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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九百七十八章 折磨

  這一聲輕響,直嚇得九哥魂飛魄散,尿道括約肌急速痙攣兩下,竟然滴出幾滴尿來,對于他這種人來說,在小弟面前被嚇成這個樣子,實在大份。

  不過他卻顧不上考慮這些了,蛋都要沒了,哪里還能想那么多?關于獨頭蒜這種事,他也聽人說起過,還真有狠人這么干過,總之,為這點小事丟掉個蛋,那可太劃不來了。

  于是他干脆地表示,“挑釁你們是老大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老大為什么要找你麻煩,我們就是順便找兩個小錢花。”

  這個時候,不供出個人來,他是過不了關的,但是他也只敢供出老大——是個人都知道,他是跟陳清混的,至于說供出超少,那不是他的事兒,是老大的事兒。

  “嘿,誰敢在陳哥面前充老大?”董毅不屑地哼一聲,“你老大是誰?”

  “我老大也姓陳,陳清陳老大,”九哥極為快速地回答,生恐慢一點,就被手鉗子把蛋夾碎,“昨天那五萬是我的意思,我愿意十倍償還。”

  “五十萬你也好意思張嘴?”董毅冷笑一聲,“連我都看不上,還指望打動我們老大?”

  “其實你還是有些東西沒說,”陳太忠淡淡地搖搖頭,等了一等,見對方沒敢反駁,才微微一笑,“你們截下我的車,打算帶到哪兒?”

  “帶到胡家溝,那兒有片亂石灘,是槍斃犯人的地方,”九哥的態度是真的好,問什么答什么,“把你們帶到那兒,就可以給陳老大打電話了。”

  陳太忠一伸手上的鉗子,啪嗒就是一下,不過對方也一直在警惕,沒命地往后一縮,堪堪地躲過了這一下。

  陳區長失手了,但是他也沒有繼續的意思,只是微微一笑,“下次不會這么便宜了,在我面前,沒有誰是老大…現在,帶我們去胡家溝。”

  “陳哥,”蕭牧漁猶豫一下,還是出聲了,“那個陳清我知道,不是個好鳥…咱們就這么過去?弟兄們可是沒帶家伙。”

  你們那么多人手里拿著報紙,這都不算帶家伙,什么才算帶家伙?九哥聽得嘴角抽冇動一下,他可不知道,前面那些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跟我在一塊,還帶什么家伙?”陳區長很隨意地答一句,在他的計劃里,喊來的這幫人,就是充個場面,順便打打下手。

  剛才他見了那幾個拿家伙的,根本都不等董毅他們,直接自己解決了。

  至于說這個陳清,名氣大到蕭牧漁都聽說過,陳太忠也并不覺得奇怪,混到了一定的層次,自然也就有了相應的眼光——不管黑道還是官場,都是這個道理。

  一邊說,他一邊似笑非笑地看一眼粗壯漢子,“你小子其實一直都不老實,我心里有數,你接著口是心非,反正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我沒那膽子,”九哥面無表情地回答,心里卻是猛冇地一抽——這貨真的什么都知道?

  他交待出了陳老大,對方都沒有滿意,這就意味著,自家的隊伍里,可能有些人嘴不穩,但是胡家溝亂石灘——這可只有自己和陳清才知道的。

  就像陳太忠猜的那樣,九哥的回答確實有問題,但這并不是他想隱瞞,啟航小S屋而是陳清的安排。

  在來之前,陳老大就單獨向他交待了:這次試探順利的話,把人帶到市郊的某個酒店。

  若是碰了大釘子,該認倒霉就要認倒霉——反正你就是試探去了。

  這基本上就是全部的可能了,但陳老大又說,需要支援的話,你去亂石灘等著。

  不管哪一行,干得好的人,都不會是腦瓜不夠用的,說起道上人物來,大家總覺得那是打打殺殺、無所顧忌的主兒,但是陳清就能想到:萬一撞上狠角兒,把他們引到一個地方。

  小心撐得萬年船,混黑的人,也最防著各種狠手。

  但是這個話,九哥沒辦法跟面前的這位說,他原本就是被人折磨得敢怒不敢言,心里窩著一肚子火,只等著找回來,自是更不肯戳破。

  眼下聽得對方似乎勘破了機密,他就更不能承認了,反正信息的傳遞是在地點上,而不是交流的語言中,只要說出亂石灘就行了——其他的東西,你讓我怎么說我就怎么說。

  于是三輛車掉頭,向亂石灘方向開去,絕對距離也沒多遠,還不到一個小時,車就到了亂石灘,陳太忠丟一個手機過去,“給陳清打電話,就說你挾持我們過來了。”

  手機里的卡,是從那只被摔碎的手機里取出來的,九哥也不敢表示出什么不滿,接過來之后撥個號,“我找老大…沒起呢?事兒辦妥了,我們都來了胡家溝。”

  接下來就是等待了,陳太忠這次沒找北崇分局的警冇察來,就是不想搞得那么正式,因為徹底走程序的話,很難揪出那個超少——搞成個人恩怨,這事兒就好辦了。

  在等待的期間,董毅和蕭牧漁又把其他人拎出來虐一遍,他倆并不知道,陳區長為什么對某人那般痛恨,甚至連消息都不要,直接澆一瓶熱水上去,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們繼續折磨此人。

  “嘿,找到了個好東西,”蕭牧漁拿個電熱壺過來,笑瞇瞇地沖董毅晃一下,“插在點煙器上就能燒水,艸,這幫逼真會享受…再給他燒壺水,剛才那一壺不夠燙。”

  “用得著那么麻煩嗎?”董毅不屑地哼一聲,拎過個五升的小塑料壺來,打開蓋子,嘩地潑一股到那廝的胯下,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兒登時彌漫開來。

  “準備好剪他手上繩子,”他笑瞇瞇地發話,然后摸出打火機,又細細叮囑一下,“我一點著,你們就剪他的繩子,給他個自救的機會,看他自己拍自己的蛋…”

  “這個…毅哥,我包里還有兩掛小鞭,”一個小混混笑著討好董毅,“正宗的瀏、陽鞭炮,要不拴到他的蛋上,咱看能不能把蛋崩開?”

  “好主意,把他扶到沙漠王上,”董毅聞言,笑著點點頭,“這是他疲勞駕駛,還要抽煙,就不小心了。”

  嘴賤的這位聽得,心里是拔涼拔涼的,他自認平常也算個不含糊的,欺男霸女的事沒少做,可是他再怎么不含糊,也沒操蛋到給人褲襠里綁上鞭炮,再澆上汽油點著。

  “各位大哥,饒命啊,”他凄厲地嘶喊一聲,接著哇哇大哭了起來,“這不關我的事兒,是超少看上了那些女人…我就是幫著敲個邊鼓,超少的老爸可是省委副書冇記單永麒。”

  “單永麒算個鳥蛋,是中冇央委員嗎?”陳太忠聽到嘶喊,從旁邊走過來,不屑地哼一聲,“不用放車里,把他捆到那個樹枝上,下面點堆火,然后再剪繩子,他撐不住掉下來,是他自己的事兒…有本事你把下面的火尿滅了,你不是能尿嗎?”

  我艸…這位心里真的是震撼了,他本以為,那倆混混的想法,就算操蛋的了,沒想到這位一來,出的簡直毫無人性。

  眼瞅著幾個大漢拖著自己往那棵歪脖樹走去,他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惶恐,瘋狂地嘶吼了起來,“我坦白,我交待,我要立功啊,我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單超啊”

  “真是犯賤,”陳太忠指一指冇那貨,哭笑不得地搖搖頭。

  “確實啊,”董毅和蕭牧漁笑著點點頭,然后猶豫一下,蕭牧漁請示陳區長,“老大,真的燒他嗎?”

  這二位既然在鳳凰扛旗,肯定也不是循規蹈矩的老實人,收保護費放高利貸之類的事情,也不少做,不過這種事情就不可能絕跡,大家能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念及一二分鄉親的情誼,那就算不錯了。

  所以這倆說得狠,也未見得就要動手,收高利貸和賭債原本就啟航小S屋是這樣,你使不出手段嚇唬對方,根本沒可能收回錢來——當然,對方要是真的以為你不敢做,那么,做也就做了。

  “先讓他交待單超的信息吧,”陳太忠最想找的主兒,還是單超,其他人都是可有可無的毛毛雨,“收拾他的辦法多了去啦。”

  不止是此人交待出了超少的情況,別人也交待了,就在大家正興高采烈地濫用私刑的時候,遠處響起了汽車的轟鳴聲,兩輛越野車從遠處的公路上駛了下來,一輛是奔馳,還有一輛沙漠王。

  亂石灘這個地方挺開闊,一眼能望出三五里地去,地上有點小土丘,也就是藏個人什么的,想藏輛車真的很難——隨便換個角度就看到了,但是同時,幾輛車停在那里,拖下來幾個人用點私刑,倒也不擔心別人看見。

  兩輛車很是大無畏地開了過來,行到距離陳太忠等人三百來米處才停下,然后奔馳車里跳下一個人來,“這是那趟線兒上的弟兄過來了?有事好商量。”

  陳太忠自是不會搭理此人,于是看一眼董毅,這個時候就得小董出馬,蕭牧漁做這種事情要差一點——和尚最拿手的是哄女人,講數就差多了。

董毅還真有點做黑道老大的天分,他眉頭微微一皺,也不起身,就坐在桑塔納的車前蓋上發話,“你就是陳清?”(()本文字由最聰明機智天真善良純潔可愛正直害羞英明神武霸氣威武有時賣萌有時范2有時裝逼有時神經時而發春時而憂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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