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忠從臨置樓悄悄地溜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點了,吳言舍不得放他走,可混了哪里就要守哪里的規矩:想潔身自好,就要付出潔身自好的代價,哪怕她是區委書記。書家文學5CCC
他來到自己的林肯車前,發現劉望男并沒有睡下,而是斜靠在車后座上,兩條腿也蜷在了座位上,身上身下都是厚厚的毛毯,她靠著的車窗戶一側,連車窗都被毛毯捂得嚴嚴實實的,這個節令的子夜,實在是冷了點。
陳太忠的幾個女人,個子都不低,就是吳言稍微矮點,也有一米六三、六四的模樣,劉望男有一米六八左右,就算林肯車比較寬敞,躺下睡覺也不會很舒服。
當然,更關鍵的是,她無心睡眠,透過林肯車,陳太忠可以看見,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正在茫然地望著車頂,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回來了,”陳太忠打開車門,鉆了進來,扭頭看她一眼,“冷不冷?”
“不冷,”劉望男搖搖頭,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我還以為你要等到天快亮的時候才出來呢。”
“不是吧?你怎么會這么想啊?”陳太忠一時有點佩服女人們的直覺了,若不是他惦記著劉望男,蒙曉艷又說要一直等他,他今天還真的不想那么快地離開臨置樓。
“呵呵,你是去會女人了啊,我當然猜得出來,”劉望男的身子還是那樣懶洋洋地靠著,臉上似笑非笑,“又給我留了毯子,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還不是不放心你?”陳太忠回頭瞪她一眼,悻悻地打著了火,不過他的心情卻是著實不錯,吳言的解說,幫他去掉了心里最大的芥蒂,一時就有心思開始琢磨別的東西了。
今天或者能夠…5P?
等到他把車停在蒙曉艷的院子里。走進去之后才發現,5P是不能夠了,任嬌只當今天沒活動,所以沒來!
不過,縱然是這樣,蒙曉艷以一敵二,也絲毫不落下風,主場作戰,那是有主場作戰的優勢的,最起碼心理優勢足夠大。而劉望男又沒有偏幫的心思。
所以。她是最先上陣地,卻是敗得很快很慘,陳某人在“白書記”那里已經梅開二度了,格外地持久和勇猛。5ccc劉望男和丁小寧也在一邊光著身子幫忙挑逗,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她在短短的二十分鐘就全身顫抖,興奮得幾欲昏厥了。
感覺到她已經氣若游絲,陳太忠拔出兇器,看看手口還在蒙曉艷的胸口肆虐的劉望男,又反手摸摸全身緊貼在自己背后的丁小寧,一時間,陳大仙人有點猶豫了,先照顧哪個呢?
還是劉大堂有國際主義風格。
她從蒙曉艷的胸口抬起頭來,兩顆挺立的蓓蕾上,是如花的笑靨。鮮艷的紅唇發出低沉地聲音,“小寧,還不快躺下?”
丁小寧聽到這話,一個翻身就躺了下來,兩條長腿屈起。大大地分開來。繁茂地草叢中,流淌的在燈光下如鉆石一般地璀璨生輝。兩片等閑不得一見的紅唇也探了出來,微微地翕動著,向他發出了熱情的邀請和呼喚。
這么濕啊?陳太忠下意識地伸手到后背摸摸,才發現自己地后腰部已經是濕滑一片了,他收手回來,卻不小心看到,手上的粘液在空氣扯出了長長的、晶瑩的絲線。
“這都可以做拔絲山藥了…”他低聲嘀咕一句,想著丁小寧眼下肯定已經是泛濫成災了,眼見她又是這種放任他長驅直入的姿勢,少不得腦瓜一轉,整個人凌空躍起,凌厲無比地沖著目標沖了下去。
“啊”迎接他的,是一聲無比凄厲的.:會以這種前所未有的暴虐進入自己,一時間,她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伴隨痛苦的,是一種足以震撼靈魂地快感,這一刻,她的腦中一片空白,痛不欲生之余,卻又飄飄欲仙。
正在閉目回味余韻的蒙曉艷被她這一嗓子驚得睜開了眼睛,側目一看,才發現陳太忠地腰部,正像梭機一般來回劇烈地運動著,運動的行程間,水花四濺…
她看了足有半分鐘,才不可置信地轉頭看向劉望男,“望男姐,他剛才弄我時候…有這么快嗎?”
“太忠又不是一般人,你還不知道嗎?”劉望男看她一眼,也不做回答,著身子站起來,整個人貼到了陳太忠的背后,一邊享受著他抽出時對自己裸的沖撞,一邊伸出手去,穿過他的腋下,
胸前那兩顆小綠豆。
這就是該我去撫慰小寧地上半身了?蒙老師躊躇一下,得出了這個結論,說不得,她只能拖著酥軟無比地身子,慢慢地爬了過去,一頭栽在了她的胸脯上…
過了一陣,她覺得恢復了一點力氣,說不得就想盡盡幫兇地義務,可是她還沒盡義務多久,就發現小寧的身體也挺迷人的,她原本就跟任嬌玩過同性戀,一時有點意亂情迷,找到對方的紅唇,大力地吻了下去。
丁小寧閉著眼睛,只顧享受那份粗野和狂亂了,卻是沒想到送來的紅唇居然是西貝貨,稀里糊涂地就被“性騷擾”了。
還好,這份騷擾,并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因為,“電動飛梭”陳太忠同學在百忙之中還是很快就發現了,這個姓蒙的女人,似乎想勾引自己的女人。
適可而止哦,陳太忠的下身還在劇烈地挺動,右手卻是悄悄地伸了出去,蒙曉艷玩得興起,卻沒想到,自己渾圓的臀部和洞穴高高地撅起著,正正地朝向著他。
想也不想,他的大手就伸了出去,蒙曉艷要害被襲,雙腿猛然一夾,嘴上也微微用力,登時就把丁小寧嘴唇輕咬了一口。
丁小寧正舒爽得無法自拔呢,猛然間受襲,雙手情不自禁地環了起來,兩條長腿也繃了起來,冷不丁地用力一夾,才發現在自己上身作惡的,居然是蒙曉艷…
這個亂勁兒,實在就不用提了,倒是劉望男在陳太忠身后,見到床上亂作一團,一時也心情大動,將丁小寧夾在陳太忠腰間的長腿硬生生地掰開,擱到了他的肩頭上。
如此一來,迷茫的中丁小寧門戶大開,陳太忠的沖擊越發地直接了,沒有幾分鐘,她渾身就開始巨顫了起來,嘴里也咿咿呀呀地胡亂地喊著,卻是聽不清她在喊什么,雙手則是緊緊地箍著蒙曉艷的脊背,胡亂地抓撓著…
玩這種東西,還是劉大堂經驗多,她眼見丁小寧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整個人就重重地趴在了陳太忠的脊背上,這么一來,沖擊力就越發地強了。
倒是陳太忠在起身的時候,會感覺有點吃力,畢竟身上背著一個人呢,可陳某人的身體素質,遠非旁人可比,劉望男那一百斤左右的身子,無非也就是相當于背上多了一包水泥而已。
“倒是還可以鍛煉身體,”陳某人一手挑弄著蒙曉艷,脖子被兩條緊繃繃的小腿死死地夾著,背著一包水泥單手做著俯臥撐,嘴里居然還能說出如此風涼話來,果然是天下間一等一的強人。
很快地,丁小寧就潰不成軍了,不過,對她體內極樂時產生的強大吸力,陳太忠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于是,在將她送入云端之后,陳太忠穩坐釣魚臺,暫時關閉了電動馬達,待她顫抖的身體慢慢地恢復了平靜之時,身子一滾,就將槍口對準了劉望男。
劉望男之后,又是蒙曉艷…又是劉望男,一個半小時之后,陳太忠終于將子彈射入丁小寧的桃源深處…
整個房間里,彌漫著男女交歡之后特有的氣味,一米八的大床上,四個白生生的人影橫七豎八地堆疊著。
短暫的沉寂過后,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那是劉望男,“太忠,照你這種身體,別說三個女人了,六個也拿得下啊,太強壯了…”
她知道,陳太忠剛才就偷吃過了,眼下一個半小時的激戰過后,他居然還是那么生猛,連喘息都沒發生什么變化,心里是不得不服。
“明天起來,屁股又要疼了,”又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是蒙曉艷,“太忠你真偏心,為什么要最后給了小寧?人家還想要呢…咦?她怎么沒流出來?”
一邊說著,她一邊將頭探了過去,好奇地撥弄著丁小寧的下體,“呀,小寧這兒的毛,可是比我的多多了呢…中午,你們還笑話我?”
丁小寧本來正閉著眼喘氣呢,身體正處在異常敏感的時期,她身子一扭,避開了蒙曉艷的魔手,“討厭,別動…對了,太忠哥,你今天不是沒心情嗎?剛才出去,把事情辦好了?”
劉望男在一邊吃吃地笑著,“小寧那可是天生名器,不流出來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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