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妒忌,你這就是典型的羨慕嫉妒恨,估計焰火就從來沒請你喝過酒對吧?”慕容小天“嘎嘎嘎”笑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嗯,好酒,真是好酒,可惜,某些人只有看的份!”
“哼,笑話,焰火和我情同姐妹,你算老幾?”明月說著,拿起桌上焰火的那杯酒,便倒進了嘴里。
“喂喂,這可是焰火請我的,誰讓你喝了?”
“你管的著嗎?”明月干脆拿起酒壺,便往嘴里灌。
“額!”慕容小天無語的苦笑。
這明月,也太天真了一點,調侃她兩句,也不用證明給自己看吧?
這妞,要是誰想給他下毒,豈不是太容易了。
說到毒,慕容小天突然感覺到不對勁了,渾身感覺,有些不對勁了,下面,完全不由控制的堅挺了起來,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沖動。
再看明月,面現潮紅,眼含春色,居然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向自己走了過來。
“操!”
慕容小天瞬間便明白了,這酒里有藥,已經被焰火下了。
媽的,難怪那騷娘們,這般熱情的請自己喝酒?難怪,焰火出去的時候,警告自己不準偷喝了。
顯然,明月比自己喝的多,藥性已經完全發作,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了。
“別過來!”慕容小天猛的站起來,拔腿便往門外跑。
解鈴還須系鈴人,要想解除這種狀態,就必須找焰火那騷娘們拿解藥。
然而,在十一品神覺實力的明月面前,想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身影一閃,已經脫的半、裸的明月,一下子就擋在了慕容小天的面前,手一伸,“撕拉”,便將慕容小天身上的無屬性休閑服給扯了下來。
接著,手一抓一揮,“碰”的一下,便將慕容小天扔到了焰火的閨床上。
“我靠!”慕容小天悲催的發出呻、吟。
終于體會到了,被人霸王硬上弓的滋味不好受。
其實,慕容小天此時也是欲、火焚身,難以忍受,全靠定力,保持著心底的最后一絲理智。
他到無所謂,媽的,反正不吃虧。
可是,明月呢?好像上輩子就欠她的一樣,看自己哪里都不順眼,這要是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她還不宰了自己?
可是,別看她的實力比慕容小天強,可定力比慕容小天差的太遠了,此時此刻,明顯已經徹底的迷失,想要擺脫,談何容易?
當然,這和明月喝的酒比他多也有很大的關系。
慕容小天才想爬起來,明月的身影又到了,一下子,便壓在了慕容小天的身上,那可愛的小嘴,順勢便堵在了慕容小天的嘴上。
“轟!”的一下,慕容小天大腦仿佛爆炸般的,徹底迷失了,眼睛中,腦海里,除了明月的影子之外,再沒有任何的東西……
不知道過了多久,慕容小天才從迷失之中清醒了過來,看到床上的情景,只能是無語的苦笑。
不該發生的,它還是發生了,面對千軍萬馬,都從容不迫的他,此時,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雖然,在《命運》和小薇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但那不一樣,他和小薇起碼是兩情相悅,可明月呢?兩人就像是冤家對頭。
“玩家,因你通過仙之力的淬煉,獲得仙之力的傳承,開啟仙之力屬性,增加500點仙力值!”
耳邊突然傳來的系統提示音,讓慕容小天一愣,才算是稍稍拋開了糾結的心情。
“花仙族!”慕容小天滿臉驚駭,差點就叫出聲來。
《天道》的‘花仙族’,就是《命運》的仙幻族演變過來的,這仙之力,是只有仙幻族才擁有的力量。
同樣,當初小薇傳承給他,也是通過這種方式。
毫無疑問,慕容小天敢用腦袋擔保,這明月,擁有‘花仙族’的血脈。
這也太驚人了,慕容小天打死都不會想到,明月居然是‘花仙族’的?可她,為什么又會成為‘夜影組織’的人?
慕容小天,大腦一片混亂。
“操,真你媽的系統,這種事情,也能叫淬煉?”慕容小天暗罵一聲,跳下床,從‘終極倉庫’里摸出一套無屬性的布衣,快速的往身上套。
“臭流氓,欺負了人,還想跑?”
兩條花藤,憑空從床上飛出,“唰”的一下,瞬間便將慕容小天纏繞,令他絲毫動彈不得。
“是我欺負你還是你欺負的我?你不會這么快就失憶吧?”慕容小天無奈苦笑。
“王八蛋,在酒里下藥,還故意騙我喝,看我不宰了你!”
明月也迅速的穿好衣服,走了過來,臉上,掛著晶瑩的淚滴。
“我不知道為什么,你對我的成見那么深?張口閉口說我無恥,請問,你究竟看到我無恥什么了?不就是看到我在平安鎮客棧和人約會嗎?那又怎么了?兩情相悅就無恥了?剛才的事情,你應該很清楚,我和你一樣,也是受害者,是我下的藥,還是焰火下的藥,你應該同樣比我還清楚;你也看到了,為了你的清白,我已經在極力克制,想要第一時間逃出去找焰火要解藥了,可最終還是你攔住了我;當然,這不怪你,你也不想的,事到如今,不該發生也已經發生了,你要殺我,沒問題,你動手吧!”
一下子,明月無言以對了,大腦一片混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她不得不承認,慕容小天說的都是事實。
“哐當!”
門被推開了,焰火走了進來,看到慕容小天被綁不由一愣:“哎呦,這是怎么了?什么個狀況?”
“還說,你干的好事,聽著,你要再琢磨著給他下套,別怪我翻臉,”明月冷冷的瞪了焰火一眼,手一揮,解除了慕容小天身上的束縛,快速的走出了房門,頭也不回的吐出了幾個字:“到我房間來!”
“姐,被你坑死!”
慕容小天欲哭無淚,對著焰火苦笑著搖搖頭,走出了房間。
再次一愣,目光往房里一掃,焰火頓時明白了,惱火的跺起腳來:“老娘忙乎了半天,到頭來,卻在給別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