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兩個人一起重重倒在床上,鋼架制成的病號床,發出一聲不堪負荷的呻吟。雅潔兒低聲急叫道:“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
該死,這個時候她竟然還想著這些事情,戰俠歌粗聲粗氣的道:“讓它們見鬼去吧!”不等雅潔兒反應過來,戰俠歌就直接用自己的嘴,封住了雅潔兒輕輕開啟的紅唇,將她的抱怨全部堵了回去。
雅潔兒的體溫一路直線向上飚升,雖然兩個人已經不只一次接過吻,但是這一次真的不一樣了。四片嘴唇甫一接觸,就變得火熱滾燙起來,雅潔兒的紅唇在燈光的掩映下欲發顯得嬌艷動人,戰俠歌不斷的在上面留下一排排細細的吻痕,當雅潔兒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連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銷魂呻吟時,戰俠歌這位在戰場上攻城掠地霸氣十足的男人,已經趁機讓自己的舌尖一路長驅直入。在捕捉到雅潔兒的舌頭后,立刻就是一陣抵死纏綿的追逐,在此同時,戰俠歌的大手,已經覆上了雅潔兒嬌挺而豐滿的胸膛。
已經有過兩次碰壁經驗的戰俠歌,這一次直接把手伸進了雅潔兒的衣襟,他粗糙的大手,和雅潔兒猶如涂抹過橄欖油一樣滑膩的小腹肌膚接觸到一起時,彼此感受到對方驚人的體溫。那種前所未有的奇異觸覺,雅潔兒身體象蛇一樣不停的輕顫,那種最原始的本能與風情,讓戰俠歌只覺得自己幾乎就要爆炸了。
戰俠歌的手掌,沿著雅潔兒的身體不停向上滑,一路上掠起一層又一層波浪式的輕顫,雅潔兒突然全身像觸電似的狠狠一抖,因為在這個時候,戰俠歌的大手,已經剝開她的文胸,再無任何阻礙的覆蓋到她的胸膛上。女姓絕不容外人侵犯的神圣領地,第一次被徹底攻占,隨著戰俠歌無師自通的用力揉捏,雅潔兒被戰俠歌覆蓋住的身體,一直不安的扭動,但是這種動作,反而更助長了戰俠歌已經沸騰到極點的欲望火焰。
雅潔兒只覺得自己似乎已經要窒息了,她只能不停的用力喘息,將一聲聲帶著濃濃情欲氣息的呻吟,連同她自己都說不清是快樂還是委屈的淚水,一起傾灑出來。
他的雅潔兒哭了!
感受著臉上沾到的那種溫溫熱熱的液體,戰俠歌猛然瞪大了眼睛,雖然這時候已經是箭在弦上,可是戰俠歌卻硬生生的猛然支起自己的身體,他盯著雅潔兒已經徹底被潮紅色的暖流覆蓋的臉,道:“如果你拒絕的話我可以停止!”
雅潔兒似笑非笑的望著戰俠歌,順著她的目光,戰俠歌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竟然一邊說著義正凜然的話,右手一邊還繼續在雅潔兒的胸膛上大肆活動。當戰俠歌的注意力都放到雅潔兒的胸膛上時,那種柔膩的豐腴觸感,竟然讓戰俠歌情不自禁的又用力揉捏了幾下。
“你是這樣停止的嗎…啊…”
雅潔兒打趣的話嘎然而止,她的整個身體,都在戰俠歌手指無意識的在她的乳尖上打轉,而繃成了最緊張的弓形,一聲再也無法壓抑的情動低呻,從她的嘴里逸出,當戰俠歌的右手真的從她胸前的衣服里抽出來的時候,雅潔兒的心里不由感受到一種空蕩蕩的失落。胸部似乎仍然保留了戰俠歌剛才大手的壓力,那種強烈的刺激仍然在雅潔兒的腦海中回蕩。
望著支撐起身體,似乎真的打算要重新作回一個乖寶寶的戰俠歌,雅潔兒不由略略氣惱的咬住了自己的貝齒,在心中低低的罵了一聲:“大笨蛋!”但是旋即雅潔兒就知道自己錯了,因為戰俠歌已經開始發顫,卻依然靈活的雙手,竟然在眨眼間就把她身上那件外套的扣子全部解除。
“如果我現在停止,再去當一個乖寶寶,不但是天底下最大的大笨蛋,更會被我的潔兒罵死!”
戰俠歌親吻著雅潔兒的臉龐,發現耳垂是雅潔兒的敏感點后,戰俠歌不停輕輕噬咬著雅潔兒圓潤的耳垂,用他生澀的手法,慢慢挑逗著雅潔兒,直到雅潔兒真的快要被他逗弄得哭起來的時候,他才附在雅潔兒的耳邊,用沙啞的聲音道:“潔兒,我想和你…做愛!”
已經情動得無法自抑的雅潔兒,閉上了自己那雙癡迷的大眼睛,她的雙手嘗試的伸進了戰俠歌的衣襟,雖然在接觸到戰俠歌赤裸的胸膛后,又受驚的立刻逃走,但是這無異于已經暗示姓的答應了戰俠歌的要求。
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在不停的減少,雅潔兒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任由戰俠歌不斷解開自己的衣衫,任由他那雙越來越不老實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不斷游走,任由他彎下腰,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百分之百會留下激情吻痕的吮吸。
身體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涼意,在彼此廝磨中,兩個人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就在這種充滿一觸即發的情欲氛圍中,戰俠歌卻突然蹦出了一句大煞風景的話:“我的虎牙格斗軍刀呢?要是我的虎牙格斗軍刀還在就好了!”
雅潔兒不由心中大訝,終于重新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戰俠歌現在已經急得頭上冒汗,兩只眼睛里更閃動著郁悶至極的火焰,迎著雅潔兒審視的目光,他不由搔著自己的腦袋,發出一陣近乎白癡的嘿嘿傻笑。
雅潔兒輕咬著自己的嘴唇,帶著一種哭笑不得的表情,伸手輕輕叩了戰俠歌的腦袋一下。在戰俠歌近乎哀求的表情中,雅潔兒把自己的雙手反背到身后,隨著“嗒”得一聲輕響,戰俠歌這位可以將毒刺式地對空導彈,在幾分鐘內改裝成地對地火箭炮的機械高手,已經和之奮斗了足足三分鐘,卻一直沒有解決的乳罩搭扣,就這樣被雅潔兒隨意解開了。
雅潔兒抓著仍然輕掩在自己胸前動人風景的文胸,低聲道:“關上燈,去把房門反鎖上,還有,別忘了把這個東西戴上。”
雅潔兒塞到戰俠歌手里的,赫然是袁雪煙今天早晨給他的那只國際名牌套。
當特護病房里的燈被熄滅的時候,房間里的一切都隱入黑暗當中,只能看到一個朦朧的影子,在衣服的沙沙作響中,戰俠歌突然覺得心跳瞬間加快了一倍以上。不用眼睛去看,他也知道,雅潔兒已經把自己身上最后一道障礙也除掉了。
三分鐘就可以洗一個澡,三十秒鐘就可以把自己衣服重新穿上的戰俠歌,當真是訓練有素,在他重新撲回到雅潔兒身上之前,他的病號服,他的內衣已經全部甩在病房的地板上。在雅潔兒的低聲驚呼聲中,兩個人又一次摔進床上。
黑暗可能已經成為了雅潔兒的保護色,這一次當兩個人的身體,再無任何障礙的親密接觸在一起時,雅潔兒突然伸手緊緊抱住戰俠歌的腰,主動和戰俠歌進行了一次幾乎可以讓兩個人全部窒息死亡的長時間熱吻。戰俠歌的雙手不斷在雅潔兒的身上游走探索,帶起雅潔兒一陣又一陣低聲喘息和呻吟。
當戰俠歌的欲望終于探索著淺淺沒入雅潔兒已經泥濘不堪的幽徑時,戰俠歌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他用力一沉,雅潔兒發出一聲快樂與痛苦并存的嘆息,她的十根手指,在戰俠歌的后背上,留下了一條條激情的抓痕。
在這間特護病房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情動的呻吟聲,形成了一道最原始的交響樂,那一張被反復蹂躪的鋼架床,也不甘示弱的加入了這個交響樂的行列,發出吱吱啦啦的聲響。
過了很久以后,房間里才傳出一聲慵懶中透出萬種風情的嘆息,“唉,你這個小笨蛋,好像沒有那個傳說中的計劃生育工具吧?”
那只國際名牌套,仍然老老實實、完完整整的躺在特護病房的某個角落里,戰俠歌低聲道:“管它呢,反正那東西只有一個,你難道認為自己的男人,一晚上只能和你做一次愛做的事嘛?!”
在女孩子發出一聲不勝恩寵的低呼,但是很快,在鋼架床有節奏的晃動中,那種原始的交響樂又開始在整個病房中回蕩。
當兩個人終于累得再也不想挪動身體哪怕一根手指頭的時候,他們就相擁在一起,雅潔兒躺在戰俠歌的懷里,用手指輕輕在戰俠歌的胸膛上劃著圓圈。
戰俠歌抱著這個終于完全屬于自己的女人,用最舒服的動作躺在病床上,他沉默了很久,突然道:“潔兒,等我到了第五特殊部隊規定允許結婚的年齡,你就嫁給我吧!”
“按照規定,你至少要到二十八歲,才允許結婚。”雅潔兒眼睛里盛滿了歡樂的笑容,但是她卻輕嘆道:“唉,我比你大八歲呢,當你到了四十歲,進入一個男人生理和事業最巔峰的時候,我就已經變成一個又丑又瘦的老太婆了。”
“無論過上三年,五年還是五十年,潔兒總是比我大上八歲,所以在我的眼里,潔兒始終都是一個又老又丑又瘦,有時候脾氣還特別不好的老太婆!”
戰俠歌輕點著雅潔兒的鼻子,柔聲道:“所以,不管是過上三年,五年還是五十年,潔兒始終都是我唯一喜歡的女人,這一點不會因為時間,有任何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