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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 三豐去,葛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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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不想寫這段話的,想想還是寫一下吧,免得不少書友心里有怨言。其實在寫昨天那章之前我就想到可能會有不少書友有意見,所以在完稿之后又單獨開免費篇章稍微解釋了一番,可是還是有讀66續續提出了反對意見。看過我老書的讀應該清楚我不喜歡悲劇,但不喜歡悲劇并不意味著在過程中就不能穿插進一點起伏的傷感。蘭小雪三人的最終去向,暫且撇開不提。我想問下,莫非要我在了解塵緣那章直接就寫李培誠把三人給帶走了,然后呢?然后怎么寫,把她們收為妻收為妾,再然后呢?在南極洞府內悄無聲息地修煉。不覺得這樣很無趣,也太突然了嗎?如果真那樣寫,當初第九十二章我又何必推翻重寫呢?有些事情總要經歷一些風雨,總要經歷一些時間。我不反對讀們的心聲建議,恰恰相反我非常歡迎,我每天都有看書評的習慣,而且還不止一次地看。看到稱贊的話,暗自竊喜,看到建議的話會深思一番。但我反對讀們把事情給敲定死了,就如蘭小雪三人的去向,這是長篇不是小故事,結了就結了,就算說主角死了,估計下章都有可能復活過來。我剛寫了“別了”這章,你們就把事情塵埃落定了,不僅影響別人的判斷,也影響我寫作的思路。比如我今后把三人給寫回來了,有人就會說老斷沒有主見迫于壓力,實際上那才是我的真想法呢?所以對不滿意的情節,我建議兄弟姐妹們最好不要立馬上綱上線。可以提建議,比如此事,各位可以提。希望老斷不要就此讓主角跟三人了結了,我喜歡他們在一起。這樣我一看心里自然有數,讀也心里有數,這事還沒完,還有戲。相反你一棍子打死這事沒戲了,沒地讀一看悲劇。走人,或本來沒這想法的讀一想,莫非真的沒戲了。而我呢,可能迫于壓力得把一些情節提前透露一些,畢竟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讀流失,我還是要靠訂閱吃飯地。

  說這么多,希望不要引起各位的反感,當然怎么留言是各位地自由,我只是建議一下。

  東方,火紅的太陽從海的盡頭升起。

  海浪在陽光下如魚鱗閃爍著波紋。一望無垠,很美,很開闊。

  空中,碧海龍舟上。一對情侶迎風而立,目光靜靜地眺望著遠方,誰也不沒有說話,或許是沉浸在清晨這幽靜的美麗之中,也或許在想念著某人。

  許久李培誠嘆了口氣,輕輕將孫曉萱攬過來,孫曉萱順勢將頭依靠在他寬厚地肩膀上。

  遠處現出了冰雪山峰,冰雪在陽光下反射著絢麗的光彩。一個雄偉的男子迎風立在半空之中。望著李培誠。

  李培誠心神一震,碧海龍舟如箭般向張三豐射去。

  “老哥。莫非?”李培誠看著張三豐,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

  “要走的終究要走,或許不久的將來你我兄弟能再次相逢也不一定。”張三豐笑道,只是李培誠還是現他的眼角有些濕潤了。

  剛剛了斷了塵緣,那種離別的傷痛還隱隱在心里作著,卻沒想到張三豐卻要走了。塵緣雖了,但終能回一日,星程漫漫,這一別李培誠卻連一點底都沒有,誰知道是永別還是有緣再見。張三豐若不是想到這點,他又何須強作歡顏,眼角卻偷偷濕潤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孫曉萱已經偷偷離開了兩人,落到下面與柳芷蕓等人一道仰望著天空。

  “老哥可有什么未了塵事需要小弟效勞?”李培誠問道。

  張三豐遠眺遠方,道:“若可以讓你門人再保武當派百年平安。”

  李培誠聞言,道:“只要葛門在,武當定在。”

  張三豐不再言語,與李培誠兩人靜靜地站在半空中,誰也沒有說話。

  許久…

  “為兄去了!”張三豐突然說道,然后整個人如箭般往高空飛去,頭不曾回。

  “各位多保重了!”高空中傳來張三豐的聲音。

  接著一塊半只手掌般大,呈半圓形的雪白古玉,在陽光下閃耀著冰寒玉白中帶點粉紅的光彩,玉上面刻著半個太極圖,玉地下方是鋸齒狀的凹凸,很顯然必有另外半塊玉與此相配。

  李培誠手中握著這半塊圓玉,久久望著空無一人的高空,許久深嘆了口氣,低語道:“老哥一路平安!”然后收起了半塊圓玉,飄然而下。

  一間密室里,無花無樹,只有一個老人盤坐在地,但卻滿屋的清香氣息,生機勃勃。若人在此處必然以為自己身在原始森林之中,周圍都是參天大樹,旺盛青草。

  淡淡地綠光在葛古身上縈繞,那生機,那清香便是從葛古身上的綠光散出來。

  葛古仍然閉著雙目,但丹田之內,或許不應該再稱之為丹田,因為此時的空間比起丹田來大了不知道多少倍,里面綠光縈繞,似另成一天地。金丹已經不見了,只有一棵翠綠的小樹在這空闊的天地抽支芽,在茁壯成長,勃勃的生機充實著整個天地。

  四年多前,葛古因為身為太上掌門,當葛門面臨危機之時卻須徒弟為他安排避難之處,心中黯然傷神,明知修煉之途需徐徐圖之,但卻仍憤然閉了死關,甘愿歷萬千兇險,尋求那萬分之一的突破機會。\

  入了關,他以自身為丹爐。取萬千藥材,丹藥盡入肚腹,重新煉化吸收。期間生死危險。痛苦折磨不足為外人道。

  花開花謝,花謝花開。生生死死。死死生生。

  葛古天縱之才,自悟無上丹道,此次萬千兇險,冥冥中或許老天見憐,竟讓他渡過了此難關。看破生死玄機,生即死,死即生,竟另辟蹊徑,以丹為種子,破土而出,苗長成了如今一棵翠綠小樹。

  無限生機,無限生死奧秘盡都在這小樹之中。葛古心中雖然還不明白最終要走向哪里,但他知道生死循環,盡在這小樹之中。

  葛古微笑著張開了雙目。身上綠光漸漸散去,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但整個人看起來卻是說不出地清新,讓人面對他如沐春風。舒服之極。

  數種藥材飄浮空中,團團綠火將它們裹住,慢慢消融,最終化為一粒丹藥。

  丹藥古樸無華,但卻讓人感覺內蘊無限生機,好似活物。

  葛古露出滿意地微笑,將丹藥收入芥子袋中,飄然破關而出。

  南極洞府空無一人。葛古臉色微變。\心神一動,綠樹立刻迎風招展。神念如絲鋪張開來,卻現葛門上下門人盡在府外。

  一道身影掠過,葛古飛身而出。

  “師父!”正領著葛門上下往洞府回的李培誠一臉驚喜地叫道。

  眼淚卻濕潤了他地眼眶,別人或許不知道葛古正歷經萬千危險,他李培誠卻又如何不知,如今終于見到師父無恙而出,真可說喜極而泣。

  “我終還是未能見張前輩一面。”南極洞府,師徒兩面對而坐,葛古感嘆道。

  “張老哥乃奇人,肯定能威揚宇內,到時終有相見一日。”李培誠說道。

  葛古嘆了口氣,宇宙漫漫,兇險難測,誰知道外面有多少奇人異人,要想威揚宇內,談何容易,就算真的能辦到,那又需要多少年?只是這點,兩人心里都清楚,葛古沒有開口去點破。

  “為師閉關四年有余,外界如今有何變化?”葛古問道。

  李培誠將事情一一交代,葛古自然免不了感嘆連連,看著李培誠許久才說了句:“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李培誠聞言卻突然翻身跪在葛古前面,求道:“無論何事生,弟子懇請師父今后勿要以身犯險!”

  葛古聞言兩眼微潤,看著李培誠向自己磕頭,心情復雜交錯。他又何嘗愿意以身犯險,只是葛門如今雖叱咤修真界,但葛門基礎薄弱,乃李培誠一人支撐著。只是他身負李軒庭重托,一旦他到了分神境界,以他地稟性又何如能再安心逗留地球,而延誤李軒庭的重托呢?李培誠若離去,這葛門沒人坐鎮又如何行。

  葛古身為太上掌門豈能不考慮此事,況且他參悟了無上丹道,李培誠身上又不乏好藥材好丹藥,別人不敢輕易使用,他卻能冒險為之,雖然是九死一生,但人生在世,該擔當的總得擔當一下,該賭時也總得賭上一把。況且柳芷蕓已經得傳了他的丹道,就算滅為灰燼,卻也總算留下了道統。

  當然如今葛古是走了大運,不僅大難不死,功力突飛猛進,而且在丹道上又更進一步,領悟生死奧妙,此奧妙與張三豐的陰陽兩儀乃是異曲同工,殊途同歸,都是宇宙最玄奧最本質地奧秘。

  李培誠事過重提,葛古驀然回,才現之前每一步都是驚心動魄,兇險到了極點,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四年多內安然渡過來的。

  “起來吧,為師應了你便是。”葛古伸手扶起李培誠,葛古如今已如種子破土而生,生命璀璨,生機勃勃,又哪會再重走舊路。

  李培誠見葛古應下,這才開心地起身,兩眼神光閃爍地看著葛古道:“師父如今修為大大突破,就連弟子看得也有些迷糊了。”

  葛古哈哈一笑,把手伸給李培誠,道:“你仔細探查一番,不就一目了然了。”

  李培誠依言探查,卻看到葛古全身經脈內生機勃勃,那生命力極其堅韌頑強,猶如小草一般,任它磐石如何壓住它,終能破土而出。

  李培誠繼續探查下去,身子卻猛然一震,他現葛古的丹田,綠光縈繞,生機盎然,一棵小樹巍然屹立在其中,似乎有無窮的生命力在其中釋放出來。

  突然間,李培誠腦子里浮光掠影。花開花謝,飛葉落下,嫩葉長出…

  多少年來,每次李培誠走在西湖邊,看著秋風掃落飛葉,看著柳樹抽出綠芽,他都隱隱有些感悟,今日他才幡然醒悟過來。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大自然一直在向人們展示著生死循環的規律,只可惜卻沒人看破其中奧秘。

  李培誠知道,只要小樹不滅,終能長成參天大樹,終能開花結果,再續生命奇跡。

  “師父真乃奇人,弟子拍馬也是趕不上師父。”李培誠收回手,道。

  葛古指著李培誠笑道:“四年多不見,你拍馬的本事倒是突飛猛進。你那九轉金丹卻又哪里輸給為師了,況且為師雖然有突破,但論實力充其量如今也不過就元嬰中期的修為,恐怕連你一招都接不住吧。言歸正傳,靈虬道長六人今在何處,為師看看,說不定能找到解決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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