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是要做最后的掙扎,燕行天看了他一眼,便說道:“證據,你若是要證據的,我的小輩就是證據,他們能活著回來就能指正你!”
燕行天擲地而有力地說完了這句話之后,沒想到羽劍一卻是哈哈大笑起來:“這就是證據,你家的小輩,為你的話做證嗎…”
這從情理上自然是說不通,不過,羽劍一接下來的話卻讓燕行天沒有想到:“就憑你家小輩活著…好歹你家小輩還活著呢,而我宗門的小輩,卻沒有一個能上來…”
后面那句話,幾乎是咆哮著說出來的,眾人都可以感覺到他語氣里的悲傷和無奈。
便看了看他的隊伍,是,劍宗的小悲到現在也沒有回來呢!而這第九層,卻是只有所有的人都在才可以的,現在劍宗的小輩不在,也就是說…
當然,他們自然是不懷疑羽劍一把自己家的子弟弄死了然后這樣,畢竟,這樣做的代價太大了。
于是對羽劍一地懷疑也是減弱了幾分,而對于燕行天的話,也是多了幾分懷疑。而羽劍一這個時候,卻是趁熱打鐵,便說道:“而且,我還有個疑問,那就是為什么我們家的子弟都地回來,而你家小輩卻回來了,還胡亂地指認人,這究竟是誰干的,想必現在諸位便明白了吧!”
這么說,便明指著這是燕行天自己演的一場戲了,而他才是受害者,而話語中的“我們”更是把自己與其他人擺到了同一個位置上。
這么一來,場面上的局勢驟然反轉,原先眾人懷疑地對象從羽劍一便轉移到了燕家。而燕行天,卻是大乎不好。
這樣一來,那燕家便成了那到處打家劫舍的惡人了,卻是沒有想到,倒頭來卻是這種結果…那劍宗的那幾個人,燕行天確實知道是和燕家有關。
只是這個時候,又怎么地洗脫自己的嫌疑呢!羽劍一表情依舊是不忿,可是內心之中卻是冷冷地笑:“好吧,現在搬起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腳。”
而原先是力挺燕行天地那人,聽了羽劍一的這番話后也是思考,然后對燕行天說道:“燕前輩,這是怎么回事!”
眾人的目光卻又是集中到他的身上來了,宛如剛才對待羽劍一那樣。燕行天不知道怎么為說的為好。
“怎么可能是燕家的人,剛才的時候,燕家是和我們一起走的。”這個時候,突然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人幫助燕行天說話,眾人一看,原來是劉天。
劉天是一個王爺,不過是沒有實權地那種,平時待人和善,于是燕行天便拉攏過他。因為他知道,即便是作為盟友的劉家,也是有不少人看自己不爽的。
現在站了出來,也許并沒有什么太大的用處,但是皇族的面子是不可能不給的。
“若真的是燕家的人話,那豈不是說與他們一起的劉家也是參與其中了嗎!”劉天這么說道。
劉家其實也沒來多少人,帶隊地更不是劉天,他更不是什么地榜上有名的高手。不過,現在卻是把燕家和劉家梆到一塊了,要再說燕家,也便是說劉家了。
這里的人雖然因為這次寶藏的出現都是有了二心,但是再沒有得到軒轅黃帝的寶藏之前,卻是不能說出來的。說什么話,自然是要有與之匹配的實力。
他這么說著,就連羽劍一也是無奈,然后燕行天也得坐罷,只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看羽劍一的眼神明顯比剛才更不善。
羽劍一卻沒有說話,縱使現在劍宗對皇室的不滿是眾所周知的,但是他還沒有自大當眾講出來的地步。
這只能像是中間的一個小插曲,然后眾人便紛紛歸位。羅剎宗的一個長老看見燕行天這樣,卻是自言自語地說了句話:“奇怪了!”
“怎么個奇怪法!”他身邊地那個貌似年輕地宗主問道,但是其他人都知道,這個人只是長相年輕,其實如同他們一般的都是老妖怪。
這個長老是羅剎宗專門負責情報的長老,實力不強,但是卻是不喜歡出去的羅剎宗了解外面的唯一眼睛,剛才地時候便和年輕人走在一起的。只見這個時候他眼睛在燕家不停地打轉,卻說道:“燕家,似乎少了個人!”
“少了燕家的女婿,徐元興。若平常這個時候,他可是會出來幫忙的,潛龍大陸第一年輕的高手,可是名不虛傳的。”那位長老說完。
“哦,原來如此。竟然又出了這等的年輕高手!”羅剎宗的宗主其實一般都是處在閉關修煉的狀態,不問世事。他們和其他門派不同,別的都是有能者居之,而他們選定宗主的辦法,便只有一個…實力。上一任宗主,便是因為實力的問題易了位。
不知怎么的,俊朗男子聽見長老的這般話,卻是想起了那位從自己手中跑出去的白衣少年,要知道,在那種地方連他可都是被封印了真元,可是別人還是運用自如。
把這個告訴了旁邊的長老之后,他卻是眼睛一亮,當即說道:“這就是徐元興…”
“…如此年齡有這個修為的,當真便只有徐元興了,而且,那門功法便是徐元興經常使用的血殘大.法,應該定是無疑了!”
原來是徐元興,是燕家的女婿。便看了燕家一眼,只看見一個女孩倒在那里,想必便是燕家大小姐了,而徐元興搶百草靈丹,想必就是為了他。
且不說自己根本就不待見燕家的人了,就是徐元興對自己那樣,最后逃跑的時候卻還是戲耍了自己一番,自己就咽不下這口氣的。想從自己這里取得這百草靈丹,卻是要做夢,讓他一輩子對著一個不能說話不能動的妻子吧!
燕行天卻又是關懷地看著自己的女兒,這百草靈丹,自己是一定要幫他取得的。
時間慢慢地過去,所有的人都等得十分地焦急,而燕家徐元興卻還是沒有到來,突然之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種氣勢朝自己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