是她在伺候他喝藥。
你個小娘子終于自投羅網了,孟星河死賴在床上裝睡。待呂小姐走進之后,他嗖的一聲從床上竄起,一手抱住呂小姐的細腰,一手將她手里的湯藥奪過來放在旁邊。然后向前撲去,呂小姐就倒在了孟少爺那張床上,被他狠狠的壓在身下。
這發生在眨眼間的事件,呂小姐還在恍惚中,她那火熱的嘴唇,就被孟少爺入侵。
沒有人能非禮我,就算非禮了,我也要非禮回來。孟少爺不斷在呂小姐嬌、嫩的唇上開墾著,兩只手在同一時間,慢慢解開呂小姐的羅衣,往那高傲的峰巒游去。
他雙腿有力,下半身頂在呂小姐小腹上讓她使不出力氣。雙手在她胸前游走,已經弄亂了呂小姐的胸衣,露出一對圓形的白玉。
那白玉傲立著,就像兩座挺拔的雪山,在孟少爺的攀登下,搖搖晃晃,就像發生了無數次的雪崩。只嗅到空氣中誘人的胭脂香,孟少爺腦袋就像是一團漿糊,雙手漸漸由雪山慢慢向下面的平原一寸一寸的移動。
就算是上好的絲綢,也摸不出現在的感覺,光滑柔順如摸極品暖玉。魔手在向下面蔓延的時候,孟少爺雙腿往兩邊略施力量,已經將呂小姐緊閉的玉腿漸漸分開。
他熟練的壓在呂小姐身上,已經忘記了這是單純的非禮。親吻的時候,雙手開始解開呂小姐的衣衫。
“嗯——。”呂小姐如夢初醒,感覺到小腹上有一根異常堅硬的東西來回的頂著,已經感覺要發生什么事情。“惡…惡。惡人,不…不要…現在不行。”
呂小姐喘息著說出聲來,看見兩人如此親密的做這些動作,眼淚情不禁的從眼角落了下來。如過孟星河真要和她突破最后的界限,呂凝也只能滿足他了。
孟少爺吻著她的唇,突然看見呂凝淚眼朦朧的眼。心中的欲火一下子降到最低,壓住呂凝的身板慢慢抬了起來。躺在她旁邊靜靜注視著床頂。
“對不起…凝兒…”隔了很久,孟少爺淡淡說道。畢竟這是古代,女子的思想還比較保守。呂凝還是黃花閨女和自己無媒無婚,剛才他的做法的確很傷一個女子的心。
禽獸啊,老子真是成了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孟星河暗自自責,已經無法面對身邊這個衣衫半解的呂大小姐。
呂小姐伸過一只玉臂放在孟少爺胸膛上。側過身子頭枕在他肩膀上,臉上晶瑩的淚珠還掛著,將自己胸前乍現的春光遮住,小聲道:“凝兒一輩子都是你的女人,你可不許讓我等久了,我爹壽辰那天你向他提親,到時候隨你怎樣都行。”
能讓一個男人在關鍵時候忍住,證明他還是在乎自己的。呂小姐句句,讓孟星河心中發癢,雙手又不老實的在她胸前摸著,臉上卻是無辜道:“可是,你家老爺子要我考中狀元才能去提親,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呂小姐白了他一眼,惡人的手已經開始作惡,她臉蛋發燙,終忍了任隨他胡來。“你難道不知道用誠意去打動他老人家么,我爹才不是勢利的人,吩咐你考狀元只是讓你知道進取,免得他女兒將來受了委屈。”
“我的大小姐,你是不是在教我怎么去做呀。”孟少爺歡喜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天氣轉涼,讓我抱抱好嗎,很純潔那種,絕對不越界。”
孟少爺笑著伸出雙手,剛才的感覺真是美妙,真想再試一次,看自己還能不能懸崖勒馬。
呂小姐可不敢和孟少爺玩火,一把推開了他的熊抱。慌忙從床上坐起來,為孟少爺端來湯藥,道:“別胡鬧啦,快把藥吃了,你身子骨還沒有好利索,端的是調皮的很。”
對,我是傷殘人士,我怎么就不知道呢。孟少爺嗖的一聲跳起來,嬉笑著將呂凝手中那碗湯藥囫圇喝了下去。
“好苦,凝兒你忘記放糖了吧。”孟少爺卷著舌頭道。
“良藥苦口利于病。誰叫你那么花心,要出去勾搭狐媚女人,苦死你都活該。”呂小姐嗔罵了他一句,看著那惡人嘴上的藥汁和胭脂紅,急忙從懷中拿出一方繡花絲巾,道:“難看死了,快把上面的東西擦掉。”
孟少爺伸出舌頭舔了舔,苦中帶香,是剛才偷吃呂凝小嘴時留下的證據。他急忙接過絲巾胡亂抹了把,道:“凝兒,記得下次來我房間的時候,不要打扮的太漂亮了。喂,你別走啊,我還沒有說完,你聽我說完再走嘛。”
知道他嘴里說出來的一定不是好話,呂小姐瞪了惡人一眼,已經離他遠去。
嘭的一聲,呂小姐狠狠摔門而去。剛才還無限溫柔,變臉來的太快了吧。這種情況不妙,以后要是不住呂凝的脾氣,自己還有法混呀。
孟少爺苦惱的搖著腦袋來到書案前,拿著上面的書本,決定做一個好好學習的書生。
兩天后,工廠那面將生產出來的美容品,全部運到了妙玉坊的胭脂店中。柴少和孟星河兩人也在二樓的大廳中仔細做最后的準備工作。
找裁縫做出來的七套衣服,交到七個亭亭玉立的女子手中。柴少向孟星河打了個眼色道:“三弟交代的事情,我已經全部安排好了。龍幫的兄弟也調了接近五十人在外面拉起了橫條,今晚他們先把場地布置好,明天一早就開門做生意。”
“恩,你做事,我放心。”孟星河點了點頭,看見身邊那七個如花似玉的小妞,真不知道柴少從哪里找來的演員,身材修長、長相也是比較出眾,穿上那套衣服,簡直就是標準的古典美女。
再一次向那些女子講了明天要做哪些活動,雖然她們一個個聽見孟星河的話后,臉色羞紅比出嫁的新娘子還害羞。但長期在妙玉坊中走動,一會兒也就恢復了平靜。
一切準備就緒,孟星河下了二樓,來到外面視察現場。現在已經入夜,雖然來往的人流很多,好在有龍幫的兄弟看場,在胭脂店門前圍起一個很大的空地,禁止行人從里面穿越走過。
看見薛仁貴和羅峰二人指揮手下的兄弟從馬車上抬下來一個龐大的家伙。孟星河走過去,安慰道:“大伙兒辛苦了,等會兒工作完了,就去樓上喝兩杯好酒,后半夜我們還有任務,要打起精神來。”
大家聽他先前的話,還蠻安慰人心,哪知道后面還有玄機。點頭應了一聲,各自忙活手中的任務去了。
將那個從馬車上抬下來的龐然大物安放好,薛仁貴和羅峰二人不知道孟星河究竟要做什么。兩人湊上身來,似有疑惑,道:“孟大哥,你叫我們去尋七個大的浴桶,究竟要做什么。剛才在路上還被人指指點點,是在是不好意思啊。”
他二人都還是十幾歲的少年,臉皮子自然薄了許多。用馬車當街押著幾個大的浴桶,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是為那家富貴公子準備驕奢淫逸的用品呢。
哎,孟少爺嘆了口氣。看見二人臉上的疑問,終究昧著良心說了句謊話,道:“我一直有一個愿望,那就是看見天上的仙女洗澡…”他話來沒說完,二人已經臉紅的退下,趕忙遠離這個思想不健康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