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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這是一頓異常豐盛的晚餐。所花費的鈔票雖然高達三百五十六個骷髏元,但是在長時間一直以玉米面包充當主要食物的林祥看來,偶爾奢侈一次,卻也算不上什么太大的問題。
隨著夜幕漸漸降臨,酒吧里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喝酒和用餐的客人混雜在一起,一張張小圓桌上擺滿了琳瑯滿目的食物和飲料,除了用香料混合制成的烤肉,還有添加了奶油熬煮出來的秋葵湯,以及各種制作精美的甜點和巧克力餅。在外面的世界幾乎不可能看到這些食物,即便是擁有龐大領地的家族勢力統治者,也很難有機會品嘗到它們。但是在新月之城,在這間氣氛與格調都算不錯的小酒吧里,卻僅僅只需上幾張花花綠綠的鈔票,就會有人用漂亮的銀色餐盤裝著它們,恭敬地擺在你的面前。
無論在任何時代,窮人和富人之間,永遠都有著天地一般的巨大差別。
燜羊腿的味道不錯,蔬菜燉肉也很香,表面淋上奶油的熱餅新鮮松脆,裹在其中的雞肝更是有種特殊的粘稠口感。就著一杯用白蘭地調和成的溫熱淡酒,林翔吃得非常盡興。他甚至考慮明天離開的時候應該多少帶上一些回去,讓應嘉和王彪等人也嘗一嘗。
酒吧里的人越來越多,在老板的安排下,幾個衣著暴露,除了一件白色招待短裙外幾乎什么也沒有穿的年輕女人,開始在餐桌之間來回穿梭。她們長得很漂亮,凹凸有致的身材足以吸引任何男人的目光。一瓶瓶酒和裝有熱騰騰食物的餐盤被她們送上不同客人的桌子,放下東西的同時,往往也會有幾只充滿欲望的大手,在她們肥厚臀部和大腿上肆意擰捏。對于這些明顯屬于揩油卻不用付錢的舉動,漂亮招待絲毫沒有生氣,反而沖著對自己有意思的客人擠擠眼睛,或者來上一記充滿無比誘惑的飛吻,在一片哄堂大笑中扭動腰身,款款走進柜臺背后。
她們都是利用生物技術制造出來的培養人。唯一的用途,就是充當男人在性/欲/旺盛時候的發泄對象。酒吧女招待不會拒絕任何客人的邀請,前提是對方必須付出足夠維持一整晚激情的鈔票。這也是適用于廢土世界任何定居點的規律之一。
享用完豐盛的晚餐,林翔要了一瓶口味偏淡的葡萄酒,一個人坐在靠近角落的桌子上自斟自飲。他對這座城市并不熟悉,坐在這里消磨一下時間,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酒吧老板給唱機換上另外一張唱片的時候,從門口走進了幾個身穿灰色制服的軍官。他們顯然屬于這里的常客,女招待剛剛把酒送上,就被他們抓住手腕抱在懷里隨意調笑。這種粗魯的舉動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時間,尖銳的口哨和噓聲充斥了整個酒吧,彌漫在空氣中的酒精與荷爾蒙氣息也越發濃重。
就在這些人當中,林翔忽然發現了一張熟悉的,令他看起來很不舒服的臉。
那是格里高利。
目光交匯的瞬間,他也發現了坐在角落里的林翔。
和白天一樣,格里高利身上仍舊穿著騎士團特制的少尉軍官服。他瞇縫著眼睛,望朝林翔的目光里帶著一些不屑的冷笑,可是嘴角扭曲得明顯不自然,笑得十分猙獰,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殘忍和玩弄的意味。他抓起擺在面前桌子上的一瓶朗姆酒,慢慢擰開瓶蓋,一面用陰冷的目光死死盯著林翔,一面仰頭猛灌幾口,然后重重吐出一口氣,睜著血紅的一雙小眼睛,呆坐半晌,直到干瘦的面頰兩邊充滿病態的潮紅,才用力撐住桌面從椅子上站起。他抓起一瓶白蘭地,帶著幾分微醺,搖晃著身子穿過幾張坐滿客人的酒桌,慢慢走到林翔面前。
“我看過你的那張物資申請表,一套完整的電池生產流水線,嘿嘿嘿嘿新月之城的軍用倉庫里面有三套這種東西。如果需要功率更大的相關設備,也可以從拉斐爾主城要求調運。問題是沒有我的簽字認可,任何人都沒辦法和那邊聯系,更不可能把倉庫的物資直接調出來。”
格里高利散發著濃烈的酒意,口中噴吐的酒精氣息當中,還夾帶著令人惡心的嘔臭。那雙充斥了大量血絲,被酒精刺激得半凸出眶外的眼睛直勾陡地盯著林翔,目光里帶有炫耀和鄙視的成份,也有赤/裸/裸/的,毫不遮掩的肉/欲和火焰。
“嘭————”
用力拔掉白蘭地瓶口的軟木塞,像喝水一樣把純烈酒液大口灌入喉中,格里高利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燙得厲害,好像整個身體都在燃燒,腹部下方更有一種強烈的壓迫感————那是太多液體涌入身體在膀胱里超過積存數量,必須盡快得到釋放尿液所造成的結果。而強行憋住它們迫使膀胱受到進一步擠壓,使神經和大腦同時承受臨崩潰前膨脹感的同時,也使得被尿道貫穿的越來越大,越來越長,以至于把半緊身設計的軍官制服下面頂起一個顯而易見的三角形帳篷。
林翔冷冷地看著滿面赤紅的格里高利,沒有說話。
他和他之間,實在沒有什么共同語言。
這個時候,懸掛在房梁頂部的大燈忽然熄滅,整個酒吧里的光線頓時變得昏暗下來。伴隨著從柜臺后面爆起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一個化著妖艷妝束,身材和臉蛋都足夠吸引視線的年輕女人,敏捷地跳上吧臺旁邊的小舞臺,隨著音樂節拍來回扭動著身體。她身上的衣物少得可憐,三塊只有寸許大小,被幾根黑色細繩拴系在一起的薄質布料,勉強遮蓋住乳/頭和私/處。射燈閃爍的光線照在身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從布料下面拱起的凸點,以及陰/部中央被勒出的細溝。酒吧里所有男人都擁擠到小舞臺前,用狼一般狂熱的目光緊盯著她。
和酒吧里其他女人一樣,這名妖艷的舞女,也是一個通過無性繁殖技術產生的培養人。按照骷髏騎士團的相關條例,任何擁有軍官階級的人都能占有她們。甚至可以通過向后勤部門申請的方式,直接獲得一個自己的私人陪護者。但是在酒吧里,在這種被酒精麻醉的氣氛下,所有被雄性荷爾蒙占據大腦的男人,都有種想要不惜一切代價把這個女人弄上床的沖動和欲望。
“這些沒腦子的白癡”
望著狂熱的人群,格里高利干瘦的臉上流露出不屑一顧的鄙夷神情。
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家伙,智商指數比普通人要高得多。強烈的自戀傾向和極端自我的意識思維,使格里高利在潛意識當中形成輕視他人的性格潔僻。他看不起那些沒有進化能力的普通人類,覺得他們根本就是漫無目的存在,并且只能單純消耗資源的低等生物。這種病態思維非但沒有被自制能力所控制,反而隨著生活環境和接觸人群不同而變得越來越惡化。即便是對自己的同僚,格里高利也僅僅保持表面上的禮節,而關上門一個人獨自呆在起居室的時候,總會以最狂暴和野蠻的姿態,把他們每一個人詛咒成廁所里最骯臟,最臭的糞便。
做/愛,是人類發泄身體/欲/望,從而獲得輕松和釋放的途徑之一。
格里高利并不排斥做/愛,也許是因為精力過于充沛的緣故,他對這種赤/身/裸/體的肉/體糾纏有著本能的喜好。當然,高智慧型人材總要在任何方面都和普通人顯得與眾不同。格里高利也不例外————他不喜歡傳統類型床上接觸與性/器/官插合方法,而是絞盡腦汁設計了一些匪夷所思的程序。
把人捆綁起來,用皮鞭、蠟燭油加上釘刺馬靴之類的虐待游戲,格里高利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徹底膩煩。他也不再滿足于女性為自己口//交,或者把自己的生殖器插進對方屁股眼里之類的舒爽行為。由于沒有軍銜的培養人女性屬于正常“消耗”物資,自己又是一名強大的骷髏騎士,格里高利總喜歡利用身份和職權的便利,不時弄上幾個培養人回到起居室,用皮帶和釘子把這些可憐的人固定的墻壁上,再用小刀或者電鉆在她們身上弄出幾個足夠深度的小孔之后,把自己昂揚的生/殖/器/官插入其中,在溫熱血液浸潤和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尋找屬于自己最獨特,最酣暢淋漓的快感。
長達數十年呆在地下基地躲避核輻射的漫長歲月,使大多數骷髏騎士的心理狀態都出現不同程度扭曲或者病變。他們的性格窘異于常人,思維方式也變得更加極端。為了改變這種可怕的狀況,騎士團上層特意制造了一些培養人以供他們摧殘,希望能夠通過暴虐和的手段,讓他們的心理病情在一定程度上得到緩解,從而保持足夠旺盛的精力和戰力。但是即便如此,每一名骷髏騎士擁有的補給物資同樣也有限度。在后勤部門提供的物資清單上,正常情況下,視各人軍銜和擔任職務高低不同,培養人“玩具”的數量每人每月最多只提供五至十名。在這種核定物資的控制下,和格里高利一樣有著極端暴虐傾向的骷髏騎士,只能另外尋找新的欲望發泄途徑。他們開始把目標瞄準荒野上的流民,以及那些居住在城市定居點的新生代人類。也有些喜歡刺激,口味比較特殊的家伙從流民手上弄來各種不同類型的變異生物,砍掉它們的四肢,拔掉它們的牙齒,在動物哀嚎與自己粗野狂放的亢奮吼叫聲中,把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能量揮發到極致。
格里高利也經常玩這種把戲。除了培養人女性,他玩過荒野上的大角羊,干過彎齒刺豬的屁股,還/操/過灰斑母鬣狗的陰//道。有一次,他甚至弄到一頭正處于懷孕期的巨鼠,如獲至寶的格里高利把它釘在墻上,用電鋸削去它的整個牙床,用鋼鉗拔去它的每一根爪子,又花費大量洗浴液把這頭骯臟的生物渾身上下清洗干凈,再用陰//道擴張器把它的下/身撐大到可以容納自己生殖器自由進出的程度。依靠給母鼠打點滴輸入營養液的方法,可憐的巨鼠被他整整玩弄了一個多星期才悲慘死去。
格里高利很喜歡挑戰極限,他認為那是男人才應該具有的壯舉。長久以來,他一直想弄上一頭腐狼或者暴熊之類的變異生物,把它們捆在床上讓自己過過癮。可是考慮到這類動物的體格強悍,野性力量也遠遠超過自己一星寄生士實力,因此,只能把這種應該有利于人類和動物之間交流感情的想法僅限于幻想。潛意識當中,他其實很想親自實驗一下————如果把自己的精/液/射入某頭母熊或者母狼體內,是否會誕下一個人頭獸身的小格里高利?
在他看來,這才是高智慧人類應有的消遣方式,也是彰顯人類身為地球生物鏈頂峰地位的最佳體現————身為具有絕對統治力量的人類,本來就應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所有動物的屁股和陰//道,都應該任由老子隨便進出。就好像舊時代君王那樣擁有后宮佳麗三千,身為自然界王者的人類,同樣可以擁有三千或者更多數量的母豬、母狗、母獸。
酒吧里的音樂聲越來越大,男人的吼叫也隨著舞女身體搖擺幅度此起彼伏。朝著燈光最強烈,同時也是人群最擁擠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格里高利收回不屑一顧的陰冷目光,重新投注在對面的林翔身上。
林翔穿著一套只有軍官才有資格配發的高效戰斗服,細密結實的薄質材料緊繃在皮膚表面,顯出一塊塊膨脹結實的肌肉和健美體形。他的皮膚非常細膩,盡管是黃種人,卻顯出類似溫玉一般的柔和光澤。五官不像那些粗野男人一樣剛棱堅硬,反倒有種仿佛素描畫上利用涂抹造成的柔軟,嘴唇和鼻梁的線條彎曲適度,性感得連最漂亮的女人都自愧不如。他的手指細長,白晰得如同精致瓷器。尤其是那雙黑色的眼睛,更是在昏暗的燈光下釋放出幾分特殊而神秘的味道。
也許是因為酒的緣故,或者是因為酒吧里喧鬧/陰/靡的環境影響,格里高利忽然覺得口干舌燥。他下意識地拎起桌上的白蘭地仰頭猛灌,卻絲毫沒有解渴后的舒緩,身體反而越來越熱,小腹越來越漲,下/體越來越硬,而坐在對面的林翔,在他看來也越來越性感動人,越來越充滿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力。
之所以坐上這張桌子,格里高利本意是想徹底打擊林翔的自尊心,讓卑賤骯臟沒有進化能力的普通人明白,這個世界究竟應該由誰說了算。然而事情就是如此奇妙,在這個每一個角落都充斥著荷爾蒙味道的小酒吧,他的欲望卻前所未有空前膨脹。而自己眼中連螞蟻都比不上的一個普通人類,卻轉而變成類似舊時代封面女郎一般充滿吸引力的存在。
這實在很詭異,也很奇妙。
“我說,如果你想得到那套電池生產設備,最好認認真真聽好我接下來所說的每一個字————”
眨巴著迷離惺松的眼睛,格里高利打了兩個異常響亮的酒嗝,半趴在桌子上,饑渴地舔了舔嘴唇。
林翔沒有答腔,他早已習慣了女人或者男人投來的貪婪或目光。病毒強化身體讓自己擁有更加強大實力的同時,也在悄悄改變著基因排列順序和細胞的各種能力。這種變化應該是以人類的審美觀點作為基礎,皮膚越來越白膩,身體比例越來越均衡,五官也越來越精致總而言之,相比舊時代,他正在逐漸變得更加英俊,或者應該說是漂亮。
這種情況放在一個女人身上絕對屬于意外驚喜,然而對于一個男人卻算不上什么好事————混亂的廢土世界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道德,只要能夠發泄身體欲望,狂暴的人類絕對不會放過任何看似可能的對象。何況,男人干男人這種事情即便是在舊時代也算不上什么新聞。尤其像坐在對面這個神情猥瑣的家伙,顯然是對自己產生了某種非友誼的身體交流念頭。
想到這里,林翔就遏制不住內心的憤怒,有種拔出手槍打爆那顆丑陋頭顱的強烈沖動。
他最終沒有這么做。
他需要電池生產設備。這關系到隱月城的后續發展,也關系到與之息息相關數萬市民的未來和希望。
(本章節看看就算了,諸位千萬不要模仿。否則傷身,害人,害己,千萬不要說老黑我沒有提醒你哦手里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