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開始研究富士大陸戰略24篇的第四篇——鋤禾,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鋤禾,自然不會是指種地了,所謂的鋤,實際上就是指兵器的意思,那為什么出兵非得的在正當午?汗滴,出汗,就是出力,泛指拼殺的意思,但拼殺,為什么還要入土?這是因為,富士大陸擁有一種特殊的職業能力——忍者;整個意思就是說,忍者土遁之法,非得在正午時分,方可使用,研究透了這富士山大陸的戰略規則和手段,對于我們之后與富士山大陸之間的戰役,意義是至關重要的…”
進入高級將領培訓班的基地,聽到群琴朗朗的講課聲,慕容小天快笑破肚皮了,娘的,這所謂的富士山大陸戰略24篇,那可是出自他的手筆。…≦,
他早就清楚的知道,星球世界畢竟是《命運》的演變,和地球世界區別大了去了,地球上所擁有的歷史文化,和星球是有著很大差異的。
其實,就算是沒有差異又如何?這些現實中的東西,《天道》里面的npc他知道個屁。
想想,自己還老有才華了。
為了給慕容小天提供在基地足夠的活動時間,對各種食品的驗收要進行層層檢查把關,美其名曰,是為了保證基地所有成員能夠吃上最好的食品。
而這段時間,慕容小天可以在基地之內隨意走動。
慕容小天在基地內沒轉悠多久,培訓班所謂的戰略課就已經下課了,接下來,將會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是自由活動時間。
當然,慕容小天就是為了趕這個時間點進來的,否則,又如何去接觸這些人?
所有這些培訓成員的資料,慕容小天自然是熟記于心,大概哪些人會是‘夜影組織’的人,當然也是非常的清楚。
可所有人里面,他所認識的,真正接觸過的,也就只有‘夜影組織’的血門門主,前破龍城城主敖坤了。
因此,他也只能從他開始下手。
遠遠的看著敖坤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慕容小天快速的隨了過去,“碰碰碰”,走到門前,連叩三聲。
高級培訓班基地范圍相當廣闊,所有的培訓成員,本身在外面身份都是相當不低的,在基地內享受的待遇,自然也是非常高的,每一個學員的住所都是獨立的,各自不相連,里面臥室客廳配套齊全,拿現實的情況做比喻,就好比是每一名學員都住著一處獨立的套房。
雖然說,基地并不阻礙學員之間的互相交流和交往,可互相之間還是很少有人會串門的,道理很簡單,里面一半以上都是‘夜影組織’的人,而‘夜影組織’組織紀律性又非常的嚴格,采用的又是單線聯系方式,里面的這些成員,大都是門主,甚至旗主身份的人物,而門主之間,即便是屬于同一旗,互相也不可能知道彼此的身份,就算是有旗主屬下門主同在的,可在這非常時期,又是如此狹小的范圍內,自然也是裝作之間互不相識了;因此,學員之間,基本上是不會互相串門的,起碼,在這培訓班還是開始階段,是一定不會的。
你的明白,謹慎,小心,潛伏,隱藏,是‘夜影組織’的一向行事做風,不然,這般龐大的一個組織,也不可能一百多年了,還能做到如此的隱蔽。
聽到敲門聲,敖坤自然是心下一緊,他可不希望,在這關鍵時刻出什么幺蛾子,可開門見到慕容小天的這一剎那,卻又是非常的意外,甚至震驚,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個人,是如何進入封閉式培訓基地的?
“怎么?敖坤大人,不認識了?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親兄弟,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吧?”
慕容小天身體斜靠在門邊,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懶散的樣子。
“哼,朋友?似乎我和你不熟吧?”
將意外震驚的表情瞬間隱藏,敖坤發出一聲冷哼,可還是擺下手,將慕容小天往里讓,嘴上又接著說道:“我就不明白了,培訓班會招收你這樣的人才?”
明是諷刺,實時打探,這已經是‘夜影組織’成員習慣性的天性。
“呵呵,我就一俗人,生意人,自然是不能和你們比,這么高級的培訓班,自然是輪不到我,俺不過是向你們培訓班提供所有的物品食物。”
慕容小天別別嘴,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根本不等敖坤招呼,就大咧咧的坐在了客廳的椅子上。
“你到還真是一點不客氣!”敖坤再次諷刺,可還是繼續試探道:“不過,你也算是挺能耐了,居然能把生意做到這培訓基地,放眼整個華夏大陸,恐怕也沒幾個人能辦到吧?”
敖坤的心,稍稍安穩了一些,基地食物變質的事情,他當然知道,雖然對慕容小天的能耐有些震驚,可起碼,這事和他們‘夜影組織’沾不上邊。
“能耐個屁!我忙來忙去,不過是給別人做嫁衣!”
慕容小天惱火的發起牢騷,同時亮出了‘正大運輸’總巡察的身份。
要想取得敖坤的信任,就必須要表達對掌權政府的不滿,同時,還要讓敖坤認為,他就是一個利益至上的小人。
然而,直接表達對掌權政府的不滿,那是最愚蠢的做法,他必須要找一個合理的切入點才行。
他必須要讓敖坤認為,自己有利用的價值,也只有這樣,被封閉在基地估計已經著急快要發狂的敖坤,才有可能會向他攤牌。
“想不到,你還是龐大財團‘正大運輸’的總巡察,不簡單啊?”敖坤再次意外。
“總巡察?哈哈,不過是一個虛頭銜,中看不中用,表面風光,可實際上,又能有多少的利益?老子勞心勞力,到頭來不過是人家老板跟前的跟班而已;這種說法還是客氣的,不客氣,不過是人家的一條狗罷了。”
慕容小天無論是語氣和表情,都表現出了極大的憤慨和不滿。
這種極度的發泄,看似針對‘正大運輸’,但延伸下去,就是對現實狀態的不滿,以及慕容小天野心貪婪的最直接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