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葉奇的隊伍又一次啟程的時候,遠在奇科城內的某個房間內,卻是在低低商討著一些事情——
“我們為什么要和那些地表人來往?!他們憑什么?”
站在陰影中的卓爾,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輕蔑。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就憑他們能夠為我們帶來物資——我們極為需要的物資!”
說話的是一個侏儒,只不過,那強壯的身軀,看起來更加的像是一個矮人,尤其是當他的身旁真站著一個矮人的時候,更是如此。
當然了,侏儒語調中的油滑卻是免不了的。
“我們可以用我們自己的方式!”
卓爾的話語中出現了一抹陰狠,而那潛藏的殺意,更是直接。
很顯然,他想要用什么手段是不言而喻的。
事實上,在地底世界,這樣的方式也是層出不窮的——正面無法得到,那么就從側面,如果側面也走不通的話,就干掉原本的持有者,然后,獲得物品的擁有權。
當然,這個物品換做是生物,也是適用的。
畢竟,在地底世界中,有著奴隸一說。
“我們打不贏,而且,盯著那里的人太多了!”
一直一言不發的矮人這個時候終于開口了,他緩緩的說道。
“不試試怎么知道…”
留下來這樣的話語,卓爾消失在了房間中,只剩下了侏儒和矮人緊緊皺著眉頭,很顯然,他們再為自己的這個盟友的魯莽而發愁。
如果不是關乎到自身的利益,他們絕對不會擔心,甚至,可以任由對方去死。
但是。現在三方早已經結成了利益的同盟,屬于一損俱損的,因此,侏儒和矮人絕對不可能放任卓爾這樣魯莽的行事。
當然了。他們同樣明白。這是那個卓爾再拉他們下水的策略。
因此,脾氣略微暴躁的矮人。連續低聲咒罵著‘該死’‘混蛋’‘去說吧’這樣的詞匯,但是最終,他卻是沒有移動自己的腳步,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侏儒——
“有什么辦法嗎?”
矮人這樣的問道。
“我以為你會有!”
侏儒奸猾的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的辦法,肯定沒有你的好…而且,我們得抓緊時間了,奇科城里可不止我們一伙兒再打著那些東西的注意!”
想到地表人帶來的物資,矮人忍不住的催促起來。
“那么就讓他們去吧…反正,我不認為落后一步的我們會受到什么損失!”
侏儒十分篤定的說道。
“你還在懷疑那些地表人是在放出誘餌?”
矮人皺起了眉頭,濃密的毛發幾乎擠在了一起。就好似是一個毛球一般,當然,是異常扎手的那種毛球,絕對不能夠玩耍的。
“我從沒有放棄自己的懷疑——還是你認為那些地表的巫師會大發慈悲?別開玩笑了。他們巴不得我們全死了才好…那幫家伙就是冷血無情的儈子手!”侏儒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雖然現在那里換了一批人,但是我不認為巫師的策略會有什么改變!”
“那你為什么要和我們聯盟?”
矮人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希望地表人們的這次交易是真的!”
侏儒狡猾的一笑。
“那我們現在要怎么做,真的坐在這里…”
矮人一怔,顯然不喜歡侏儒這樣的狡猾。
“不、不,我們只是等待,等待一個更好的時機而已!”
侏儒微笑著,顯得成竹在胸。
矮人再次的皺了皺眉頭,最終,什么也不說了。
至于離去的卓爾?
如果能夠獲得那匹物資的話,對方的死活,他可是絕對不在乎。
而就在距離奇科城不遠的位置,一處有別于地底建筑風格的營地出現在了這里——
來回巡邏的巫師,已經熟悉的地表語言,還有不遠處出現的光亮,無不說明著這里就是巫師駐守地下的一個前哨營地。
當然,真正的大隊巫師,并沒有在前哨營地內,而是在身后通道外邊的營地內。
對于陽光的需求,令巫師們不可能真正的生存于地下。
大部分的時候,都是輪換制度。
不過,這次的輪換制度,卻是有一些奇怪——
大隊的貴族巫師出現在了這里。
要知道,以往只有平民巫師,還有那些犯了錯誤的巫師,才會出現在面對地底世界的前哨營地內。
因此,駐守的巫師隊長心存疑惑。
不過,當看到了來自于某位執政官的手書的命令后,他就沒有了絲毫的疑惑。
也許是一次改革?
抱著這樣向往美好的心態,這位駐守的巫師隊長換防了——并不是這種平常的輪換,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換防。
他將帶著他的人,返回浮空城,然后,接受下一步的命令。
至于這里?
則是徹底的交給那些貴族巫師了。
超過一百五十人的巫師隊伍開始集結了,他們收拾了行裝,準備撤離——
“嘖,不愧是貴族巫師,帶著那么的多的物資…他們是來度假的吧?”
一個年輕的巫師低聲和身旁的伙伴說道。
“即使是地下,也是一個度假的場所,祝他們假期愉快!”
被詢問的巫師,這樣的回答著。
不過,任誰都能夠聽得出這位年輕人話語中的羨慕、嫉妒。
因此,在一陣哄笑后,其余的巫師也紛紛的感嘆起來,當然,也有不少巫師是滿心惆悵的——
“不知道,這次我們會去哪里…”
博萊塔輕聲嘆息著。
做為一位二十歲就成為正式巫師的年輕人,不得不說,他還是有著一定天賦的。可惜貧窮令他不得不暫時放棄了自己的學業,辭別了自己的家人,加入到了巫師的遠征團隊;因為,這可以讓他獲得更多的資助。也能讓讓他的家庭情況變得更好一些。
當然了。想要靠著這樣的資助來突破到上位巫師,實在是有些癡人說夢。
除非。他愿意投靠一位貴族。
不過,如果他愿意這樣做的話,在兩年前,他十八歲的時候。某位貴族巫遞來橄欖枝的時候,他就接受了。
而不會等到現在。
對于貴族的欺壓、冷血、博萊塔早就受夠了,而他絕對不會成為其中的一員。
而這就讓這位年輕人不得不依靠自己。
首先,他需要在自己三十五歲時突破到上位巫師。
因為,那是一個黃金的年齡,可以讓他突飛猛進,最終有機會觸摸巫師大師的位置。而這需要大量的金普頓;所以,返回到浮空城的他,必須要即刻再次的加入到另外一撥遠征軍中。
只有這樣,他才能夠獲得計劃中的金普頓。
其次。他需要嘗試著將自己的名字報給浮空城的各個實驗室。
如果有一位大師能夠看上他的話,他將免去繼續面臨危險、死亡的命運。
要知道,在實驗室幫工的收入,遠遠的比去參加遠征收入高的多。
最后…
莫名的博萊塔想到了心底記憶中的那一抹倩影。
他的嘴角下意識的翹了起來。
而后,還沒有等到博萊塔收斂自己紛亂的心聲,他就被一陣狂暴的氣流吹風了,之后,才是震耳欲聾的響聲。
接著,博萊塔什么都不知道了。
徹徹底底的失去了意識。
而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戴上了沉重的手銬、腳鐐,更加令他驚慌的是,他無法感知自己構筑的法術模型。
“博萊塔、博萊塔!”
低低的喊聲中,一個年輕人踉蹌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對方的手銬、腳鐐說明著對方和他一樣的境況。
“西米,這是怎么了?”
博萊塔看著靠近的好友,焦急的想要搞清楚此刻的情況。
“我們被出賣了!那些該死的貴族巫師突然的襲擊了我們!我們現在是俘虜…奴隸,被送往奇科城的奴隸!”
西米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艱難、痛苦。
巫師的驕傲,讓他很難接受現在的身份。
“奴隸?!他們怎么可以這樣!”
博萊塔驚呼著,十分的不解——雖然貴族巫師囂張跋扈,但是絕對沒有達到無視任何一個巫師的地步。
“他們似乎背叛了巫師皇帝!”
西米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
頓時,博萊塔就仿佛是被一道閃電擊中一般,呆愣愣的坐在那里,不知所措起來。
足足過了數分鐘后,博萊塔才會過了神——
“我們現在在哪里?奇科城嗎?其他人呢?”
回過神的博萊塔連續的問道。
“應該是在奇科城,但是其他人…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我醒來后,就和你在一起,雖然聽到那些家伙的一些談話,但是根本沒有什么有用的東西!”
西米臉上的神情,帶著濃濃的茫然。
“我們該怎么辦?”
西米詢問著好友。
“我們要逃出去…將這里發生的一切都傳回浮空城——我感覺到了,出大事了…”
博萊塔低低的說著,語氣中的遲疑,逐漸的變為了堅定。
“可是我們怎么逃?我連我的法術模型都無法感覺的到,連個煙花都放不出來!”
西米的臉上滿是無奈。
“除了法術,我們還會劍術,希望你沒有忘記——當然,我們先要把這些鐐銬解下來!”
博萊塔晃動了一下沉重的手臂,示意道。
ps好冷、好冷…
頹廢好想吃羊肉鍋暖暖胃…可是過敏不讓吃啊!!!
而且,為毛羊肉鍋一份要九十多啊!!!去年,明明還是七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