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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追殺淫賊

  借此機會來攻占羅月娘此刻脆弱的心防可方錚知道,這其實是個很笨的法子。女人都是很情緒化的動物。也許你這會兒罵別人的話她聽著很順耳,可是一旦她事后回想起來。便會覺得你這人也不怎么靠譜,而且女人都不笨,此時你當著她的面將情敵罵得體無完膚,她又怎會不知你的目的?背后說情敵的壞話,她更會將你看輕幾分。

  方錚當然不笨,這個時候只有幫著趙俊說話,也許才會對自己有利。女斑都有逆反心理的,特別像羅月娘這樣主觀意識比較強的女子。沒準自己越說趙俊的好,她就越反感自己的話,這樣既不會被她輕看。也能達到目的,說不定明天她一睡醒,就跑去跟趙俊解除了婚約,如此皆大歡喜,豈不美哉?

  “當家的,唉。這都是命呀!算了吧,其實我看趙兄也不錯啊,相貌堂堂,一表人林,”方錚假惺惺的勸道。

  羅月娘邊垂淚邊抽噎道:“那是你不知道他的外表下藏著怎樣齷齪的人品!”

  果然中計,方錚心中一喜,接著道:“話不能那么說,每個人的價值觀不一樣,啊?價值觀都不懂?你很復古啊”總而言之,兩個人生活在一起,不可能處處都合得來,求同存異嘛”

  羅月娘聞言神色怔怔,仿佛正在思考安錚的話。

  方錚暗喜。照她這種打著不走,趕著倒退的倔驢脾氣,我的話沒準起了一定的作用,回頭就把那趙俊一腳蹬了。想想也是,那小白臉人品那么差,又糟蹋她的丫鬟,害人投水自盡,性格又陰狠冷酷貪婪,這樣的人要了干嘛?真跟那種人成了親,你這輩子可就完全毀了,不謙虛的說,那種人渣跟本少爺能比么?

  方錚思及至此,趕緊火上澆油。似勸解又似激將道:“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與趙兄既然早已定下了婚約,怎好再反悔,縱然婚后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也只有,唉,認命了!誰叫你父親早已定下了呢,”

  話未說完,羅月娘拎著酒壺狠狠灌了一大口酒,醉意醺然的俏眼忽然明亮起來,目光中泛出幾分堅決和視死如歸的決然。猛的大拍桌子,站起身子激昂道:“二當家的,你說的沒錯!”

  “啊?”方錚傻眼了,什么叫沒錯?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誰叫我羅月娘是這種命呢?這輩子嫁給他便罷了!大不了一死而已,老娘生平殺過不少人,這也許是我的報應吧!”

  方錚腦袋嗡的一下炸開了。

  這,這這,不對呀!事情完全脫離了自己掌控了,我的計劃可不是這樣的方錚楞著眼傻傻的望著羅月娘。心中升起一種無力感,女人,實在是讓人猜不透啊!

  羅月娘轉過頭來看著方錚,目光中充滿了贊許和”感激?

  “呃,當家的,你,真決定了?要不要再考慮考慮?終身大事啊。可不能馬虎。我網才那話也只是隨便安慰安慰你,做不得準的,其實這話反過來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呢?當家的你相貌美,人品好,假以時日,合當找個情投意合的男子共度一生”

  如意郎君,你,值得擁有!”方錚試圖做最后的努力。

  “二當家的,不瞞你說,今日我一個人喝酒,本打算明日便去與趙俊解除婚約的,好在你的這番話提醒了我。不錯,我與趙俊的婚事是我那老爹早已定下的,若我反悔,豈非成了不孝不義之人?不管趙俊人品如何,身為女子,當從一而終,縱然將來生不如死,我也認了!”

  方錚眼眶漸漸紅了,他很傷心。他有點,想哭,,誰知羅月娘還在火上澆油:“二當家的,你是個好人,真的!我知道你與趙俊之間有很大的仇怨,而你在我面前,非但沒有對他落井下石。還幫他說話,這份胸襟,這份義氣,當比天高,比海深!明日我會好好勸勸他,讓他放下與你的這段恩怨,做人,當懂得恩怨分明”

  “啪!”

  “二當家的,你怎么了?好好的干嘛抽自己耳光?瞧,臉都抽紅了,疼不疼?”

  方錚沒搭理她,徑自拎起酒壺,狠狠的灌了幾大口酒。心中的悔意如怒海般翻騰。

  嘴賤吶!真他媽嘴賤!人家本來都打算跟他解除婚約了,自己非的插一杠子幫趙俊說好話,我他媽嘴怎么就這么賤呢?待會兒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再狠狠的抽自己幾耳光,,羅月娘已下了決心,正在琢磨過年后怎么操辦婚事。方錚悔意滔天。正處于極度的自責狀態,兩人就著酒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來,氣氛一時陷入了沉默。

  沒過一會兒,兩人便將酒喝完了,方錚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見羅月娘已趴在桌上睡過去,方錚不由苦笑。今兒這叫什么事兒呀!

  強自打起精神,方錚費力的抱起羅月娘,往床榻走去。網把羅月娘放在床上,方錚便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酒勁上涌,也沒管此時何時,此地何地,一頭栽在床上,沉沉睡去。睡著之前的最后一刻,方錚腦子里閃過最后一個念頭:明日便命溫森把趙俊那小子宰了,此人不能再留…冬日的暖陽懶洋洋的照在床榻上,羅月娘醒來時,天已大亮,睜開朦朧的雙眼,窗外是難得的好天氣。陽光微微有些刺眼,羅月娘閉了閉眼。隨即又扶著額頭呻吟了一聲。

  醉酒的后遺癥很難受,腦袋里仿佛有人不停的敲著鼓似的,又暈又痛,羅月娘狠狠的罵了句娘,隨即睜開眼。她覺得身子躺得很不舒服。有個什么東西搭在她鼓漲漲的胸口上,而“正穿越之紈绔少爺VIP第二百一十九章追殺淫賊也被一根硬硬的東西頂著,弄得她一陣不爽。

  不耐煩的掀開被褥,羅月娘美目頓時變得驚恐萬狀,平素慣來膽大心粗的她,此時也禁不住花容失色,渾身顫抖不已,,衣服都好好的穿在導上,完好無損,可是,高聳的胸口之上,赫然擱著一只手,一只男人的手!

  這只手緊緊的抓在她的柔軟之處,毫不放松,間或還動作嫻熟的捏弄兩下,捏得羅月娘心跳快了好幾拍,忽的整個身子變得滾燙起來羅月娘久處于葷素不忌的土匪窩里。對于男人的身體,雖說平日只是聽過,沒有親眼見過,可是此時此景,她哪能不知道,頂在她臀部的那根東西是什么?

  此時羅月娘腦子一片空白,一雙俏生生的美目六神無主的望著擱在她酥胸上的那只色手,那只手還在捏。還在捏,好在多年來見過風浪,此時羅月娘倒也沒有嚇得尖叫出聲,她咬了咬下唇,扭過頭朝枕邊看去,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張放大了的臉,方錚。他正睡得熟熟的,唇邊帶著一抹淺淺的笑,不時從嘴里淌下一線晶瑩剔透的口水,順著唇邊,流到枕頭上,不知在做著什么美夢定定的望著方錚熟睡的面孔。羅月娘忽然覺得一件欲哭無淚。

  多年的潔身自好,多年的守身如玉。今朝卻已成了過去,枕邊這咋。

  與她無名無份的男人,就這樣輕薄的抓著她的酥胸,沉沉睡著,絲毫不覺已將她的名節毀于一旦。

  怎么辦?女子的名節重于一切。除了殺了他,便只能嫁給他,可是我怎能嫁給他?趙俊怎么辦?我與趙俊早有婚約,昨夜已打定了主意,嫁趙俊為妻,怎能反悔毀約?

  ,如此,我便只能殺了他,以全自己的名節了。誰叫這小子酒后無德,占了老娘的便宜呢?

  羅月娘定定的看著方錚,俏日之中漸漸浮上幾分殺機,平放在床沿的左掌開始運氣,將全身的氣力貫注于左掌之上”

  只待一掌下去,這個毀我名節的混蛋便永遠的消失在這些上,我便可以毫無心結的嫁給趙俊了,”

  暖陽高照的早晨,漫天的殺機卻在羅月娘的房中彌漫,滲透到這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小小房內變得陰森窒息。

  許是方錚在夢中感應到了羅月娘的殺氣,就在羅月娘即將出掌活劈了他的一瞬間,熟睡中的他睜開了眼睛。

  羅月娘一楞,貫注于左掌的氣力不由一泄,望著方錚睡意惺松的眼睛,羅月娘心中卻不爭氣的感到一陣羞澀和尷尬,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方錚網醒,腦子仍有些迷糊。眨了眨眼,見羅月娘躺在一旁,笑著揮招呼:“早。”

  羅月娘聞言,網劉升起的羞澀之情消失得無影無蹤,心中的怒氣勃然而發,這個無恥的王八蛋,占了老娘的便宜,還裝作沒事人似的,居然還若無其事的跟我打招呼,此人活在世上不知還會禍害多少女子,委實該殺!

  消視了的殺機又在她心中高漲熾盛。于是羅月娘朝方錚嫵媚的一笑。俏目微微瞇起。眼中的殺機像一支支利箭,直直的射向方錚。

  羅月娘的這種笑容方錚當然很熟悉,這是個很危險的訊號,網睡醒還迷迷糊糊的方錚奇怪道:“當家的,你怎么了?大早上的,你干嘛一副被人非禮了的表情?”

  羅月娘臉色忽然變得通紅,被氣的。她咬著牙,示意性的垂頭看了一眼她高聳鼓漲的胸口。胸口上,方錚的色手仍輕輕松松的搭在上面,這家伙實在太過無恥,睡醒了色手都下意識的仍不時捏弄兩下。

  方錚呆呆的順的她的目光看去,見自己的手搭在她的酥胸上,不由一楞,接著方錚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訝異的叫道:“咦?當家的,你的身子怎么跑到我的手下面來了?真奇怪啊,”

  羅月娘聞言笑得更嫵媚了,眼中殺機愈加熾盛,咬著牙,從齒縫中一字一字的道:“是嗎?如此說來。倒是我不該了?”

  方錚見她美目中殺機盛烈,不由渾身一抖,像被燙著了似的,趕緊收回手來,驚恐的看著羅月娘幾欲殺人的目光,顫聲道:“當,當家的。你,你想干嘛?你的眼神很不善吶,當家的,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我害怕…”

  羅月娘咬著牙道:“二當家的,昨夜大家都喝醉了,誰對誰錯不必再說,但你壞了我名節,我只有殺了你,才對得起我將來的夫君,,對不住了!”

  說完羅月娘二話不說,左手五指并攏,化作手刀,狠狠朝方錚的脖頸劈去。

  方錚經歷過數次生死考驗,身手反應倒也比以前快了許多,見羅月娘一掌劈來,趕緊一個懶驢打滾,滾落到床下,嘴里惶恐大叫道:

  “冤枉吶!當家的,我昨晚可什么都沒干,咱們都好好穿著衣服呢”

  羅月娘見一擊不中,便掀開被褥,也下了床,聞言怒道:“你碰了我的身子,便是壞了我的名節,不殺你不足以平我心頭之憤!”

  說完她化掌為拳,直朝方錚的心口擊來,拳勢生風,端的快如閃電。出手便是殺招,顯然是下定了決心,要將方錚擊殺當場。

  這臭娘們兒太狠心了!

  方錚反應奇快的將身子一縮,避開了這要命的一招,接著連滾帶爬。在狹小的屋子內抱頭鼠竄,邊跑邊叫道:“什么名節不名節的?我又沒做什么,憑什么要我的命?還講不講理了?”

  方錚心里這個冤吶!若然昨晚真對她做了點什么,羅月娘此時追殺他倒也說得過去,可是二人昨夜都喝多了,一整晚合衣而臥,老老實實的什么都沒干,頂多也就隔著衣服摸了她“直穿越之紈绔少爺VIP第二百一十九章追殺淫賊幾,這也要殺我再說了,誰知道你晚卜有沒有趁我睡著腆引我不也沒說什么嗎?憑什么摸了你幾下就非得要我的命?

  前世看的那些電視劇小說,都說男女主角一起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縱然脾氣再暴躁的女主角。也會變得羞答答的,溫順得像只被豬拱過的小綿羊一般,這種狗血劇情是哪個王八蛋想出來的?

  眼前這個兩眼通紅,頭發按散像個瘋子,滿屋子追殺他的女人,哪有一絲一毫羞答答的模樣?她,,這是要殺人吶!

  情況危急,不能再待在這屋子里了,趕緊跑路要緊”

  方錚抱著腦袋,連滾帶爬的拉開房門,朝前院跑去,喜不喜歡她的先放在一邊,保住命再說,命沒了,再喜歡她有什么用?

  “給老娘站住!別跑!”羅月娘追在方錚身后,毫不放松,此刻她頭發披散,衣衫凌亂,兩只俏生生的眸子中,閃著血紅的怒光,狀若癡狂。

  不跑是傻子!方錚頭也不回,身影化作一道黑煙,飛快的往外跑去。

  前院處,胡子臉正懶洋洋的曬著太陽,見方錚飛快的竄了出來,不由一楞。接著他不解的撓撓頭,自語道:“大早上的,二當家的怎么會從當家的房里跑出來?”

  越想越是迷茫,胡子臉本是個憨直的人,想不通就要問個清楚。

  于是他趕緊運起腳力,追上了方錚。邊跑邊打招呼:“二當家的,早啊。”

  方錚奔跑中一扭頭,見胡子臉追了上來,不由欲哭無淚,已經夠亂的了,你跑出來湊什么熱鬧呀?

  胡子臉猶自不覺,仍樂呵呵邊跑邊笑道:“二當家的,跑得這么快。干嘛去呀?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兒?呵呵”我也要跟你一塊去,”

  方錚已經跑得快沒力氣了,聞言沒答話,有氣無力的伸出手指,朝他身后指了指。

  胡子臉順著他的手指詫異的回頭。卻見身后不足二丈之處,身著大紅色勁裝的當家的,正手提著一把不知從何處撈來的鬼頭圓環大砍刀,披頭散發,瞪著血紅的雙眼,挾著風雷之勢,朝他們撲了過來,嘴里還大叫著:“方小五!你別跑,給老娘納命來!”

  胡子臉大驚失色,毛聳聳的臉孔霎時嚇得蒼白無比,趕緊毫不猶豫的與方錚隔得遠遠的,然后一個俯沖。往路邊的草叢中狠狠一撲。接著他便覺得一陣勁風拂過,那道大紅色的身影毫不停留的追著二當家的。絕塵而去。

  冷汗,一滴一滴的順著胡子臉的毛臉流了下來,他慶幸的拍了拍胸口。擦著滿臉的冷汗,喘著粗氣道:“好險,好險,差點卷入私人恩怨”

  奔跑中的方錚已經累得舌頭都快吐出來了,此時耳邊除了呼呼的風聲,什么都并不到了。

  他越跑越覺得冤枉,老子什么都沒干,清清白白的,憑什么要殺我?這古代的娘們兒太不講理了,不就摸了你幾下么?至于要殺人嗎?

  前世那么多女人,陪人上床跟吃飯一樣平常,也沒見她們睡醒了便提著刀滿世界砍人呀,,當然,這個時候若要他轉回去跟羅月娘評理,他是死也不敢的,先保命再說吧。

  扭頭見羅月娘越追越近,方錚嚇的一發狠,身形敏捷的閃,便竄入了土匪們居住的木屋群中,不見了蹤影。

  惶急之中,方錚也顧不上認門,隨便選了間木屋子,一腳踹開門。閃身躲了進去,然后趕緊將門關上。背靠在門上,大口喘著粗氣。

  方錚邊喘氣邊琢磨,土匪窩里太危險,今兒我得下山去,泡妞的事兒等她怒氣平息了再說,,“你來干什么?”木屋內傳來一個不太和善的聲音。

  方錚一楞,定睛望去,哎喲!媽耶!這是哪一出呀!好死不死,的。怎么正好躲進了趙俊養傷的房間?

  重重的嘆了口氣,方錚愁眉苦臉的耷拉下腦袋,事情,好象越來越嚴重了,慣耍小聰明如方大少爺者,此時也沒轍了。

  趙俊當然不知昨夜他的未婚妻跟方錚之間的那點破事,見方錚垂頭不語,不由冷笑道:“方錚,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心思了,我什么都不會說的,你就算殺了我,從我這里也的不到任何線索,你還死了心吧!”

  方錚此時哪還有工夫理會他招不招供呀,聞言神色惶急的從門縫中瞄了瞄,隨即又陪笑道:“趙兄啊,呵呵,咱們先別說這個,多傷感情吶。可以聊聊別的嘛趙俊冷笑道:“你又想要什么鬼花樣?方錚,我在京城聽說過你的名聲,你這人耍起手段來既無恥又卑鄙,告訴你,我可不會上你的當!”

  方錚擦著滿頭的冷汗,不住的趴在門縫邊觀察外面的動靜,心不在焉的道:“你不上當就不上當吧,我今日來不是為了這事兒,”

  趙俊狐疑道:“那你是為了何事?我警告你,你離我未婚妻遠點兒!明年我便要與她成親了,你別跟她走得太近,壞了她的名聲”

  話未說完,方錚只感覺背后的大門被人大力的一腳踹開,慣性沖擊下。門板將方錚頂了個趔趄,屋內二人大驚,定睛望去,卻見羅月娘手執鬼頭大刀,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威風凜凜的站在門口,眼中閃爍著無邊的殺意,見到方錚后,羅月娘獰笑著大喝道:“方小五!你個淫賊!睡了老娘一夜,老娘豈能讓你輕易跑了?”

  刃力多字,我瘋了!

  月票,推薦票”(我是分割符穿越之紈绔少爺VIP第二百一十二章失敗的打劫經歷漢子聞言渾身一抖,眾個無恥的家伙說得對。眾事兒印夙笑。以后若成了廢人,連女人都不能睡了,活著還有什么意思?與其那樣生不如死,還不如現在就放開他,沒準還能保住性命呢。再說就算他此時殺了方錚,眼下被土匪們圍得水泄不通,他也跑不了。

  思前想后,漢子想明白了,終于顧然的將手中的鋼刀往地上一扔,垂頭喪氣道:“老子今日認栽了!要殺要剮隨便你們,老子若皺一皺眉頭。便,”

  “有完沒完?我說你們混江湖的怎么一點創意都沒有?說來說去就那幾句場面話,好象不這么說幾句。你們嘴巴就癢癢似的。”方錚不高興的打斷了漢子的場面話。

  漢子聞言一窒,使勁哼了一聲,低頭一看,見方錚的手仍死死抓著他的老二,漢子臉色一黑,不滿道:“老子都認栽了,你怎么還不松手?”

  方錚笑道:“急什么?當我多稀罕似的,你有的家伙我也有,而且比你大了好幾號說著方錚招呼土匪們道:“哎,你們來兩個人,幫我把這個家伙綁上”

  土匪里立馬出來了兩個人,掏出繩子將大漢綁了個結實。

  方錚這才將手松開,滿不在意的拍了拍手,哼哼道:“本來這招我只用在女人身上的,見你這人還不錯,我就破例讓你嘗嘗味道”

  場小風波,終于在方二當家的猴子偷桃招式下,被化解于無形。

  方錚搓著手,湊到羅月娘身邊。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討好的道:“呵呵,當家的,雖然出了點小意外,但總算有驚無險,呵呵,我處理得不錯吧?”

  羅月娘好氣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接著抬起蓮足,狠狠一腳踹在方錚的屁股,踹得他一個趔趄。

  “你個卑鄙無恥的東西!老娘見你就來氣!若非你大意,又怎么發生這意外?”

  “話不能這么說呀,當家的。我以一人之力擺平了負隅頑抗的肥羊。按理你得給我記首功呀,以咱們網定下來的止。規來說,馬車上的這筆紅貨,我該得最大那一份才過…”

  被捆綁起來的漢子在一旁聽到方錚的話,嘴張了張,猶豫了一下,又什么也沒說,低下頭去,悶聲不語。

  “最大的一份?行,老娘先看看車上是什么,如果是不值錢的玩意兒,全都給你也沒關系,”

  “哎,當家的,這話不厚道了啊。如果是值錢的玩意兒呢?那我也該分最大的一份,你不知道我最近鬧窮嗎?”

  羅月娘沒搭理他,徑直吩咐土匪手下們掀開了馬車的簾子,將車里的東西搬了出來。

  方錚在一旁樂得肩開眼笑,馬車吃力很重,里面裝的不是金就是銀。哥們這下發了,愕虧我見機的早。定下了那條多勞多得的規矩,這車紅貨,最少有一半得歸我,不然我就整天坐在那小娘們兒門口嚎喪去。俗話說烈女怕纏男,老子就不信會拗不過她。

  馬車簾子網被掀開,土匪們正待沖上去哄搶,瞧清楚之后,卻齊聲驚呼了一聲,忙不迭退了下來,大伙兒紛紛吐著口水,一臉晦氣模樣。

  方錚見狀楞道:“怎么了?車上裝的什么?你們的表情患么跟吃了屎一樣?”

  土匪們沒說話,忿忿的指了指馬車,又指了指押車的漢子小一臉悄怒的表情。

  方錚急了,一把推開眾人,擠到馬車前,掀開車簾一看,只見馬車內狹小的空間被塞得滿滿的,里面裝的只有一樣物事,棺材,一副散發著漆味的上好楠木棺材。

  接著方錚又不甘心的一把將棺材蓋移到一邊,卻見鋪滿白布的棺材內。端端正正的躺著一個死人,身著壽衣,臉色蒼白,神態安詳。除此之外,棺內別無它物。

  方錚大驚失色,趕緊跳了下來,一個箭步沖到押車的漢子面前,指著他的鼻子驚怒交加道:“你”你你。你什么意思?存心惡心我們是吧?”

  漢子被綁得跟粽子似的,聞言無辜的道:“我運棺材礙著你什么事?誰叫你們劫我的道來著方錚一想也對,咱們這兩百號人純粹是自己找抽,送上門尋晦氣的”

  “那,那咱們圍上你的時候你怎么不說?”方錚氣急敗壞道。

  漢子看了他一眼,悠悠道:“我那時說了,你們就不找我麻煩了?

  多稀罕吶,早說了車里的東西對你們沒用,是你們自己硬要搶的”

  “你就為了這副棺材死不撒手。甚至敢跟咱們拼命?棺材里那人是你親爹嗎?”

  漢子勃然大怒:“是你親爹!會說人話嗎?老子敢跟你們拼命,不是為了這副棺材,是為了老子自己!誰知道你們劫不到財會不會一個氣不順,把咱們兄弟給朵了?不拼命怎么辦?”

  方錚膛目結舌,一時說不出話來。

  出動滿讓。兩百多土匪,一大群人又是攔道兒,又是設埋伏,弄得跟行軍打仗似的,煞有其事,大伙兒的眼睛都盯著這輛馬車呢,這下好了。忙活了牛晌,自己還差點被人朵了,結果得到一副棺材,,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這話誰說的?老子大嘴巴抽他!

  羅月娘冷眼旁觀,適時站了出來,當著一群面色忿忿的土匪們,沉聲道:“此次,嗯,二當家的勞苦功高,當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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