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下不到三十個小時,這個月就過去了,三月,還差一萬字,就是整整三十一萬的字了,水夢連續爆發了一個月,身體雖累,但是,心情卻是愉快的有朋友們的陪伴,至少,水夢不孤單 待齊齊跨出了二十步,只見這些弓弩手紛紛擎起手中的弓弩,冷然看著慌亂的羌人士卒,輕輕的松開弓弦,扣動扳機…
“嗖嗖嗖…”
弩箭穿空之聲充斥了整個戰場,呼嘯之聲再次拉起了另一場屠殺的序幕。(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
“噗噗噗…”
弩箭射入血肉之聲再次響徹整個戰場。之前被一輪強勁弩箭嚇得愣了神的羌人大軍當醒悟過來的時候,新一輪的弩譽已經再次射到,這一次弩箭的強度雖然沒有第一輪那般厲害,但數千敵軍的死傷在所難免。而且更為嚴重的是這一輪弩箭打擊之下,羌人已經失去了戰斗的勇氣 出現傷亡,或許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就是大軍失去了士氣,就如同一個人失去了戰意,失去了靈魂一般。
更甚者,一萬失去了士氣的士兵,在畏懼的情緒下,其作用,甚至不如一萬頭豬士兵害怕了,知道退卻,但是豬…那就不知道了,總之,即便是十多萬頭豬,放任黃逍大軍去殺,也要殺到手軟,但是,士兵,兵敗如山倒 “大王,讓我們上前沖殺一陣吧”俄何看著前面的戰況,眉頭連跳,心中也是不住的驚嘆:好恐怖的弩箭同時,他也知道,在這樣下去,敗就成了定數,而如今,能煥發出士兵士氣的,唯有沖殺前去,毀滅這些床弩,沖散敵軍的弓弩手。
“大王…”越吉同樣面顯急色,剛要請戰,就被徹里吉揮斷。
“床弩么?確實是威力不小,但是,據本王所知,這樣的大型床弩,裝填弩箭很是消耗時間,并不能如同普通弩那般迅捷,所以,發過威力的床弩,暫時不在考慮之內。不過,敵軍的箭陣,卻也是難纏的緊…”
徹里吉說到這里,微作沉吟,接著說道:“本來,還以為用不上這些東西,如今看來,不用不行了傳令,全軍以鐵車陣為前驅,攻打敵軍讓他們見識一下,本王為了入漢,而準備了近十年的精銳鐵車”
就在黃逍大軍向著羌軍緩步推進的時候,羌王徹里吉也開始實施起了他的戰略,鐵車陣一輛輛巨大的鋼鐵戰車在一陣的轟鳴聲中出現在羌兵的前陣,讓人望之心驚,黃逍大軍的前部頓時大驚,前進的腳步不由為之一頓,沒有見過鐵甲車的士兵,出于戰場上磨練出的敏銳嗅覺,頓時感應到,眼前的怪東西,充滿了危險不想羌王居然還有如此利器 坐鎮中軍的黃逍,時刻注意著戰場上的每一分變動,當看到羌人大軍前端的變化,目光不禁為之一凝,失聲道:“那是什么玩意?”
張遼、徐晃等人抬頭仔細的觀望半晌,張遼方才驚詫的出聲回道:“回主公,看這東西的外觀,如果遼不曾料錯的話,應該是兵書上所提及的鐵甲車”
“不錯,正是鐵甲車”徐庶臉色有些不大好看,眉頭緊緊皺起,疑惑的說道:“羌兵何時弄了這些東西?”
正這時,卻聽對面的鼓聲震天,號角齊鳴,羌兵開始在恐怖的鐵車軍團后大舉向黃逍大軍發起了進攻,沖在最前面的黃逍大軍士卒避之不及,被鐵車紛紛撞到在地,好似血肉之軀碰撞到了鋼鐵怪獸,根本就是難有作為,為了與鐵車陣相抗,黃逍大軍的弓弩手急忙退后,步卒不得不上前,紛紛聚集在一起,用密集的陣型和盾牌來抵擋鐵車陣的沖鋒 巨大的轟鳴聲越來越響,敵軍的鐵車環環相扣,壓得黃逍大軍步卒幾乎喘不上氣來,也就是黃逍大軍軍紀嚴明,換成其他諸侯的大軍,士卒怕是已經開始膽怯而退,畢竟人在面對人,和人面對巨鐵車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那種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有時候可以讓人竭斯底里的。(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
遙遙的看著士兵一一葬身在鐵車之下,黃逍腦中不禁迸現出兩了字:坦克是的,這樣的鐵車,除了火力以外,儼然就如同后世的坦克一般的存在黃逍看著眼前的慘狀,嘴角不住的抽搐,他心疼自從黃巾起義以來,他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虧只這片刻的功夫,傷亡竟然達到了四五千這是前所未有的黃逍的眉頭深皺,心在滴血,他的每一個士兵,都是寶貝。他能見得敵人數萬數萬的死去,但是,卻是見不得自己的大軍出現任何傷亡 “主公,敵軍鐵車之盛,遠遠超出我軍想象,此陣非步卒可破,唯有騎兵方可與之周旋末將愿糾集騎兵,成散翼而進,攻擊羌軍的側翼,突破敵軍的鐵車陣勢”張遼冷靜的說道。
“也好”黃逍點點頭,言道:“如此大規模的鐵車陣,到是超出了本王的想象,若是這些鐵車不是首尾相連倒也罷了,只消本王上前一一將它們挑飛就是。不過,眼下本王也無能為力…文遠,你與馬超各率一支騎兵,兵分兩路,成散型擾亂鐵車陣勢,不可再羌兵借此逞威”
“喏”
對于黃逍說將鐵甲車的一說,眾將沒有一個有半點懷疑的,畢竟,黃逍當年在大草原上戟挑鐵滑車,可是有目共睹的事情。也正是因為那如同天神般的一舉,徹底的征服了桀驁不遜的匈奴一族。
“麴義,你的‘先登死士’面對鐵車陣也發揮不出什么作用,就由你率領本部,乘戰馬襲擾羌軍的后方,若事不可為,以保存實力為先。”黃逍轉頭對麴義吩咐道。
“主公放心,對付羌人,末將還是有些經驗的先登營,上馬,出發”
少時,便見黃逍大軍各處的騎兵匯聚成為三股洪流,其中兩股以極快的機動速度向著鐵車陣沖殺而去。黃逍大軍的騎兵隊保持著基本的陣型,密爾不散,用以疾風般的速度圍繞著鐵車陣進行突襲,洗如狂風暴雨,如卷如潮而另一小股的騎兵,則繞開羌軍的視線,朝后穿插過去。
張遼手中青龍鉤鐮刀高高揚起,大聲狂吼道:“兄弟們,勿要退卻,天王在后面看著呢隨本將殺啊”
隨著騎兵戰團的正確作戰方式,黃逍大軍開始脫離了被鐵甲車全方位壓制狀態,眾將也效仿著張遼的戰術,以精銳騎兵的機動力作為應戰手段,散而誘之,聚而殲之。與羌軍往來攻殺,激蕩的馬蹄,轟鳴的鐵甲車,狂嘯的吶喊,激昂的號角,儼然如一記記的重拳,硬是砸進了戰場上每一個人的心里。
是啊,天王在后面看著呢有主公在,還有何可畏懼的張遼不經意的一喊,卻是煥發了士兵們的戰意。永遠不要小看黃逍在士兵心目中占據的位置,那,可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有黃逍,則無敵黃逍端坐在虎背上,靜靜的觀察著場中逐漸呈現膠著的戰事,眉頭也是越皺越緊,其實,就他看來,己方的實力當遠在羌兵之上,想要打敗羌軍,只要不出現太大的意外,完全是非常簡單的事可問題是,這支龐大的鐵車陣,卻是大出黃逍的意料之外,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羌王徹里吉,想不到此人在西邊蠻夷之地,數年來竟然暗自組建了一個。如此龐大的鐵陣,看起來,此人確實是居心不良啊 想到此處,黃逍不由以手輕輕的撫摩了下手中的虎頭盤龍戟,想要勝徹里吉,需得先破了他的這個勞什子鐵車陣,可是又當從何破起呢?俗話說的好,這人上一萬,無邊無沿,可這鐵車只要進了千位數,那就比沒沿還要惹人討厭。
他黃逍縱是再神勇,也不過一人而已,能破得十輛八輛的鐵甲車,但是,面對上千的鐵甲車,黃逍也只有束手無策,更何況,這些鐵甲車還是相連在一起,就如同騎兵好勝,連環馬難敗一樣 突然,只聽黃逍所在的中軍前方一陣大亂,人生鼎沸,過了片刻,便見一騎快馬飛速奔至黃逍面前,馬上將官連聲回道:“啟稟主公,羌軍一支騎兵借由鐵車陣的掩護,已是殺至我們這面來了,主公你看…”
“他娘的,來了有多少人,是哪個羌狗領兵?”還不待黃逍說話,一旁的張飛就急不可耐的問道。
這員將官急忙奏報道:“回主公、張將軍,向導官看其番旗,乃是羌王帳下元帥越吉與右先鋒使,大將燒戈其手下騎兵忽至,遍地呼鳴,尚且分辨不出有多少人馬。”
“主公,要不我們先退到后軍?”郭嘉有些擔心的說道。畢竟,黃逍乃是三軍主帥,自然不便輕易涉險。
“荒謬大軍將士都在熱血拼殺,本王如何能退?不過是一支分兵而已,”黃逍搖了搖頭,掂了掂手中的虎頭盤龍戟,冷笑道:“不要忘了,本王之所以為天下諸侯所懼,完全是憑這桿戟打殺出來的來的正好,本王也正要會上一會羌人如何一個兇蠻奉孝、元直,指揮大軍的事就教給你們兩個了”
“這,主公…”
“不要羅嗦了,些須羌寇,本王還未放在眼中如等只需指揮好大軍,少去本王的擔憂便是”見郭嘉似乎還要說什么,黃逍不耐的大手一擺,打斷說道:“將士用命,本王安能獨享?”
“主公,庶愿同往,此處有奉孝一人足矣”徐庶好戰的血液頓時又沸騰起來,目光灼灼的看著黃逍,請求道。
“你?元直,你就算了,這次西征,大將不是甚多,一會打將起來,奉孝的那兩下子本王可不放心,元直你就留在此處,也好保護這個郭浪子”黃逍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讓其他諸侯知道自己麾下有這么一個好戰的謀士,不知道會有什么表情 “倒是被奉孝你連累了郭奉孝,先說好了,作為庶不能上陣殺敵的補償,你要請我喝一個月的酒”徐庶苦笑著看著郭嘉,借勢打劫,說道。
“哼,平時也沒少見你蹭嘉的酒喝”郭嘉冷眼看了看徐庶,毫不留情的揭了徐庶的老底。
“哈哈哈…”被揭了老底,徐庶也不見絲毫的尷尬,反倒是得意的大笑起來,連帶著本來一臉嚴肅的眾將,眉頭也不禁舒展開來。
豪邁的笑聲傳開,感染了每一個聽到笑聲的黃逍大軍將士,看到穩若泰山、談笑風生的眾人,心頭頓時為之一輕,似乎眼前的鐵甲車,也不再那么可怕了。
正這時間,突聽不遠處馬蹄轟鳴,敵方的一支精騎正在一員面紅耳赤,長相耍多丑有多丑的大將的率領下,急匆匆的奔著黃逍的中軍所在殺來,頭頂上旗角鮮明,正是徹里吉麾下右先鋒使燒戈但見他揮舞著大刀,在前面當頭奮勇廝殺,所有攔截在他前面的黃逍大軍士兵,竟然無人能在起手下走過一合,其氣勢之強大有如想一口吞下黃逍的勢頭。
其后不遠,一員大將緊隨,頭上一桿皂旗,標注著這員羌將的身份——元帥越吉 “大軍散開,放他們過來”黃逍看著一個個慘死的士兵,心臟不受控制的連連抽搐,心疼的要死。他的士兵,可不像其他諸侯那樣,拉來一個青壯拿上武器鎧甲就是士兵,他的士兵,每一個,都凝聚著眾將官的心血黃逍知道,憑這些士兵,在這人面前,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最多也就是耗費一點這叫燒戈的一點力氣罷了。與其這般,倒不如放他們過來。
張飛打眼瞅了一眼前面的羌將,接著眼睛瞬間就直了,嘿笑著仰天大笑道:“他娘的,原來是這個蠢夫三弟,且看二哥去替你取下他的那顆丑頭”
“二哥小心,此人的武藝非同小可,當心則是”黃逍知道張飛的武藝,在羌人將領中,無人能敵,但是,關心則亂,還是忍不住囑咐道。
“料也無妨駕”張飛說完,一磕座下寶馬奔霄,直撲出戰陣,擰丈八蛇矛槍奔燒戈而去。
“呵呵,二哥他還是這般如風似火,心性一如當年啊”黃逍感慨著看著張飛的背影,視線又凝在后面的那越吉身上,雙眼不禁為之一瞇,冷光迸射而出。黃逍腦中浮現出記憶中歷史上的越吉的材料,知道此人乃是徹里吉的左右臂,文是雅丹,武乃越吉若是能將這人拿下…
“諸將官,哪個愿與本王拿下對方的那人”黃逍以戟點指著越吉,高聲問向左右。
“徐晃愿當之”
(八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