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雷覆蓋,寸草不生!
即使曾經目睹過萬雷擊頂之威的眾人,在近距離再次看到這威力巨大的神通的時候,也不由得神為之奪,心驚肉跳。
狂暴的毀滅之氣漫溢開來,圍觀眾人都嚇得臉色蒼白,紛紛后退,噢到了那強烈的死亡氣息。
費天河嘿嘿冷笑,眼神之中,雖然有發泄的快意,卻也有些不安。
龐太師沉痛地搖了搖頭,事態終于還是發展到了這個地步,馮子康必死無疑,那也就不用看了。他現在心中所想,就走到底怎樣才能跟龍虎山兵家交代,如何收拾這個殘局。
萬雷轟鳴,足足持續了有一炷香的時候。
一炷香之后,雷聲停止,云層散開,揚起的塵霧也漸漸地落定。
龐太師正在懊惱,耳邊卻忽然傳來了驚呼之聲。
“難,,難道 龐太師不敢置信地轉過頭去,打量著校場中央,一個模糊的身影,漸漸從塵霧之中顯露出來!
馮子康!
他面帶微笑,從容不迫,就連頭發絲兒也沒有掉下來一根!
“不,,不可能!”
首先怒吼出聲的,自然是扔出萬雷擊頂這一神通的費天河。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就算這個少年真能躲過所有的天雷,也絕不可能如此 他把這萬雷正法當成了什么?
“萬雷擊頂,我自閑庭信步”費宗主,你可服了么?
馮子康輕輕一笑,費天河卻是面色慘白,不敢置信,心喪若死。
這,,這是什么樣的神通修為?
自己的拿手絕招,被這小子舉手抬足之間輕松破去,連他的衣服都是干凈整齊,一點狼狽樣兒都不顯,這叫他這件蘭山宗的鎮門法器雷公轟情何以堪啊!
馮子康不為己甚,淡淡一笑,回到龐太師身邊,笑道:“今日手癢。只是稍稍與費宗主印證,若沒有其他人手癢,那我們就回營去吧。還有軍情大事要商量,這些印證之事,也只能偶一為之了!”
自龐太師以下,一個個都是目瞪口呆,他們雖然各不服氣,但費天河的萬雷擊頂還是公認的攻擊第一,他們幾人絕不敢硬接。馮子康輕描淡寫就毫發無傷,這一手把他們的傲氣都給震了,哪還有人敢多嘴。
馮子康帶頭離開校場,他們也都自然而然地跟了過去,腦中還在震懾不停。
圍觀眾人,這時候才爆發出狂熱的喝彩之聲!他們剛剛才反應過來,在如此兇猛的萬雷擊頂之下,這個少年人居然一點兒事都沒有,這是何等的神通!
掌聲如雷,高聲叫好!
馮子康微微一笑,對著人群輕輕揮了揮手,瀟灑自然。
費天河呆立在校場中央,一動不動,雷公轟這件珍貴的法器,隨意地拋在面前,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將它撿拾起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腦中翻來覆去,就只有這么一個念頭。
“費宗主”奉父親之命過來找他的龐飛看到他這副模樣,也不禁撫腕嘆息,“跟我回去吧 費天河慘然搖頭,“我還有臉回去么?。
他堂堂一宗之主,用盡全力只攻不守,居然奈何不得一個無名少年。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回首望去,只見人群之中還在議論紛紛。雖然人多嘈雜,聽不清他們到底在在說些什么,但是在他想來,定然字字句句都是辛辣的諷刺。
龐飛啞然失笑,“費宗主莫要想的太多,只是尋常較量而已,而且。剛才馮師兄也說了。
他湊到費天河身邊,“費宗主,你難道就不想知道,馮師兄到底是怎么破掉你這個萬雷擊頂神通的么?”
“啊!”
費宗主這才回過神來,心中忤枰直跳。
丟面子事但是蘭止。宗從來都是玩雷法的,最厲害的萬雷擊頂都給人輕松破的干干凈凈,那其它雷部秘法,還能算什么東西?
他身為蘭山宗宗主,最應該關心的是這個,這可是關系到他們蘭工。宗生死存亡的大事,相比之下,這區區面子,到也算不得什么。
“我隨你回去!”
他趕緊厚著臉皮,跟這龐飛一起往中軍行轅而去,龐飛不由失笑。
剛才那句高,是馮子康教他說的。
馮子集說,聽了這句話,費天河一定會過來。
果不其然。
“馮師兄,這回我們父子倆,可真是對你心服口服了啊!”眼見費天河折了這么大的面子,還是屁顛顛地跟在馮子康身后問長問短,龐飛不由翹起了大拇指。
這個兵家師兄,雖然年輕,手段修為,硬是要得!
經此一役,馮子康的威望大增。至少沒人會再懷疑他…)為深淺。連費天河都丟了這么大個臉,其他人自忖緬…不討就與他不相伯仲,也就不敢再輕啟事端。
這時候馮子康才能開始調度分派,準備迎戰。
駱州城外,聚集了大約四十萬妖物大軍,分散于鄉野諸地。
城內駐軍七萬,城外有三座大營。總計三十萬大軍,與妖物遙遙對峙,已經好幾天沒有接戰了。
“費宗主半月之前,以萬雷擊頂之法滅去一名妖族大將,他們人心惶惶不敢再戰,最近這段時間,像是在等待援兵。
龐太師自然不會讓他們這么輕松。數次出城沖陣,奈何妖怪們的布陣雖然零落,但卻宛有玄機,組成一個守御大陣難以沖破,戰了幾次。各有傷亡,也只好暫時按兵不動。
馮子康點了點頭,“這些妖怪扎營的方法,我來之日曾仔細觀察,也是這個看法,不過這守御陣法不足為懼,倒是不用管他,只是我看他們的援軍,也就快到了,我們也要早日做好準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