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我回到葉家,見到姐姐第一眼開始,我就發誓只有我才可以擁有姐姐,其他人…太子也好,皇帝也好,天王老子也好,誰都不可以。”
葉水瑤眼中的清淚終于滑落,這一刻,她說不出是喜是傷,雙手一直在他的臉上摩挲。她的身材修長,隱隱還要高出葉無辰一些,大紅的嫁衣更是將她稱的明艷照人,美的不似凡間。她模糊著雙眼,輕喃道:“可是,我們…”
“可是我們是姐弟,對嗎?”葉無辰一點抹干她臉上的淚珠,輕輕的說道。
葉水瑤點了點頭,又馬上搖了搖頭,她扶著他的肩膀,輕微而堅定的說道:“小辰,你的一生注定輝煌,不能因為姐姐毀了…姐姐永遠都不會再嫁人,讓姐姐…永遠藏在你身后,好嗎?”
葉無辰目光閃動,那輕柔的言語讓他全身上下都被一種叫“感動”的溫暖所包圍。他又怎么會不知道這句話究竟代表著怎樣的含義。短短的一句話讓他明白,自己不顧一切的將她搶回,是多么正確的一個選擇。他搖了搖頭,輕輕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輕輕說道:“姐姐,我又怎么會舍得讓你這么委屈,你知道嗎…其實,我們根本不是姐弟…否則,我又怎么會去逼姐姐做這種會毀了姐姐一生的選擇。”
葉水瑤的雙手僵在那里,怔怔的看著他,“你說…什么?”
“我們,不是姐弟…你的弟弟已經死了,在一年以前被龍胤害死了。而我,只是一個和你的親生弟弟長得一模一樣,年齡一樣,就連名字都一模一樣的人。”葉無辰看著她迷茫不知所措的眼睛,字字的清晰的說道。對一個為了不讓他傷心愿意毀了自己一生的女子,他還有什么可以隱瞞。
葉水瑤扶著他肩膀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呢喃道:“這是…真的嗎?是真的嗎…”
“是真的。”葉無辰看著她,柔和的說道:“姐姐,看著我的眼睛,你就會知道,我沒有說謊…我不是你的親弟弟。我只是一個沒有了過去的人,是在一個被遺忘的角落,被劍神楚滄溟撿來的。劍神撿到我的那一年,我只有七歲,之后的十年,我一直都在那里,從來沒有離開過,又怎么可能會是你的弟弟。”
想證明這一切,真的很簡單,需要的,僅僅是楚滄溟的一句話。
“后來,我離開了那里,來到天龍城,希望能找到自己的過去。然后…一切都仿佛是上天注定,我進入了葉家。因為我無論是什么特征,就連左手上那連我自己都一直沒發現的印記都和你弟弟的一模一樣…這些,真的只能說是天意。我明知自己不可能是葉家之子,但卻沒有抗拒,反而在滴血認親上做了手腳,蒙騙了你的父母和爺爺。因為我需要給凝雪一個家,也需要給自己一個可以借用的身份。”
“姐姐,你放心,我對葉家沒有任何其他的企圖,相反,我一直在盡可能的幫助葉家,因為心中的愧疚和感激來補償和報答葉家,也因為…我已經開始不知不覺的把自己當成了葉家的一份子。葉家帶給我的,是一種很暖很暖的歸屬,我根本不允許任何人侮辱葉家…”
“姐姐,你怪我嗎?”他抹著她不斷滴落的眼淚,那雙不斷顫動的眸子在告訴他,她沒有怪他,反而充盈著一種撥開云霧,重見天日的欣喜,還有一抹不知所措的迷茫。
葉水瑤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腦中依然一片混沌。
“那,姐姐相信我嗎?”葉無辰輕輕的問道,聲音如柔和的清風。葉水瑤清冷高傲的姿態此時完全的消逝,在他面前肆無忌憚的流著眼淚,釋放著自己的脆弱。今生,他是第一個,也會是唯一一個。此時的她,最需要的是愛憐。
葉水瑤沒有回答,眼中水霧猶在,就這么一直看著他。
葉無辰嘴角彎起,俯過身去,在她耳邊說道:“姐姐,如果相信我的話,就在我面前,為了我脫掉身上的嫁衣好嗎?這身嫁衣不應該出現在姐姐的身上,姐姐以后只可以穿我親手為姐姐穿上的嫁衣…好嗎?”
一句話,在葉水瑤耳中猶如飄蕩了一個世紀那么長,心中的情感,也悄然被點燃,升騰起越來越強烈的情火。
葉水瑤閉上眼睛,手緩緩的伸向了自己的胸前,在葉無辰的注視下,一陣輕微的“簌簌”想動著,那身大紅的華貴嫁衣從她的身上滑落,堆在了她的腳邊。
葉水瑤身上的裝束,外衣、中衣,以及內衣都是大紅的顏色,都屬于嫁衣的范疇。心中的暖意和解脫讓她忘卻了羞赧。耳邊溪流潺潺,眼前,是葉無辰如火的目光,在葉水瑤的素手輕揮之下,她身上的紅衣一件件的褪去,雪一般的肌膚一寸寸顯露出來,白得近乎刺眼;一瞬間,葉無辰不禁產生眩目的錯覺。
葉無辰幾乎想伸手去把她身上其他的遮掩撕下,總算神智還在,不忍冒犯,心中怦然而動。若無今天,他一定不敢奢望這個孤傲如冰山雪蓮的姐姐會當著他的面一點一點褪去自己的衣裳,體內的熱血開始上涌,呼吸也變得越來越粗重。
葉水瑤將鞋子褪去,遲疑了一下,緊閉著眼睛曲開雙腿,身子微微顫抖,雙手將內裙褪至膝間,雪白赤裸的修長大腿緊并起來,慢慢將一條曲線誘人、潤滑如水的右小腿抽了出來,再以右腳點地,抽出了左腿。葉水瑤身材和葉無辰相仿,但赤裸的腳掌卻僅比葉無辰的掌心稍大一些,雪膩的足趾微斂,精致細嫩,極是嬌妍可愛。
葉無辰不敢逼近,反而稍稍挪退寸許,葉水瑤臉上一片靨紅,流輝閃爍,卻更加顯出肌膚之白,難繪難描。連她自己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做出這么大膽的行為。那身讓她全身不自在的嫁衣一件一件的從她身上脫離,羞赧之中,徜徉著更多的喜悅與滿足。
此時,葉水瑤的身上只余下一件紅綾肚兜,包裹著高高聳起的胸脯,下身一深紅的褻衣遮蔽著她最后的禁地。她雙手抱胸,將自己無瑕的玉體暴露在他面前,冰肌玉膚如羊脂美玉般雪白無瑕,秀美玉頸如天鵝般優美挺直,香肩渾圓玉潤,纖纖細腰盈盈如織僅堪一握,雪白玉腿,婷婷玉立、修長優美。真的是無一處不美。
兩人沉默相對,只余彼此濃重的呼吸聲。驀地,兩人如同心有靈犀般,同時撲向對方,交纏著滾倒在草地上,四唇緊貼、用力吸吮,濃濃的情火如熔巖噴淀,一發不可收拾。
時間、地點、身份…一切都不重要了,一個愿意為了對方自毀一生,一個為對方千里追隨,他們之間,真的不需要再有任何間隙。
葉水瑤伸手抱他脖頸,雙腕被卻被拿住,越過頭頂壓在地上,壓得柳腰拱起,堅挺的雙乳抵緊他的胸前。葉無辰吻著她光潔白皙的臉頰,吻去她殘留的眼淚,順箸她的脖頸向下一路嚙咬,另一手將她的肚兜拉下,彈跳出一團雪膩的豐盈,輕輕的將蓓蕾咬在唇間。
葉水瑤輕搖螓首,身子簌簌發抖,忽然昂起輕巧的下頷,張嘴咬住了他的肩膀。兩只手開始胡亂的撕扯著他的衣服。慢慢的,被情火燒盡理智的她開始忘情的呻吟,微涼的空氣中回蕩著兩人濃重的噴息,裸呈的身體幾乎是交纏在一起的,不住哨吻、悶咬著對方,無休無止,完全沒有開口說話的余裕。交纏間,幾乎沒什么前戲,葉無辰就深深的進入了她,將她變成只屬于自己一個人的禁裔…
葉水瑤痛的再次溢出淚點,緊緊的抱緊身上的男子,很快再次將自己沉淪…這個冰冷高傲的女子,叫起來卻像受傷的小動物,喘息急促,欲仙欲死,偶爾迸出一兩個尖短嬌亢、啼哭似的音符,夾著一段段嗚咽似的哀鳴,聞之讓人欲念大盛,忍不住想要恣意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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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雪和瞳心坐在那里等了很久,逐漸的,一股睡意襲來,凝雪打了一個呵欠,懶懶的說道:“瞳心姐姐,我又有點困了,靠著你的身體睡一會好不好…咦?瞳心姐姐,你的身體怎么這么冷…啊?瞳心姐姐你怎么了?”
瞳心看著遙遠的半空,全身上下都在顫抖,雙手緊握,那雙漆黑的瞳眸里閃爍著可怕的光芒。聽到凝雪的聲音,她一只手扶在凝雪的肩膀上,另一手伸出,快速的在地上畫出一道道溝壑。
那是兩個歪歪扭扭的字——等我。凝雪所認識的字,都是葉無辰所教,而瞳心則都是凝雪所教。葉無辰每次教會凝雪后都會讓她再教給瞳心來加深她的印象。
劃完兩個字,她驟然飛起,以最快的速度沖向了南方。
瞳心原本絕對不會離開凝雪,因為她要保護她的安全,如果遇上很強的敵人,她有可能護不了凝雪的時候,她會馬上帶她逃走…而讓她舍棄凝雪而去的原因只有一個——對手的實力遠遠的勝過她,想逃都沒有可能。而且對手的氣息告訴她那是為她而來,為了不牽連凝雪,她唯有遠遠遁開,將他引到離凝雪很遠的地方,同時亦不敢釋放氣息讓葉無辰知道,否則他一旦追來,同樣受到牽連。
這個只為葉無辰而活的天罰之女,決不允許他受到什么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