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不回去了吧?”
柳俊扶著白楊往外走,輕聲問道。
自然,這個時候柳衙內表現還是比較規矩的,攙扶白楊的姿勢也很規矩。不會讓人有太多的誤會。畢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要注意個小“回去!”
白楊說道,又輕輕嘆了口氣。
“不回去行嗎?”
看來白楊姐姐基本上已經清醒了。原本也沒正經喝醉,只是有幾分醉。
柳俊也就不再堅持。
白楊骨子里頭。還是很規矩的一個人。不肯授人以柄。白楊也沒誤會柳俊的意思,柳俊不過是擔心她這么“暈生雙頰”的薄醉模樣,被天鵝賓館的服務員看到了一樣的影響不好。
上了桑塔納。柳俊緩緩啟動。驅車趕赴寧北縣。
,兩個人都不怎么說話。白楊將腦袋軟軟的靠在車窗上,似乎有些不大舒服。
“停車…”
白楊忽然說道。
柳俊輕輕一點剎車,桑塔納緩緩在路邊停了下來。
白楊打開車門,走下車去,站在路邊。
柳俊跟了上來。關心地問道:“怎么啦?不舒服?”
“嗯”
白楊懶洋洋的,不大想說話,似乎力氣不濟。
柳俊這才想起,晚上光顧在夜總會喝酒。卻忘記吃飯了,這個時候。柳衙內的轆轆饑腸才咕咕叫喚起來。不過柳俊身體壯健,只是感到有點餓,估計白楊空腹飲酒,是有些抵擋不住了。
柳俊走到白楊身側,抬手去她額頭試探體溫。
“沒事,沒感冒。”
白楊輕聲說道。
這個時候,公路上十分空曠。也沒有什么車輛往來,四周只有夏蟲低吟和無盡的黑暗。一陣晚風吹來。白楊嬌柔的身子禁不住輕輕打了個寒戰,雙手抱住了胸部。
柳俊心里頭一陣愛憐油然而生,忽然上前一步,緊緊將白楊摟進了里。
這一剎那,白楊渾身都劇烈地抖動起來。雙手下意思地推擋了一下,卻是那么軟弱無力。柳俊收回一只手,從白楊肋下穿了過去。再將另一只手也如法炮制,整個動作流暢無比。十分迅捷。白楊還來不及反應,豐腴的嬌軀就被柳俊抱了個滿懷。飽滿的直接壓在小頑童的胸口,一雙玉臂無處可去,自然而然就勾住了柳俊的脖子。
“不…”
白楊最后掙扎道。
小頑童熾熱的雙唇就吻將上來。將白楊姐姐后面的言辭囫圖堵了回去。
方當夏日。兩人都穿得極薄。與坦誠相對也沒有多大分別,緊緊相擁。肌膚的熱息迅速透過薄薄的襯衫,交融在一起。
白楊的腦袋瞬間亂成了一鍋微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自己一步一步放任小頑童,這人得寸進尺,必定會有今天這個“結局”!
只是驟然來臨,白楊姐姐還是有些措手不及。本能地想要掙扎推拒。但纖巧的腰肢被柳俊牢牢摟住。嬌艷的紅唇也被他緊緊含在嘴里。
一條舌頭還很不老實的總想叩關直入。白楊被他攪得心慌意亂,鬼使神差的,張開編貝般的牙齒,就咬了一口。不料小頑童十分“堅忍”挨了一下“狠的”卻趁機將舌頭伸了進去,胡攪蠻纏起來。
白楊被他這么攪得幾下,情不自禁地和小頑童吻在了一起。
柳衙內隨之益發不老實,白楊襯衣的下擺被掀了起來。柳俊一只粗糙的手掌順著白楊嫩滑的脊背向上摸索。
白楊又忍不住微微掙扎了一下。
柳俊攬住她纖腰的左手緊了一緊,白楊就軟了下去,放棄了抵抗。
再往后,柳俊的手掌又移到了胸前。從緊緊束縛住的文胸下頭擠了一點進去,白楊移開嘴唇,將頭伏在柳俊肩膀上。輕輕喘息著。在他耳朵邊細細說了一句:“在前頭…,”
只不過三個字,白楊說了出來,羞得臉紅到了耳朵根子上,好在四周一片黑暗,也無人看到。然則羞澀過后。白楊忽然感到一陣無以名狀的輕松。
全面淪陷了!
全面冷陷就全面淪陷吧,管他呢!
這些年。實在是太壓抑了。
小頑童恍然,輕車熟路就找到了掛鉤。
“好美!”
柳俊忽然說道。
白楊的高聳是完美的半球形,盡管看不見,一握在手里,就能感覺到那種完美的形狀和驚人的滑膩飽滿。
白楊輕輕扭動了一下,咬著柳俊的耳朵道:“別說話。討厭,柳衙內立即就乖乖的了,只顧亂捏亂摸,表現頗為急色。不料就在此時,遠處卻飄過來一束燈光。,什么時候不好來,這時候來干嘛?
柳衙內不禁恨得牙癢癢的。只得趕緊放脫了白楊姐姐,手拉著手進了,“,萬柳俊啟動車子,就在公路上調頭。
白楊俏臉嫣紅,猶如要滴下血來,似乎想要說什么,咬了咬嘴唇,終于什么也沒說,由得小頑童將車又開回了大寧市。
事實上,他們也才剛剛離開大寧市區,尚在大寧縣的地界內,離寧北縣還遠著呢。開回大寧市自然比開回寧北縣方便得多。
柳俊徑直將車子開進了秋水大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白楊嚇了一跳。
這個時候,正是夜生活最活躍的時間段,不知有多少官員在秋水大酒店艦籌交錯,熟人可是不少。
“沒事,相信我!”
柳俊見白楊雙頰暈紅,“賴”在車里不肯出來,就笑著打開車門,將白楊“拉”下了車。
拉著白楊微微有些顫抖的小手。從總統套房的專用通道直上頂樓。
用智能卡打開了房門。
“哇,這個套房很豪華,你怎么”
白楊又略略表示了一點詫異。
自然不是詫異于套房的豪華。而是詫異柳俊因何會像是回到了家一樣,如此熟悉。
其實柳俊這也是為了保險起見,他與白楊,在大寧市不大不小也要算兩個名人,尤其是白楊,漂亮若此,叫人見了之后就難以忘記。
去了別的地方,沒準他們不認識人家。人家卻認出了他們。唯獨這個總統套,由專用通道直接進來,卻是無須擔心碰到熟人。
身在體制之內,該小心的時候還得小心。
柳俊再笨也不會此事在白楊面前自承是秋水大酒店的幕后大老板,只得隨口撒謊,說道:“你別忘了。我是曾經的大寧市第一衙內!”
白楊就扁了扁嘴,說道:“仗勢橫行,就是個紈绔衙內!”
柳俊轉身抱住了她,嬉皮笑臉地道:“那我就紈绔一回再說!”
白楊的俏臉又紅彤彤的,捶了他一下,卻嬌羞地別過了臉,小頑童熾熱的雙唇,已經貼到了她飽滿高聳的胸前,一陣亂拱。
白楊姐姐“驚恐”地發現。這個男人乃是“此道高手”不但一雙手靈巧無比,就是用嘴,也能解開紐扣。也不知他怎么弄的,三下兩平。白楊胸前便即“門戶洞開”
不過,饒是小頑童的嘴再靈巧。也沒法子解開文胸的掛鉤。但這也難不倒誰,柳俊只需咬住那個文胸往上一抬。晶瑩剔透的就盡收“我…我們先洗澡…”
白楊有些“驚慌失措”
“討厭,不許說話,…”
小頑童“惡狠狠”的嚷道,將白楊姐姐剛在公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來。
白楊被柳俊這一聲“斷喝”嚇的再不敢“抗拒”而況且,已然淪陷,一陣灼熱的感覺由胸口迅即傳遍全身,久違的歡愉瞬間涌將上來。又哪里還記得其他的東西?
柳俊直接將白楊姐姐抱了起來,一腳踢開了主臥的房門,兩人和身倒在了巨大的宮廷大床之上。
“小頑童。你…“你太壞了…在小頑童爍爍的目光逼視之下。白楊姐姐羞澀地別過頭去。
這一個“太壞”的評價,卻甚是恰聳。
明明已經過去了,這人就是要趴在上頭,不肯下來,還老是盯著她看個不了。目光賊膩兮兮的,似乎要看到人的骨子里頭去。
這一番交合,對于兩人來說。都是極盡歡愉,堪稱完美。
一切都水到渠成。流暢之至。全身心沉浸在最原始的爆發與漏點之中,塵世間的所有,俱皆離兩人遠去。只剩下歡愉與暢快!
柳俊趴下來。貼著白楊溫軟的耳垂輕輕呢喃道:“姐”
“嗯“…”
“楊楊…”
白楊就笑了,輕輕打了他一下。
“又搗蛋!”
柳俊就忍不住再次含住白楊的耳垂吭吸起拜白楊的嬌軀是如此的柔軟。是一種感覺上的柔軟,不是那種松松垮垮的綿軟,事實上。白楊的嬌軀。與青春少婦無異。極度幕軟的感覺。是心理上的。
這種柔軟,極度地撩撥著柳俊的神經中樞,將他雄性征服的再一次激發起來。
“怎…怎么知,”
白楊驚訝過后。又咬住嘴唇吃吃地笑了起來。
“就讓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柳衙內雄赳赳氣昂昂地嚷嚷道。
白楊潔白豐腴的雙臂,像兩條玉帶,繞住了身上這個男人粗壯結實的脖子。漆黑如水的雙眸,深情地注視著小頑童棱角分明的臉龐。如同要將柳俊整個吞了進去。
柳俊不由大叫了一聲,被這種極度深情的目光刺激得癲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