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非常感謝 李玄轉過身后二話不說,身影一動,轉瞬間就近了一名混混的身,那名混混剛準備舉起拿刀的右手,誰知李玄一手扣住了他拿刀的右手,用力一壓,再一甩,那名混混的手腕被李玄控制著直接用刀割斷了自己的喉嚨,鮮血濺出,可李玄的人影已經消失,他逼向下一個混混,如法炮制,三個混混都被自己的刀結束了生命。
面對這詭異的一幕,那個應該付李玄五千萬的青年瞠目結舌,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好不容易回過神后,他又開始警惕地看向李玄。
李玄目光冷淡地看著這位開天價買兇的青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那位青年一邊盯著李玄,一邊掏出電話按下接聽鍵。
“喂,我是金成華,準備好了么?”
“什么?不愿意?我出一億呢?”
“喂?喂?”
青年惱怒地掛了電話后對著墻壁亂砸一通,最后,他的目光轉向李玄,試探性地問道:“兩億的買賣,接不接?”
李玄無所謂地聳聳肩后隨意道:“先找個安靜地地方談。”
青年認真地點了點頭后饒過地上的三具尸體先走出了巷子,李玄緊跟其后。
又回到了酒,找了間包房,李玄端著一杯酒饒有興趣地觀察著對面坐著的恢復平靜的青年,從他的動作和展現的風度來看,他應該受過良好的禮儀教育,那么這個人就與自己猜測的那個人基本吻合了。
李玄玩味地說道:“金成華,上海金家年輕一代的長子,不過,由于你的母親出身普通,你們母子并不被金家的長輩接受,六歲時被迫與母親一同離開,來到北京定居,現在傳言你的父親病入膏肓,到了金家決定下一代家主的時候了,如果我沒猜錯,追殺你的那些人,應該是你弟弟金成泰派來的。”
對面的青年身子一震,眼神中交織著不可思議的目光,顫聲道:“你怎么知道這些?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成泰派來的?”
李玄搖了搖頭后說道:“放心,我暫時對你沒有惡意,不過,我想聽聽你說的兩億的買賣是什么。”
金成華穩定下來后冷聲道:“你先告訴我你究竟是誰?一般人不可能這么清楚金家的事情。”
“一般人?呵呵,我在你眼中可能就是個一般人,但我要告訴你我姓李,恐怕你就更不信了。”李玄喝了口酒閉上眼睛幽幽道。
“李?你是李南?不,你不是,李南不會出現在這里,那你和李家有什么關系?”金成華一愣,接著又是一番揣測。
李玄眼神里綻放出了陰狠的幽光,他沉聲道:“李鴻建是我父親,李南是我大哥,你說我是誰?”
金成華瞳孔一陣收縮,他的心再次顫動起來,難以置信地說道:“你是那個從小離開了李家的二公子,叫,李軒,對,李軒,是不是?”
李玄平淡地點了點頭。
金成華見李玄點頭,他搖頭自語道:“真想不到啊,被所有人都忽略的李家二公子居然如此深藏不露,不但對各家族的事情一清二楚,更是有一身過人本領。”
李玄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他當然知道金成華話中的意思了,自己從小離家,在外人的眼中,說好聽點是逍遙自在,喜歡閑云野鶴的生活,可要說難聽點,其實就是胸無大志,爛泥扶不上墻。所以自己從來都不會是各方勢力的焦點,甚至也可能連收集自己情報的想法都沒有。
“我已經告訴你我的身份了,你也該進入正題了。”李玄平淡道。
金成華眼神變得凝重,沉聲道:“你代替我回金家。”
李玄閉上眼睛摸著下巴疑問道:“沒有人知道你長什么樣子嗎?”
金成華搖頭道:“很少有人知道,所以我才讓你殺掉那三個混混,就是為了隱瞞我的身份,你到達上海后,會有人來證明你就是金成華,那樣就不會引人懷疑了。”
李玄沉吟不語,閉目思考。金成華的弟弟金成泰必然會全力阻撓他回家,或者說只要金成華一現身,必然會引來殺身之禍,畢竟金成華在北京長大,毫無勢力根基,繼承金家的唯一優勢就是他是長子,而金家傳統是長子繼承家業,不象其他家族那樣開明一些。。
“我有什么好處?”李玄閉著眼睛問道。
“兩億”金成華開口道。
李玄笑了,睜開眼睛后搖頭道:“金成華,你將要繼承的是近千億的家族,兩億?兩億不值得我拿命去賭,別忘了,我也是李家的繼承人之一,李家比金家差不了多少。”
金成華沉思片刻后抬頭問道:“那你想要什么?”
滿意地點了點頭,李玄認真說道:“當你成為了金家的家主后,我要一份金家與李家簽訂的礦產買賣合同,數量是每年金家產量的兩成,怎么樣?”
金家作為上海第一家族,自然掌握著不少礦產資源,李玄如果拿到這份合同,他將會得到家族在政治方面的支持,同樣也正合了李家長輩的心意。
金成華沉默了,這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的交易,而且這里面隱藏的危機更有可能置金家于死地,他衡量再三,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無論怎樣,繼承金家才是他現在的第一目標。
“好,我答應你,不過,李家要同樣拿出有價值的物品作為交換,否則,金家會陷入危機之中。”
李玄點了點頭后,十分自信的說道:“我的條件,以后一定不會低于你所開出的價值”
“好”金成華一口答應下來。他隨后問道:“你什么時候動身?最好越快越好。”
李玄沉吟一陣后說道:“一個星期后。”
李玄還要將林芳的綁架事件完全擺平才能離開,而且那個時候,他已經不再是他了,這也算是為他自己以及李家所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至于說一個星期之后的死亡,他已經不再在意,因為他死了,但是實際上他還是活著的,而且是更為強大的活著。
那么,就好好的過完這最后幾天。
經過深思熟慮,李玄心中已經將近期的一切活動計劃地滴水不露,他有信心可以輕松解決林芳的綁架事件,并且為自己將來謀取一個強力后援埋下伏筆,一個完美的布局在心中成型。
和金成華約好了一個星期后見,李玄囑咐他這段時間一定要確保自己的安全,如果出現任何危險立即打電話給他。告別了金成華成之后,李玄走出酒,一陣晚風吹過,李玄精神抖擻,初夏的晚風帶給人的總是舒爽的感覺。漫無目的地走在北京市的大街上,李玄雙手插袋,步伐緩慢,他在反復考慮著自己近期的計劃。
不經意見發現了一個電話廳,李玄加快步伐走了過去,從口袋中掏出幾塊硬幣塞進電話,然后又將手指壓迫住自己的喉嚨,李玄撥通了林芳父親的電話。
通了之后,李玄的聲音變得沙啞低沉。
“林楓,明天下午…,將贖款放到北京市南區天天百貨廣場右側的垃圾筒內,收到錢我們就會放人。”
“今天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不來取錢?”
“總之明天你按我剛才說的地點交贖款就是了,否則你女兒的安全就無法保證了。”
“別傷害她,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你剛才說在哪里交贖款?”
“哼哼,別把我當傻子,電話有錄音,你無非是拖延時間查我在什么地方而已,你好自為之。”
李玄掛了電話后將變聲脈沖器放入口袋中悄然離開了電話廳,而林宅的林楓則聽到手下匯報沒有查出電話來源,他都快氣炸了,白天計劃了那么長時間的交贖金方案,結果對方根本沒有現身,白白浪費了人力,現在又要換地點,作為北方巨頭林楓何時被人如此耍過?但為了女兒的安全,他不得不妥協。
臨近深夜李玄才回到家,剛一進家門,回身關上門的一霎那,一個柔嫩的嬌軀從背后將他緊緊抱住,李玄一愣,隨后按住了胸前的那雙纖手,平淡道:“怎么了?”
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哽咽道:“我以為你永遠也不會回來了。”
李玄歉然一笑,柔聲道:“我只是出去透透氣,你吃飯了嗎?我給你做飯。”
林芳在李玄背后使勁搖了搖頭,她委屈地嬌聲道:“我以為你生氣了,其實,其實我說再也不想見到你是氣話,真的,你別當真。”。
李玄拉開林芳的手,轉過身微笑面對雙眼通紅楚楚可憐的林芳。
“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好了,你肚子餓不餓?”
林芳眨巴著大眼睛點了點頭。
李玄拉著她坐到沙發上,李玄隨后脫掉外套隨意問道:“想吃什么?家里現在只剩下些中午沒做的蔬菜,或者,只有泡面了。”
要是林芳想吃什么,可能李玄一樣也做不出來,但短短幾天,林芳也變了不少,她溫柔一笑,隨口道:“泡面,而且要一大鍋。”
呵呵一笑,李玄走進了廚房,林芳眼神柔和地偷偷注視著李玄的身影,就在李玄離開家的一瞬間,那關門的聲音無情地重擊著林芳的心扉,她轉眼就把對李玄的惱怒拋得一干二凈,一股恐懼之意從心底油然而生,她擔心李玄就此一去不回,將她拋棄在此,忐忑地不安地渡過了人生中最漫長的幾個小時,終于,李玄打開門回來的一剎那,她仿佛開到了幸福的曙光一般,顧不得大小姐的面子和富千金的架子就抱住了李玄,親口向他道歉。
很快,李玄端著一大鍋泡面從廚房中出來了,揭開鍋蓋,騰騰熱氣冒出,又拿出了碗筷,李玄擺在了林芳,對她溫和一笑。
“吃。”
林芳見李玄只是坐在那里看著她,也沒有給自己拿出碗筷,奇怪地問道:“你不吃嗎?還是你吃過了?”
李玄搖了搖頭笑道:“你先吃,等你吃飽了,我再吃。”
林芳撅著嘴將自己的碗筷推到了李玄的面前,她站起身朝著廚房走去,同時口中埋怨道:“怎么弄得好象封建社會一樣啊,要吃一起吃就好了嘛。”
又拿出了一副碗筷,林芳先給李玄盛了碗面,李玄看著面前冒著熱氣的泡面微笑道:“我還不是擔心你不夠吃,這個鍋又不夠大。”
林芳給自己夾著泡面,同時白了李玄一眼,嬌嗔道:“怎么好象你的意思是我很能吃一樣,告訴你,那天是餓壞了,其實我飯量很小的。”
笑而不語,李玄也不再客氣,拿起筷子就開動起來,林芳滿意地看著李玄,她也開始吃了起來,兩個對坐著吃面,淅瀝嘩啦的聲音在客廳里回響不絕于耳,良久,都察覺了這聲音的兩人相視一笑。
兩個人在溫馨的氣氛下結束了午夜的消夜,輪流沐浴之后,李玄赤luo著上身,只穿著一條寬大的短褲來到客廳,他拿著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而林芳則穿著李玄的睡衣同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見到李玄上身健美的肌肉,整體和諧的美感讓她一陣絢目,臉色有些微紅的林芳深呼吸口氣后說道:“晚上,你睡臥室。”
“呃?那你睡客廳?”李玄擦頭發的動作一頓,疑問道。
林芳嬌羞不已,低聲細語道:“我也睡臥室。”
李玄整個人愣住了,這是什么意思?他暫時還沒反應過來,林芳見李玄呆住了,以為他想歪了,于是出言解釋道:“我擔心你睡沙發會不舒服,所以才…,你別亂想。”
摸了摸鼻子,李玄聳聳肩無所謂道:“哦,其實我沒亂想,只是怕睡覺時無意識的動作會不小心傷害了你。”
“嗯?什么動作?”林芳有些擔心地問道。
“例如翻身,或者踢被子,萬一壓在了你身上,把你不小心踢下了床,那怎么辦?”李玄摸著下巴解釋道。
林芳神情幽怨地瞪了眼李玄,嬌聲道:“你敢?你要是敢占我便宜,我就,就…”
不理會林芳蒼白無力的威脅,李玄拉起林芳的手走向臥室,真到了關鍵時候,林芳卻膽怯了,一步一頓,硬是被李玄給拖入了臥室。
躺在床上,林芳神情警惕地注視著旁邊的李玄,她全身緊繃,十分不自然。李玄見她這般緊張的模樣,輕浮一笑,李玄地對林芳揚了揚眉毛,直把林芳勾引地更加警惕,李玄笑著轉過身,背對著林芳閉上了眼睛,李玄這一動作倒是讓林芳詫異了一回,她萬萬沒想到李玄面對她這樣的美女居然會無動于衷。
在確定了李玄不是耍什么花樣后,林芳也逐漸放松下來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讓李玄睡在床上,只是一種本能的要求,沒有理由。她看著李玄寬闊的肩膀,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撫在了他的背上,李玄閉著眼睛笑道:“如果你再yin我,就別怪我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了。”。
林芳微微一笑,她知道李玄這是開玩笑而已,她朱唇輕啟,聲似夜鶯。
“在你心里,我是怎樣的一個人?”
“刁蠻,任性,挑剔。”李玄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
林芳不滿意地輕輕拍打了李玄的后背幾下,埋怨道:“怎么我在你心中是這么差的嗎?”
李玄猛得一轉身,將林芳整個人摟入懷中,閉著眼睛的李玄在她耳邊柔聲道:“美麗,性感,自信,這樣好不好?”
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的林芳俏臉通紅,李玄身上散發出的男人氣息讓她芳心顫動,她咽咽口水后說道:“騙人,你明明就很討厭我。”
李玄笑而不語,一股女兒幽香襲來,他愜意地享受著,不再言語,李玄摟著林芳轉入夢境。林芳同樣消除了不安,安穩地進入了夢鄉。
相擁而眠的兩個人一覺睡到天亮,當清晨第一屢陽光照射進房間,李玄和林芳同時醒來,衣衫不整,半裸的林芳貼在李玄的胸膛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摟著李玄的脖子,林芳面色一紅,抬起頭悄悄看了眼李玄,見他正一副玩味的笑容看著自己,林芳頓時大窘,不敢再看李玄一眼的林芳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的睡衣大開,半透明的蕾絲內衣清晰可見,再看李玄的神情,林芳更加羞不可及,趕緊整理了衣衫后逃出了臥室。
李玄倒是靠在床頭笑容悠閑,當林芳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李玄面前時,她已經換上了李玄的襯衫和休閑褲,倒也合身,性感的長發披在肩上,風情萬種。
林芳一把掀開被子大喊道:“起床了,懶豬。”
李玄笑著搖了搖頭,在林芳不斷催促下還是起了床,其實林芳又不能出去,待在家里也沒什么娛樂項目,當然看電視除外,所以李玄覺得還不如睡覺來得好,不過架不住林芳清脆洪亮的嗓音,李玄只好妥協了。
起床后為了加強自身實力,李玄都會將自由搏擊學來的動作招數快速演練幾遍,不過由于他速度太快,看得一旁的林芳眼花繚亂,直夸李玄是超人。
接下來兩日,李玄除了夜晚離開家打個電話給林楓之外,其他時間都會待在家里陪林芳,不知道是否因為那天李玄沒有招呼就離開家的緣故,兩天來,林芳和李玄都相敬如賓,她也少了些刁蠻任性,多了絲體貼溫柔,而林芳更是很自然地躺在李玄的懷里睡覺,絲毫沒有任何顧忌。
不過這兩天卻是讓林氏集團和警花柳雪萍趨于崩潰邊緣,每天被李玄耍得團團轉,精力再旺盛也耐不住這樣的搞法,連續三天下午精神高度集中地守在交贖金的地點,神情警惕地觀察著過往行人,他們幾乎眼花了,而且留下的后遺癥十分明顯,無論看誰都覺得可疑,分辨力直線下降。這,正是李玄要的效果。
距離真正取贖金只有不到一天的時間了,這天晚上,李玄再次出去打電話給林楓約定交贖金的地點,當他回到家里的時候發現氣氛有些怪異,林芳出奇地沒有在臥室里看電視,卻靜靜坐在沙發上愣神發呆,一臉惆悵。
李玄悄悄走到她身邊坐下,輕輕碰了碰她,柔聲問道:“怎么了?”
林芳猶如大夢初醒般回過神,看了眼李玄,眼神復雜。最終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仍舊愁容不減。
“怎么?不高興?明天你一贖金一到手就可以離開這里了,不用再粗茶淡飯,也沒有人再限制你出入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李玄坐在林芳身邊悠然說道。
林芳卻有氣無力地白了李玄一眼,又嘆了口氣,林芳感傷道:“一個人生活,那多沒意思。”
李玄其實大概明白了林芳的意思,但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做,兒女情長他其實已經沒有權利,所以他只好繼續裝糊涂。
“要覺得悶,那你養些貓啊,狗啊的解悶就行了。”
“怎么好象我要走,你很高興的樣子。”林芳轉過頭盯著李玄,雖然是埋怨,但她眼里卻帶著期待的色彩看著李玄,李玄明白,林芳是希望自己能和她一起生活,但他不能,至少現在不能。假裝不看林芳的表情,李玄笑道:“只要你不讓我還那一千萬,我就謝天謝地了,早點睡,養精蓄銳,先過了明天再說。”。
幽怨地看了李玄一眼,林芳也不再問下去了,確實如李玄所言,任何事都要等過了明天才有結果,拿到贖金才是關鍵,否則一切都空談,到時候李玄和她何去何從再議不遲。
躺上床,林芳很自然地鉆進李玄的懷抱,頭靠在他的胸膛上幽幽道:“你心里還想著那個女孩嗎?”
李玄仰頭看著天花板,瞇起眼睛淡然道:“想,但不是因為喜歡她。”
“那是因為什么?”林芳好奇地揚起腦袋問道。
李玄平靜說道:“因為她給了上了人生中重要的一課,讓我明白了很多東西,其實,我很感激她。”李玄沒說出口的是,他的大哥李南更是給他上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課,沒有李南的無情和蘇珊的冷漠,就沒有今天即使只有七天命卻依然立誓自強的李玄。
林芳緊了緊身子,她的身子和李玄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她不再問了,她只想將這一刻永遠留在心里,也許過了明天就和李玄分道揚鑣了,也許兩個人就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如果,明天取贖金順利的話,我們去游樂場玩一天,怎么樣?”李玄突然低頭平淡問道。
抬起頭,沒有任何考慮,林芳興奮地點了點頭,隨后又將頭埋進了李玄的懷中,得到了預料中的答案,李玄眼神中一絲幽光一閃既沒。
第二天下午…,北京市中心假日廣場周圍,數輛黑色奔馳轎車環伺在側,車窗內的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廣場前的垃圾箱,垃圾箱前,一個黑色的垃圾袋靜靜躺在那里,那里面,正是一堆總共超過十億價值的巨款——當然,現金只是一部分,另外的是一些頂級的紅寶石帝王綠翡翠之類的東西。
垃圾箱對面的街道上一輛黑色轎車內,負責這次交贖金的林家保安隊長神情凝重地注視著垃圾箱周圍的情況,他身后的一名保安人員疑問道:“頭兒,你說綁匪今天會出現么?前幾天都一直沒出現,我看今天也一定是耍咱們。”
“哼,他們就是想讓我們放松警惕,一旦我們松懈下來,他們逃脫的機會就大了很多,你們都給聽清楚了,就算綁匪十天不出現,你們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要是小姐出了什么事,咱們都是死罪。”保安隊長寒著臉冷聲道。
“是。”其他保安都點頭應是,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就無從得知了。
過去了一個小時,綁匪還沒出現,就連保安隊長都以為綁匪今天還是不會出現的時候,保安隊長突然接到了手下的報告。
“頭兒,情況有點不對,有四個人從廣場里走了出來,手里提著和咱們放贖金一樣的垃圾袋走向目標地點。”
保安隊長立即打起精神看著廣場上的情況,的確,有四個清潔工模樣的中年婦女戴著口罩,手提垃圾袋走向垃圾箱,走到垃圾箱前,將垃圾袋一扔,四個人又獨自離去,可這下卻把林家的保安們弄傻了,本來單單一個垃圾袋放著贖金,他們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那個垃圾袋上,而現在,出現了四個相似的垃圾袋后,一下子混淆了他們的視線,就在保安隊長下令去查看一下垃圾箱狀況時,異變橫生。
一陣刺耳轟鳴聲響起,廣場前一道紅色影子駛過,很明顯是一個駕駛著紅色摩托車的人飛速駛過,就在他路過垃圾箱的時候,他一手抓起了垃圾箱前的一個垃圾袋。
“頭兒,那個人拿走了贖款,怎么辦?”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林家的保安都先愣了一下,保安隊長也慌了神,不假思索就一聲令下。
“追”
假日廣場周圍林家的保安全部開著車追了上去。
就在他們離開兩分鐘之后,又一輛駕駛著摩托車的青年身后載著一人出現在了假日廣場前。
林家保安隊正在全力追蹤取走贖金的駕駛摩托車的綁匪,不消五分鐘,他們就將那人包圍起來,六輛黑色轎車將摩托車堵在了一個角落,林家的保安們立刻下車拿下了那個手持垃圾袋的青年,就在保安隊長正要詢問那個一身火紅的青年時,他旁邊的一個保安看著手中的電子儀器皺了皺眉頭。。
“頭兒,不對勁,咱們放在贖金里的定位器根本沒移動過,還在假日廣場,這小子拿走的不是贖金。”
保安隊長一聽,趕緊走到那個青年面前撕開他手中的垃圾袋,紙屑,垃圾傾倒一地,保安隊長氣惱地一巴掌揮向那個青年,正在這時,那位手拿電子儀器地保安看著儀器屏幕又說道:“頭兒,不好了,贖金被人取走了,正在高速移動中,如果再不追,恐怕就來不及了。”
保安隊長揮揮手招呼眾人上,順便帶上了那個從始至終都一頭霧水的青年,他,不過是個替死鬼而已,收了一萬塊錢,卻將要承受百萬的折磨。
另一邊,從假日廣場取走真正贖金的李玄載著林芳高速飛馳在公路上,李玄以為這個計劃天衣無縫,應該不會有人跟蹤,可他還是疏忽了一個人,一個計劃外出現的人。柳雪萍駕駛著自己的車悄悄跟蹤在李玄身后,她目光堅定地看著那輛在公路上穿梭的摩托車。
“哼,就知道你不會那么簡單地取走贖金,果然狡猾,看我這次還不抓到你。”柳雪萍肯定地自言自語道。不過奈何摩托車輕靈快速,柳雪萍和李玄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李玄載著林芳來到一處地下停車場,停下車,二人下了車之后,李玄走到一輛先前準備好的一輛銀白色高級跑車前,掏出鑰匙打開車門,從里面拿出一個單子鋪在地上,李玄對林芳點了點頭。
林芳將裝贖金的垃圾袋打開,將錢物全部倒在了單子上,李玄眼神犀利地注視著整個過程,最終,讓他發現了林家藏在贖金中的定位器,將定位器隨便裝在旁邊的轎車上后,李玄和林芳將地上的單子一合又將錢包了起來,塞進車里后,二人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本來身穿公路賽車手服飾的二人煥然一新。
一身高級服飾打扮的李玄此刻風度翩翩,氣質和魅力同時顯露出來,而林芳則一身淡雅的連衣裙,不施粉黛卻清麗可人,二人都戴上了太陽鏡,時尚般配的兩個人相視一笑,坐進了那輛高級跑車,李玄踩下油門,銀白色的跑車劃出一道亮光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正在苦苦尋找李玄身影的柳雪萍在停車場周圍徘徊許久,當她準備開車進停車場檢查的一刻,一輛銀白色的跑車從停車場內飛馳而出,正好與柳雪萍打了照面,兩輛車擦身而過,柳雪萍透過車窗和李玄眼神交匯一秒鐘,李玄臉上若有若無的淡然笑意映照在了柳雪萍的美眸中,柳雪萍整個人愣住了,隨后趕緊掉頭,她的直覺告訴她,開跑車那個男人就是綁匪 可李玄的車技媲美職業車手,再加上車和車之間的差距,一分鐘不到的時間,李玄的車再次消失在柳雪萍的視線中,她氣惱地一拍方向盤,放聲道:“我一定會抓到你的”
而林家保安注定要撲空了,當他們的車隊來到地下停車場時,他們手中的定位器中的亮點再次移動起來,保安隊長決定跟蹤上目標,結果直到晚上,林家保安才發現他們跟蹤是個小企業的經理,他們被人耍得團團轉。
駕駛著跑車來到北京市的郊外,李玄將車停在了他被李南一槍打下海的地方。下了車,迎著海風,李玄張開懷抱閉目深呼吸,他就是在這個地方‘重生’的,從離開這個地方開始,他就不再是以前那個甘心一輩子平凡的李玄了。
“為什么來這里?”林芳來到李玄身邊,看著海潮澎湃,海天相接,她也微微愣神。
“因為這里是我人生的。”李玄閉著眼睛淡淡道。
林芳并不明白李玄話中的意思,偎依在他懷中,林芳饒有興致地問道:“你什么時候計劃得這么周詳?還有這車,恐怕至少也要一百多萬,你哪里來那么多錢?”
李玄微微一笑,臉上的笑容盡是玩味,今天那四個倒垃圾袋的清潔工是他安排的,每個人一千塊酬金,而那個紅色裝扮的青年同樣是他收買的,一萬塊。至于這車,則是他叫金成華準備的,畢竟金成華還有五千萬沒有支付給他。。
“如果不計劃周詳點,這錢就不會這么輕易就拿到手。”
“我不明白,要是之前那個人拿走了真正的贖金,那我們怎么辦?”林芳有點疑惑,畢竟這樣子看來是靠運氣多些。
李玄依舊閉著眼睛,搖搖頭,李玄輕聲解釋道:“很簡單,讓那四個清潔工在扔的垃圾袋上都貼上了白色布條,遠看沒什么特別,但近看一眼就分辨出來了,只要讓那個人隨便取走貼了白布條的垃圾袋就行了,無論他拿走哪個,都不會取真正的贖金。”
林芳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隨后嬌笑道:“你可真狡猾,想那么多花點子。”
李玄微笑著撇撇嘴。
“大姐,我還不是為了幫你取贖金,要不然,我這綁匪不就太不合格了嘛?”
林芳嬌笑不止,隨后才瞇著眼睛笑問道:“那我們現在去哪里?你說過要陪我去游樂場玩一天的。”
靠在車前,李玄微笑道:“當然會陪你,不過暫時我們還不能離開京華。”
“那是為什么?不趕緊離開,難道還等被我爸抓嗎?”林芳歪著腦袋不解道。她坐在李玄身邊盯著他目不轉睛。
“今天我們成功取了贖金,你爸肯定會派人將所有交通要道仔細盤查,就是為了防止綁匪拿錢走人,現在選擇離開京華其實是最危險的時候。”李玄娓娓道來,他自信的眸子里隱藏著一絲不為人知的陰謀意味。
點了點頭,林芳覺得李玄什么都會考慮到,所以也不多想。
“那個,錢我幫你取到了,我那一千萬的欠條是不是該還給我了?”李玄突然轉過頭看著林芳問道。表情認真,眼神鄭重。
掩嘴笑了笑,林芳搖了搖頭后說道:“不行,我還要看看你以后的表現才行。”
苦澀一笑,李玄也不再追要了。二人一直到晚上都靜靜靠在車前望著無邊無際的湛幽海,吹著海風,感受著對方傳來的溫度,林芳更是依偎在李玄懷中不舍分開。
夜晚,回到住處,林芳由于一天的疲憊提前上床睡下,看著林芳沉沉睡去,李玄悄悄又穿好衣服離開了家。
走到一處電話廳,李玄掏出幾個硬幣,又從口袋中拿出變聲脈沖器抵住下顎,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正在家中對著保安人員大發雷霆的林楓突然聽見電話鈴聲響起,趕緊接起了電話。
“林董,贖金我們收到了。”又是那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
“那你們怎么還不放了我女兒?”
“跟你說實話,這次綁架你女兒的主謀就是你的女兒。”
“你說什么狗屁話?我女兒會叫你們綁架她?放屁”
“我現在只能告訴你,我可以將你的女兒完好無損地送回去,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好,只要你別傷害她,什么我都答應。”
“那就好,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保證你的女兒不但毫發無傷,以后也絕對不會再企圖離開林家。”
“沒問題,你說條件。”
掛了電話,李玄將變聲脈沖器隨手扔進了垃圾箱,他雙手插袋,步伐不急不緩向自己家中走去。
這場游戲只不過才剛剛拉開帷幕而已。
李玄剛一進家門,臥室里就傳來了隱隱的哭泣聲,李玄疑惑地推開了臥室的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凄然彷徨的臉旁。
林芳不知何時已經醒來,坐在床邊的她被一股莫名的恐懼所包圍,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了下來,直到李玄推門進來的一刻,她才將心放下來,撲入李玄的懷抱,林芳毫不留情地拍打著李玄胸膛。
“你去哪里了?”
李玄緊緊抱住林芳,拍了拍她的粉背安慰道:“我睡不著,去外面轉了轉。”
“那你也不跟我說一聲,你總是這樣,一聲不吭就把我丟在這里不管了。嚇死我了。”林芳委屈道。
李玄又安慰了林芳幾句才將她哄得破涕為笑,隨后兩人相擁而眠。
又是晴朗的一天,秋高氣爽,戶外活動總讓人倍感愜意。李玄和林芳身穿休閑裝,兩人都是一穿純白裝束,倒是有一絲情侶裝的意味。來到北京市最大的海天游樂主題公園,李玄將車停好后買了兩張套票后就拉著林芳進了游樂園。
二人男俊女靚,一路走來成了不少人矚目的焦點,尤其是李玄瀟灑的氣質和林芳嫵媚的魅力更是讓不少年輕人羨慕不已。李玄陪著林芳坐在摩天輪上眺望著整個北京市,又陪著她坐過山車享受刺激中的快感,二人的歡笑聲一刻都沒有停止過,盡情的游玩,忘卻了一切的煩惱,拋棄了所有的矜持和顧慮。
臨近伴晚,李玄和林芳終于感到疲憊,二人坐在一張椅子上休息,林芳手拿著一個冰激凌時不時舔兩下,她臉上時刻都掛著迷人的微笑,眼神里更是充滿著喜悅和笑意,發現李玄臉上有汗水的時候,她會很溫柔地掏出一塊手帕為他細心擦去汗水,李玄都會還以微笑。
正當二人休息的時候,他們面前出現一個女孩一手抓著一把氣球,一手抹著眼淚傷心哭泣,李玄眼中幽光一閃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