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小妞,真是我見猶憐啊,沒想到這老頭長的跟個干柴禾似的,竟然能有這么一個水靈的孫女···”那陰三成眼見玲玲趴在腳下,登時輕挑的用手捏起了玲玲的下巴,仔細的端詳著。雖然滿面黑炭,但是那清秀可人的樣貌卻是依稀可見,雖然身在這雜亂骯臟的地方,但是玲玲卻是極為的愛干凈,身上少女處子的幽香,似的陰三成大為意動,“好一個小美人,來人啊,給我把這個小美人帶回去,洗剝干凈,小妞你一步登天了,要是被三公子看上的話,你就不用在這里受苦了。”
說著這陰三成哈哈大笑了起來,那三公子的確喜歡這少女的調調,但是手段卻頗為的惡劣,要真的看上了這少女,想來‘經過今夜的話,這女娃也就殘廢了。不過那又關自己什么事情呢?只消將那三公子服侍的舒服了,自己便有機會離開這個該死的骯臟的地方,一個賤民而已,到了這里生死就由不得她自己了。
“不要!放開我,我不去,我要和爺爺在一起···”被兩個靈族侍衛強行拉起,玲玲登時掙扎了起來,死活不合這兩個人走。“甘平哥哥,救命呀!”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玲玲早已經和甘平頗為的熟稔,眼下遭遇危機自然變大喊了起來。這靈族人雖然實力不弱,但是明顯的身體素質極差,兩個成年的大漢竟然連這個么一個小女孩都抓不住,玲玲數次三番的掙扎使得三人糾纏在了一起。
“住手!”一聲壓抑著憤怒的聲音傳來,只見甘平穿過分成兩列的眾人,大踏步走了進來,雖然右腿的腿骨還未痊愈,走起路來一瘸一拐,但是那高大的身影看在奮力掙扎的玲玲眼中,簡直宛若天神一般。
自從經歷了那嘯月城之事后,甘平對與這擄掠女子的事情最為厭惡,更何況這玲玲與自己朝夕相處,在自己受傷時端茶送水,照料過自己。受了這份恩情,這個時候自己怎能袖手旁觀?別看自己眼下傷勢未曾痊愈,但是若想掐死面前這三人,還是宛若碾死幾只螞蟻一般。所顧慮的,只不過是那些護衛在外,手握雷擊子的近千侍衛罷了,這么多人激射之下,自己不能御劍飛行,說什么也躲不過了。
一件沉重的物事帶著呼嘯的勁風飛來,直奔那兩個拉扯玲玲的靈族侍衛,兩人不禁一驚,所幸甘平并不想傷人,故此兩人才能低頭躲過。“是你?”陰三成被這呼嘯而來的重物嚇了一跳,定睛望去,竟然是一只半截的鐵鎬,面色難看的望向了甘平。
“小子,這里的事情與你無關,別招惹麻煩,趕快躲一邊去!”陰三成色厲內荏的厲聲喝道。那一日這甘平一口氣挖掘了近十丈,正趕上陰家的家主在這里,立時召見了這深懷巨力的少年,那一天陰三成也在呈,故此是認得他的。這里山石的堅硬程度,陰三成可是極為的了解,一天之內挖掘十余丈,用的還是那再普通不過的鐵鎬,這是何等的力量?
故此陰三成卻也不敢將這甘平當做普通的賤民對待,這小子眼下已經成了家主眼中的寶貝,尋覓礦脈全靠這小子呢,他也不敢做的太過分。甘平卻是圍城理會,徑直走到了兩個拉扯著玲玲的靈族男子身邊,一伸手便將兩人扒拉到了一旁。
“小子,你敢!”那兩人還沒覺得是咋么回事,便被甘平一下子推到了一邊,立時惱羞成怒從后腰上拔出了隨身攜帶的雷擊子,指向了甘平。那尖尖帶著分叉的棍頭,正閃動著晶亮的光澤,顯然已經蓄勢待發。
“住手!”陰三成心中一驚,手中的長鞭啪的一聲便抽在那兩人的手腕處,將兩人手中的雷擊子打落。這長鞭之上布滿了倒刺,一鞭抽下,兩人立時手腕鮮血直流,悶聲痛哼。這甘平可是家主眼中的寶貝,靈族人身體強度極低,哪怕修為極高的高手,身體與普通的人族也沒什么兩樣,這種重體力活根本干不了,這才會掠奪大量的人族為其勞作。然而這樣野蠻艱苦原始的工作環境,工作效率可想而知。
故此一天發掘十丈的甘平,立時被這礦主當做寶貝一般,有了這么一個挖礦的高手在,探尋礦脈便再不成問題。對然甘平不能將整條礦脈全部挖掘出來,但是卻可以快速的探知地底源礦的脈絡,這就已經讓這礦主覺得撿到寶了。
甘平站立當場,將玲玲護在身后,目光堅毅而又決絕的望著陰三成,人情難還啊,今日自己在場,說什么也不能讓這陰三成動玲玲一下。
多少年沒有人用這種眼光看著自己了,陰三成登時惱羞成怒,“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別看你現在受器重,過兩天···”說著一鞭子便抽了過去,那鞭子甩出一道響亮的鞭哨,顯然對于打人極有經驗。
右手一舉,甘平已經將那布滿了倒刺的鞭稍握在了手中,握著滿手的倒刺宛若無物一般。以甘平的強悍肉身,怎會被這普通的鞭子所傷?
“你,你放手!”陰三成猛力的想要抽回鞭子,但是那鞭子卻仿佛在甘平手中生了根一般,任他拼盡了力氣,滿臉通紅也無法抽回。甘平冷冷一笑,猛然松手,這陰三成猝不及防,身子猛的向后仰去,立時是四腳朝天倒在地上,引起眾人連聲哄笑。
“你···”陰三成惱羞成路,正要發火,猛然間看見甘平已經脫下了自己的長衫,將那衣服披在了玲玲身上,將少女泄露的春光遮擋在里面。
“嘶——”眾人不禁同時吸了口冷氣,只見甘平的左臂竟然幾乎皮肉無存,那散亂的筋肉兀自一條條的在身上裸露著,上面橫七豎八的盡是可怕的傷口,而那左手則是幾乎盡是骨骼狀。這哪是一條活人應有的手臂啊?眾人不禁驚慌的退后了兩步,用看怪獸的眼神望著甘平。
這樣的上后,換做任何一個人,早就死去多時了,可眼下這少年的手臂兀自在滴血,而看他那若無其事的樣子,簡直恍若未覺一般。
猛的咽了口口水,陰三成抽動了一下臉龐,望了一眼同樣滿臉驚駭之色的兩個手下,灰溜溜的帶人走了。這小子是個裸的亡命徒啊,這樣的傷勢居然還能下井勞作,實在是夠狠。若真的因為自己對其動手而將其弄傷的話,家主第二天不扒了自己的皮才怪。反正自己的時間有的是,陰三成就不信,這小子莫非是銅澆鐵鑄的不成?受了這么重的傷,顯然也沒有幾天好活了,到那時對這祖孫倆,自己還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甘平端坐屋內,閉目凝思,屋外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來的正是玲玲,白日里甘平救了這祖孫二人,但是老張頭畢竟年老體弱,挨了這一通狠的,便病倒在床上。這種事情自己倒也沒有法子,只能將老張頭扶回兀自,讓玲玲好生照看,自己今天的勞作已經做完,索性便回到屋里靜養。
因為備受礦主的青睞,甘平的居所早已經從那小棚子搬到了這個寬大的房子內,雖然依舊沒有什么擺設,但是比起那狹窄潮濕的小窩棚,可謂天地之差了。
“甘平大哥,這是你的衣服!”玲玲早已經洗干凈了臉上的黑炭,一張嫩白的小臉雖然略顯稚嫩,但是在燈光下卻也有著那么幾分嫵媚的韻味,尤其是那一點小小的朱唇,更是別添一分誘惑。
甘平伸手接過衣服,一旁的火兒好奇的跳上了桌案,一對圓溜溜黑漆漆的眼珠子不停的打量著兩人,臉上盡是詭異之色。玲玲被它看得臉有些羞紅,不禁微微的低下了頭,燈光下,婷婷裊裊的一個妙齡少女羞澀的低著頭,那樣的情景,任哪個男人都不禁心中砰然而動。
玲玲與火兒倒也不算陌生,礦區幾乎人人都知道,這奇異的怪力少年身邊,有著一只同樣相貌古怪的小怪獸,在這里并無像火兒這般的怪獸,故此,這些人才覺得古怪。玲玲猛然間想起了什么,連忙從腰間取出了兩個拇指大小的堅果,遞給了火兒,這小東西眼睛一亮,立時歡天喜地的接過,跑到了一邊,不再理會兩人的事情。
“甘平大哥,今天謝謝你···”玲玲的聲音細如蚊吶,頭幾乎要埋在那高聳的胸脯里。顯然這丫頭是打扮一番才來的,一根布帶將那纖細的腰肢緊緊束縛,將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盡數顯現了出來。
“哦,沒什么,那陰三成實在欺人太甚,我也只是舉手之勞罷了。”覺察到燈下的兩人關系太過曖昧,甘平連忙退了一步,拿起桌上的一個大碗,喝了一口水。暗暗咬著嘴唇,失望的看著目光躲躲閃閃的甘平,玲玲心中不禁一陣失落,莫非自己真的這么不吸引人么?
想到這里,她銀牙一咬,仿佛做了什么決定一般,猛然間拉開了自己的腰帶,一把扯開的自己的衣衫,里面竟然什么也沒有,那宛若白羊一般的身子便展現在甘平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