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
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書頁
前一段     暫停     繼續    停止    下一段

第128章 君忘

夢想島中文    諸天十道
🔊點這里聽書
*已支持Chrome,Edge,Safari,Firefox瀏覽器

第一百二十八章君忘,傾城佳人  刀蜈蚣很是靈活,不斷的游走,渾身百足在月下撕出嘩嘩的脆聲,連綿不絕的斬在奄龍獸的殼上。半像龜半像獅子的奄龍獸倒是聰明,知道刀蜈蚣厲害,索性是縮住腦袋,任刀蜈蚣斬。

  刀蜈蚣顯然是頗為不甘。大有老鼠拉龜無處著手感。不過,就在這時,奄龍獸趁住一個機會,四腿舒展開來,嗵的一聲跺在大地上!

  瞬時,地動山搖,一股絕強的力量從大地爆出來。便是隔得很遠,亦震得左無舟等下半身都麻痹了。刀蜈蚣則更是凄慘,被一下子震入半空,氣息一時都弱了許多。

  夜叉倒吸一口氣:“這奄龍獸擺明就是烏龜殼打法,趁你不備,來出招一下。誰架得住這等打法。”

  “不管它什么打法,有沒有弱點,我都必須要殺它取肉丹。”左無舟字字鏗鏘決絕,一句話就將決心徹底表明了。

  曾在左無舟面前耀武揚威的刀蜈蚣,凄切的帶傷逃了。

  刀蜈蚣可以戰勝左無舟,但卻慘敗在奄龍獸手上。左無舟不得不加倍謹慎:“看來這奄龍獸比預期的還要強大難對付,果然是攻守兼備,幾乎沒有破綻可言。”

  “該我們上了。”

  奄龍獸有一顆毛茸茸的獅頭,打量左無舟和夜叉半晌,不屑一顧的打個哈欠,就欲往地下鉆去。

  “想走,給我留下來!”左無舟身法如雷,一陣氣浪洶涌,眨眼搖身在這奄龍獸身前,一拳震懾天地,轟向這奄龍獸的腦袋!

  誰知。奄龍獸背了重殼,移動緩慢,感應到這一拳之威,它的腦袋倒是縮得很快。想來是對莫名其妙的打架感到不滿,獅頭的毛聳立起來,頓顯得威嚴無比:“嗷!”

  夜叉目瞪口呆:“這一架,簡直沒法打了。”

  左無舟冷然與奄龍獸對峙,眼看這奄龍獸只要一張口就能把他吞了。可奄龍獸就像感應到他的強大,又或者天性對危險敏感,竟怎都不肯伸頭!

  “如果它敢伸頭,我必一拳轟爛它。可它既是不肯,那就需試其他方法了。”左無舟搖身一錯,沿住奄龍獸徐徐繞行一周,更是凝重:“果然沒什么可攻破的弱點。”

  “木克土。可一時情急,又從何處來木系法魂戰技?”左無舟絞盡腦汁。

  “我來試試。”夜叉縱身躍來,凝神雙手結印,一股巨大無比的威能凝在雙手之間。

  奄龍獸感應真切,急忙龜縮在殼中。夜叉自信自傲的狂喝:“無想印!”

  “嗵!”巨大空爆聲浪幾欲震破耳朵,但奄龍獸卻只被轟得滑出數十米,拖住四道深深的溝,又暴躁狂怒的伸出四足往大地一跺足!

  力從地起。磅礴渾厚的威能自大地爆將出來。饒是左無舟反應極快,立刻提住夜叉躍起,人在半空,仍然被這股余威震得氣血沸騰,臉色白:“果然有很強大的威能。”

  冷汗一滴滴自額頭滑下,左無舟面色堅毅:“一定有辦法,一定有辦法!”

  東西見狀奔跑過來,沖奄龍獸汪汪狂吠。奄龍獸頓有些躁動起來,眼露兇光,躍躍欲試。就在這時,突然腦袋伸了出來,往小東西吞去!

  “機會難得!”左無舟雙眼一爆,聲勢直攀顛峰,就如渾身氣息暴烈無比,化做一道烈火狂撲而去:“翻天印!”

  嗵!天翻地覆一樣的震蕩,奄龍獸感應極快,縮頭也極快。但仍然被“翻天印”轟到,腦袋砰的一聲炸響,竟自被腦袋上的巨大力量轟得龐大體形都被牽動!

  奄龍獸挨這一下絕計不輕,它的殼防御高,不等于腦袋防御也高。即使是被刮住,也是將腦袋都刮下一層,狂暴不堪,兇氣大盛,四足轟轟的連續掄在地上。

  激烈無比的震蕩傳來一股股磅礴巨力,震得夜叉悶哼,噴出一口鮮血飛掠逃走。

  左無舟悶哼,臉色一白,提起小東西往遠處一拋。死死的牽住一條樹枝。懸于半空,雙目流轉煞氣:“可惜,還是差了一點點!”

  “這層龜殼實在難破。”眼看這奄龍獸狂暴怒,四足激烈跺地,左無舟思緒起伏:“有辦法了,趁這東西怒,先回去調養一下再來。”

  其實奄龍獸很難對付,并不全然是因為那層殼,還因為那可怕的威能。即便是魂武君在近距離,也未必能挨得幾下。那威能透過大地爆,連在半空都被波及,可見威能之強。

  但奄龍獸最令魂修士們感到撓頭的,卻是難尋難遇。大多數時候,奄龍獸都在地下。如果不是這次碰巧和刀蜈蚣戰斗,左無舟就是從奄龍獸睡的土地上走過,都察覺不到其存在。

  奄龍獸實在打不過,就往地下一鉆。就算魂修士會土遁魄,在地下與其戰斗,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這奄龍獸天生就是吃飽就睡的主,比耐性,魂修士有幾人比得過。

  但這一次,奄龍獸卻因為腦袋被打爛了小半,竟是一直起狂來。儼然忘了鉆地的做法。這反而令左無舟敏感的看見了一個可能的弱點,一個只有他正巧撞上的弱點。

  殺奄龍獸往往需要三五位魂武君攜手,而這一次,只有左無舟和夜叉二人,半個魂武君和魂武尊。

  左無舟和夜叉的魂力消耗不是很大,汲取法晶里的能量,很快就恢復魂力。而這時,奄龍獸還在狂。

  “抓住小東西,不要給它過去。”左無舟向金炎交代,和夜叉一道重又飛掠過去。一道道磅礴余波震入空,震得二人氣血翻騰:“忍一忍。馬上就能殺了它。”

  “記住,我先出手,你要毫無保留的全力施展,務求一舉擊殺它。”左無舟沉聲交代下去。

  “知道了。”夜叉不耐煩。

  左無舟亦不理他,斂住心神,快醞釀氣勢,轟鳴呼嘯沖下!五魂瞬爆,“翻天印”化掌而出!

  奄龍獸狂施展的威能源源不斷的轟將出來,越是靠近地面和奄龍獸,左無舟所承受的威能就愈是磅礴浩瀚。他眼中只剩奄龍獸,忘卻了威能帶給自己的傷害。

  這放在旁人身上,怕是早已承受不住的威能,他竟是絲毫不為之所動。單憑忍住所有痛楚和傷勢的大毅力,也惟有他能做得到而已。

  “翻天印”一掌如山壓下,令人吃驚意外的是,這一掌卻不是轟中奄龍獸。而是轟在奄龍獸身旁的大地上,距離如此之近,左無舟所承受的威能之強大,可想而知,一時七孔流血,卻堅毅如鐵,實是透住一種別樣風采。

  “好笑。當真好笑。不過,這人的勇氣倒真是值得嘉許。哈哈,不如收為你們門下弟子吧。”

  這一場絕對是勢不均力不敵的交手,早已暗中引來一群人。有人吃驚的看著左無舟沖下,大笑不已。

  有人譏笑:“這兩人瘋了,一個魂武君,一個魂武尊,就憑這也想殺奄龍獸。我活這一生,從未見過這等癡心妄想的人。這不叫勇氣,這叫鹵莽,本宗什么都要,就是不要莽漢。”

  那是,以常理而言,沒有三位魂武君攜手,絕無可能殺死奄龍獸。但左無舟從修煉以來,多次違背了常理。多一次也絕不為過。

  眾人譏笑的議論紛紛,望向被眾星拱月一樣簇擁住的女子:“君忘,你說對不對。”

  名為君忘的女子美目眼波蔚然,癡癡盈淚相望。

  一張充滿大毅力的英武臉龐,一個勇猛蓋世的鋼鐵黑衣男子,一霎無可匹敵的氣概與風采。悉數雕琢在心間,銘刻一生,絕不相忘。

  忘忘我,情迷醉,心癡絕:“眾生碌碌,他才是我命中注定在等待的那個唯一。天見可憐,終教我得見他一面。”

  輪回百世的心動,蒼穹生滅的等待,終換來這一時便是永恒的相見。

  怎敢相忘。怎能相忘。

  奄龍獸四足原本一直抓入大地,難得此刻狂,竟是松足了,給了左無舟一個可趁之機。

  左無舟以五魂瞬爆,輔以“翻天印”,一掌之威何等了得,堪堪比得魂武君之擊。一掌結實蓋在地上,霎時沸騰如滾湯,聲勢宏大無比。

  奄龍獸的大眼中流露驚慌失措之色,身不由己的被一道摧破大地的浩瀚之力轟起,連大地都沸騰起來了,身為被攻擊點的它又豈能例外。飛一樣的旋轉著騰上天,伴住無數土塊齊齊倒震上天。

  “原來他是要創造這樣的機會。”夜叉抖擻精神,狂嘯如風,化身暗夜雷光,挾以一道璀璨的銳金劍芒,出極是凄厲的呼嘯奪目而去!

  “翻天印”之威非同小可,奄龍獸四足若抓住大地,自是難有作為。但偏偏它狂松足,如此就身不由己騰空而起,飛騰旋轉。

  夜叉猶如隕星從天而降,奄龍獸感應到愈來愈強烈的致命感,狂吼起來。最終,夜叉連人帶劍狂沖下來,一劍破殺,奄龍獸終于失去氣息,重又歸于大地和平靜。

  左無舟一抹臉龐和五官的鮮血,目光微動,神色冷然:“夜叉,快取內丹。”

  遠處密林邊沿,人人暗暗吃驚不已:“真的被他們殺了奄龍獸。”

  “不過是取巧而已。”一位金冠人冷笑:“如果不是正好趕巧奄龍獸狂,他們想殺死它,絕無可能。”

  “話又不能這樣說,那黑衣人還是魂武尊,那一掌就有了魂武君的威能。這人很不簡單呀。”一位白衣人搖扇微笑,贊是贊左無舟,卻也是在暗駁金冠人。

  一想起左無舟那驚天動地的一掌,人人就暗暗心驚不已。一個披頭散的青衣人狂態畢露:“不如玩一玩賭一賭,看誰能奪到奄龍獸內丹好了。”

  所有人望向女子,目光溫柔:“君忘,你認為怎么樣。”

  挑出奄龍獸內丹,正欲包裹住貼身放好,忽攸一聲鶯囀細語,悠悠而至:“奄龍獸內丹,當置入無香木盒,否則難保奇效。”

  夜叉神態癡癡然,凝望那從夜幕中徐步而出的女子,渾然忘我,口中念念有詞:“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髴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之回雪。”

  “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淥波。秾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于語言。奇服曠世,骨象應圖。”

  “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飾,綴明珠以耀軀。踐遠游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于山隅。于是忽焉縱體,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蔭桂旗。攘皓腕于神滸兮,采湍瀨之玄芝…”

  夜叉倒是癡絕了,居然甚有文才,一口一口又將那自古名篇道來:“仙抉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郁;荷衣欲動兮,聽環佩之鏗鏘。屆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

  “纖腰之楚楚兮,回風舞雪;珠翠之輝輝兮,滿額鵝黃。出沒花問兮,宜嗅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飛若揚。蛾眉顰笑兮,將言而未語;蓮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羨彼之良質兮,冰清玉潤;慕彼之華服兮,閃灼文章。愛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琢;美彼之態度兮,鳳翥龍翔。”

  “其素若何,春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菊披霜。其靜若何,松生空谷。其艷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龍游曲招。其神若何,月射寒江…果何人哉如斯之美也。”

  左無舟神色冷然,驀然回望,竟自徹然呆住。宛若被那風華絕代之容映入心底,就儼然一見容顏,就令得他便做了水晶一般的人兒,一時竟無法以言語來描述那番所見感受:“天下竟有這等如詩如畫的女子,實是世間竟無文字能描其容顏氣質三五分。”

  如今,他才是真的懂了,什么是一笑傾人國,再笑傾人城。

  左無舟驟見如斯佳人,一時心神失守。好在以他的意志縱是恍惚,亦是留得三分醒,一瞬心動,冷汗淋漓:“不好,我怎的還犯這等錯。若是有人襲我,只怕先前的一剎,我便死了三五回了。”

  他眼中的迷戀之色,轉瞬煙消云散,剩下墨黑色的堅定與空明。

  須知,這一次卻是怪不得他。實實在在是這女子容顏太過傾國傾城,實非言語所能描繪一二,竟無一處瑕疵,處處絕美之極。

  莫說是他,就是意志再是堅定的人,初見此女都少不得有許許多多失態。縱是許許多多人,多次見得此女,都難免失態,意亂情迷。

  他能在這數息的光景里,就自動拔出深陷泥足,重又恢復心神清明,已經是生平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了。

  “你是誰,你想干什么。”左無舟冷冷目光掃去。

  此女身后男子們勃然大怒:“你是什么東西,敢這么同君忘說話,不知死活。”

  夜叉一怒跳起來,推了左無舟一把:“你竟敢這么待她,我和你拼命!”

  左無舟吃驚,神色一沉,反手轟的一下將夜叉轟飛:“你給我想清楚,如果你是瘋了,那我就送你一程又何妨。”

  夜叉吐了一口鮮血,他不是被媚惑了,只是見得這等女子,又怎能待見左無舟冷漠之舉。對他而言,那無異褻瀆之舉。

  忘錯愕,從來就沒有人能這么冷漠的視她于無物。她心湖泛起一絲甜蜜蜜,癡然心想:“與那些一見我容貌就癡迷的凡夫俗子,他果然大大不一樣,難怪他是我的唯一。”

  忘微暈紅潮,取出一物:“此是無香盒,內藏一物,君忘于此贈送于君。”

  左無舟神色微緩,接過無香盒,將內丹置入其中,看見盒中藏有一只冷玉瓶:“多謝。”

  “君忘想與君私下一談,不知可否。”君忘嫣然巧笑。

  左無舟還來不及應承,跟君忘一道來的人就自行先退了去,連夜叉都趕緊跑得遠遠的。左無舟又是暗暗動容:“這女子的魅力當真極大呀。”

  忘腮暈潮紅,從白玉頸項間取出一枚流光彩玉:“相見即是有緣,君忘想贈送此物于你,以做留念。”

  “便宜莫沾。”左無舟反退一步,感覺總有不對勁,見她神色堅持,不像作偽。沉吟片刻,取出一個貼身小荷包:“交換吧。”

  左無舟倒不覺沾便宜,他這荷包是娘親所親手繡給他的。比起那塊不像凡物的彩玉,也對他的價值不見得誰大誰小。

  忘羞喜,小意將荷包貼身放好,含情凝睇:“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左無舟驚得滿頭熱汗,他怎會不懂此句的意思,愈是如此,愈是有驚悚感。一時坐立難安,尷尬無語,左顧右盼,只盼有人能來替他解圍。

  “這女子空有風華絕代,難道是瘋子?”左無舟灑汗不已。

  忘眼眉含情脈脈:“君忘還不知道怎么喚你呢。”

  “哦,我姓左名無舟。”左無舟隨口一答,立刻懊惱無比:“怎么的叫這女瘋子知曉我的名字了,還不趕緊拔腿就跑。”

  正欲是要跑的時候,君忘忽攸一動,似洞悉他的心思,星目微嗔:“難道君忘就這般不堪入目,君忘一生,眾生皆不入眼,獨獨只歡喜你。你就是君忘一生在苦苦相候之人,天見可憐,教我終見得一面,這便是天注定的緣。”

  一席話卻是情深似海,句句自肺腑,愈是教左無舟尷尬無言,生平第一次漲紅了臉,手腳都不知該往何處去擺。

  此時此刻的左無舟,才褪去了那種種往日鐵血殺戮的剛毅堅強,才終于是顯出了他的年紀應有的幾分模樣。

  落在君望眼中,真是應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盡管左無舟是男的)”,事無好壞,關乎那個人,就是最好的。愈看愈是歡喜,與左無舟平日的鐵血勇猛相比,就愈是可愛了。

  “君忘將滿腹心意道來,只愿君莫忘我,莫負我。”君忘秋波一轉,不知多么勾魂奪魄。只可惜,左無舟大有生不如死的感覺,卻是熟視無睹了。

  “諸天有眼,終教我得見你一面。從此,君忘一顆心,就全系在你身上了。莫要忘了君忘,好嗎。”君忘粉腮紅潤,眼眸點點深情似海:“君忘也該走了。”

  “呼,該死,實在該死,這瘋女子到底想怎的。”左無舟松了口氣,只得一會,渾身黑衫就被汗浸得濕透了,可見他緊張到何種地步。

  忘忽攸回,正是回眸一笑,百媚叢生:“等君忘做完了事,就來尋你。”

  左無舟哆嗦。

  終于見這此女攜眾人飄然沒入夜色,左無舟泄氣,有氣無力的一屁股跌坐下去:“她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瘋子啊。好端端的女子,怎的就失心瘋了。”

  “無端端的跑來,又說這么一番話,她什么意思。”左無舟惱羞成怒:“莫非以為戲弄我很好玩,還是怎樣。簡直莫名其妙,不知所謂。”

  想起無香盒中的冷玉瓶,開來一嗅。左無舟神色狂變:“竟然是萬年火液,她竟然把這等珍貴的寶物贈送給我!”

夢想島中文    諸天十道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