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冰箱里有保鮮膜!
樓室。
這里是范綺蓉曾經的住所,在房產證改名不久,她就拿著證件和衣物搬了出去,但家中其他物品卻是沒動,直接折做人民幣賣給了對家,所以,除了大衣柜空空如也外,屋子里其他物價盡在,電視機,洗衣機,沙,茶幾,等等等等。
被任昊抱在懷里的范綺蓉也沒顧得上把他推開,呆呆地把房間看了一遍:“昊,你哪來的鑰匙,房子不是賣出去了嗎,那人沒換新鎖?”搬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應該是換門換鎖,這是常識。
任昊聳聳肩,拉著范綺蓉的手走到沙上,按著她坐下:“我也不知道,拿著你原來的鑰匙就進來了,你坐,我去燒壺水沏茶,呃,茶葉好像沒了,那喝白開水吧。”進廚房之前,任昊還把電視打了開,將遙控器塞到蓉姨手上,“…看會兒電視。”
范綺蓉蹙著眉頭想了想,越覺得對勁兒,轉頭看向廚房:“昊,你跟姨說實話,到底怎么回事,房子姨都賣出去十幾天了,就算那人不著急住,也應該換鎖啊?”
“暖壺都沒了?”任昊家的暖壺壞了一個,那還是卓語琴和任學昱結婚時買的呢,后來蓉姨搬走前好像把家里的暖壺給了卓語琴,這不,無法保溫的情況下,任昊只得做了很少的開水,將將倒滿了兩個杯子,從廚房走出來遞給范綺蓉:“喝水,呵呵,不瞞你,房子吧,其實是我找人買下來的。”
范綺蓉看看他,輕輕一嘆:“姨就知道是這樣,你啊你,讓姨說你什么好。”
“你啥時候知道的?”
范綺蓉捧著熱水淺淺抿了一口:“那人拖著不簽合同時,姨就想到這種可能了,唉,你說,你買下來干什么啊?”
“給你住啊…”任昊理所當然地翻翻白眼:“你要是不走了,這房子自然還歸你,要是走了,以后也保不準再回來呢,到時候房子還是你的,咳咳,不過嘛,你住回來的話,戶主可就是我的名字嘍…”
范綺蓉暗暗啐了他一口。一把擰住了他地腰部。狠狠一扭:“然后姨就變成你包養地情人了?你是不是想這么說?嗯?”范綺蓉手里地力度越來越大。掐得任昊一陣齜牙咧嘴。“…咝…停停…疼…咝…什么包養啊…蓉姨…你今兒個思想咋這么齷齪吶…我啥時候說過這種話啊…真是地…老往歪處想…”
“我。我齷齪?”范綺蓉臉色一陣白一陣紅。騰地一下站起身:“你想地什么你自己清楚!哼!我說你怎么提出要回家住呢。原來還是在打姨地主意啊。昊。你愛住你住。姨去大姐家了!正好。大姐家也沒你睡地地方。你就跟這兒瞇著吧!”
范綺蓉說著就往門那兒走。誰知剛走兩步。腕子上便傳來一股大力。整個身體竟生生被扯了回去。咚地一聲。蓉姨跌進了任昊地懷里。
“來都來了。住一宿唄…”任昊可憐巴巴地眨著眼。一手抄起范綺蓉地后膝蓋。將她兩腿橫著搭在自己大腿上。另一手摟住她地腰。使勁兒壓著她往自己身上貼。“這不是有兩間屋嗎。你一間我一間。咱倆又不一起睡。怕啥啊?”
“姨信你才怪…”范綺蓉扭著身體往外轉:“放開…聽見沒有…”
任昊痛快地嗯了一聲。乖乖松了手。
“姨走了…”范綺蓉從他腿上站起來,整了整略微凌亂的西服,紅著俏容瞪了他一眼,瞅瞅大門處,她抬腳走了兩步,徒然一頓,回頭看了看任昊,皺皺眉,范綺蓉嘆息著折身回了來,默默在沙上坐了下去,“…不許欺負姨,姨就答應今天住這里,行不?”
任昊笑著點了點頭:“行,行,呵呵,我哪敢欺負您啊。”
“也不害臊…”范綺蓉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越大越調皮,哪有小時候那么可愛啊,唉,你上小學時,姨只要一說熱,你肯定找你母親要五毛錢,然后顛顛去咱家門口小賣部買一根冰棍,獻寶似的拿給姨吃,那小模樣,簡直乖極了,哼,再看看你現在,有了機會就欺負姨,姨可是你長輩,是你說親就親的嗎,哼,哪有你這樣的呀。”
任昊摸著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蓉姨這么一說,他還真覺得自己有點無恥了。
范綺蓉撅著嘴巴瞧瞧他:“最可恨地是,還舔臉讓姨做你情人,哼,沒羞沒臊,你長大啦,姨打不過你,要是放在以前,姨早把你給打爛了,看你還敢瞎說不…”
任昊嘟囓一句:“小時候你也沒舍得打過我啊…”
范綺蓉眼睛一瞪,兇巴巴地唬起臉:“那你趴下,把小露出來,看姨敢不敢打你!”丟個了白眼過去,范綺蓉在他臉蛋上擰了一把:“沒大沒小的,記住,以后不許吻姨了,知道了沒?”
“再說吧…”
“什么叫再說?”
任昊哼哈打著哈哈,忽然指著電視屏幕:“啊,重案六組,你不是挺喜歡看的嗎?”
范綺蓉無奈搖搖頭,視線落到屏幕上,不再說話。
客廳地掛表也給了卓語琴,任昊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約莫九點鐘了。
“您困嗎?”
范綺蓉警惕地側頭瞅瞅他,沉默了片刻,慢慢一搖頭:“你睡你的吧,被子都跟床墊底下的凹槽里呢,你拿出來空空,不然有消毒球的味兒。”
“我也不困呢…”任昊挪著往她那里湊了湊,“我給你揉揉肩膀和頸椎吧,你一天到晚都一個姿勢坐著寫書,頸椎肯定不好,來,稍微側點身,把脖子留給我…”
“不用…”
“快點…”
任昊也不管她,直接伸手按住了蓉姨地肩膀,捏了兩下,可西裝太厚,力度總是傳不到里面去,逐單手伸到前面,擦著范綺蓉的胸脯給她解扣子,“穿著西服不好捏…”
范綺蓉怏怏把他捏油的臭了開,“別瞎摸,姨自己會脫…”剛把三顆扣子解開,身后的任昊就上趕著拉著她西裝的兩邊,幫她脫了下來,期間,自然 占她的便宜,氣得范綺蓉暗罵一聲“色胚”。
蓉姨地表情,任昊看在眼里,總覺得跟一個小時前地她不太一樣了,至于是哪里不用,他又說不上來。
“疼嗎…”
任昊一下下捏在蓉姨地肩膀上,這按摩手藝,還是從謝知身上練出來的呢。
范綺蓉吸氣瞇起眼,嘴角也嫵媚地抿在一起,“嗯,力度正合適。”她地臉上有些痛苦,不過,更多的則是舒爽愉悅地表情,“…再…往上一點…對對…咝…嗯…就是這兒…前一陣可能受風了…咝…”
“受風了?”任昊關切地揉了揉靠近脖頸的地方:“那得刮痧啊,這樣才好得快,嗯,家里沒刮痧板吧,找個梳子其實就行,然后涂點擦臉油之類的就湊合能用,咋樣,給你刮刮?”任昊把她后領上地襯衫往下扒了扒,捏在她細膩的小肉上,加大了一些力度。
刮痧?
那還不得脫衣服露肉?
范綺蓉臉上微微一燙,瞇眼搖搖頭:“沒事,揉揉就得了。”
任昊可是賣足了力氣,捏完肩膀捏頸椎,捏完頸椎捶后背,不過多一會兒,范綺蓉眉宇間便掠上了一抹慵懶的困意。
“呼…右手有點累…左手先給你揉吧。”任昊單手摸在她脖子上,用食指和大拇指不斷按著她頸椎兩側,右手則是拿了下來,憑空垂著,微微有些抖。
范綺蓉嗯了一聲,癱軟著半靠在沙背上,享受著他的按摩服務。
不久,任昊的右手恢復了些力氣,抬起來想繼續給她按,然而手到半空,任昊滴溜溜轉了轉眼珠子,又是把手放了下,試探著徐徐下落,摸在了蓉姨地大腿上。
范綺蓉身子輕輕一抖,眼皮跳了跳,卻沒睜眼。
任昊緊巴巴地瞅瞅她,見她不動,逐一手揉著她頸椎,一手在她大腿上捏揉起來,松弛著她腿部僵硬的肌肉,慢慢的,方才還硬邦邦地美腿漸漸放松下來,范綺蓉不斷跳動的眼皮也趨于靜止,不過,臉蛋兒卻好似喝了酒一般,蕩漾起一紅暈。
任昊偷笑一聲,為自己明目張膽地占便宜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你老坐著不活動,腿上肌肉就該老化了,長此以往,體力就越來越差…”
范綺蓉也不睜眼,淡淡哦了一聲,沒再說什么。
任昊手上盡是軟綿綿的觸感,感覺地出,蓉姨西褲里面沒有穿東西,捏得任昊一陣心癢難耐,恨不得把她褲子撕掉,直接揉上那白花花的大腿。兩人沉默了好久,任昊抬頭注意了一下她的神色表情,方是眨眨眼,右手輕輕一滑,插進了她兩條大腿的內側部位,慢慢捏著。
大腿內側可比外側敏感了許多,只見范綺蓉美腿霍然緊繃,反射性地一下子夾住了任昊的右手。任昊心虛地看看她,停頓了一會兒,逐再次摸了起來。而范綺蓉雖然沒有說話,但兩條長長的美腿卻是用力著,絲毫沒有松緩地趨勢。
范綺蓉的默許,使得任昊地膽子徒然大了些許,左手也不再老實,捏了她肩膀兩下后,輕輕搭在上面,緩緩前伸,自范綺蓉前面的領口處滑進了襯衫里。
先一個摸到地,是蓉姨的鎖骨,凹凹地,很深的樣子,順著鎖骨繼續下探,任昊中指指甲立刻陷入了一片柔軟之地,手指肚上也有了膩滑的感覺。這時,一只默然了很久的范綺蓉終于阻止了他,她左手啪地拍在胸口,連帶任昊的手臂一起壓在了那里,不讓他再繼續移動。
范綺蓉仍是閉著眼睛,睫毛兒微微有點顫抖的意味。
任昊的力氣畢竟比范綺蓉大了不止一分,左手向下擠了擠,煞那間,連手指的第一個骨頭節都有了軟軟的觸感,甚至指甲蓋,已經碰觸到了她文胸的最上端。指頭微微一挑,將襯衣領扣掀起來稍許,任昊看到了她文胸的顏色——是白色的。
任昊上下其手,左手繼續摸索著前進,右手則是往小腹處移動。
范綺蓉霍然起身,一邊整理著被任昊弄亂的衣服,一邊往衛生間走去:“不揉了,你歇會準備睡覺吧,姨去洗澡…”話音剛落,范綺蓉地身體已然沒入了廁所,碰地一聲,門被關了上。
任昊意猶未盡地撇撇嘴,覺得自己離成功又進了一步。他關了電視,聽著耳邊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旋而去蓉姨屋里將薄被取出,抖了抖,平鋪在床墊上,枕頭和床單都在,也不用準備其他東西了。
然后,任昊也沒拖鞋,后仰著往床上一躺,等待蓉姨進屋。
大約半個小時。
高跟鞋“嗒嗒”的聲響越來越近,接著,就見穿得整整齊齊的范綺蓉站在了臥室里,散下的長滴答滴答落著晶瑩的水滴,在地板上濺起淺淺的痕跡。
“這是啥意思?”范綺蓉板臉看看他,腳步沒停,走到床邊拍了拍枕頭:“還不去睡覺?跟這兒等什么呢?”
任昊嗅了一口淡淡的清香,呵呵笑了笑:“這不是等你呢嗎,嗯,現在就睡?”任昊詢問地目光看了看她,旋即舔著臉開始脫衣服。
范綺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抄起棉枕頭,狠狠給了任昊后背一下:“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出去!給我出去!”
任昊衣服剛是拖到一半,冷不丁被她打退了兩步,呃了一聲,趕緊將T恤衫穿好了:“您這是干嘛呀,咳咳,有話好好說…”
“沒什么好說地…”范綺蓉威脅般地舉起枕頭,作勢向他打去:“姨就問你一句話,出不出去?”
“得,得,我出去,我出去還不行嗎?”任昊說是這么說,可腳步卻沒有移動半分,無辜地瞅著蓉姨,“不就脫個衣服嗎,又沒犯法,急個什么呀。”
范綺蓉沒給他好臉色看,哼了一聲:“得寸進尺!一次兩次也就算了!還三番五次欺負起姨來了?怎么?當姨真的好欺負是不?”范綺蓉把枕頭舉過頭頂,蓄勢待地朝他走了過去:“有本事你再摸姨一次看看,不打爛你小的 任昊不服氣地翻了翻白眼,快速伸手在范綺蓉大腿上摸了一把。
“你!你非要把姨氣死是不是!”范綺蓉手上的枕頭呼地一下帶起一陣風聲,碰地落到任昊腦袋上,然后她提起枕頭,再一次砸了過去。
任昊一看蓉姨這兇巴巴的架勢,也蔫吧了下來:“別打了別打了,我出去,我出去…”任昊逃也似地跑出了臥室,正當他重重松了口氣時,范綺蓉竟然抄著枕頭追了出來,高跟鞋嗒嗒踩著瓷磚:“我打死你個小色胚!看你還敢不敢欺負姨了!看你還敢不敢欺負姨了!”軟枕頭跟不要錢似的向任昊打去。
“呃,我不是出來了嗎,咋還打啊?”任昊捂著腦袋繼續往后退。
在被范綺蓉追殺了近十分鐘后,任昊終于得以喘息。
“哼…”范綺蓉呼呼喘著氣,看來是累的不輕,她瞪瞪沙上地任昊,一挨著他坐了下,“以后不許跟姨沒大沒小的,知道不?”
任昊撇嘴嘀咕:“小氣勁兒,這能賴我嗎,要不是您長得那么勾人,我也…”
“勾人!?”范綺蓉瞪大了眼睛,枕頭再次被她舉了起來:“那你的意思,還賴姨了是不?”
“那可不…”任昊色迷迷地在她身上看了一圈,理直氣壯道:“您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從我出生開始,您就在我眼前晃啊晃啊的,對我一個小孩那很不堅定地心智來說,我能不起小心思嗎?”
范綺蓉被他氣得直咳嗽:“你!你還有理了是不?”手上一晃,枕頭打在了任昊的腿上。
任昊借勢一拉,拽著蓉姨的手腕將其拉到懷里,輕吻在她額頭。
“你!你怎么又來了!”范綺蓉左右甩著肩膀扭了扭:“說好了不許欺負姨的!聽話,放開姨!”
任昊卻不說話,動情地在她臉上吻著,眉毛,眼睛,鼻子,臉蛋。
范綺蓉見他呼吸急促,仿佛已經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一般,不由得深深一嘆,略微掙扎了一會兒,便全身軟了下去,一手橫捂住胸口,一手擋在下身,她扭著腦袋盡量不讓他吻在自己的嘴唇,其他地部位,也就隨便他怎樣了。
“…你也就…會欺負姨…早晚…呼…早晚…姨得被你害死…唔唔…嘴不行…別…唔…別吻嘴…啊…那兒也不可以…不能摸…別鬧…唔唔…昊…別鬧了…那里不行…把手…唔唔…拿出去…嘴唇給你親…嘴給你還不行嗎…別摸了…唔唔…扣子要扯開了…”
任昊吻著她的臉,手已經順著兩顆扣子插進了蓉姨地襯衫里,揉了一會兒,腕子總是卡在外面,很不舒服,任昊另只手也跟了上來,沒輕沒重地解著她襯衫的紐扣,雖然有蓉姨地阻攔,但第一顆扣子還是順利的解開了,不過第二顆卻費了些勁兒,任昊有點急躁,兩手一瞥,就想把衣服撕開。
“你干什么!別弄!撕壞了姨還得縫!”范綺蓉急急抓住了他地手,苦著臉嘆了一口氣:“輕點兒!姨自己脫還不行嗎!你起開!姨自己來!”范綺蓉倍感無奈地只能自己將襯衫的幾顆扣子一一解開,在完畢后,她一把將分開的襯衫拉住在胸口,不讓春光外泄,“昊,關上燈行嗎?”
任昊很急色,根本不理她,繼續摸了上去。
“…先別鬧…關上燈…”
任昊不耐煩地砸了下嘴,橫著一抄,抱著蓉姨就往她的臥室走去,腳后跟向后一磕,屋門隔絕了客廳的光線,借著月光,蓉姨焦急的臉龐依稀可見。
“…先別這樣…昊…跟姨坐下來談一談好嗎…”范綺蓉說話時直打著哆嗦,隨即,只感覺身子一輕,咚,范綺蓉被他輕丟到了床上,“…先別…咱們不能…最多給你親一親…哎呀…別…別脫姨褲子…你…你要干嘛呀…快別…給你摸摸還不行嗎…別來真地…”
范綺蓉胡亂扒著他的手,不多會兒,腰上一松,西褲就這么被扒到了膝蓋:“…那里不行…昊…你再不住手…姨可生氣了…嘖…別鬧…跟姨好好談談行嗎…先別…唉…這樣你看行不…姨…姨用手…用手給你…哎呀…別再脫了…真的不行啊…那是作孽…你讓姨以后怎么見大哥大姐啊…昊…別讓姨難做行不行…”
見得蓉姨一步步退著底線,任昊也不說話,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隨手扔在木地板上,全身光溜溜地朝蓉姨撲過去,也沒將她脫光,而是把關鍵位置露出來即可。
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
范綺蓉沒轍了,把手插進他的頭里重重一聲嘆息:“…早知道這樣…姨小時候就不對你這么好了…唉…昊…過幾天…不…明天…明天再弄行嗎…姨那兒有點疼…今天不行…”
任昊也抓著范綺蓉地頭吻在她地嘴角:“一會兒就不疼了。”
范綺蓉氣哄哄地垂了他腦袋一下:“你,你怎么這么不聽話啊!姨快被你給氣死了!一天你都等不了嗎?”
“我覺得我一秒鐘都等不了了。”
“嘖…真的不行…昊…別…”范綺蓉死死并著雙腿,不讓他劈開:“…唉…那至少…至少戴上那個…這是姨最后的底線…不能再退了…”
任昊裝傻充愣:“戴上啥?”
“你說呢!”范綺蓉雙手捂在下面,死也不松開:“沒有那個絕對不行!明天好嗎?乖!再等一天!”
“蓉姨,你想急死我啊?”
“是你想急死我!”范綺蓉呼呼喘著:“沒那個不安全,要不,你出去買一趟,小區外面就有個二十四小時店。”
見他還在使勁擺著自己地美腿,范綺蓉氣得一口咬在他的胸口:“…冰箱里有保鮮膜!去!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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