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并不重要。”聲音繼續忽東忽西的閃爍著,高鶴根本無法定位聲音的來源:“問題是,你得到了那些東西,而某些人很想要,所以,即便他們在表面上不會把你怎么樣,但是他們還是會在背地里不擇手段得到的。”
這話高鶴相信,但是高鶴并不愿意是被這么一個根本不知道來源的聲音這樣告知。
“你到底是誰?出來!”輪回已經出現在高鶴手中,但卻不知道該指向哪里。
“好一柄靈器,至少吸收了幾千萬人的魂魄力量。”聲音轉為嚴厲:“小伙子,年紀不大,好歹毒的心腸,居然煉制這種喪心病狂的東西!”
…”高鶴一時無語。這又不是自己煉制的,吸收魂魄力量也不是自己要吸收的,開始是那個神秘人,后來是拿到神秘的黑煙,和自己有什么關系?他們被吸收煉化,自然成全了凝金,可是,這和高鶴有什么關系?難道高鶴連繳獲的武器也不能使用了嗎?
“看起來,那個人說的沒錯!”聲音好像自言自語一般:“現在的軍方和行政的掌權人,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兩個掌權人了,居然縱容手下煉制這種歹毒的東西。為了保住自己的權勢,真的可以說不擇手段,我說他們怎么會偏偏帶你到半人類的首都,原來是有這樣的依靠。”
…””什么意思,高鶴有些不明所以,什么叫縱容手下煉制歹毒的靈器?這個聲音怎么能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就這樣的下結論?
“你說的什么屁話!”高鶴大喝一聲打斷了那個家伙地自言自語:“誰告訴你這些的?你現身出來!”
“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但你手上的靈器。必須銷毀。”聲音好像年紀十分大,對高鶴的口吻就是對小孩一般:“那些人要搶奪你得到地東西,那是他們不對,所以。他們死有余辜。但是,你使用這種歹毒的東西,也是太傷天和,還是交給我銷毀。我愿意用一件上好的法寶補償你的損失,你看如何?”
讓高鶴自毀武器?這種事情高鶴怎么可能答應:“少廢話,現身!”
隨著高鶴的大喝,面前突地亮起一道刺目的閃光,隨后,周圍剛剛還充滿了毒氣和火山巖漿的環境,突然之間好像整個的寧靜下來。給人一股說不出的安詳。
一個閃耀著白光的身影,好像本來就站在那里一般,出現在高鶴面前。全身圣光繚繞。給人帶來一陣陣地平和。身體周圍好像還有圣歌在環繞,不時的響起幾聲祈禱的聲音,清脆嘹亮。高鶴距離這么遠,就感覺一陣神圣地威嚴,自己身上的殺意好像也在不知不覺間變的淡了。
“好重的殺氣。你為了煉制這柄靈器,殺了多少人?”對面的人看不清面孔,但能從聲音當中聽出他地憤怒。他憤火的聲音一出。那邊堆了一堆的幾個人好像有幾個立時發出了慘叫,等高鶴扭頭地時候,那幾個慘叫的人已經化成一陣飛灰,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其中那個掩藏自己身形的爆發神圣光芒的家伙,卻恭恭敬敬的起身,站到了圣光身影的面前。身上的傷勢在瞬間已經完全的恢復,一點都沒有受傷地模樣。更讓高鶴震驚的是,那個家伙居然一個深深的鞠躬,口中的聲音赫然是:“拜見教皇陛下!”
教皇陛下?這個家伙是教皇?教皇怎么會出現在這個星球上?高鶴有點不敢相信。但看這個看不到面孔的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樣子,好像還真的有點這樣的意思。
來這里除魔衛道?為了高鶴一個人?高鶴還沒有狂妄到這樣的地步,自己一個小小的特種戰士中校軍銜,值得教皇親自出馬?轉念間,高鶴就又把心思轉到了那個魔道前輩的遺物上。
“你也是為了那個家伙的遺物來的吧?”高鶴直截了當的挑開了教皇的目的。
“錯!”教皇義正嚴詞的否認:“我只是為了不讓那些魔道的東西再次出世禍害世人而已。”說的倒是一副悲天憫人的感覺,但是不是這么想的高鶴卻不得而知了。
“除魔衛道也不用布下這樣的陷阱,派人擊毀我的戰艦吧?”高鶴反唇相譏。這些人說話真的是冠名堂皇,但背后做事卻一派不擇手段。
“只要你交出那些東西,并且保證絕不再使用從那里學到的東西,我可以放你離開,”教皇根本就不為所動,貌似苦口婆心的勸解著高鶴。
“哦?”高鶴有些意外:“不用廢了我全身的修為?”這些人動不動就是要把人徹底逼入絕路,一副衛道者的嘴臉卻干著最狠毒的事情。高鶴從電影電視上看的多了,沒想到教皇是這個態度。
“我說的話,不會再更改!”教皇站在原地,手都沒有動一下,只是看著高鶴。以他的身份,如果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的,高鶴倒是可能還相信,不過,現在這個情形,高鶴絕不信。
“如果我告訴你我從來沒有從那里得到什么東西呢?”高鶴想了想,反問了教皇一句。剛剛那個跟班現在老老實實的站在教皇身后,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如果你沒有得到東西,那你在半人類星球上就是為了殺人煉制靈器,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教皇的聲音沒有任何的變化,聽不出是著急還是正常:“即便半人類是敵對的種族,也不能用他們無辜平民的性命去煉制這種魔道法寶,把你的法寶交出來,我毀掉它。只要你答應從此不再進行這樣的法寶修煉,我就可以放過你!”
現在那些西方的修行者,好像也在東方修行者的影響之下,開始煉制他們所謂的法寶。當然,他們的法寶在教會叫做圣器,在黑暗世界里同樣也叫圣器,很是有意思。
高鶴現在可有些渾身是嘴都說不清的架勢,這個東西不是高鶴煉制的,但卻實實在在的被高鶴握在手中。不過,高鶴也沒有向教皇解釋的意思,自己是軍方的人,沒有必要向一個非軍方的宗教人士解釋任何的關于武器方面的問題。
“我沒有必要向你負責!”高鶴明確的拒絕了教皇的要求:“你也沒有權力對我下命令!”
“那就不要怪我向一個小輩出手了!”教皇裸的威脅沒有絲毫的遲疑,在高鶴看來,他早已做好了殺人滅口的打算。看起來,不光是高鶴,甚至剛剛那個教皇的跟班,估計事后都免不了要青白無故的消失。
“讓你出手三次!”這不是教皇托大,對高鶴這樣剛剛接觸修行界才幾年功夫的初級修行者,教皇只讓他出手三次,實在是給了高鶴很大的面子。
高鶴才不會矯情的不接受這樣的“好意”,在他看來,面對敵人還如此的托大,活該被人暗算。當然,教皇可能有這樣的實力這樣的面對高鶴,但高鶴并不是束手就擒的人,手臂一晃,輪回出現在手上,面對教皇,高鶴一點都沒有猶豫的摳動了扳機。
教皇就站在那邊,輪回的子彈打過去,卻好像什么也沒有碰到一般。只是打中了虛影?高鶴不敢肯定,但子彈上傳來的感覺卻十分的怪異,好像什么都沒有碰到,但又好像從一股十分舒服的液體中穿過,傳給高鶴的感覺都是異常的安詳舒適。
輪回的攻擊只要開始,高鶴沒有放下扳機之前就不會停止。說也奇怪,教皇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任由高鶴攻擊,沒有任何的反應。
沒有任何異常,每顆子彈給高鶴的感覺都是異常的舒適,但又說不上來是什么樣的感覺。這是為什么?
但高鶴不會因為這個停下手中的攻擊,手上的輪回連地方都沒有挪動。看的對面的那個教皇身后的家伙一臉的咋舌。教皇是何等的身份,普通人只要面對教皇,沒有人不被他的浩然正氣所懾,哪里還有人能下的了手。這個高鶴卻沒有一點不正常的樣子,若無其事的向著人人尊敬的教皇射擊,難道他真的喪心病狂到了這樣的地步?
漸漸的,高鶴也發現了有些異常。從輪回中出來的子彈,竟然帶著一絲絲的如同對面教皇身上散發的光芒。凝金和高鶴的心思想通,傳給高鶴的感覺也沒有什么敵意,只是一片讓人寧靜自然的舒適的白光。
這是什么?高鶴百思不得其解。心神微微的檢查了一下,沒有任何的異常,凝金的功能沒有任何的影響。而且高鶴并沒有感覺到對面教皇的殺意,難道他真的不是想殺人滅口?
“很好,停手吧!”對面的教皇再次出聲:“你的武器并不是某些人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