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人打算吃下多少?”
良久,賀常和終于開口了。
這批貨的確不是一個人能吃下的,即使三家分開量也有些大。
“我出兩億,錢老板打算出四億,不知道賀老肯不肯放手一搏。”
周德生笑著說道。
雖然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著十億以上的身價,但是并不代表可以吃下這些貨,因為買到手里是一回事,賣出去又是一回事,幾百噸的毛料開出的翡翠不一定什么時候賣完,一旦行情不好可能就會壓手里,會導致短期內資金周轉不開,這對一家公司可是一個硬傷。
賀常和沒急著說話,反而問了一個問題:“你們為什么會找上我?”
聽到這個問題周德生和錢老板相視一笑。
然后周德生說道:“是出于三方面考慮,一,賀老名聲在外,有賀老挑頭,我們這些人也比較安心,第二和老的財力雄厚,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賀老您有兩個好徒弟。“
說著指了指蹲在一旁的林躍和賀幼藏。
兩人都是一愣,沒想到竟然說到了他們倆。
“他們倆都得到了賀老的真傳,剛才也驗證了一點,這次去買毛料一定會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如果每一家只挑選自己的毛料肯定會相對較慢,同時為了下手更快也是為了使利益最大化我和錢老板打算是所有的人一起挑選毛料,然后最后在集中分配,所以多了兩個青年才俊對我們的幫助很大,當然如何賀老能親自出馬那就再好不過了。不知道賀老對我們的意見怎么看?”
兩人的小九九自然不能逃過賀老的火眼。各家挑各家的確實比較慢,但是大家一起挑,所有的毛料集中聚在一起,說是集中分配可到最后如何分配這一點很難控制。所以這個方法很難實行。
賀老呵呵一笑,道:“我已經老了不可能出手了,所有的事情你和幼藏談論吧,他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
“賀老這…”
周德生以為賀老不想談這筆生意,所以才讓自己的孫子出面,可還沒等他說完,賀常和再次說道:“放心吧,我相信幼藏不會放過這筆生意的,具體的細節你們就和幼藏談吧,榮樂軒已經全權交給他了。”
聽賀常和這么說,周德生和錢老板才放下心來,將目光轉向一臉冷酷的賀幼藏。
趁著賀幼藏和周德生、錢老板他們談生意的空間,賀常和將林躍喊了出去。
“你對這兩個人怎么看?”
賀常和問道。
“挺隨和的,而且舉止很有修養。”林躍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隨和的人不一定善良。別看他們表現的很隨和,每個人的背景都很深,在他不了解你爹時候對你肯定很隨和但是當他們完全了解透你的時候就會暴露出自己的本性,做人時刻要保持一分警惕心,尤其是在對待和你很親近但是卻不完全了解的人,永遠別將自己跌底牌暴露給對方,學會明哲保身。”
賀常和望著遠處的山峰說道。
林躍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師傅為什么這么說,但是還是把這段話記在了心中,重重的點點頭。
“這兩天在昆明放松下吧,第四天再回去,休息一天第五天直接開始比賽。”
賀常和拍了拍林躍的肩膀。
林躍“嗯”了一聲,眼神中閃過一抹堅毅。
很快,就在賀常和和林躍聊天的時候,賀幼藏和周德生。錢老板他們已經談好了。
林躍看著周德生和錢老板一臉郁悶的樣子,心中不禁好笑,和賀幼藏談生意絕對是無比的煎熬。
要么不說話,要么只說一句,而且臉上毫無表情,根本談不下去。
賀幼藏同意出四億去和他們合伙吃下五百噸毛料,但是拒絕對毛料集中分配,而是堅持每一家挑選自己的,挑出來的是屬于自己的。
無論周德生和錢老板如何勸說愣是沒讓賀幼藏改變主意,就連嘴都沒長,始終以一個表情應對著周德生和錢老板的說辭,最后兩個人不甘心的白退了下來,同時也明白了賀常和為什么要自己的孫子來談生意了,一方面是為了鍛煉下一代接班人。另一方是絕對的放心,別看這小子一臉的冷酷跟冰棍似的,但心里很清楚,而且談生意的時候還有必殺技——冷臉以對,一言不發。
最后周德生和錢老板一臉失望的走了出來,不過他們對這次生意能達成還是感到高興的。
兩個人并沒有留下吃晚飯,而是談完生意就走了,一刻也沒有停留,看得出他們的確是時間很緊。
臨走的時候,周德生微笑著對著林躍說道:“我們半個月后就是戰友了,到時候記得給我挑幾塊毛料啊。”
看著周德生的微笑,林躍突然有些明白自己師傅下午所講的那一番話。
永遠不要把自己的底牌透漏給別人。
異能就是林躍的底牌,任何人都不能知道!
任何可能曝光自己底牌的機會都不能有!
林躍看得出周德生對自己很感興趣,對他當初能在不開窗的情況下開出兩百萬的翡翠感到疑惑,所以才盡可能找辦法接近自己從而知道答案,而這個答案是林躍最后的秘密,所以他沒有答應對方,而是笑著說:“到時候只要自己有空,能幫一定幫。”
周德生臨走的時候深深的看了林躍一眼,似乎要把林躍看透一樣,可惜他沒看透。
望著周德生離去的背影,林躍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太高調了,哪有賭石界的常勝將軍,每個人都賭垮過,而自己從出手到現在一塊都沒賭垮,這一點讓誰都會懷疑,以后還是低調些吧。
可是低調又不好獲得承認卡片。
真是難辦啊。
林躍無奈的搖搖頭。
秦瑤瑤知道林躍回來后,立刻放下手中的貨,將李清夢丟在了林躍的老家,在李清夢無奈的眼神中急匆匆的趕回了昆明。
剛打開們,秦瑤瑤就歡喜的高呼一聲,撲到了林躍的懷里。
兩人在房門口就是一陣熱吻,這一吻解了一個月的相思。
從房門口吻到了臥室里,衣服散落了一地。
臥室中,又是一場顛鸞倒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