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準繼續說道:“我帶你去見別維娜,你就說自己是林公子,幸會幸今....這些場面話,你知道怎么說吧?然后,你不小心透露一下,你家中已有嬌妻美妾,兒別滿堂,你現在是心如止水,只想游止1玩水,游覽祖國的大好河山,對其他的事情,都不關注了。”
沈凌菲越是云里來霧里去的,搞不懂張準到底要做什么,潛意識里感覺自己又被張準利用來做壞事了,忍不住納悶的說道:“我說這些來做什么啊?”
張準隨口說道:“孫維娜喜歡上你這個林公子了。”
沈凌菲滿臉的愕然。
張準將剛才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自然是略去了董淑嫣的名字,只說是孫維娜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他要沈凌菲幫忙.將別、維娜的這個念頭掐死。
沈凌菲似乎有些懂了,歪著腦袋看著張準,臉色怪怪的,喃喃自語的說道:“你是不讓她喜歡別人啊!”
張準沒聽出她話里酸溜溜的意味,隨口說道:“是不讓她喜歡這個林公子!”
沈凌菲喃喃自語的說道:“還不都一樣。”
張準沉穩的說道:“好了,走!我們去見孫維娜!記得我跟你說的啊!要不然,打你屁股!”
沈凌菲頓時臉頰紅,急忙說道:“好吧!”
心里卻又在胡思亂想,我要是說錯了,你真的會打我的屁股嗎?
兩人回到賓客的當中,看到孫維娜正在和人說話,于是就徑直走過來。
孫維娜看到張準身邊的沈凌菲,好奇的問道:“玉麟,這位公子是誰?”
張準含笑說道:“正要介紹給你認識,這位就是臨清來的林公子......”
孫維娜兩眼頓時微微亮,溫柔嫻淑的彎腰行禮,彬彬有禮的說道:“林公子,小女子孫維娜......”
沈凌菲似模似樣的回禮的說道:“在下林志穎,字子祥...”
張準笑瞇瞇的說道:“我還有點事,你們先聊啊!”
說罷,轉身就走。
孫維娜忽然皺皺眉頭,跟上來,一把拉住張準,低聲的說道:“他才不是林志穎!”
張準正色的說道:“他就是林志穎!”
孫維娜肯定的說道:“絕對不是!”
張準撒謊的本事也不是蓋的,一挺身軀,大義凜然的說道:“絕對是!”
張準硬著頭皮說道:“姐姐,沒有這么嚴重吧?”
孫維娜氣呼呼的說道:“要是林公子真的來了,我一眼就能分辨出來!剛才那么一瞥,我已經牢記在心里了!你以為姐姐做了那么久的私鹽生意,這看人的眼光是白搭的?你要是不告訴林公子在哪里,我就去告狀了!”
張準終于被打敗,只好無奈的說道:“好吧!這位的確不是林公子,她是江南沈家來的沈小姐,我是想介紹你們兩個認識認識,商量商量做生意的事情。”
孫維娜說道:“我要見的是林公子,可不是沈小姐!下次你再糊弄我,我就在你的女人面前說你的壞話,說你喜歡男人,說你喜歡五大三粗,渾身長毛,皮膚黝黑黝黑的男心...”
張準大汗,急忙說道:“得得得,嘴下留情,嘴下留情!下次,我保證一定將真正的林公子請來,這總行了吧?”
孫維娜這才得意的去了。
張準站在那里,轉頭看著沈凌菲,無奈的搖搖頭。
沈凌菲看看張準,看看孫維娜,又看看自己,又看看四周,最后用軟弱無力的呻吟的語氣說道:“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啊?林志穎是誰?林子祥又是誰?”
婚禮結束,張準就回到了紫苑。
整個正月、二月,張準都在忙碌,基本上沒有回過紫苑,更不要說和姬玉情、白娘子親熱了。這次回來,是要好好的休息兩天,享受人倫之樂。白娘子有了五個月的身季,自然是不能動了,張準只好來找姬玉情。沒想到,姬玉情身體不方便,于是拉了云裳來代替。
云家三姐妹乃是姬玉情一手帶大的,形同一體,情同手足,勝如姐妹,對于侍候張準,自然是心甘情愿。張準對她們三個,也是早就劃入自己的后宮行列,只要對方愿意,他也不會惺惺作態。于是,姬玉、情的見證下,云裳就成了張準的女人。
只見云裳一頭烏黑的如云秀挽起,秀麗的螓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長的玉頸。一身雪白飄柔,薄如蟬翼的裹體輕紗將少女挺突俏聳的酥胸和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若隱若現的輕薄褻衣緊束著一雙高聳入云的乳峰。修長的粉頸,深陷的乳溝,緊束的纖腰,高起的隆臀,白里透紅的冰肌玉膚,陣陣嬌顫的玉體,教人想入非非。
張準在云裳的身上撫摸了一陣,便去親吻她的小嘴唇。云裳有些生澀的反應著,盡可能的滿足張準的。很快,她身上的衣衫,就被張準盡數除去,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也被張準盡情的品嘗著。玩弄一會兒以后,她就俯下身去,用自己的櫻桃小嘴,吮吸著張準的寶貝。
一會兒以后,姬玉情在云裳的臀下墊好早已準備好的白絲巾,示意云裳跨坐在張準的身上,身體慢慢的向下壓。張準的寶貝對著鳳宮門戶,慢慢的深入其中。云裳眉頭輕蹙,嬌羞無限,猶豫不決。最終,還是張準抱弄她的小蠻腰,用力向下一按。寶貝頓時突破堅韌的障礙,深入一片虛空之中,隨即被緊緊的包裹住,舒暢無比。
“嗯......”
隨著云裳的一聲悠長的呻吟,落紅下滴~,在白絲巾上渲染出一朵絢麗的梅花。
張準得了趣,自然是不肯罷手,越的興奮。云裳嬌小的身軀,被他當做玩具一樣拋上拋下的,連連。云裳初經人道,未免有些疼痛,承受不住,好在有姬玉情在旁邊撫摸著,才慢慢的適應了。終于,張準滿足的喘息著,在云裳的身體深處爆出來了。
云散雨收,云依進來,侍候張準沐浴更衣。至于云裳,初次行房就被張準如此猛烈的折騰,自然是渾身酸軟無力,繼續躺著,也是任憑生命雨露盡情的交合,期待能夠像白娘子那樣孕育小生命。
在云裳的身上得到滿足以后,張準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盆里,閉目養神,任由自己的思緒胡亂的飄飛。云裳在旁邊侍候著,只有微弱的呼吸。云佩已經常駐彩蝶軒了,在紫苑這邊,只有云裳和云依在。現在云裳已經開了苞,她也不免有些胡思亂想,時不時的臉頰緋紅,幸好張準沒看到。
沐浴完畢,張準穿了衣服出來,感覺舒暢無比。
想到晚上云裳還會繼續侍候自己,忍不住又多了幾分的龍精虎猛。看到自己的書房里面有人影,張準就走了過來。
書房里面的人影,自然是柳如是了。只有她才會經常在這里逗留的。張準書房里的書,她幾乎都看過了。姬玉情偶爾來。她可是沒有什么心思看書,整個王熙鳳似的,忙得腳不點地,哪里有什么時間來看書?
柳如是正在書房里靜靜的看信,溫柔恬靜,卻又是另外一番風味。看到張準進來,急忙恭謹的站起來,溫柔的說道:“老爺,你來了。”
“誰寫來的信呢?”張準看到柳如是的手里,居然拿著一封。在他的感覺里,好像柳如是是沒有親人的,有誰會給她寫信呢?
“嗯,顧眉寫來的。”柳如是神色嚴謹的回答。
“顧眉寫來的書信?”張準越的好奇了。
顧橫波居然給柳如是寫信?
這是哪一出呢?
柳如是神情有點怪怪的,訕訕的說道:“顧眉專門寫信諷刺賤妾來著。”
“是嗎?給我看看。”張準隨口說著,將信拿過來一看,不以為然的說道:“文筆倒是挺好,可惜不太實際,沒有罵到點子上。她要是說我荒淫無道,倒是有根毋,我剛剛才跟云裳荒淫來著,可是偏偏沒有點到這一條。”
原來,顧眉在書信里,極力挖苦柳如是,說她是以身事賊,丟盡了江南女子的臉。字里行間,就連張準都看得出來,罵柳如是是表面的,罵他張準才是真的。什么家叫做指桑罵瑰?這就是了。顧眉的每一個字,都是在映射張準的殘暴血腥,無法無天,最后更是直接將他寄做了董卓、曹操之類的人物。
張準漫不經意的搖搖頭。看來,自己當日給她留下的印象,是相當的不好啊!自己都回到山東了,她還要托人送信過來,將自己大罵一頓,可想而知她對自己的仇恨。
這年代,可沒有專業的郵遞系統,就連驛站都被崇禎皇帝裁撤了,就算是公文,都要很久才能送達的,更不要說私人的書信了。虧她一個女人,居然還有這份執著。只是,我說,你有這個必要嗎?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