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逍與眾將打了一場馬球,沒想到,小小的一個球,卻令得一個介。名冉天下的大將欲罷不能,除了典韋、張飛這兩個粗莽的家伙留在了橄欖球場,其余人等,盡是繼續玩著馬球,看著一個個滿臉興奮的眾將領,黃逍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這古代,能供娛樂的東西也太少了點!
黃逍玩了一場馬球,就再也沒了興致,畢竟,前世他沒少玩過。看眾將都沒有要走的意思,黃逍也沒知會眾將領,獨自回了家,沐浴更衣完畢,一掃身上的疲勞,精神好了許多。聽后宅鬧烘烘的,應該還再準備的結婚的事宜。黃逍搖了搖頭,無奈的走進了書房,做到書桌邊,隨手拿了一本書來看,待一讀,卻發現自己無意中拿到的,竟然是老子的《道德經。
黃逍不由地苦笑,這道家的東西,講究與世無爭,卻是和自己來自后世的思想格格不入,他黃逍講究是的物竟天擇、適者生存。
如今時乃亂世,而自己如今又不再是一個人,身邊的兩個州的百姓要吃飯,要生存,與世無爭,可能嗎?即便,現在的黃逍有心想大隱隱于市,這也是不可能事,起碼呂布不會放過自己,天下的眾諸侯也不會放過自己。
畢竟,他黃逍現在的名聲太響了,不再是那個歐年以前的黃逍了!
“哎!”黃逍重重地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將手中的《道德經放到了一邊,然后拿過一本《孫子兵法來看,如今自己確實應該多看看的書就是兵書了。
即便,龍組出身的他,對這本《孫子兵法幾乎已差不多能倒背。
一聲清脆的聲音,在黃逍正準備集中精神看書的時候,在書房門處響起。只見一個一兩歲模樣的小女孩費力的推開書房門,看到黃逍在里面,閃爍著一對黑葡萄似的眼睛扎著兩個小胳膊,邁動兩條小腿跌跌撞撞的跑到黃逍的身邊,一雙小手扒著黃逍的膝蓋,嘴里不住的說著還不清楚的話。
是的,眼前這小女孩正是黃逍的女兒,不過,不是親生的!黃逍的那雙兒女,不過才兩個月大,而眼前的小女孩,卻已然有近兩歲大不是別人的女兒,正是呂布呂奉先之女,名昌綺玲,不過,現在卻是叫做黃變!
這話,還要從黃逍進中牟說起。卻說呂布因韓巍帶出的消息,無奈之下只得棄家眷于不顧,南下轉投袁術。而呂布因父母早亡,眼前只有一妻嚴氏,卻是無妾室妾室招禪被黃逍占了,徐州還沒去。現在的呂布很光棍,就一個老婆。嚴氏為其誕下一女,取名為呂綺玲。黃逍大軍控制了整個中牟,所有呂布將領的家眷都被趙云派軍嚴密的監視了起來,并沒有給予太多的為難。然待黃逍進了中牟之后,使人傳呂布的家眷,卻帶回了嚴氏已自殺的消息,同去的臧霸手中還抱著一個女孩,經新降的三將確認,正是呂布之女呂綺玲。
本來,依眾將的意思就是斬草除根,直接把這女孩殺了,免得生出后患,不過,卻在黃逍一句禍不及妻兒的理由下留得性命。或許因為黃逍的裝扮和呂布多少有些相象,才一歲多的小孩哪記得那么多的事,見了黃逍之后,摟著黃逍的脖子叫爹爹,逗的黃逍眉開眼笑,當下收其為女兒,取名為黃變,令知道詳情的幾員將領嚴守秘密,不得對外人說起。
見是黃變,黃逍微微一笑,彎下腰將女子一把抱了起來,在粉嘟嘟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后說道:“安兒,乖!怎么跑到爹爹這來了?是不是寶貝變兒想爹爹了?”
或許是黃逍的胡子扎到了小黃變,小黃變在黃逍的懷中扭動了幾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后奶聲奶氣的道:“爹爹,變兒想你了,都不見爹爹來和變兒玩。”
“好,爹爹這就陪寶貝受兒玩。”黃逍溺愛的揉了揉小黃變的腦袋,伸手從旁邊抽出幾張上好的紙張,照著后世的記憶,為小黃受疊著各種各樣的玩具,什么船小鳥,”
小孩子,好玩是天性,眼見著這么多好玩的東西,頓時將黃逍這介,爹爹扔到了一旁,兩只小手抓抓這個,抓抓那個,顯然哪個都不舍得放手。
也就黃逍這么不把紙張當回事,雖然他發明了造紙術,但是,只靠他麾下作坊的生產能力,哪能供應得上天下諸州的所需?是以,這紙張,賣到甚貴尚供不應求,黃逍不住的高呼“并州紙貴啊!”
小黃變剛才跑到自己的“父親”這里也只是一時興起,但被黃逍抱起后她還是很高興的,又為她折了這么多的玩具,所以,一時間也忘了黃逍。可時間久了,黃逍只是將他抱著放在腿上,任其自弓玩要,黃逍卻又看起了兵書。時間久了小黃變也玩膩了,而無聲的黃逍讓她會感到很是不滿,不停地扭動著小身子,嘴里還哼哼唧唧的表示自己的抗議。
小寶貝的抗議立刻引起了黃逍一,一舊,黃消舞緊將女兒舉到自只面前,也不管她聽懂聽不雀自顧自的說道:“寶貝受兒,有什么事啊?”一邊說著,還邊將女兒在空中晃來晃去。
若是讓外人看到這一幕只會趕到吃驚,在古代,相夫教子那是女人的事,哪咋小會像黃逍這樣!但是,與他熟識的人都知道,黃逍為人不拘禮法,沒有一般人的那種固執、古板,相對于那些成天禮法不覺于口的家伙,黃逍給人的感覺卻是如沐春風一般。或許是黃逍手中不斷的晃動讓小黃實很興奮,她口中不斷地發出“咯咯咯!”的笑聲。孩子的笑聲也感染了黃逍,臉上也布滿了微笑。
“主公,你怎么也不等等俺老典就先回來了?害得俺老典一陣好找。咦,這不是變兒,咋。來,讓典叔叔抱抱!”
這時,典韋粗擴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還不待黃逍抬起頭,典韋就已然撞門而入,一眼就看到了黃逍,當下便沖過來,雙手一把”呃,將黃逍手中的小黃受搶了過來,狠狠的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憨笑道:“告訴典叔叔。有沒有想俺?”
典韋作為黃逍的親衛,可以說一直以來都是盡忠職守,非是黃逍的明令,鮮少有離開黃逍身邊的時候。不過,這次,卻因為橄欖球的吸引力太大,卻是將典韋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住了,連黃逍這個老大走了他都不知道。
別說典韋,其余眾將還不也是這般!
黃逍不動聲色地將典韋手中的小黃變奪了回來,然后故意咳嗽一下說道:“一身臭汗,也不先去洗洗澡就來抱本王的寶貝女兒!對了,子滿,你看起來比以前更黑了小最近曬太陽了?再黑一些,你都趕得上包公了”。
典韋本來的皮膚就夠黑的了。而隨著年齡的增長,如今的膚色,真的可以和非洲土著媲美了,只剩下開口笑的時候,那上下兩列白暫的牙齒顯得格外的撩人。或許是巧合?為什么黑人的牙齒都那么白呢?典韋身上并沒有穿盔甲,一套被蹂躪的慘不忍睹的衣服胡亂的穿在身上。仿佛是剛做苦力回來,渾身上下數發出陣陣濃烈的汗味,可見橄欖球場上的競爭有多激烈!這和網沐浴完的黃逍,完全形成了兩個極端。
“主公,這個包公是誰?居然比俺老典還黑!”典韋撓了撓腦袋,憨憨的笑道。
你要是知道就是怪事了!典韋身上的汗味太濃重了,這么一會,整個書房內全是他身上的那股味道,可憐的小黃變兀自抓著自己的小鼻子,望黃逍的懷內鉆。黃逍忍不住站了起來,推著典韋向門外走去,口中道:“先別管是誰了,你現在快去給本王洗個澡去,要不然,我這府邸上下,非被你全部熏趴下不可,快去”。
見黃逍要趕他出去,典韋慌忙抓住了門框說道:“等等,主公等等,俺老典有話要說!”
“什么事?快說!”黃逍皺著眉頭,這味道,也太,,
典韋臉色有些奇怪,似乎想開口,又似是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嘴巴張了幾張,可是每次話到嘴邊卻又都咽下去了,黑黑的臉上。出奇的現出了一抹紅色。
看到典韋這個樣子,黃逍忍不住好奇地說道:“嗯?子滿,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變得吞吞吐吐的,這可不像是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典韋了,全然沒有了本王虎威將軍的風采!哦黃逍看到典韋的臉完全變成黑紅色,突然間想到了什么,不由好笑地問道:“本王知道了,子滿你肯定是喜歡上某家的姑娘了,哈哈!然后就不好意思開口。對不對?”。
典韋聞黃逍所說,當下吃驚得將嘴巴張得老大,過了好一會,典韋方才害羞地說道:“主公,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典韋看上了別人家的姑娘,也不過是剛剛發生的事情而已。主公他卻是怎么知道的呢?對了,主公他能掐會算,一定的算出來的!
黃逍忍不住掩面偷笑,直笑的肚子生疼,這個典韋,也太有意思了!不過,除了這看上哪家的姑娘以外,黃逍還真想不出什么事情能令大咧咧的典韋變得如此扭捏!黃逍搖了搖頭,強自止住了笑意說道:“呵呵,難得本王的虎威將軍也會看上姑娘,卻是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姑娘,能入得了你的眼簾。她叫什么?”
典韋一聽連忙說道:“主公。俺在軍營回來的路上遇到的,她長得可是十分十分的美麗,俺老典還從來沒有見過那么美麗的女子,她就像是老天賜給俺的一樣,俺看到她第一眼,就覺得俺的老婆就是她了”
聽著典韋滔滔不絕地對他未來老婆的大贊特贊,黃逍只感覺到天空仿佛有一群又一群的烏鴉飛過,看他那口沫橫飛的樣子,黃逍滿腦袋全是黑線,他終于體會到了,戀愛的女人是白癡,戀愛的男人更是每癡,像典韋這樣的,是白癡加白癡!不過,在古代,能把男女間的事的如此直白的,恐怕他典韋算得上古“一人!即便是二十世紀來的黃逍,都沒有他典韋來的直陛二黃逍連忙打斷了典韋滴治不絕的演講式述說,問道:“好了,本王知道了,你不用再描述了。本王現在只想知道,那個女的是誰?讓你如此垂青。”
“主公,她叫部柳兒。妾公,俺老典是想讓你替俺去提親的”。典韋開心地說道。
“好,好。你先下去洗一洗,然后再換上一身好看點的衣服,再準備點禮物,,算了,還是本王來準備吧,待收拾妥當了,本王帶你前去提親黃逍笑著說道。讓典韋去置辦禮物,說不上會弄出什么樂子來!
“主公,你答應了?”典韋開心地跳起來,歡呼雀躍起來。
“嗯!好了,別在本王這墨跡了,快去沐浴吧!記得換上一套好一些的衣服。呵呵典韋能找到老婆,黃逍是很開心的,畢竟,典韋也算得上他知近的人,算得上是原班的人馬,讓他這么一個人,黃逍很是過意不去,但是,這個自己還不好插手。這下可好,終于聽到這樣消息了,黃逍又豈能不上心!
“三弟,你在不在?”
典韋欣喜地剛要轉身出去,險些和從門外進來的人撞個滿懷。這樣的大嗓門,能叫黃逍三弟的,除了張飛之外,還能有誰!只見急沖沖跑進書屋內的張飛,乍眼看去,簡直是一個扮樣,都是那么的狼狽,幾乎臉上的表情都是一模一樣!
黃逍上下打量打量張飛,再看了看典韋,忍不住問道:“二哥,莫非你也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不成?”
“呃”張飛聞言一愕,呆愣了半晌方道:“三弟,你是怎么知道的?俺這才網看到那個姑娘,三弟你咋知道的呢?哦,對了,俺忘了三弟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來著!”
心。!今天這到底是什么日子啊?黃逍忍不住以手撫額,一陣的無語,莫非這春天來了,貓啊、狗啊的都”,原來,這人也不例外啊!
“說吧,哪家的姑娘?是不是又讓我前去給二哥你提親?”黃逍算是被這兩個憨人徹底打敗了,無力的說道。直接問正經的吧,可別像典韋那樣來一頓自夸,真受不了!
“三弟,你二嫂嫂她叫夏侯消,是裘州曹操派來的那個給三弟你賀喜的那個夏侯淵的遠房侄女,那長的可真是”張飛一臉的自戀,幾乎和剛才的典韋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
張飛的老婆夏侯氏現在太小了,為了解決張飛的老婆問題,只好另夏侯氏早出生咋小十年八年的了,呵呵。
“停!”黃逍連忙叫停,看張飛的架勢,這要再說下去,說不定又是方才的典韋!黃逍可受不得這二人的語言轟炸,很是干脆的問道:“是不是讓我去給二哥你提親?”
“是啊,是啊,還是三弟你了解二哥!怎么樣,三弟,幫幫二哥好不?”張飛一連可憐的看著黃速,說道:“三弟,你和大哥都有了家室,就你二哥俺還 黃逍聞言一陣的無奈,這張飛,真跟活寶有得一拼!不過,話說回來,歷史上張飛的老婆也是姓夏侯的吧,好象也是夏侯淵的遠房侄女,莫非這是命中注定?自己的二哥自己當然要管,黃逍實在有些受不了這二人身上的味道,忙說道:“速毒沐浴,換上好點的衣服,今天就把你倆的事情一起辦了,真是的,看上姑娘也都一起湊熱鬧!快去吧,若是能妥,這月的十八,讓你倆與本王一起完婚”。
“好咧!辛苦三弟了,二哥我這就去洗操,哈哈張飛大笑著,勾著典韋的肩膀,高興的都不知道邁哪條腿了,一邊大笑一邊對典韋說道:“嘿嘿,沒想到老典你也有相中的了,俺老張就說么。咱哥倆有緣,你看看,這看中人家姑娘的事居然也能碰到一起,走,一起洗澡去!”
“主公,辛苦你了!對了,那禮物”典韋突然想到了什么,猶豫的看著黃逍,低頭小聲說道:“主公,那禮物的錢算你借俺老典的行不行?等俺老典有了錢再還你。”
黃逍算是拿這兩個人一點招都沒有了,不過,黃逍還是對典韋的話感到詫異,納悶的問道:“子滿,不對啊,就算你再能吃,一月的俸祿你也吃不光啊,怎么會沒錢?。
“主公,俺看有窮人,就把錢全分給他們了。”典韋憨憨的說道:“等俺領了俸祿,一定還主公的錢”。“快去洗澡去”。看來,這典韋人長的兇惡,不過,這心卻是善良的,想到這,黃逍笑罵道:“錢本王給你出了,不用你還,快去洗澡,否則休想讓本王給你提親!”
“這就走”二人慌忙的跑了出毒。唯恐真逍真的那么做。
“春天來了,萬物情生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