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軍”袁紹咬牙切齒,幾乎要咬碎了鋼牙,神色一片猙獰,他還從來沒有如此憎恨過一支軍隊,但是,今天,他卻是憎恨上了黃逍的水軍袁紹憤憤的問道:“查清楚沒有,黃逍的水軍究竟實力如何”
雖然郭嘉想以拉練的形式來掩蓋潛入袁紹后方的舉動,但是,凡事都怕有心人,當許攸提出潼關有水軍后,袁紹當即派出了打量的哨探,通過各個途徑,打探著關于黃逍水軍的消息。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就讓袁紹打聽出了有用的東西,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但是,哨探帶回的這個消息,卻是讓袁紹震怒了 原來,襲擊他幽州后方,火燒泉州城的馬賊,竟然是黃逍用水軍運送過去的知道這些消息,袁紹又焉能不怒?
“大致查清楚了,黃逍的水軍總共大約有一艘古怪的大船,三艘樓船,十一艘斗艦和二十余艘走舸。此外還有部分艨艟和巡哨快船。至于詳細的探察不出,這些,只是明面上的戰斗力。潼關水軍軍營,被黃逍派了數萬的大軍,嚴密防守,尋常人等根本混不進去,所以,也只能道聽途說。”郭圖趕忙回道。
“大致,大致萬一黃逍他還有潛在的力量怎么辦?”袁紹咆哮著喝道。顯然,對郭圖的回答不甚滿意。
“應該差不多,我們的人在黃逍水軍營寨的上下游,都廣布了耳目,嚴密注視著其水軍的一舉一動,除了幾艘走舸就沒有發現其他船只,主要的戰船應該沒有錯。”郭圖謹慎的回答道。
“好”袁紹點點頭,若是黃逍的水軍就只是這些戰船的話,問題還不是太大。
但是袁紹和郭圖哪里知道,黃逍水軍的主力在袁紹派人查探之時早已出發趕往了倭島,而潼關的戰船上不但有投石機,那艘被郭圖說成是古怪的戰船上還有大量的床弩,它的古怪不過是甲板上的建筑少而低矮,因為它是純粹的海上戰艦。
“正南,形式緊迫,我們也要抓緊建造戰船,最不濟也要有足夠的縱火船,否則我軍到時面對黃逍時,將只能被動挨打,卻是大大的不妙啊”袁紹恢復了冷靜,對審配說道。
“諾此事配親自去督促”審配正色的說道。
“嗯讓文丑屯兵白馬,命幽州的顏良趕緊回來,留高干在幽州,將一些便于登陸的地點都看緊點,至于該如何進攻豫州,你們先合計一下,然后報于我知。”袁紹想了想,接著說道。
“諾”
由此看來,袁紹雖然身處北方,但對南方和水戰還是有些研究地,否則也不會說出縱火船之類的東西。但黃逍的水軍實際上是三個人建立起來的,分別是生在水鄉,對于水戰頗有研究,后來東吳的大將蔣欽、周泰,還有一個就是熟知各個時代的水戰的黃逍。他們兩人會對縱火船不加防備嗎?等戰爭開打之后就知道了。
但是,袁紹顯然忽略了一件事。審配接到袁紹的命令,卻并沒有動身,反倒是仔細的思索了片刻后,方對袁紹說道:“主公,這造船,似乎我們沒有工匠啊”
“啊?”
“奉孝,本王不在的這段時間,沒發生什么大事吧?”
黃逍母子回到潼關,使得在潼關的眾文武這才將一直懸著的心放回了肚中,既而,就是漫天的歡呼聲。黃逍下令,舉軍犒賞三日,自己則帶著母親、眾文武大排宴宴,慶祝了一番。劫后余生,黃逍后怕之余,唯有興奮。
在宴會后,黃逍安置了母親的住所后,當即同眾心腹聚到了一起,話說著別后的一切。當然,黃逍盡可能的將危險說小,至于白虎一說,更是只字不提,他怕眾人擔心,更怕這些傳到在天都的兩個女人耳中。
于是,郭嘉就簡單的將這些時間發生的事,一一向黃逍做了稟告。
“這么說,幼平你回來的倒是挺快的嘛”聽了郭嘉的描述,黃逍略理了下思緒,轉頭對坐在一旁的周泰笑道。
“沒辦法,郭軍師他規定地時間快到了,我也只能回來。只是可惜,此次雖然擊破了那個邪馬臺的國都,卻沒有抓到他們的女王。具我們的俘虜交待,他們地女王在城破前已經被一群親衛轉移到了山里。至于光武皇帝敕封倭國的金印,他們當初取倭國而代之時就沒有找到。說是應該被倭國君臣藏起來了。真見鬼”周泰還有些不甘心的說。
黃逍一愣,什么時候周泰也能審問這些俘虜了?他周幼平可是不懂什么倭人語言,什么“哭你七哇,挖他西啊衣啊那他”等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隨即黃逍就釋然了,想必周泰有自己的方法,至于什么方法,黃逍也懶得去問了,也沒那個興趣。
“不錯啦能統御一方的上位者,縱然水平再差,總有些自保的手段,攻破國都就是滅國之功,這是跑不了的,那個什么女王的就讓公弈在那里玩玩吧,反正他那里也有慣于山地作戰的步兵,只要不冒進,就倭人那些破爛兵事不可能給公弈造成什么麻煩的。”
黃逍一點都不介意邪馬臺女王地逃脫,在他看來,要是一下子就將小日本的老祖宗給平定了反而不好玩了。現在正好,倭國地金印應該被他們的殘部藏起來了,蔣欽正好可以借著為屬國復仇在倭島上隨意地玩,邪馬臺女王的逃脫也讓蔣欽有了長時間玩下去的借口。這樣,正好能讓倭島變成黃逍大軍的狩獵場,大軍新兵的練兵場 奇怪,據說這個卑彌呼在歷史上很不簡單,好象聽傳說還是什么天照大神的原身,通曉什么驅鬼之法,怎么落在周泰他們的手里就這么不濟了?呵呵,也許,是傳言有誤,我多心了輕松還不好嗎?黃逍自嘲的笑了笑,索性不在想下去了。
“呵呵,區區一個部落,只是因為自稱為國就讓甘某白撈一個滅國之功,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周泰不好意思的一笑,說道:“算了,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主公,你還是先說說我接下來的任務吧。”
黃逍對周泰的不居功自傲很是滿意,點點頭,說道:“方才奉孝曾說,潼關附近出現了大量的袁紹派來的哨探,想來,水軍如今是隱藏不住了,但露出來的也不過是冰山一角。潼關水軍大營暫時空在那里就是,反正水軍還有倭島的備用營地,這些只留下足夠的防備力量即可。至于幼平你的任務,就是率戰船控制黃河的航線,當然了,扮成水賊是最好不過的事,而且,要盡量少帶領大量的船只回潼關,現在最主要的是麻痹袁紹。等戰事一起,本王希望隱蔽起來的兵力能在關鍵的時刻給袁紹以致命一擊,所以,黃河上如今在很大程度上要依靠你的水軍。”
“沒問題,袁紹沒有水軍,我會安排戰船輪流巡邏,我的旗艦以及那些樓船和斗艦上都或多或少的裝上了投石機和床弩,可以遠程攻擊此外旗艦和所有的斗艦、艨艟的水線以下都安裝了隱蔽的撞角,若是袁軍想渡河,我就是用撞的也不會吃虧。”周泰自信的說道。
“這就對了,你們扮演水賊,正好能做些本王不好做的事情。這次袁紹居然上表天子,想讓本王損些名聲,不過,他注定要失望了,答應他又如何?關鍵,就看你周幼平的了”黃逍笑著說道。
“嘿嘿,主公,你就瞧好吧末將手下的那幫兔崽子,幽州一行,一個個都喜歡上了做賊,如今回復了官軍的身份,還渾身不自在呢這消息要傳回去,這些兔崽子又會高興了”周泰不知覺間仿佛回到了幽州戰場上一般,渾身上下,流露出一股子濃重的匪氣。
“怎么打你周幼平自己做主,只要能打勝仗就行,但是,給本王我抓好軍紀,要不然,崔璨找到你的頭上,休怪本王不替你說情哦”黃逍打趣的說道。
“喏主公放心,末將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周泰神色一緊,一想到崔璨的執法隊,不禁打了個寒蟬,忙大聲回道。
“這我就放心了。咦對了,”黃逍說到這里忽然想起歷史上的赤壁之戰,于是他又對周泰說道:“幼平,若是袁軍用火攻,你的艦隊會如何應付?”
“主公,你是應該知道的,火攻是需要看天氣的,而且我軍的戰船有大量的遠程武器,完全可以再火船到達之前將它們擊沉。末將的旗艦和樓船在船首還預備了不少撐桿,也可以擋住漏網的火船。至于斗艦、、艨艟、走舸以及快船,他們的靈活程度根本就不懼火攻。還有啊,我們的大船上還都隱藏著水輪,即使敵軍火船勢大,我軍也可以迅速降帆后用水輪后撤,斷不會被敵軍趕上的。”周泰大咧咧的說道,顯然,對黃逍所說的火攻,他很是不放在心上。
可是周泰的信心卻沒有給黃逍安心,軍人出身的他,對一些經典的戰例印象深刻,直到現在,還記憶猶新。黃逍始終記得后世戰爭史上那恐怖的大西洋的狼群,若是袁紹用大量的小船堆積引火物順流而下,雖然此時的黃河河面遠比后世寬闊,但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幼平,若是用大量的小船堆積引火物,點燃后讓其順流而下,你能及時將戰艦撤出來嗎?”黃逍將他的想法告訴了周泰。因為他自己并不精通水戰,他所知道的和紙上談兵沒什么兩樣,完全是一個夸夸其談的趙括,真正的水戰還是要依靠周泰、蔣欽這樣的人才行。可是黃逍自己都被他的想法給嚇了一跳,排滿整個河面的火船,黃逍不禁搖搖頭,不敢再想了。
可惜,甘寧竟然被劉備那個大耳朵忽悠去了,看來,我的到來,為這三國增加了太多的變數啊可惜了三國里最好的水軍大將,便宜了劉備這個哭哭啼啼的偽君子 周泰被黃逍描述的場景也嚇了一跳,他根據黃逍的說法,腦海中也模擬出了那鋪天蓋地的火船沖向他的艦隊的場景,這讓周泰的頭頓時也大了,因為他根本沒辦法,除非他的艦隊全都在場,或許用密集的遠程攻擊可以阻止火船的進攻,但此時他只有十五艘戰船擁有遠程武器,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封鎖河面的。
“不會吧?袁紹那里應該沒有精通水戰的人吧?”周泰不自信的問道。
“呵呵…”黃逍也不知該說什么,只是苦笑了一聲,說道:“幼平,希望本王我只是杞人憂天。可是本王擔心的正是袁紹那里沒有精通水戰的人,因為惟其不通,方才會出人意料”
袁紹倒是好對付,北方還是以陸面作戰為主,黃逍有足夠的信心,能在陸地上將袁紹一舉消滅,可是,袁紹容易對付那荊州、江東怎么對付?江東的水軍,可不是其他諸侯所能比擬的,而且,那個周瑜…江東的水軍人才,太多了“若真是這樣,我…我也沒辦法。只能提前派出快船預警,看袁紹能有多少火船了。”周泰情緒有些低落。實在難以想象,這樣的場景當如何應對主公說的也對,窮則思變啊 “如果,能夠提前知道敵軍的火船有多少,那么,幼平你可有把握對付這些火船?哪怕是鋪天蓋地之勢?”說著無心,聽者有意,當周泰說出提前預警時,黃逍心弦一動,沉吟著問道。
“能提前預警就行啊”周泰的情緒突然間又變好了,興奮的對黃逍說道:“只要能夠及時發現敵情,即使是大規模的縱火船末將也有辦法對付原本最擔心的就是不能及時發現,才會造成反應不及而有所損失主公,莫非你有辦法能讓我們提前知道敵軍的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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