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炳有和楊毅父午倆在陳家待了很交,下午四點多的爾明洛才開著車將他們送了回去,順便認了一下家門,以便今后來往。()
楊毅現在是在明陽市凌河中學上學,雖然比不上市一中,但是教學情況也差不多,比在壺州的時候好多了。
陳明洛問起他是否有意進市一中的時候,楊毅就表示了拒絕。
“市一中管得太嚴了,我還是在這邊兒比較好,否則去了那里也是墊底兒,弄得心里面怪郁悶”楊毅對陳明洛說道,“到是你怎么突然變聰明了,居然能在市一中排前十名?”
“嗯,我忽然開竅了,用佛家的話講的就是頓悟。”陳明洛回答道。
楊毅自然是不信,不過陳明洛在一個學期之內,從墊底兒忽然變成了拔尖兒,絕對不是依靠其他的本事就可以辦到的,沒準兒還真的是開竅了,據說牛頓和愛因斯坦小時候都是傻乎乎的,可是后來一開竅,就立刻鶴立雞群了,陳明洛說得未必不是真話。
陳明洛覺得,楊毅不來市一中也有好處,心理上的壓力小一些,未必就不是好事兒。
市一中的環境,總體而言還是太壓抑了一點兒,不利于學生的心理健康養成。
回來的路上,陳明洛順便去水柔家轉了一圈兒,給江倩兒送去了一堆好看的洋娃娃,逗得小家伙咯咯亂笑,不過讓他郁悶的是,水柔居然給他包了一個紅包。
“我這么大了,還要紅包?”陳明洛堅辭不受。
水柔捂著嘴笑了好半天,“沒有結婚的都是小屁孩兒,就像你現在這種情況。”
陳明洛倒是很想問一聲,江家老二想要謀奪財產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新動向,那家伙不是輕易肯死心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整出一堆妖蛾子來。
不過回頭一想。現在大過年的,提這些事情實在是有些掃興了。干脆就沒有提,只是陪著江倩兒熱鬧了一陣子,又領著她在雪地里面放了一陣禮花什么的。
離開江家之后,沒有開出去多遠,就被人給攔住了。
攔路的是個女孩子,外面包得嚴嚴實實的。厚實得像一只棕熊一般,更可笑的是羽絨服的帽子上面還有兩只圓嘟嘟的耳朵,非常有趣。
陳明洛停下車來,他認出了對方,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自己從凌河里面救上來的喻樟嵐,也就是市委副書記喻遠帆的女兒。
“你這是”陳明洛還以為她是要搭便車,話還沒有問出來,就被喻樟嵐給打斷了。“新年快樂!”喻樟嵐從背后拿出一大捧紅玫瑰來,透過車窗塞了進來。
陳明洛望著眼前足有幾十支的紅玫瑰。頓時感到有些茫然,心說這是什么情況呢?
就算是感激救命之恩,也不至于在大過年的時候送紅玫瑰吧?難道說是那話兒來了小丫頭對我動了春心,想要以身相許?
陳明洛在這里愣神兒的時候,喻摔嵐拉開一側的車門,非常自覺地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然后對他說道,“找個地方玩會兒吧?”
“我跟你,真的不是很熟,而且,就算是我救了你,也不至于送這種花兒吧?”陳明洛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喻遠帆和蕭名學之間肯定不可能尿到一個壺里面,那么自己同喻摔嵐之間也是保持道義之交為宜。省得到時候大家都覺得比較尷尬,救命之恩能夠銘記五內是好的,也不必要非得以身相許才算報答。
而且,陳明洛看喻摔嵐似乎不是那種性格狹隘居心不良的女孩子。對于這樣的人,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小畢竟政治是殘酷的,政客的子女相互之間還是保持距離為好。
“你想得太多了,我只是在明陽沒有朋友,才想到找你玩兒的。”喻樟嵐笑吟吟地看著陳明洛說道,“而且,這束花并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我想要送你花表示感謝,而今天過去的時候,花店網好只剩下紅玫瑰而已。”
“哦,這么說是我自己想歪了。”陳明洛覺得喻樟嵐的心思很別透。
其實,聰明人在一起,也就沒有那么多的顧忌了,因為大家都知道什么是什么,不會把什么誤認為其他的什么,這就放心多了。
對于喻樟嵐而言,陳明洛覺得過于熱情是不對的,但是甩冷臉給她也不合適,畢竟喻遠帆此時雖然并非蕭名學陣營中人,但是經過這一次的事情,已經收斂多了,沒有必要因為小孩子之間的交往惡化,而使得他重新變得積極對立起來。
于是陳明洛想了想,就問道,“你想要到刪王去玩兒?凌河上我看就算了。省得你再掉進去。”
“掉進去也不怕啊,反正有你在呢。”喻粹嵐倒是看得開,無所謂地回答道。
陳明洛苦笑道,“其實我也不怎么會游泳的,那天還是蕭瀟和另外一個同學在岸上拉著繩索,否則的話,凌河里面就多了一對兒金童玉女了。”
“蕭瀟,蕭名學家丫頭,你的女朋友?”喻樟嵐歪著腦袋問道。
“嗯,同學而已,只是說有可能轉化為男女關系,但是事情總是多變,誰也不清楚以后的事情。”陳明洛含糊其辭地回答道。
經歷過太多事情的陳明洛,自然知道感情是世界上最難預測的東西,盡管現在兩個人之間都互有好感,可是誰又能夠猜測到五年之后或者十年之后會是一個什么情況?
兩介。人之間的感情,就跟當初的國共合作一樣,好的時候蜜里調油,差的時候兵戈相向,更讓人郁悶的是時好時壞,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么事情。
“你的頭腦倒是很清楚。”喻樟嵐點頭說道,然后又直勾勾地看著陳明洛的眼鏡問道,“不過,你撇清同她的關系,是不是因為覺得這樣可以方便跟我交往?”
陳明洛聽了頓時一陣憋屈的感覺,良久才回答道,“你言情看多了,雖然說沒有多少人不想著三妻四妾腳踩幾條船的白日夢,但是實際上這么做是有風險的,尤其是想要腳踩幾條豪華游輪的話,那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至少我覺得自己沒有那個本事。”
“你是真不傻,真的!”喻摔嵐評價道。
雖然說以陳明洛這樣的身家和個人條件,想要玩一玩腳踩幾條船的游戲不難,可是想要同時踩著掛著市委副書記、市長牌子的船,那就是自己找不痛快了,因此當他把喻粹嵐和蕭瀟比喻成豪華游輪的時候,喻樟嵐并沒有覺得不妥,而是覺得這家伙確實很有個性,看問題也相當清晰,果然不是一般的人。
其實自從喻樟嵐被陳明洛救上來之后。她就開始了解陳明洛到底是一個什么人。
首先的感覺,就是這人長得挺秀氣的,讓女孩子看了都覺得有些慚愧,其次就是這人居然還是一個發明家。雖然發明的是一種水龍頭,但是可以讓省委書記和國務院節水辦都認可,而且還高價賣給了外國人的水龍頭,就不是那么簡單了。
再此在喻粹嵐的眼睛里面,陳明洛的身上有著神秘的光環。
而且,他還是市政府秘書長陳通達的兒子,一家私企的老板。
喻樟嵐雖然在省城陽朔的實驗中學念書,但是在那邊兒并沒有什么交往的朋友,而她回到明陽這邊兒的時候,也沒有什么知己,因此對于救過她一命的陳明洛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盡管陳通達還不是市委常委,但是從習慣上來講,只要蕭名學地位穩固,他還是大有機會的。
喻樟嵐把陳明洛研究了一番之后,就覺得這人很適合做自己的男朋友,無論是從才華或者家庭或者財力方面。都足以同喻氏集團匹敵了,更難得的,是他本人的發展潛力無限,這才是喻樟嵐最為看重的。身為喻氏集團第五代人物中的佼佼者,喻摔嵐也有驚人的商業天賦和政治覺悟的,因此她的年紀盡管不大。心里面考慮的問題卻很多,對自己今后的男友也有很多期待。
像陳明洛這樣優秀的候選人,實在是不容放過的。
尤其是,據說蕭瀟和陳明洛之間是那種男女朋友的關系,這讓喻摔嵐感到非常嫉妒,假如自己能夠從蕭瀟的手里,不動聲色地將陳明洛給爭取過來的話,老爸喻遠帆的臉上會不會感到非常有光呢?
陳明洛并沒有想到喻樟嵐的心里面居然有這么多彎彎繞兒,他只是想不出在這個時候,明陽還有什么好玩兒的地方?
戶外么,肯定是沒有了,至于室內的活動,有些又是少兒不宜的。
那么,究竟去哪里才算是好玩兒又不過分的去處呢?這實在是讓人感到有些糾結。
喻揮嵐見陳明洛周折眉頭,就笑著建議道,“看來你對明陽也不是很熟悉,我來介紹一個地方吧,保證讓你覺得好玩兒。”
陳明洛點點頭,同意了。
說實在的,自弓到明陽也就是半年的時間而已,大部分時間又消耗在學校和公司了,真沒有怎么到外面消遣過,對于明陽市,基本上是兩眼一抹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