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和她的名宰很像啊,你們看啊,我們的拼音zyn和yzl,在我們的口音里男和蘭是一個音吧,葉和雅也差不多,把我的名字倒一下就是了。要是她考了第一,說不定別人會說,一中考第一的朱雅男,你們都記錯名字了,應該是葉竹瀾吧!”葉竹瀾跑到秦安和孫蓀前邊去了,美滋滋地幻想著,“我要是成為了第一名,就天天取笑你們兩個笨蛋。”
“第一是靠努力學習得來的。不是靠做夢。”孫蓀不遺余力地打擊葉竹瀾,現在葉竹瀾沒有什么壓力,就是不好好學習,將來三個人還要一起考大學的呢,葉竹瀾現在不打好基礎,怎么跟得上,這個懶蟲沒有迫在眉睫的壓力,就沒有什么動妾。
“就是這個道理,這回孫稱說的對,我支持孫蓀。葉子你傷了我的心,除非親我一下,要不然下次打架我就只幫孫蓀不幫你了。”秦安威脅著她。
“不嘛,以后偷偷地親,孫蓀看著我不好意思。”葉竹瀾臉紅紅地說道,她可沒有當著孫蓀的面親過秦安,最多偶爾牽牽手,讓他摸摸頭,拍拍臉頰什么的。
“你們親吧,我裝作看不見就是了。反正你們兩介。都不要臉,大街上都敢親熱。”孫蓀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葉竹瀾東張西望,看到沒有人注意這邊,踮起腳尖小嘴兒撅起來,飛快地在秦安的臉頰上碰了一下,拉著他的手指頭搖了搖,嬌羞含嗔地喊道:“好啦,下次要幫我欺負孫蓀。”
秦安摸了摸臉,葉竹瀾沒有發現,其實有個晨跑的老太太看著了,正目瞪口呆一副世風日下悲嘆莫名的樣子。
秦安很喜歡。
孫蓀扭過頭來,沒有看到剛才這一幕,但是瞧著秦安和葉竹瀾的神情。就知道他們干了什么,有些氣急敗壞地跺腳,“你們,你們真是不要臉了,大街上都敢親,要是別人看著了,我就說不認識你們,你們兩個是流氓。”
秦安看著葉竹瀾,神情嚴肅地說道:“葉子,孫蓀罵我們是流氓,我們該怎么辦?”
“我們也罵她是流氓。”葉竹瀾的回擊太簡單了。
“不行,她老是一副瞧不起我們的樣子,我們必須徹徹底底,扎扎實實地打擊她才行,讓她再也不敢罵我們是流氓。”秦安笑了起來,孫孫正板著臉看另一邊,一副不屑于和秦安,葉竹瀾為伍的樣子,眼睛卻偷偷往這邊瞅。
“說的對,她太瞧不起人了,上次被我扒掉了褲子,還沒有吸取教。”秦安答應幫她欺負孫蓀,而且馬上付諸行動,葉竹瀾得意忘形了。
“葉子,你皮癢了是不是?”孫稱隔著秦安瞪葉竹瀾,咬牙切齒地,這個葉竹瀾好了傷疤忘了痛,上次可憐巴巴地來道歉,現在又開始囂張了。
“沒有。”葉竹瀾趕緊捂著小屁股,怕孫蓀突然偷襲,來拉自己的褲子那就完蛋了。
“哼哼,知道怕了吧?”孫蓀壓制完葉竹瀾,又抬起頭來看秦安,可是感覺自己其實不夠,秦安太高了。
“葉子怕你,我可不怕你,我只是覺得你也是個流氓,你做的一些事情比我們流氓多了。”秦安笑嘻嘻地,意有所指。
孫稱有些慌了,忙轉過頭去,不敢和秦安對視了,“我沒有。”
“你沒有,那就做一點吧,來,親一個。”秦安點了點自己的臉頰。
“我不是流氓。”孫蓀堅決不承認。
“我們三個人,一起耍流氓。”秦安拉著葉竹瀾的手,又牽著孫蓀的手。
孫蓀的心有些慌,看到葉竹瀾那偷偷摸摸注意這邊,晃動著調皮和天真的眸子,鬼使神差地踮起腳尖,匆匆地在秦安的臉頰上碰了碰,就慌慌張張地扭過頭去,“好了,算你們得逞了。”
“孫蓀耍流氓了。”葉竹瀾委委屈屈地說道,秦安被她占了便宜。
“我們三個都是流氓了。”秦安這個大流氓,得意非凡地牽著她們的手,大踏步地踩著滿地斑駁殉爛的陽光,一步步地走向幸福。
來到學校,第二節課上了一半,秦安和童冠就被叫到了學校后勤處,在后勤處還碰到了其他班級的人,出了院的彭希賢臉上的笑容依然無比燦爛,只是耳朵旁的一絲傷疤破壞了他一向陽光的感覺,帶著點陰影,他和后勤處的負責人李思源站在了一起,還有學校團支部書記周建斌,其他的都是市一中很扎眼的人物,高一年級的艾慕,孫稱,葉竹瀾,…們,蔡胭,朱雅男眾此漂序女孩子。還有那個高年級第址慵郵剛林茲陽,幾個高高大大的體育特長生,高二年級的朱紅專和幾個他平常玩的不錯一起打籃球的,還有幾個漂亮女生,高三年級的也是如此,男的高大帥氣,女的要么身材高挑,要么臉蛋兒出挑。
好像把市一中的俊男美女都集中在了一塊,這陣容都快趕上了元旦文藝匯演了。
秦安朝著孫蓀和葉竹瀾得意的擠眼睛,孫稱和葉竹瀾不明所以,也不回應他,兩個人靠在一塊說話,猜測秦安肯定知道學校通知各班班主任找人來到這里是什么事情。
各個班級的還是習慣性地站一起,艾慕看到秦安和童冠過來了,也走到他們身邊,艾慕奇怪地打量著,瞧向秦安,“知道為什么找我們來嗎?”
“估計是有什么活動吧。”盡管猜不著,但看到艾慕只問秦安,好像只寄托希望于秦安知道一樣,童冠還是忍不住搶先說了句廢話。
“知道,因為我們男的身材高大帥氣,女的臉蛋漂亮,身材出挑。”秦安倒是不介意這么說自己,也算不得自夸,在傷班秦安和童冠算不得最高的,但是作為男生的外形,兩個人卻是最好的,不過相對來說秦安還是比童冠更受歡迎,秦安走進來,偷看秦安的女孩子他都注意到好幾個了,得意洋洋的很,那個朱雅男也看了他一眼,就轉過頭去和別人說話了。
“就你好意思說。沒個正經。”艾慕知道秦安臉皮厚,看他不好好說話,也不找他打聽了,反正一會兒就知道要干什么了。
“艾慕,你那個,什么時候答復我。”童冠憋了一會,看到艾慕對秦安的態度親昵的很,吞吞吐吐的忍不住問了起來。
“我們還是好朋友。”艾慕望了一眼童冠,嘆了一口氣,扯了扯秦安的衣袖,“秦安,我問你個事。”
艾慕和秦安站到一旁去了,童冠呆呆地站在那里,臉如死灰。
秦安看了一眼童冠,有些同情他,少年那顆純潔懵懂的心啊,就這么被傷了,童冠的心中說不定就會留下陰影,不過人總是自己經歷的,童冠也算不得他朋友,秦安也不會自討沒趣地去安慰童冠,這時候童冠說不定還在怨恨他。
“你不問問怎么一回事嗎?”艾慕的神情也有些黯淡,畢竟是從小小一塊兒長大的人,看到童冠這樣,艾慕也不會沒良心地漠視。
“從小一塊長大的青梅竹馬,終于忍不住表白了,你告訴他你和他不適合成為戀人,只是好朋友,在人類的歷史長河中,這種事情加起來比莎士比亞劇本中的字母還要多無數倍。”秦安也嘆了一口氣,那時候,自己怕的可不也是這個嗎?自己應該表白的,童冠不應該表白的。都做了最差勁的決定。
“你說我該怎么辦?”聽著秦安隨意調侃,漫不經心的語氣,艾慕卻感覺到了一份淡淡的失落,自己應該是聽岔了吧,艾慕看得出來,秦安和葉竹瀾,孫稱,就算只是三個人的曖昧,對于這個年齡段來說太不可思議,太難以理解他和她們的關系,但很顯然秦安和她們在一起都很開心,很滿足,哪里來的失落?
“再和張躍說說,諸如我們永遠是好朋友,但是希望他不要胡思亂想,把精力放在學習上。人總是這樣,看到失敗的不只是自己,就會淡然許多。”秦安出了個很沒良心的注意,張躍遲早也是這下場,兩個人一塊兒同時栽了,也省的張躍和童冠以后為了艾慕反目,自己還算幫了他們,不過估計沒有人領他的情分。
艾慕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為什么要著急拒絕他們,好像要劃清界限似的?我感覺你應該會吊著他們,直到你的真命天子出現啊,難道已經出現了?”秦安疑惑地看著艾慕,笑吟吟地說道:“你千萬別說是我,我可是名草有主的,別人家院子里種的草,你可別來拔。
“我就在你心里這形象啊?去死吧你。”艾慕也笑吟吟的,她的眼神里,什么都看不出來。
大家說了一會話,各自猜疑著,唐媚最后慢悠悠地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本遮掩了臉的大部頭翻著,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特異功能,這樣走路,居然沒有撞著什么,安裝了導航儀似地別開了別人自個站到角落里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