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恩,今天這三章是我這一個禮拜攢出來的,因為今天正好是省考,也不知道能考的怎么樣。當然,你們看到這一章的時候,俺肯定已經考試完了,正在回家的路上。
那匹白馬顯然也是一匹神駿,突然被一個陌生人騎在背上,頓時發出一陣嘶鳴,并且渾身抖動起來,想要這個不速之客從自己的背上給弄下去。
但是,無論它怎么癲狂,馬背上這人也一樣坐的穩如泰山。
漸漸的這匹白馬就開始暴走了。
這輛馬車,一共有四匹白馬共駕,現在,其中一匹隱隱發了狂,自然就影響到了其他三匹白馬,馬車一時間變得顛簸起來。
車夫顯然是個有眼力的人,從這道黑影竄出到上馬,這一連串的動作,有如行云流水,速度之快,就是他自認也是稍遜一籌,自然明白這個看上去黑乎乎的,渾身上下裹著一層泥漿的家伙,不是一個易于的主兒。
否則,他早就一鞭子把這個不請自來的神秘人給抽下去了。
“老莊,怎么回事?”馬車的顛簸顯然令車內乘坐的人感覺到了一絲意外。這架馬車可是一件寶貝,那四匹白馬,無不是天下聞名的神駿,再加上車把式老莊的實力,別說是走官道,就算是上山下河,也一樣如履平地。
駕車的老莊連忙應道:“回稟老爺、少爺,車上來了個客人,現在正騎在一匹白馬上。”
“哦?”那人的聲音中毫不掩飾地多了一絲驚訝的味道。
下一刻,車廂的門簾被掀了起來,里面傳來一個沉穩的聲音:“不知尊駕何人,可是來找我寧致遠的?”
“恕小子冒昧,只是江湖救急,借你們白馬一匹,這些銀兩權當是買馬費了。”這個渾身黑乎乎的家伙頭也不回地丟了一個錢袋過去,然后隨手一揮,掌刀隔空劈在固定馬車和馬匹的韁繩上。
一道氣浪沖過,那韁繩頓時斷成兩截,而此人雙腿一夾馬腹,操縱著這匹癲狂的神駿立刻沖了出去,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官道的盡頭。
“老爺?”車把式老莊的眼神中陡然閃過一絲殺意。
若非他駕車水平的確是出神入化,只怕在這匹白馬沖出的時候,整輛馬車就要因為失去平衡和翻倒在地了。
“呵呵,三張千兩銀票,上百兩的銀錠子,看來這小子也是個有錢人那。”車廂里剛剛發話的那人卻沒有半點表示,只是撿起那錢囊看了看,嘴里頓時發出一陣笑聲來。
老莊哼道:“區區三千兩白銀就敢買‘入云踏雪’,這簡直就是在強搶!老爺,只要你說一聲,老莊我立刻駕車追上去,了解這個小子!”
“算了,一匹‘入云踏雪’而已,江湖救急嘛。”那人呵呵一笑,“先天武者啊,能把錢袋子丟過來就算是不錯的了,何況,這里面的銀子也不少了,就當我寧致遠吃個虧,賤賣了一匹‘入云踏雪’好了。”
聽他這么說,老莊頓時哼了一聲,也不再追問下去了。
倒是車廂中,想起了一個極為年輕的聲音:“爹爹,這‘入云踏雪’放眼九州也不過才十幾匹而已,每一匹都是價值萬金!區區三千兩銀子就被搶走一匹,這是不是也太那個了?何況,對方不過只是個先天武者而已,又不是虛級強者,我們怕他什么!”
“不是怕他,而是因為他真的有急用。”寧致遠的聲音依然很平靜,他摸了摸兒子的頭,語重心長地說道,“云兒,你今年才只有十歲而已,修為不過后天四重,按理說,我本該帶你過來。但是我卻還是帶你來了,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那孩子想了想,應道:“爹爹是想讓我見見世面,看看九州中那些大門大派的年輕一輩,究竟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寧致遠哈哈一笑,說道:“這固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想讓你體驗一下,你將來要踏足的江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地方。云兒,一匹‘入云踏雪’固然價值連城,但若是能讓一匹馬,換來一個有分量之人的感激,這份人情的買賣,就是我們賺了。你要記住,我寧家固然是江湖中人,但也是商人,在商言商,只要是一切值得的買賣,就不要放過一件。”
頓了頓,他透過車簾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喃喃自語道:“如此年輕的先天武者,想來,一會兒應該能在燕家堡再見到這小子吧,只不過是暫時借出一匹馬而已,換個人情,這筆交易,會吃虧嗎…”
官道上,一匹渾身雪白,沒有一根雜毛的神駿正揚開四蹄狂奔著,在它的身后,滾滾的沙塵就像是一張幕布一樣,將后面的一切都變得朦朧而隱約起來。
馬背上這個渾身黑乎乎又帶著異味的家伙,自然就是徐元興了。
此刻,他也意識到徐家現在估計已經亂成了一團,所以也就干脆當了回強買強賣的,以全部的銀子把這匹神駿給弄了過來。
他雖然不懂馬,但也知道這匹白馬的品級絕對要勝過“鐵蹄馬”,三千兩銀子強買下來,的確是無恥了一點,不過,那也是他全部的家當了。
“駕!駕!好馬兒,再快些,等到了徐家,哥哥給你吃香的喝辣的!”徐元興催動著“丹術”心法,將天地靈氣通過自己的身體不斷導入座下這匹神駿之中,不斷催發著這匹白馬的潛力。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按照原本的計劃,他應該已經跟著徐家的車隊出發前往燕家堡了。
“駕!駕!”白馬旋風一般地掠過,前面,終于出現了寧岡城的輪廓。
就連徐元興也是大感意外,以座下這匹白馬還要勝過“鐵蹄馬”的速度,也足足跑了有一個多時辰,但昨天,自己僅僅用了半個時辰就跑完了這段路!在“鐵甲金身”的強化下,“十六倍氣血訣”所產生的極限爆發力,果然是恐怖至極!
和他預料的一樣,現在,整個寧岡城都已經亂成了一團,到處都是派出去尋找他下落的徐家弟子。
渾身漆黑騎著白馬的徐元興沖進寧岡城里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衛兵去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