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著選手的大巴還沒有到達比賽場館,比賽場館外的廣場上,就已經熱鬧非凡了。
韓國的一個XX游戲臺的主持人在現場表達了自己的感慨。“今年的WCG總決賽的氣氛空前熱烈,無數來自世界各地的星際愛好者都聚焦在比賽場地外的廣場上,而且很多人都是情緒激動,估計對這場即將進行的大戰無比期待,大家看,來自阿拉伯國家的一個星際迷,居然已經激動得在拿大頂了。看來星際的魅力是無可阻擋,絕對的無可阻擋。”
“你這是干什么啊?”同為以前的韓國天一的Flyzeng很是奇怪的看著Hon玉ng。“雖然你很久沒看見我了,但也不至于一見面就這么激動吧。”
在Flyzeng看來Hon玉ng一定是瘋了。早在當初Hon玉ng去加拿大學農學的時候,Flyzeng就覺得Hon玉ng的腦袋有問題,要不別的不學干嘛非去學個種團團圓圓植樹的農學。現在看到Hon玉ng打扮的跟個阿拉伯人一樣,Flyzeng已經很吃驚了,可是這還不算,Hon玉ng居然一見到Flyzeng,就二話不說的拿頭頂的,來了個大頂。
“他這是干什么啊。”看著Hon玉ng死頂活頂地完成倒立,還用幽怨的眼光看著自己不說話的時候,Flyzeng郁悶地問Jimuro。
“沒什么。”Jimuro笑了笑,說。“他只是完成個諾言而已。”
“諾言,什么諾言啊。”這個時候Hon玉ng已經弄完了大頂。Flyzeng就問Hon玉ng,“你有毛病啊,我什么時候要你拿過大頂過?”
“你…。”Hon玉ng內心無比郁悶,所以Hon玉ng壓根就沒回答Flyzeng的問題。反問Flyzeng。“我穿成這樣,你都能一眼認出我來?你還有沒有人性啊。你看人難道是用牌子聞的啊,屬狗的啊。”
“我是屬豬的。”Flyzeng委屈地說。“我們混了這么久,你都記不得啊,太讓我失望了。你穿成這樣又算什么。光看看你走路扭屁股的樣子,我就認得出你了,別說你穿個阿拉伯服裝,就算你脫光了衣服在身上用黑漆寫滿變態,我都認得你啊。”
“我…。”Hon玉ng是徹底地說不出話了,看了看Flyzeng后,Hon玉ng才發現其實Flyzeng穿得也挺牛叉的。
Flyzeng穿著大大的機車服,身上到處都掛滿了叮叮當當的鐵環。要不是臉上用油彩畫著韓國的太極圖和SC的標志,可能無論是誰都會覺得這個家伙是什么犯罪團伙的頭牌打手,一看到Flyzeng打扮成這副樣子,一想到自己也是一眼就認出來這是Flyzeng,Hon玉ng就不得不認命了。
有的時候損友就是損友,或者真的光看看扭屁股的樣子,就能認出他出來,不管是幾年以后。
好久沒有相見,Flyzeng等人也挺激動的。在進比賽場館的路上,幾個人忍不住都一陣唏噱。
“你怎么也跑到比賽場館來看比賽來了,你以前不是一直都喜歡在酒吧看比賽的嗎”Hon玉ng問著Flyzeng。Hon玉ng知道平時Flyzeng一向是個懶鬼,要讓他花這么大力氣喬裝打扮,來看一場比賽幾乎是不可能的。Flyzeng寧愿偷偷地窩在哪個酒吧的角落,穿著花襯衫,拖著拖鞋,拿著瓶小酒看電視直播。
“別說了。酒吧不方便,還是到現場看比賽的好。”Flyzeng臉上紅了紅,其實Flyzeng到現場看比賽也是挺無奈的,因為前兩天有次Flyzeng在酒吧看比賽的時候,穿得很豪放的Flyzeng居然被幾個女的圍著問。“帥哥,出不出臺啊,一夜多少錢啊。”
當時Flyzeng就落荒而逃,發誓再也不去酒吧看比賽了。
“為了看場比賽,花這么大力氣,好像不像你的作風啊。”Hon玉ng狐疑地看著Flyzeng,說。“再說了,勾小云的比賽有什么好看的,你們都是老對手了。回家看看電視直播么得了。”
“誰說我是來看勾小云的。”Flyzeng很是牛叉的說。“我可是來看方少云的。”
“不是吧。”穿著阿拉伯服裝的三人組都有點傻。
“當然,你們有沒有看前幾天的比賽。這個叫方少云的新秀打的簡直太風騷了,我喜歡。”Flyzeng說得雙眼冒光,“今天的比賽,我對他很是期待啊。我覺得說不定他就能把勾小云給做了。”
“…。”阿拉伯三人組依舊沒說話。
“你們不會是特意來看勾小云的比賽的吧。”Flyzeng看著三個人沒反應,問了句。“難道你們不會不死心,還想找勾小云挑兩把吧。”
“我們也是來看這個叫方少云的家伙的。”Hon玉ng一把摟住了Flyzeng,“兄弟就是兄弟啊,連看男人的品位都一樣啊。”
“受不了,受不了。”Lulu說。
“怎么了啊。”Kay看著Lulu說。
“你看那邊啊。”Lulu指了指Hon玉ng等人說。“你看他們,果然是玻璃,那個家伙,剛剛拿了個大頂之后,現在果然跟一個男人摟摟抱抱起來了。”
“算了。”Kay說。“我們可不能用鄙視的眼光看待同性戀。我們還是看比賽吧。”
“嗯,還是看比賽吧,不看他們了。”Lulu說,“再看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你確定我真的有說過要讓你一把?”在走上比賽的舞臺的時候,勾小云依舊很無恥地問方少云。
“我確定,百分百的確定。”方少云說。我都說了無數遍了口水都快說干了。你是不是非得弄個測謊儀來,才確定我說的是真話。
“那我相信你吧。”勾小云看了看方少云說。“那我就讓你一把得了。”
“真的?”方少云說。“你說的是真的?你不是騙我吧,你怎么讓我?不會是讓我四個農民吧。”
方少云說。其實我并不是很貪心的人,你讓我兩個農民,也就差不多了。
“讓你兩個農民,那太明顯了。”勾小云說。“再說了,我當年答應過Witch姐不在任何一場比賽里放水的。”
“那你怎么讓啊。”方少云說。“你這是玩我的啊,沒見過這樣玩弄徒弟的師傅吧。”
“我說讓當然就是讓。”勾小云嘿嘿的一笑說。“我第一場比賽,也用隨機成不成?”
“我靠。”方少云在心里說了一句無恥。
可能旁人認為,一個蟲族選手要是選隨機的話,對手肯定是占了大便宜了。可是方少云卻很清楚勾小云的實力,雖然勾小云用的最順的是蟲族,但是勾小內人上種族用起來,絕對也是一流的大師級的水準。當年方少云在長沙第一次碰到勾小云的那次,勾小云就是用隨機隨便搞搞就把長沙電腦城挑戰賽的幾個擂主殺得丟盔棄甲,而那幾個拋主,可也是超級聯賽中的頂尖選手。
若是勾小云隨機到這兩個種族,全力發揮的話,方少云認為自己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而若是勾小云隨機到蟲族,方少云非但沒占到一點便宜,反而還更虧了。因為方少云一開始不知道勾小云是蟲族的話,很可能還會開局失誤。
攤上這樣的師傅,方少云也覺得沒什么好說的了。
“請問兩位來自中國的選手。在這最后的決戰前夕,你們有什么想說的話?”現場主持人將話筒對準了兩個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出現在舞臺上的男人。
“中國人不打中國人。”方少云看著勾小云說。
“欺師滅祖,天打雷劈。”勾小云看著方少云說。
“好深奧的話。”現場的主持人摸了摸一頭的霧水,覺得自己再問下去的話,肯定會顯得自己才疏學淺。于是現場的主持人很合時宜的說,“比賽馬上就要開始,兩位選手,請進入自的比賽室,等一下該干嘛就干嘛去吧。”
“我靠,好酷。”方少云一眼就看見了兩個可以升降的,如同金蛋一樣的比賽室。方少云依稀記得當年的Jimuro和王緋雨,也是在這樣的比賽室里進行最后的的廝殺的。
當時王緋雨和Jimuro,在這升到半空中的比賽室里,象神一樣的戰斗。這樣的場景,給方少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沒想到今天輪到自己了。一陣唏噓過后,方少云想,幸虧自己沒有恐高癥。
想完之后,方少云又滿懷希望地黑心頭過去問勾小云,“師傅,你有沒有恐高癥?”
“沒有。”勾小云簡單直接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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