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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承載‘命運’之人【3】

  第491章承載‘命運’之人3

  張無名一邊喝著酒,一邊仔細的思索著之前的一系列際遇。

  自從殺了幾個特殊的可以變為昆蟲的人只會,他對于這種特殊的靠注射方式獲得能力的人,有了幾分興趣。

  而此刻,他一邊喝著酒,心中卻一邊醞釀著未來的計劃。

這些天,通過觀察和一定的能力所進行的推測,張無名也隱約的推算到了一些東西,因此他才能在此刻表現得如此的沉穩如若不然,以他實力的強大,他早就去報復那些拋棄他的人了,他一直覺得,他一定要讓那些人后悔  只是,眼下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所以報復張正德等人的想法,暫時擱置了下來。

  酒店另一邊,郝偉正在何沖身邊。

  郝偉心里在想,為什么這個人聽到薛中堂的名字之后如此的緊張,難道他們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笑道:“我見老哥剛才那副模樣,難道有人要對付你?不會是薛中堂?”

  何沖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口無遮攔,他不屑的說道:“那小子,算他命大,被老哥我捅了一刀都能讓他騎車逃走,也不知道殘廢了沒有”郝偉忽然想到了方小異曾經提過她在救薛中堂時看見他的腿上不停的留著血,而且傷口不像是撞傷所造成的想到這里,郝偉小心的問道:“難道老哥和薛中堂有仇?”何沖罵道:“我不止和他有仇,更和他的老子薛國輝勢不兩立”

  郝偉心里開始盤算,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雖然薛中堂也算不上什么敵人,但是趙東松和他有關系,自己就絕對不能放過看著一臉氣憤的何沖說道:“老哥,你有所不知道,其實我看薛中堂也很不爽,很想找機會教訓他”

  何沖一聽對方也跟薛家有過節,問道:“怎么?他搶你生意了?”郝偉哼了一聲,故意擺出一副十分氣憤的模樣回道:“搶我生意倒不算什么,最可氣的就是他居然動我女朋友的心思你說我該不該教訓他”

何沖聽后憤怒的拍了下桌子罵道:“老弟,如果我是你一定捅死那王八羔子虧你還忍的住”郝偉無奈的嘆了口氣,回道:“老哥,你又不是不清楚,薛家的勢力那么大,我哪里敢跟他們做對,說到底都怪一個人”何沖疑惑的問道:“難道另有其人?告訴老哥,等我回了深圳我幫你擺平他”郝偉心里冷笑了一聲,回道:“這個人叫趙東松,如果不是他的原因,薛中堂就不會有機會接觸我的女朋友更氣人的他居然還是我公司的職員,如果我不是看在薛家那筆收入可觀的生意上,我早就炒了他了何沖拍了拍郝偉的肩膀,笑道:“看來老弟跟我挺有緣的,這樣,只要等老哥回了深圳,找幾個人幫你好好的把那個叫趙東松的教訓一頓,讓他在醫院住上幾個月,不就行了”郝偉聽后連連搖頭,回道:“不行,老哥,如果趙東松有事,薛家就不會將生意交給我們公司,我想等生意談成之后在動手,到時候可能就需要老哥你幫忙了當然事成之后,好處少不了你老哥的”何沖哈哈大笑了幾聲,心想只不過教訓一個普通的小角色居然都有錢賺,何樂而不為呢?想到這里連忙舉起杯子跟郝偉來了個一口悶之后郝偉為了讓何沖相信自己,并且以后能夠替自己出面,自己則帶著他去一些高擋的娛樂場所好好的松了下骨不時心里想道,趙東松,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到時候我真想看看你再次落魄的模樣天還是蒙蒙亮的時候,方大同從一間破舊的出租屋里走了出來,雖然自己戶頭上的存款數目十分可觀,但是面對此時的狀況,公安根本就不可能讓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在豪華酒店用口罩蒙住臉的方大同從一家報攤上買了份今天的晨報,然后隨便買了點早點便迅速的回到出租屋里  就在自己一邊吃一邊看報時,無論他住哪都會安裝的傳真機忽然收到了消息。方大同急忙走到桌旁,將對方發來的傳真拿在手里,上面的內容是:目標在深圳,姓名薛國輝,酬金五百萬人民幣在內容的旁邊同樣印著一張目標的照片。方大同嘴角翹了翹,立刻收拾好自己隨身攜帶的行李,打算晚上找機會離開。

干殺手這一行的,通常都是經過固定介紹人來安排工作,客戶首先找到中介人,將自己想除去的目標資料印一份文件交給中介,在付出百分之五十的訂金之后,中介會根據被殺目標的背景因素安排一個能夠勝任這次任務的殺手去執行,因為一但失敗,不但訂金要退還,信譽也受到了影響干中介這一行的什么人都有,他可以是一個電話亭老板,也可以是一個賣豬肉的屠夫所謂國家有國家的政策,黑道則有黑道規矩每個中介人必須將自己旗下的殺手身份保密,就算警方找到自己,被槍斃也不能說,因為一但壞了規矩,連累的很可能是整個殺手行當以及自己的家人曾經就有人為了保命而供出了殺手的身份,但是這個人不到第二天全家就遭到了滅門所謂中介旗下的殺手越多,他得到的傭金應該更加豐厚,但是有一個被人稱為“天叔”的中介人卻只有一個殺手于他搭檔而這個殺手則是被黑道奉為槍神的方大同很多道上的老大們都弄不清這個天叔和方大同到底是什么關系因為每次天叔在收了訂金之后自己根本就沒有從中抽取所謂的傭金,而是全部打給了方大同至于大家是怎么知道的,是因為有幾次某個黑幫老大親眼看見天叔直接將對方轉給自己的錢一分不少的當場打給了方大同  何沖一臉笑容的看著天叔,問道:“這次目標的背景很硬,不知道方大同到底行不行?”天叔冷笑了一聲,回道:“如果你擔心的話,我可以把錢退給你”何沖急忙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當然相信他的本事,只是我擔心在那老家伙的身邊有一個叫慕容縝的高手,所謂強中自有強中手我只是比較關心而已”天叔嘆了口氣,回道:“你回去等消息就是了,還有你從這出去的時候記得買幾份剛出爐的蛋撻,涼了就不好吃了”說完便將玻璃窗給關上了。看見何沖離開之后,天叔走進了內屋,對一個正靠在沙發上喝著咖啡的中年人笑道:“大同這次要去深圳,你覺得安全嗎?”那人露出一臉的自信,回道:“深圳,我好久沒去過了,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對了,這次的目標是什么人?”天叔神情嚴肅的回道:“薛氏企業的老板,薛國輝”那人忽然將咖啡放在了桌上,緊鎖眉頭,沉聲念道:“怎么會是他,看來大同這次要面臨嚴峻的考驗了幫我收拾下東西,我要出去一趟”天叔嘆了口氣,沒有作聲,只是開始從屋里的衣柜里整理著一些衣物。

  趙東松看著手中剛整理完的采購方案書和一些價格表,露出了一張滿意的笑容,心想明天就應該可以和薛雯雯談談供貨的時間和簽署和約之事了。回到了公司的郝偉并沒有任何的動靜,在聽完趙東松的陳述之后,笑著回道:“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處理,但是你別忘記了一定要和對方簽署一份具有保障的采購合同,收了訂金之后便可以放貨”點了點頭的趙東松快速的離開的郝偉的辦公室,看見他離開之后,郝偉冷笑道:“趙東松,當你簽完合同的那一天,就是你被掃地出門之時”

  羅剛帶著薛國輝的授意直接闖進了趙蒙的地盤,對方的人見到羅剛如此的強勢,個個都一臉嚴肅的盯著他,但是沒人敢上前攔阻從里屋出來的趙蒙哼了一聲說道:“怎么,什么事還讓虎堂的老大親自跑一躺,難道薛老爺子說出的話不算數嗎?”

  羅剛一臉笑容的看著趙蒙,回道:“找個方便的地方說話,放心我今天來只是和你談筆買賣,你看我都沒有帶家伙,這難道還沒有誠意嗎?”趙蒙瞇著眼睛仔細的掃了羅剛幾眼,心中想到,憑薛家的實力,想要除去自己只不過是拍拍身上的灰塵那么簡單,難道羅剛真的是有其他事?帶著疑問趙蒙笑道:“既然羅堂主有要事相談,那么里面請,其他人不用跟進來”

  兩人來到內屋之后,羅剛直接靠在了沙發上笑道:“趙兄,最近過的可好?”趙蒙坐下之后,哼了一聲,一臉不悅的回道:“羅堂主就不要再挖苦我了,我和我的兄弟們只希望有口飯就行了,好與不好就沒必要了”羅剛悶著笑了幾聲,忽然擺出一副關切的神情問道:“如果我告訴趙兄,從今以后你們可以拿回屬于自己的地盤你覺得怎么樣?”聽見這話的趙蒙哈哈大笑道:“羅堂主真會開玩笑,今天似乎不是愚人節”羅剛一臉正經的說道:“我這次來見趙兄弟,是想請你幫個忙事成之后,我們家老爺子答應會給你一些利潤十分豐厚的場子,保證你和你的兄弟都能過上好日子,而且今后絕不侵犯”。

  看著羅剛的神情,趙蒙心里不斷的在盤算,薛國輝這個老東西到底在耍什么陰謀哪會有這么好的事,想必肯定是有些事他們辦不到到底是什么事呢?

  羅剛咳嗽了兩聲,再次擺出笑容,說道:“我就開門見山的說,老爺子只想要何沖的命,但是這老小子最近不知道躲在哪去了,如果他來找趙兄的話,還請你將他留下,等我取了他的狗命,之前的那些承諾立刻兌現趙兄弟你考慮一下我先告辭了。”

送走了羅剛之后,趙蒙不斷的在想著剛才的那番話,如果自己不同意合作,哪天薛家忽然動了念頭,自己也難逃一死,如果幫了薛家這個忙,或許真的可以讓兄弟們的日子過的好點,所謂人才財死,鳥為食亡橫也是死,豎也是死,既然這樣自己不如去賭一把,就賭薛國輝守不守信用想到了這里,趙蒙一臉笑容的對兄弟們說道:“你們聽著,如果哪天何沖找上門來,你們就把他留在幫里,等我回來在放他走千萬要記得”眾兄弟都很納悶,前段時間老大把何沖當瘟神一樣的躲避,怎么今兒的忽然改變了想法  回到薛家府邸的羅剛將自己和趙蒙所談的過程轉告了薛國輝,后者聽后笑道:“我肯定趙蒙一定會答應這個條件,因為他別無選擇”羅剛問道:“那事成之后,老爺子真的打算給地盤他?”薛國輝大笑道:“趙蒙算到他怎么都難逃一死,所以就在用青春賭明天算他聰明,知道我薛國輝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守信用留著他對我們也有好處,所謂養兵千日,用在一時,以后會用的上這個人的”

  之前方小異因為工作忙所以一直將采訪趙東松這件事給耽擱了,最近正好閑了起來,便打電話給郝偉讓其約趙東松見面。

  兩人見面之后,隨便找了間茶館。方小異一邊品嘗綠茶那淡淡的清香,一邊說道:“我想問的是你當初在康博工作時,是怎么認識環宇董事長的女兒?”

  趙東松在回答問題之前笑道:“我所說的話你都信嗎?”方小異首先楞了一會,心里想到郝偉一直都在叮囑自己說趙東松這個人花言巧語,一定不能被他蒙蔽想到這里露出了一副不在意的微笑,回道:“我只尊重事實,如果你真的什么都沒干過,我相信大家自然會還你一個公道”

  趙東松苦笑了一聲,嘆道:“公道?公道是給有錢人準備的,像我這種寄人籬下,并且又沒什么錢的老百姓,公道離我太遙遠了”

  方小異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當初是你主動找上李璐的嗎?”趙東松閉上了眼睛,這個名字的主人好久都沒有和自己有過任何的聯系了,也不知道她現在過的怎么樣?想到這里,趙東松笑著回道:“我和她是大學的同學,我的同桌這個解釋不用質疑了?但是她在五個月前的考察回來后就離開了,說是去了國外,只到前段時間我在馬路上無意間碰到了。”

  方小異一邊將準備好的錄音筆拿在手里,一邊問道:“那當你知道了她是環宇公司董事長女兒之后,你有什么想法呢?”

  趙東松的臉色忽然暗了下來,回道:“方小姐,我覺得你這個問題有點不太對勁,我難道就必須有想法嗎?她是誰的女兒對我趙東松來說都不重要更何況我跟她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戀情”

  方小異從包里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照片截圖,遞給了趙東松。后者接過之后,發現是一張自己和李璐在家吃飯時所偷拍下來的照片。看著照片里的自己和李璐,趙東松笑道:“沒錯,她是住在我家里,但是那個時候是因為她和家里好象鬧了什么別扭,一個人在外,我因為女朋友離開了我,房子空著,所以就收留了她,這有什么奇怪的嗎?”

  方小異點了點頭,回道:“那環宇的董事長在知道了這件事之后,有沒有找過你,或者說因為這件事的原因才被迫和你合作?”趙東松雙眼忽然死死的盯住方小異,沉聲說道:“有件事不管你們信還是不信,我都要再次申名,我趙東松并沒有利用李璐來達到任何的目的,在我知道李璐是李明才女兒之前,環宇那邊有有意想和我們公司合作了我完全是憑著我個人的實力和公道的價格但是有時候意外就是這樣發生,在我認為一切都妥當之后,忽然環宇單方面的終止了合作計劃,而且李璐也消失了我曾經找過她,但是找不到更重要的一點,我想告訴你,我接這筆生意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不想看見我前女友因為自己男朋友的公司面臨破產而傷心,我甚至答應她在和環宇談成之后,選擇從她男朋友的公司進貨,你覺得這算是我的別有用心嗎?”。

  方小異做為一個記者,對事情的發生總是抱著客觀的態度去分析,她笑道:“我說的話請你不要見怪,我也是想弄清楚真相,你剛才提到了你的前女友,我有一個猜想,會不會李璐在知道了你還想著你前女友時,覺得自己深受傷害而憤然離開了你,因為這件事而導致了環宇的李明才懷恨在心,所以和你終止合作”

  趙東松忽然楞住了,雖然自己和李璐生活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是有時候的確能從李璐的眼神里察覺到一絲曖昧,但是這并不能作為依據趙東松回道:“你可能忘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環宇終止了我的合作計劃之后,選擇的另一家居然是我前女友男朋友那家快破產的公司,所以你這個設想根本不成立,如果李璐真的因為我想念前女友而離開我的話,難道會傻的讓父親和她的情敵去合作嗎?”

  聽到趙東松的推斷之后,方小異一下子陷入了困境中似乎事情并不是像網上所傳的那樣難道真的另有隱情?但是自己也不能相信趙東松的一面之詞,嘆道:“要是李璐在這里就好了,對了你沒打算找她跟她解釋清楚嗎?”趙東松苦笑道:“解釋什么?我認為李璐也應該明白這件事另有蹊蹺,只是我不想因為我的緣故而連累她,總之,事情就是這樣了,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看著趙東松離開的背影,方小異在想,或者哪天只要能夠找到李璐本人,事情的真相就應該會水落石出如果真的冤枉了趙東松,就一定要替他澄清事實,還他個清白這是作為記者最應該具備的職業道德  聽著方小異的想法,郝偉笑道:“我不是說過了嗎?趙東松這個人花言巧語,你不會相信她了?李璐和薛雯雯就是個例子,你可別犯傻”

方小異雖然臉上掛著一副我知道的神情,但是內心里卻另有打算,她準備找到李璐只是怎么找,還沒想到辦法,自己總不能直接去內的環宇公司要人,這樣做未必太不妥當  方大同雖然是被公安通緝的要犯,但是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只需要找些背景不干凈的貪官幫他弄一張假的身份證和護照就能自由出入了。站在深圳機場大廳外看著車水馬龍的方大同,嘴里輕聲念道:“薛國輝,你別讓我失望”

薛中堂最近除了在龍堂里教兄弟們一些最基本的刀法之外,在就是陪薛雯雯一同和趙東松計劃著酒店更換設備的事情。商議的過程完全是趙東松一個人在演講,而薛中堂和薛雯雯就如看客一般在旁邊傻坐著,不是他們不想幫忙,而是對這行的確一是一竅不通  在趙東松的一番長片大論之后,薛雯雯托著自己的下巴,一臉困意的問道:“帥哥,我們到底什么時候可以簽約了”趙東松無奈的嘆了口氣,笑道:“薛大小姐,不管怎么說,我都必須對貴公司所采購的設備負責,無論是價格還是質量都不能出一點問題知道嗎?”一旁的薛中堂急忙說道:“趙東松啊,你也知道我妹妹什么都不懂,她也是一番好心,只要你覺得可以咱們就開始籌備難道還不信你嗎?”趙東松痛苦的摸了摸自己的太陽穴,笑道:“幸好我不是壞人,不然的話你們還真的被別人騙了還幫別人數錢呢”薛雯雯聽后立刻坐了起來,狠狠的說道:“誰有那么大的膽子敢騙我薛雯雯的話,我一定讓龍堂堂主親手剁了他”說完一眼看向旁邊的薛中堂后者呼了口氣,苦笑道:“老妹,我不是你的職業打手”

兩家公司商量好在這個月的最后一天簽約,距離月底只剩幾天了閑得無聊的薛雯雯沒事就約趙東松這里玩玩,那里看看搞的趙東松都快覺得自己成了私人保姆了  站在海邊的薛雯雯看向一旁的發呆的趙東松,問道:“你以前來過海邊嗎?”趙東松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嘆道:“曾經有過這個打算,但是一直都太忙”薛雯雯撇了撇嘴,笑了一聲問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有沒女朋友呢?你現在住哪?”趙東松疑惑的看著她,連忙回道:“你問這個做什么?”后者聽后用腳踩了踩海灘上的細沙,回道:“看你也不小了,總是一個人,平時好象沒見到你什么朋友而且你也沒提起過你的家人。”。

趙東松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一臉關切的薛雯雯回道:“我父母都在內地,我一個人來的深圳,至于女朋友嘛,像我這么窮,就算有也會跟別人跑了哈哈”趙東松笑的很苦,只是沒有人明白一旁的薛雯雯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苦笑的趙東松,心里在想,自己何嘗不也是因為其特殊的身份,所以一直單身而趙東松,是第一個自己主動想接觸的男人,或許自己也是因為他曾經舍身救過自己的原因,但是一想到他之前說過只要是一個有正直心的人都會選擇這么做,自己內心的那股期待便瞬間被抹去跟往常一樣,慕容縝一路護送薛國輝進出公司,當他將身體鉆進了轎車之后,他忽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安,自己立刻有從車里下來四周看了看只見離車不遠處,有一個男人穿著一件深色外套,臉上用口罩遮掩,雖然看不清他的相貌,但是慕容縝始終覺得這人似乎正盯向這邊不時自己的袖子里滑出了幾根黑色的鋼針  車里的薛國輝見他神色緊張,笑道:“慕容老弟,有什么事兒嗎?”后者在看見那人離開之后,便快速的回到車里,嚴肅的對薛國輝說道:“老爺子,這幾天你最好別出門,有點不對勁”雖然不知道慕容縝到底發現了什么,但是自己從來不會懷疑他的話,于是回道:“我知道了,你又要辛苦了”

  方大同站在街角一個公用電話亭里,一直看著薛國輝的轎車離開,心里不僅嘆道:“看來剛才從車里走下來的那個中年人,應該就是他身邊的第一保鏢,慕容縝果然不同凡響”冷笑一聲之后,便快速的離開了。

  薛國輝的別墅位于之前和幫眾開會的那棟大廈隔壁,一般自己沒什么事就會呆在別墅里養養花,喂喂鳥,可謂是悠閑自在。

此時已是深夜凌晨兩點,方大同為了找到最佳的刺殺時機,決定在薛國輝別墅附近踩下點。別墅周圍并沒有什么可以供人躲藏的設施,別墅正門口是一條可以容納兩輛卡車并排行駛的單行道,而在別墅的背后除了一個讓老百姓平時娛樂的街心公園之外,就只剩下空蕩蕩的馬路如果自己用狙擊步槍的話,那就必須找一個位置極佳的至高點,只可惜旁邊的大廈對于每個進出的人都會做嚴格的盤查,因為這里有著薛國輝最重要的4個堂口走在街心公園里的方大同不斷著回想著天叔通過短信發來的內容,里面說道這次的任務十分危險,如果覺得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就立刻收手,寧愿不接這筆買賣天叔之前從來就不會發這種短信,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他如此的緊張就在方大同百思不得其解時,他感覺到有一個十分危險的人正在快速的接近自己于是立刻將手槍從腰間拔了出來,打開保險栓,眼睛不停的掃向每一個可以偷襲自己的方位過了大概不到一分鐘的樣子,方大同聽到一陣有節奏的“啪嗒”聲,應該是一個人走路時故意用皮鞋的后腳根加力著地所產生的方大同死死的盯著發出聲音的方向,同時自己也做好了隨時射擊的準備借著微弱的月光,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中年人慢慢的從陰暗處走了出來。那人臉上的神情十分冷酷,黝黑的膚色在配上那鮮明的菱角,整張臉看上去給人一種壓迫的感覺這個人正是薛國輝身邊最厲害角色,慕容縝方大同從來就沒有如此的緊張過,這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讓自己握槍的右手不自覺的開始輕微的顫抖但是作為一個職業并且實力超強的殺手,自己很快的平撫了內心的那份緊張,轉而換為一種更加沉著冷靜應對的心態  慕容縝走到離方大同不到十米的距離停了下來,雙手很自然的垂下,笑道:“你在害怕嗎?”這句話讓方大同覺得意外,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的自信在冷笑一聲之后,方大同回道:“你應該就是慕容縝,沒錯?”

  看著比自己年輕至少二十歲的方大同,慕容縝點了點頭,笑道:“這么年輕居然能夠在見到我之后沒顯示出一點害怕的神情,果然膽識過人你叫什么名字?”。

  方大同深呼了一口氣,同樣用一種壓迫性的口吻回道:“你如果想知道我的名字,在你死了之后我會告訴你的”

聽到這句話的慕容縝雙眼慢慢的瞇了起來,一根堅硬無比的黑色鋼針已經無聲的滑到了指間,他在尋找著最佳時機,打算一擊必殺方大同在接過這筆生意之后,對慕容縝這個江湖高手作過調查,心了十分清楚他使得一手詭異的暗器無論是速度還是角度,在一定的范圍內,其威力和槍所射出的子彈毫無差別,甚至在準頭放面更勝一籌所謂殺人于無形,應該就是指的慕容縝這樣的人一個是處于顛峰期的殺手,另一個則是從未讓敵人留下活口的保鏢方大同跟慕容縝可謂是針鋒對麥芒如果這場比試可以賣門票的話,收入一定不匪  薛中堂對于上次何沖所提到前任龍堂堂主這個人,內心一直耿耿于懷。自己至從接管龍堂之后,無論是從戰功還是對堂里兄弟的關心,都覺得無愧于父親的期待但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讓這個被大家稱為“冷面判官”的男人無聲無息的選擇離開了薛家。

方大同忽然身體橫移,猛的往右邊躍起,同時右手抬起手槍對準慕容縝的三處要害射出三槍就在方大同移動之時,慕容縝同樣將整個身體往左側橫移,指間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五根鋼針在出手的時機上基本上和方大同保持一致五道寒光殺那間劃破黑夜落地后的方大同死死的盯著慕容縝的手指就在剛才電光火石之間,自己手槍里射出的三顆子彈在行經到一半時,居然被對手所放出的鋼針全部攔截,這到底需要什么要的力道才能夠辦到方大同顫抖著自己的左手,因為對方除了攔截住自己的子彈之外,還另有兩根鋼針如魅影般射向自己的要害部位,幸好自己急時抬起左臂將其擋住,否則這次交手恐怕就會命喪當場  慕容縝露出了微笑,看著方大同那一臉平靜的神情,笑道:“小伙子,你的身手和槍法是跟誰學的?”

  方大同哼了一聲,從自己的左手臂上將深深插入皮膚里的兩根鋼針拔了出來隨手扔在了地上,嘴里沉聲回道:“你是不是覺得很驚訝,居然第一次有人可以在你射出暗器之后還得以存活”

慕容縝翹起嘴角意外的對著方大同搖了搖頭,同時做出了一個讓方大同百思不得其解的動作。只見他將自己風衣的領口翻開,在他喉嚨以下,胸骨以上的部位出現了一個被子彈擊中過所留下的坑洞因為方大同最擅長用槍,所以他一眼就認出這個傷痕的形狀應該是被同樣型號的點三八式手槍里的子彈所造成的只是射中慕容縝的高手并不是自己  方大同掩飾住內心的激動,笑道:“這么說,在我之前同樣有一個用槍的高手和你對決過,而且那個人還活著”

  慕容縝將領口扣上之后,居然找了張凳子坐下,笑道:“那個人是否還活著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今天你的出現卻讓我再次燃起了一股久違的興奮今天我不殺你,你回去好好的在練習一番,等你能夠用你手中的點三八在蒙住眼睛的情況下打中五十范圍內飄落的樹葉之后,在來向我挑戰”

  方大同聽到這句話之后,眉間忽然鎖的緊緊的,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次巨大的羞辱但是此時并不是爭義氣之時,自己還有任務要執行,但是要想殺薛國輝的話,就必須首先戰勝慕容縝自己到底該怎么辦?是拼一把,還是真的回去練到像對方所提到的那種程度?方大同一時拿不定主意。

就在兩人互相對峙的時候,另外一個腳步聲引起了二人的緊覺,甚至連慕容縝都皺起了眉頭方大同下意識的抬起了手里的點三八,不斷的看向傳來腳步聲的位置聲音越來越近,幾乎近的可以看清楚來人的身影時,慕容縝興奮的站了起來,一個加速沖向那人,同時雙手指間瞬間各夾住了一根鋼針,毫無征兆的射了出去  那人身體立刻原地起跳,空中一個旋轉,方大同根本就沒看清楚他什么時候拔的槍就聽見兩聲槍響過后,慕容縝的身體停住了,一絲鮮血順著他的手指往下滴著而開槍的那人同樣在咳嗽一聲之后,鮮血順著槍管往下流。。

方大同傻傻的站在旁邊,這是他第一次見到一個槍手居然可以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之下,并且在身體處于高速旋轉之時擊中了自己根本都傷不到了慕容縝  那人身穿同樣的黑色風衣,頭上帶著頂帽子,臉部被一條白色的圍巾所遮擋,從身形來看似乎已經年過半百慕容縝此時雖然被子彈所擦傷,但是其臉上的表情就好象見到了老朋友一般,笑道:“兄弟,我還以為你死了沒想到過了二十年,你的身手還是那么厲害”

  方大同此時覺得自己似乎變的無關緊要,在兩個高手的面前,似乎顯得太過渺小那人同樣用一種客氣的口吻回道:“慕容兄,你同樣也寶刀未老啊哈哈”

  慕容縝搖了搖頭,看向一旁的方大同,似乎有點失落的說道:“唉,老了喔所謂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我想要不了多久,這個年輕人因該就可以超越你我你說是嗎?龍堂堂主”

此話一出,方大同驚呆了,沒想到這個陌生人居然是失蹤了二十多年的薛家最強的龍堂堂主他今天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方大同已經被弄的暈頭轉向  龍堂堂主,人稱“冷面判官”,一生從不顏笑慕容對龍堂堂主繼續說道:“這次你回來,難道不見下老爺子嗎?”堂主搖了搖頭,走到了方大同的身邊,笑道:“我這次來是擔心這個還沒練到爐火純青的臭小子死在了你的手上,并無他事”

  方大同看著身邊這個被稱為“冷面判官”的男人,自己從來就沒和他有過接觸,為什么他會擔心自己的安危?想到這里不解的問道:“前輩,我和你從未謀面,你為何如此?”

  堂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總之,你如果真的想殺掉薛國輝的話,就必須聽慕容前輩的話,能夠練到用你手中的點三八在蒙住眼睛的情況下,打中五十米范圍內飄下的樹葉否則的話,下次他的鋼針會深深的插入你的喉嚨”

  方大同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忙問道:“難道前輩可以做到這點?又或者說,慕容縝身上的槍傷是前輩所造成的?”堂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嘆了口氣,說道:“時間不早了,你走,記住我的話,你練成之日就是你可以殺掉薛國輝的時候”

  方大同雙眼再次露出詫異之色,暗殺薛國輝這件事除了自己和天叔以及客戶知道之外并沒有告訴任何人,薛家的堂主是怎么知道的?

慕容縝的袖子里再次滑出了一件暗器,只不過這次不是鋼針,而是匕首他冷笑道:“原來你真的是想對老爺子圖謀不詭,那也就別怪我不得不殺你了”說完慢慢的走向方大同  堂主立刻將方大同擋在身后,抬起手中的點三八,搖頭笑道:“慕容縝,難道你忘了我剛才所說過的話嗎?我要讓他平安的離開,如果你硬是要強加阻攔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喉嚨下的傷口在往上抬個幾公分到那時,你拿什么去保護老爺子”

  慕容縝停住了,正是因為他十分了解龍堂堂主,所以內心里在掂量既然對方可以在二十年前毫發無傷的情況下打中自己,就算現在身手有所退化,恐怕也沒那么好對付薛老爺子的性命比起自己來說就重要多了想到這里,慕容縝哈哈的大笑道:“好,我就給這個年輕人一次機會希望到時候別讓我失望啊孫德華”說完轉身快速的離開了街心公園。

  在整個薛氏家族,除了薛國輝和慕容縝之外,沒人知道冷面判官的真實姓名因為從孫德華出道以來,一直都是以冷面判官的名號行走江湖,就算是同樣實力不凡的慕容縝和薛家的領頭人薛國輝也只是在私下叫他“阿華”

  孫德華看著一臉疑惑的方大同,笑道:“我也只能幫你這一次,算薛國輝還了我一個人情,下次如果你再來暗殺他的話,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好自為之”說完快速的消失在夜幕之下。

  剩下一個人的方大同,看著手里的點三八式手槍,不僅哼道:“慕容縝,孫德華,下次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們倆”

  回到薛家府邸的慕容縝直接找到了老爺子,后者見他臉上的神情似乎不對勁兒,關切的問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兒?”慕容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輕聲的回道:“老爺子,阿華回了,而且還救走了一個要暗殺你的職業殺手”

  薛國輝閉上了眼睛,不僅無奈的搖了搖頭,嘆道:“他終于出現了,真想找個機會和他坐下來敘敘舊對了,他為什么會救那個殺手?”

  慕容縝平靜的回道:“這個殺手并不是三流貨色,他的槍法和意識和阿華十分相似,正因為如此,我才手下留情只是阿華救他的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薛國輝點了點頭,笑道:“看來這件事另有蹊蹺,說不準和當年阿華為什么會選擇無聲的離開有關系,你辛苦下,盡快查出這個殺手的姓名以及背景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想殺我”

  慕容縝恭敬的點了下頭立刻從臥室里出去了,剩下一人的薛國輝坐在床邊深深的嘆道:“阿華,難道你這樣做是為了讓我還你一個人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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