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我要戴小紅花啊小紅花!
“當然。”趙海山非常肯定地說,“而且,這個虛級高手,還是近五十年來,新出現的一個虛境武者,也是這九州內現在已知的第十六位虛級強者!我的人目睹了他步入虛境的全過程——”
說到這里,這位趙莊主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來:“媽的,你們是不知道,這位道門眾人打扮的虛級高手,引來的‘靈氣漩渦’,把整座太行山都夷為了平地!他媽的,真后悔當時我為什么不在!這可是幾十年都難得一見的奇景啊!”
看著趙海山在哪無限惋惜地罵罵咧咧,燕飛和燕康面面相覷,兩人幾乎已經可以斷定,這個道士打扮的新晉虛級強者,就是司馬無為那個老瘋子了!
這老瘋子竟然步入了虛境!
老爺的“千年玉心”危險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燕飛繼續問道:“海山兄,那他們現在在什么地方?你可知道?”
趙海山搖搖頭說:“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得到的情報里說,‘修羅門’的人好像是認出了‘白展堂’,也就是燕三爺未來的那個姑爺徐元興,想拿他的人頭去討好劍堡。那個門主方少寒還動用了不知道是‘八部浮屠’還是‘浮屠’的天級暗器,結果被那個虛級高手抬手間就給制住了,動彈不得。只是,最后不知道為什么,這個虛級高手竟然什么都沒說,就放過了這群人,然后帶著徐元興和一個胖子往東面雍州的方向御空飛去了。至于他們究竟去了哪里,我現在也不知道。”
“往雍州的方向…”燕飛和燕康又對視了一眼,兩人已經斷定,司馬無為這老瘋子,肯定是帶著徐元興和那個叫王寶寶的胖子去了雍州城!
因為,這雍州城的皇宮內,住著他的親兄弟,同為道門中人的虛級強者胡不為!
這么說來,徐元興如今只怕是已經到了雍州城了!
“燕飛兄?燕飛兄!”見燕飛和燕康似乎有些走神,趙海山頓時狐疑地看了他們一眼。
“啊!海山兄。”燕飛回過神來,笑了笑道,“你有什么問題?但說無妨。”
“問題倒是沒有,只是我很好奇,徐元興怎么會和道門中人在一起。我沒聽說羽州江陵郡的徐家,和道門有什么淵源啊?而且,還是一位虛境修為的絕世高手!”趙海山的確是百思不得其解,他苦心經營了四十年的情報網雖然厲害,但也沒有厲害到無孔不入的地步。
對于這個問題,燕飛倒也沒有隱瞞,當下把前因后果簡單地說了一遍,當然,略過了燕行天和徐元興之間的那個賭約。
“原來如此!”趙海山這才恍然道,“不過這對于燕家而言,并非是什么壞事吧?既然這位道門的虛級高手如此看重徐元興,將來,徐元興成了燕家的乘龍快婿,就算燕家之前和他有什么誤會,應該也能一風吹了。”
“呵呵,但愿吧。”燕飛聳聳肩說,“海山兄,你知道的,道門中人的脾氣都很古怪——不說這個了,海山兄,我們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既然你已經知道,徐元興就是‘白展堂’,那我們燕家的意思,你應該也明白了吧。”
“什么?!”趙海山大吃一驚道,“這‘白展堂’,與徐元興還真是同一個人?!”
“你不知道?”燕飛也是一愣,然后搖搖頭,苦笑說,“海山兄,我現在總算明白,為什么這劍廬山莊的莊主,是你了!我看,我們還是回茶室詳談吧,這里究竟不是說話的地方。”
張海山此刻已經恢復了平靜,他點點頭,欣然說道:“我正有此意,燕飛兄,燕康兄,請!”
“啊呃…”舒服在被窩里伸了個懶腰,徐元興睜開眼睛,窗外已是一片亮堂,看來時間已經不早了。
他一骨碌從床上翻起身,看了看四周,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還是睡在皇宮中的一間廂房里。
這間廂房,就是老瘋子給他安排的,有一張超級大床的那間廂房。
“呼…”迅速穿戴整齊,跳下床來活動了一下筋骨,除了手臂還有些隱隱發酸,昨夜宴席上的比斗,并沒有給他的身體帶來太大的負擔。
他走到桌子前,拿起一個茶杯,倒了水,含在嘴里滾動了兩下,就咽進了肚子里。
一杯涼水下肚,他整個人頓時一激靈,徹底清醒了過來。
“猴子呢?”這時候,徐元興才注意到,須獼猴并不在這個房間里,也不知道哪里野去了。
他的眼角瞥見旁邊的案桌上似乎放著一張精致的卡片,頓時走過去拿起來一看,臉上立刻就露出了苦惱的神色——
這是一張請柬,來自“清音水榭”的請柬。
請柬上寫著一行娟秀的小字:“五日后卯時,在蝸居靜候白兄大駕。”落款,是一個令他頭疼萬分的名字——“軒瑤敬上”。
這張請柬肯定是今天早上才被人送過來擺在這張案桌上的,徐元興不記得昨天在回來的時候,那個“神算子”國師有給過自己這樣的一張請柬。而能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推門進來,放下請柬,然后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不用問,肯定是老瘋子的杰作!
想想,這皇宮內,也的確就只有這個老混蛋才能干出這種事情來!
“哎,昨天才赴了一趟‘鴻門宴’,五天后,還有一個更大的‘鴻門宴’在等我…軒瑤這小妞,到底想干什么?”請柬上白紙黑字的那個“白兄”,已經清楚無誤地告訴徐元興,在寫這行小字的時候,軒瑤分明是確認了他的身份,“不當場揭穿我,難道是想把我騙到‘清音水榭’,然后親自為她那個死鬼表哥報仇?”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他想了一會,也琢磨不透軒瑤這小妞寫這份請柬的時候,究竟安得什么心思,索性就把這張請柬隨手一丟,不再去想這件事。
“媽的,小爺我現在好歹是有‘金牌’的人了,在雍州之內,‘如朕親臨’,這小妞難道敢造反不成!”他掏出昨夜劉明睿送給他的這面“金牌”看了看,然后又小心地貼身收好。
他此刻已經打定主意,這五天,就龜縮在這座皇宮內休養生息,然后,五天之后,就用這面“金牌”,去調一支皇陵衛的百人小隊過來,給自己保駕護航!
“咚咚咚!”就在他打定主意的時候,三聲短促而輕柔的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
“誰啊?”他扭過頭去,狐疑地問道。
“徐公子,是雜家!”門口傳來一個略顯老氣的尖銳聲音,絕對是一個老太監。
“呃,原來是李公公。”徐元興打開門,門口站著的,正是劉明睿跟前的大紅人,有著先天七重修為的李公公,“公公這么早來找我,有什么事?”
說這話的時候,他抬頭看了看天,屋外的光景早已是日上三竿,至少也是辰時了。
李公公諂笑著說:“沒事雜家敢來打擾徐公子的休息嗎?是陛下讓雜家來找你過去的。”
“陛下?”徐元興一愣,“李公公,陛下這會兒找我過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