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花之綻苞第二十九章發威(五)
樣心里面有此毛,而且讀是早朝。自只的女兒才。,酬子,跑到文武百官中站著,成何體統?
他有些惱怒地問:“裹兒,你為什么來到這里?不要胡鬧了,快快退下。”
“不,兒臣前來是有奏上疏。”
“什么奏?”李顯氣得哭笑不得。
“兒臣要開府。”
這都是一件正經事兒,這段時間吵來吵去的,都忘記了此事,有的公主,如太平公主早就開府了,但因為是武則天時下的旨意,現在是新政,這個府還要再次得到自己確認或者收回。有的卻沒有開府。
想了想說:“讓太平、安樂、長寧、宜城、新都、金城、定安公主開府,并官屬。”
宜城公主是李顯的另一個女兒,但不是韋氏所出,因此沒有那么尊貴。而且在李顯幾咋,女兒當中,她是最辣手的。因為其母長相普通她長相也不怎么的,嫁給了名門裴家之后裴巽,裴本不情愿,但想想也自我開解了:只當娶了空氣,當她是隱形人就算了,空氣還帶來一份嫁妝和靠山,自己又不損失什么,何樂而不為哩?至于愛情嘛,各懷心思,同床異夢,誰也不干涉誰就行了。本來各安無事,就象李裹兒與武崇一樣。但宜城公主自己經常跑到大街上找漂亮的男人回家養著,卻不準裴巽喜歡別的女孩子,也不允許他納妾。后來做了一件另人指的事,她看到裴巽與一個婢女偷情,于是讓太監將這個婢女耳朵鼻子剜去,然后將她陰部的皮錄下來,蒙在裴巽的臉上。最可怕她還將這個婢女帶到正在上早朝的大殿上讓百官評理。李暈雖然軟弱,縱容女兒與老婆,但也被這件家庭暴力下暈了,馬上將公主貶至最低等,降為縣主。駙馬也受罰,貶官到外地。不過后來又雙雙恢復。公主還是公主。駙馬還是回京城當官。唯一的受害者,只是那毀了容的可憐婢女。
但這事兒還沒有生,因為李裹兒,她還來過王畫家中幾次王畫看到這個女子十分地不省事,立即讓李裹兒以后少與她來往。
新都公主也是李顯的女兒,同樣也下嫁到了武家,這個女子稍微好一點。金城公主就是后來大名鼎鼎的與吐蕃聯姻的公主,她生父是嗣王李守禮,但養父卻是李顯。不過現在是一個小蘿莉,今年才七歲,有一點象李持盈小時候,跟著李裹兒來到王家,看到王畫那些書畫。眼里就閃光。
但因為王畫現在地位與名氣。沒有敢動手。王畫想到她后來嫁到那么遠的地方有些可憐,而且作為真正的公主嫁到吐蕃后,卻沒有過什么好日子,差點連兒子都被搶走,所以有時候還主動送一些自己的字畫給她。她對王畫印象也不惡。但王畫每一次看到她卻在想另一件事,應當沒有兩三年她就要入嫁吐蕃了吧,才幾歲?想到這里,他又想自己差點與十歲的李持盈成親。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只有另一個公主定安公主,李顯讓她開府,有些出忽王畫意料。她就是網被處死駙馬王同皎的妻子,也是李顯的女兒。不過對于這個公主,王畫也風聞了一點,定安公主不是韋后所生,生活費比驕奢的安樂公主少許多,只有安樂公主的十分之一。她氣不過又爭不過,就來搶的。坐車在大街上逛,見到小戶人家端正伶俐的姑娘在門口做活,就搶來做奴婢。看到美少年,也搶來府上當差使喚,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閑得無聊時,就找一些英俊的市井少年來調笑,比油坊上的老板娘還放得開。其實王畫有時候想到這些公主的作為,心中也十分戚戚,經常拿她們作比喻警告李裹兒。讓李裹兒呵呵直樂。但王畫不知道的,王同皎死了后,定安公主不但不傷心,反而十分高興,因為她解放了,想要怎么樣就怎么樣了。
這一次開府也因為王畫的推動比歷史上早了一個月,其實開府沒有那么簡單。一旦開府,還要設邑司令一人,從七品下,承一人,從八品下,錄事一人,從九品下,掌妾家財貨出入,田園征封之事。歷史上的李裹兒正因為這次開府,有了設置官屬的機會,開始干政與公開賣官。
王畫眉頭皺了一下。但這是避免不了的,早遲會生這件事。
開了弈了,可李顯說了一冉讓他十分后悔的話:“好了,聯讓你開府了,你馬上回去,收拾回到皇宮,選擇府址。”
你是武崇的妻子,不管是真夫妻還是假夫妻,可你跑到了王畫家中,還是如此興師動眾的,總有點不大好。
但李裹兒說道:“我的府址選好了,正在建造。”
“哎,在哪兒?”李顯聽了一愣,這么大的事自己一點風聲怎么沒有聽到,而且沒有我的旨意,你也不能隨便開府,就是私下開了,也不能當著這么大多臣面說。
“咦,陛下,兒臣這幾天請了那么多工匠建造府邸,你沒有聽說?”
哦,明白了,可李顯更傻眼了,這么多天她請了工匠,只是在修算王家的宅第。李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了,況且王畫為國家也倒貼了那么多錢。但將王家換成了公主府,難道讓王家一家搬出去?那是不可能的,這意思是分明將王畫當作真駙馬了。這怎么行?王畫也愣了,李裹悔產生這個想法,可沒有同他說過。
“這不行”如果不是在早朝上,李顯都會將她立即拖回去。
武三思在閉目養神,他還巴不得李裹兒這樣胡鬧,越胡鬧對他越有利。
李裹兒又說道:“父皇,你還以為我是武家的媳婦?有武三思這介。老匹夫,這樣羞侮污蔑兒媳婦的公公?”
聽到李裹兒罵武三思是老匹夫,有些大臣想笑,但不敢笑出來。
李顯頭又開始痛了,他拿李裹兒沒輒,可拿王畫有辦法,于是對王畫說道:“王卿,你今天早上將裹兒帶到大殿上,有何用意?”
“與王畫無關”李裹兒還要分辨,卻被王畫拽了她一把,然后自己推著輪椅走出來。李裹兒緊緊相隨,王畫左右大臣才松了一口氣,不然他們是最為難的,按照級別,李裹兒是公主,一品,她站在他們后面。他們敢按照職位高低坐下么?
王畫說道:“今天臣來,是有幾件事稟奏皇上的,這幾天臣與公主的所作所為,讓陛下十分地生氣。臣知道。但臣先想說的就是公主,陛下問向。陛下可知公豐出生是何情形,就是臣知…“,酬出生時,家父還曾擺酒席宴客,但公主呢?只是陛下脫下衣服,裹了一下。”
這一句話說到李顯心中最柔軟處,嘆息了一聲,不知如何回答。
“在座眾臣,也許有許多人認為陛下對公主嬌縱,可曾想過這段經歷?人心都是肉長的,如果有人用攻擊污蔑公主的言語對待你們的妻子。女兒,你們心中又有何想法?特別還是一個連出生時就開始受苦的女兒。陛下,因此臣知道陛下以和為貴,不想追究此人的責任,但也能原諒公主的所作所為。況且公主滑州汴州一行,親自慰問災民,不惜辛苦,日曬雨淋,為皇家贏得許多聲名,也為陛下贏得了民心。公主即使有小的過失,但良心好,與陛下一樣,有仁慈之心,在民間更是皇家的風范。”李顯又不能說話,自己這個吃了許多苦頭的女兒,做為皇帝,不求給她回報,至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受了這么大委屈不聞不問,王畫也是說的反話,可怎么辦?真要調查是不是武三思做的?不過不明白王畫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或者他真的想息事寧人?又不大象,如果真的息事寧人,不可能跑到早朝上來了。
但王畫的話引來一片附和之聲。
應當來說,李裹兒在王畫調教下,現在不算壞,特別是天津橋上一幕。讓許多大臣解氣。
為五王辨解沒有那膽量,但為李裹兒辨護,應當沒有關系。連老魏都替李裹兒說了幾句好話。
李裹兒不服氣了,她看著王畫說道:“我有件么過失。”
王畫沖她擠了擠眼睛,才使她沒有繼續作。王畫又說道:“陛下,如果要處執,就要處執微臣。無論如何,在天津橋上,臣毆打三位朝中重員,那是失職侮上的行為。不過在這之前,臣也有言要辨。當時如果不是公主提前通知,陛下,以陛下猶豫不決之后,有可能會讓他們將臣抓捕。到時候陛下會到監獄中去還臣一個公道?陛下不可能到監獄中去的,那么在他們嚴刑之下,連恩師都被迫招供,況且微臣。有了供詞,再斬殺微臣,又有何不妥?陛下,如果不是臣激烈反激,以及公主頂力支持,恐怕現在,王家滿門抄斬的抄斬,流放的流放,至于臣,也早已是死人一個。事關生死,就算有過失,臣也是因為他們所逼的。”
“王畫,你言過其實了,聯一直沒有同意宋之問的進奏,這么多大臣也可以作證。而且他們也沒有膽量敢作偽證陷害你。”李顯下句話還沒有說,這還沒有抓人,我這個白養了的女兒就為你拼命,一旦將你抓進大牢,還不知折騰什么樣子出來。
王畫眼睛突然轉向了李承嘉與姚紹之說道:“你們這兩條狗我不想與你們多說了,說了臟了我的舌頭。”
又對楊再思說:“楊再思,你這個兩腳狐,我也不會指望你能說出什么大義凜然的話。”
三個人老臉都漲得痛紅,想要作,又作不得,因為不知道王畫個天打的什么主意,弄不好跳進了王畫的陷阱。
然后看著韋巨源,說:“韋尚書,當初你跡之時,曾獻燒尾食給上皇,以表示一躍龍門,從此脫胎換骨。這一喻意好啊,進入朝堂,從普通人一下子變成了官員,百姓的父母。我相信這一獻食同樣會因為美好的喻意,名載史冊。”
韋巨源不知道他說的是反話還是正話,不敢吭聲。其實韋巨源品性不算太好,但出自韋姓一族,自家現在還與韋家有著產業來往,也不想與韋氏立即翻目成仇。所以給了一份薄面。
“但韋尚書,你可曾想過,脫胎換骨的不只是你的身份,作為父母官,要有做父母的良心,請問你的良心是脫胎換骨換了好的良心,還是惡劣之心?”
王畫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又看著李橋說:“馬記天官設,班圖地里新。善談方鷹鷹,青簡見彬彬。方朔初聞漢,荊柯昔向秦。正辭堪載筆,終翼作良臣。這是你寫的一,正辭堪載筆,終翼作良臣。好含義啊。而且君出自大唐鼎盛世家。雖然我才與七姓十家多有恩怨,可不得不承認貴等家族之所以源遠流長,也是教育有方的原因。但李相公,你知道什么是良臣嗎?”
說完了五人,才對李顯說道:“王同皎謀反之案,臣不想辨他曲直,但我聽說了一個人,周憬涉案被迫逃到比干廟前對比干像鳴冤,呻訴對大唐忠心,然后自殺。我還想說一句,臣不知道其中是真冤還是假冤,可幾位使君,為什么聽說此事,你們沒有調查一下,就立即將他的家人斬殺的斬殺,流放的流放。陛下,一旦臣一入大牢。就是公主營救,也來不及了。而且陛下,你可有賜五王一死之事?”
李顯搖了一下頭。
“但臣聽說了武三思派了他手下另一條狗周利用前往嶺南,臣不知何事前去的,但臣相信此時五王恐怕難有人存活了。”
“你是血口婆人。”武三思氣憤地說。
“是不是血口噴人,幾個月后嶺南的消息傳來,陛下自會知道。
就算五王有年老體弱,長途奔波而死,但不會一起累死吧?不過武三思,我今天來并不是追究你的責任。我只是想對陛下辨解一下。陛下,如果你讓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臣不想死在一些奸臣手中,死得莫明其妙。所以臣有了失錯之舉。但陛下,朝中自有綱紀,不能胡來,所以臣請求陛下,除去臣的職位與爵位,以張綱紀。”
李顯心想,我都是很想,而且按照制度也可以將你所有爵職全部罷免,但不看到你邊上站著的裹兒。虎視既眈。我要罷免了你的官爵,又不知她要鬧出多大的風波。
但許多大臣聽出來了,王畫明是自責。可實際是彈劾武三思的一手遮天,顛倒黑白。
王畫又說道:“這是臣上早朝的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就是關于榜文一案。”
這一下子朝堂上鴉雀無聲。連武三思臉色都變了。
“臣對此案本是無心,也不是臣的職責。”但王畫這句話連李顯都不會相信,王畫又說道:“但陛下知道臣因為屢次遭人刺殺,妹妹遭人綁架。至今未回,所以請了許多護衛在家中拱衛。因為臣僥幸有一些武藝在身,所以有點眼力,請的護衛都是身手不錯的人在鄉里都有此薄名“有一此護衛就是出自洛譏”,酬一些私交。于是在我送五王之后不久,就聽說了一條消息。榜文是三個游俠兒張貼的,一個叫孫玄貞,是寧州人。一個叫來海子,是一個胡人,籍貫是延州人。一個叫趙慈恭,卻是京兆人氏。透露這個消息的人是來海子,因為吃醉了酒,將我的護衛當作了京城的游俠兒,說了出來。”
這是瞎扯的,真相是王畫派了護衛探知了來海子嗜酒,派了護衛有意地接近。不過真有人相信,畢竟王畫縱有通天之能,也不會想到武三思在天津橋是張貼這張榜文,然后派人在天津橋日夜監視。
就是智慧的沐孜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然后看著王畫眼神仰望,再仰望,疑為神人。
但王畫這段歷史還記得很清楚的,畢竟是一件大事件,而且這招妙計很管用,所以猜測出武三思有可能提前將它拋出來。但換作了旁人,就是李旦也沒有本事想出此事。
“臣這個護衛很機靈,于是立即套問,才知道事情真相,他們是甘元束的門客,但甘元束讓他們這么做,正是因為武三思的吩咐。當然了,這只是一面之辭,我聽到這個消息后。沒有敢向陛下稟明。因為沒有證據,李承嘉,記好了,想耍彈劾,請拿出證據來,作為一個御史大夫連這一點都不懂?或是裝作不懂?”
李承嘉嚇得不敢作聲。
今天王畫將榜文一案翻出來,還不知掀起多大的風浪。恐怕弄不好連武三思也不能自保了。
甘元柬臉嚇白了,他色厲內換地說:“那么某問你,證據呢?。
“鴻驢卿,不要做賊心虛,請聽我將話說完。所以臣做了一件事,雖然逾制。可事關朝廷大案,因此將來海子悄悄捉來了,撬開了他的牙齒,他全盤將經過招供,是三更半左右三個人到天津橋上貼出榜文的,也正是你指使他們的,還要他們務必慎重,不能讓任何人看到,并且因為武三思的安排,那一天天津橋南所有巡邏的羽林軍都刻意地繞開了這一段時間。但這個證據還是不足,我怕消息泄露,于是對他出了一個主意,因為是胡人,相貌我們一般分辨比分辨漢人困難,所以讓他找一個相似的胡人,給了重金與一個理由。讓這個胡人冒充來海子。臣又派了一些人對其他兩人跟蹤,但因為臣在天津橋一時激憤之下,將事情說了出來。因此,不久后,這個冒牌來海子與趙慈恭、孫玄貞先后被擊殺。可武三思,你也沒有想到,擊殺時,我的護衛全部跟在暗處,只因為人單力薄不敢營救罷了。而擊殺的人正是百姓嘴中的武三思手下八鷹之一,羽林軍郎將高崇,以及他手下的六個親信官兵。”
說到這里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冊子,放在輪椅前的檔板上,又說道:“這上面記載了刺殺的時間地點,以及幫兇與來海子的供辭。但事情并沒有到此結束。擊殺后,為了進一步殺人滅口。將這六名手下全部毒殺,又與兩名下人,將六具尸體抬出去掩埋。這上面也記錄了尸體掩埋的地點,以及那兩個下人的名字。同時還記載了是誰為這份榜文主筆的,是一個叫劉歡的書生,也是宗晉卿手下的一個幕僚,寧州人。為了對他保護,我派了人偽造了信函,說他母親病危,因此他請了假回鄉探親。不過好象宗晉卿,也派了人將劉歡擊殺。但沒有想到劉歡此時正在我手中。他也寫了供狀,夾在這個冊子里面。”聽到這里,一起看著他輪椅前那本冊子,還能看到夾著幾張也許是供狀什么的在里面,但不止兩張,好幾張夾在里面,因為王畫沒有說,不知是什么了。但大家都想立即將它搶過來,只不過有的想將它銷尸滅跡,有的想搶過來作為證據,向武三思難。
王畫又說道:“但是陛下恐怕還是不明白,為什么臣說是狗鷹,這是洛陽老百姓嘴中傳出來的,宗楚客、宗晉卿、甘元束、李承嘉以及被處罰的紀處訥,因為他們手中掌握大權,所以人們稱他們為武三思手下五虎。周利用、冉祖雍、李俊、宋之遜兄弟、姚紹之職權稍低,為武三思耳目,也為武三思諂害對手咬人的,所以稱為五狗。韋溫、韋溫、韋捷、韋濯、韋播、韋塔,高崇,以及武延秀、武崇刮讓武三思調到羽林軍中擔任重職,掌握著羽林軍軍權的,所以又稱八鷹。當然了。皇后的幾個族兄弟,只是被武三思盅惑的,應當算是無辜者。”
打壓就要集中一點,不能打擊面太廣,那樣沒有效果。所以略略替韋氏洗脫一下嫌疑。
朝堂嘩然,許多人指責王畫,也有許多人替王畫辨護。
但朝中直臣十分地解氣,這些話都是他們不敢說集口的,可今天王畫說了出來。以后有了王畫的提醒,皇上對這些人雖然未必不用,但相信會慎重考慮。
王畫壓了壓手說:“各位,我還是那句話,我不問其中的黑白。也不作表態,是真是假,相信陛下遲早心中有數。我還說的是榜文案。然后我又做了調查,在榜文案生前幾天,大家都知道,正是敬暉等人聯名上書要求皇上處執武三思的時候。但就在榜文案前一天晚上,甘元束、宗晉卿、宗楚客等人都到了武三思家中商議到了三更時分。才回到各自家中。這也未必證明什么,也許只是甘元束等人命手下做的,與武三思沒有關系。但我從劉歡嘴中又得知了一條消息,那就是因為不放心,武三思派了他手下的四個親信,曾在來海兒張貼榜文時,全程跟蹤 這一點連王畫的護衛都沒有注意到,不過因為隱秘,同樣武三思的四個護衛也沒有看到王家的護衛。
“所以我用了一條計策,將四個人其中三個人綁架而來,一是為了口供,一是為了保護他們安錢然后,我派了三個與他們相似的人登上了黃河的船只,但在駛到河中間時,將船只鑿穿,幾個裝作溺水而死。但果不其然,另一個我沒有來得及救出來的人,再次在武三思府中消失。因為武三思府中戒備森嚴,現在是生是死,不得而知了。這里也有這三人的供狀 王畫又拍了拍小冊子,每拍一下,武三思的臉就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