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已經確定了是敵人身份的存在的問話,葉奇根本沒有回答的——就如同此刻緊隨燃燒之手后的閻魔刀一般,面對敵人時永遠都是那么的直接有力且充滿危險。
刀鋒順利的掠過了對方的身體,但是葉奇卻皺起了眉頭——刀鋒切入人體或者其它黑暗生物的身體,葉奇異常的熟悉,尤其是后者,因為職業的關系更是如此;當然,如果認真的說,與正常的人類相比,哪怕閻魔刀異常的鋒利,但因為肌肉密度的不同,刀鋒的切入感依舊會令葉奇感到不同。
雖然一開始可能無法察覺,但是隨著砍的人多了,自然而然就會生出本能的反應,就如同現在這樣——閻魔刀刀鋒掠過了對方的身體,對方應聲一分為二,天空中飄散著血雨,空氣中彌漫著血腥,蠕動的臟器伴隨著對方的慘叫是那么的刺耳。
就如同眼睛看到的那樣,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實;不過,眼睛有些時候是會騙人的——而葉奇更加的相信他的感覺,以及盲斗感知。
先不說,經歷了這樣宛如腰斬的酷刑,對方的波動都平靜的和無風的湖面一樣,這令葉奇絕對不肯相信的畫面——受到了這樣的痛苦,除非是傳說中的圣人,不然任誰都無法保持這樣的“心平氣和”;最起碼,葉奇不認為面前的黑暗巫師能夠做到。
尤其還是在“手感”不對的前提下——雖然對方是黑暗界的存在,但是黑暗巫師本身的與普通人類并無特殊的差距;畢竟,長時間與各種儀器和書本,并且以冥想代替睡覺的黑暗巫師,注定無法成為像狼人這樣滿身肌子的存在。
而此刻閻魔刀的刀鋒掠過對方的時候,雖然沒有掠過狼人身體的那種忽略不計的“滯澀”,但也遠遠超出了普通人應該有的硬度——砰砰砰,五顆魔法飛彈分別準確的命中了對方的“兩截”身體,而在后撤的葉奇的左手手掌中一顆飛速旋轉的火球,正在迅速的成型。
五顆帶著弧線的魔法飛彈分別準確無誤的命中了葉奇視線中的目標,但是沒有想象中的立場碰撞聲,在魔法飛彈命中對方的一瞬間,對方的整個身體就如同一顆裝滿了水的氣球被狠狠砸在墻壁上一般,水花四濺;并不是鮮艷的血液特有的紅色,而是真正的清水;并且這些水在落到地面后,飛速的的滲入地下,消失不見。
葉奇的嘴角微微上翹,一個滿是不屑的微笑后,用力一甩托著火球術的左手——立刻,不住旋轉,包含著炙熱且爆炸性能量的火球,在他感知的引導下,飛速的射向了對方正迅速遠去的波動。
野外,缺少了鋼筋水泥的阻擋,沒有了高大樹木的遮蔽,火球術爆炸的聲音格外的響亮;而那劇烈爆炸后形成的焰浪,更是耀眼不已——幾次呼吸過后,爆炸后的焰浪已經完全的消失,但是那高溫帶包括著的空氣,依舊令人難以適應;不過,這些難以適應的人中絕對不包括葉奇這樣體質超常的存在。
瞇著眼,在僅有的殘余的煙霧中,葉奇仔細的尋找著對方的尸體——雖然根據波動的消失,對方絕對已經失去了性命,但是確認尸體卻是獵魔人每次任務結束后必不可少的流程;盡管這次并不是任務,但養成的習慣卻是難免的;更何況,一位實力不弱的黑暗巫師的身上,肯定會帶著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當然,經過了火球術的歷練,那些沒有魔法保護的書籍,葉奇已經不指望了;他只希望會有一兩件能夠耐高溫的飾品——這些飾品不管是在黑市中還是在獵魔人之間都是由非常高價值的東西,雖然比不上圣器這樣的存在,但也足夠成為他送給女騎兵長和自己弟子的禮物了!
并不是葉奇不想用煉金術來制造飾品送給身邊的人,但是某些時候的事情就是那樣的讓人感覺到一種下腹部凸起處附屬略微疼痛的“公平”——在面對任何對攻擊有增益的煉金陣時,葉奇可以很快的掌握,這種速度令怪狼都稱贊過;而換成防御或者特殊輔助的煉金陣,那種情景,同樣用怪狼的話說,就是“丟人”二字。,
當然,并不是說葉奇關于防御或者特殊輔助的煉金陣就沒有成績;但是無論如何他也想不出,一個“堅固”煉金陣除了放在盔甲和盾牌這樣的地方外,怎么刻畫到收拾上;難道讓他的愛人和弟子,在遇到無法使用武器的時候,忽然摘下項鏈當連枷或者流星錘用嗎?
先不說被當做連枷和流星錘這樣的首飾重量和外觀得是什么模樣,以及如何令人佩戴;單單只要出現了以上的情景,葉奇就敢保證自己絕對一夜成名,甚至超過了他的老師;而且,可以肯定的是,為了不必要的圍觀,他以后上門絕對得要化妝了。
蹲在之前對方波動消失的位置,葉奇撥開被炸的四散紛飛的泥土,拎出了一件破爛的巫師袍,一陣陣淡淡的逐漸消失的魔法波動正從上面發出,而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沒有了;沒有預料中的血跡、殘肢,甚至連根毛發都沒有…
很顯然,對方在最龗后關頭逃脫了;至于使用的方法?
葉奇看著手中還留有淡淡魔法波動的巫師袍,冷笑了一聲——獵魔人從來不會擔憂黑暗生物的狡猾,因為,只有這樣的獵物才配得上他們的榮耀。
拿著手中的巫師袍,葉奇向著之前女巫倒地的地方走去——雖然失去了一個收獲戰利品的機會,但是葉奇絕對會珍惜剩下的一個…
“該死、可惡的獵魔人…”
站在一個散發著白色光圈的魔法陣中,僅留下一件內襯的特爾,在幾名巫師對“衣不遮體”不解、羞辱的注視下,無數的詛咒從那平凡的臉上溢了出來。
ps元旦了啊新年啊頹廢祝大家圓圓美美,和和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