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凌駕于法律之上?”高鶴想了想:“也許,只要他加入某些特別的部門,或者軍方的某些特殊的機構,應核可以做到吧!”他想到的,首先就是自己手上的殺人執照,能夠不用請示任何人名正言順的讓某些人消失或者死亡,應該算是凌駕于法律之上了吧!
“你說的那些,是指普通的法律。”智善大師搖搖頭:“即便是這些特殊的部門和機構,也有自己的規則和約束,不可能有一個無限制權力的部門憑空出現的。”
高鶴想想也是,確實如此。即便現在高鶴手上有著殺人執照,對普通人來說,這已經不是法律許可可以想像的范圍,但是,即使是這樣,殺人執照仍然是有限制的,不可能讓高鶴隨心所欲的殺人而沒有約束。至少中將以上就不能隨便動。
按照這樣的理解,高鶴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到該如何實現,只能老老實實的承認。大師好像早知道如此一般,笑了笑:“那些追求白日飛升的修行者目前的狀態,和你現在的心態,應該是異曲同工的。沒有辦法凌駕于法律之上,所以只能一直迷茫的不斷追求,瘋狂提高自己的戰斗能力,希望自己能夠有一天擁有挑戰現有制度的本錢,然后到時候造反,以便能夠脫離現有規則的約束。”
“其實,還有一種更簡單的辦法。”說到這里,智善大師停頓了一下,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冰煞,再看了看還在迷茫的高鶴:“如果你本身能夠成為法律的制定者,說不定也是能夠間接的脫身于法律之外。因為,任何法律所不允許的行為,你都可以用自己的權力讓它變成合法的行為。變相地凌駕于法律之上。當然,造反的最終目的。不過也就是重新制定法律而己。你明白了嗎?”
這方面高鶴很有些愚笨,一時之間,還是想像不到其中的奧妙。但旁邊的冰煞可不同,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臉上再次露出了那種好像某些疑問得到解答后的輕私笑容。更夸張的是,她甚至還很恭敬的向智善大師行了個古禮。
大師平靜的接受了冰煞這一禮:“有時候,不要整天想著殺來殺去,女施主地殺氣還是太大了些。有些事情不是殺人就可以解決的,希望你以后修行地時候能夠注意這點。”嚴格說起來,智善大師不一定有這個資格用這樣的口氣和冰煞說話。不過現在情況特殊,冰煞居然也沒有任何異議的接受了這句不算是責備的責備。
雖然高鶴自己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受。除了知道一些些修行界的秘辛,知道了一些修行界當中地流派之外,暫時沒有什么大收獲。可是,冰煞能有所得,高鶴也很高興。更要緊的是,高鶴知道了佛家還有一種這樣的功法能夠緩解地震造成地災難。如果能夠推廣開來,從此人類不再受地震之苦,那可是所有人類之福。
剛向智善大師請教這個問題。大師還沒有回答。旁邊池冰煞就已經笑了:“智善大師這樣地修為。天下又有幾個人能夠做到,你以為是那種一抓一大把的嗎?”
看著高鶴有些傻眼地表情。智善大師也補充了一句:“你想法雖好,但是,即便有我這樣的修為,卻沒有你那樣的能力可以測算到什么地方什么時間有多大的震級,還是沒有用的。我的法力也不可能一直支持那樣的一個狀態。”
這下高鶴是真的有些失望了。原以為這次可以從根本上解決人類面臨的一個無法克服的自然災難,卻沒有想到仍然是失望的下場。對高鶴這樣悲天憫人的性格,智善大師十分欣賞,所以盡管無法讓高鶴開心起來。但還是很熱心的指點了高鶴一番。
“如你這般五行俱全的人,全天下也不過數人而已。如果找到合適的功法,憑借你五行齊全的特性,真元無限制的相生,你可以達到一個即便是高級的修行者也無法企及的高度,說不定,到時候的你,就有機會和能力解決這樣的問題了。”話是開導的話,但也是實情。智善大師一語道破了高鶴目前的窘態。
不過,即便是高鶴自己也沒有想到,在陰陽玄天陣的陣眼之內,那些神秘的白點組成的經脈,還包含了一套連高鶴認識的那個前輩都沒有參透的行功心法。高鶴體內的真元,正在按照這個功法不停的運轉著。可惜的是,短期內好像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變化,也很容易讓所有人都忽略。
大師口中這么說,但身上也確實沒有這種針對五行齊全的人修習的功法,高鶴只能在大師這里空手而歸。陪同大師聊了一整夜,好像整個城市才全部都悠悠醒來。終于有了人們活動的氣息,高鶴和冰煞也到了離開的時候。
不知道這個神秘強大的智善大師是因為什么樣的原因要跟著這個叛軍來到這個地下城市,大師不說,誰也不敢問。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隱,也不是什么很怪異的事情。
幾個地下城市的領導人都過來感謝大師辛勞,那些修行者也都過來拜謝。大師好像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恢復,高鶴和冰煞也適時的見禮告退。
“智善大師比你還強嗎?”高鶴好奇的問冰煞,冰煞那樣的恭應該不是沒有理由的吧!冰煞搖搖頭:“你忘記了大師剛剛說的話,我們兩個之間沒有可比性。”高鶴一滯,正要進一步解釋,冰已輕替他說了出來:“如果是面對面互相搏殺的話,他不是我的對手。可是,如果講這些真正的道理,我不是他的對手,你明白嗎?”高鶴只能點頭。
不管怎么說,雖然不能徹底解決人類面臨的地震災難,但是,至少智善大師解決的方法給了高鶴一個可供參考的方向。對能量極其敏感的高鶴,已經把整個的過程全部都記錄了下來,看來。回去以后家長和徐莉有地忙了。尤其是徐莉,既然是能量專家,是不是也可以考慮用現代化的技術模擬出那種可以吸附融合并分散一切的能量環來?
這次沒有白來,經歷了這么多,救了至少十數萬人,如果不是高鶴及時過來,說不定他們也只能有寥寥數人活下來。可以說,高鶴也是公德無量。而且,對高鶴來說,更重要的事情。那個三十年前的圖像找到了可疑的嫌疑對象,作為研究作戰心理項目的皮特來說。是三十年都前那個人的概率十分之高。
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高鶴決定離開。畢競自己一聲不響的離開貝搭星球己經差不多有十天左右,不知道這段時間有沒有人找過高鶴。高鶴相信,憑借玉髓地那剎那的表現,回去之后,找他地人肯定如同過江之鯽。紛至沓來。如果失蹤的太久,那么這段時間的行蹤還真的不好解釋。
臨走之前,高鶴特意去看望了被他弄傷的約瑟。約瑟的傷勢已經好地差不多。除了骨骼沒有完全長好之外。其他地方的組織挫傷已經痊愈。精神十分健旺。而且,解決了地震問題。度過了能源危機,約瑟好像也煥發出了一股更加青春的力量,渾身上下像有使不完地勁頭一般,讓高鶴看著都有些汗顏。
帕克將軍帶兵出身,沒有什么特別地要求。高鶴去告別地時候,將軍正在指揮戰艦試航,看來能源緊張已經讓這些戰艦荒廢了一陣子。對于高鶴再次叮囑的不要主動生事,帕克將軍斬釘截鐵地向高鶴保證。高鶴不是在害他們,誰都可以看出來。
出于某些心理,高鶴還是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帕克將軍關于整個特混艦隊當中趙奇將軍所掌握的最終反制手段。靜靜的聽著高鶴講完,帕克將軍看著他的目光有了些變化。這次,是真正的向他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雖然你說的問題對我們而言己輕早已不存在,但是,我個人還是感謝你為我們所做的一切。”可能是這個簡單的告誡,贏得了帕克將軍的認同,很直接的說出了哪些最終反制手段的問題。被帕克將軍的話嚇了一跳,但轉念間高鶴就釋然,有那些研究所的老人家們在,估計沒有什么反制措施可以逃得過他們的探測吧。
帶著另外的一種尊重,高鶴來到研究所向里昂教授告別。這些年過(半百)的老人家,居然還在一心一意為著自己心目中的目標奮斗著,不管他們是為誰工作,這份鉆研精神就值得所有人尊重。另外,正是這些老人們用他們的智慧和記憶,幫助高鶴鎖定了嫌犯的真實身份,從而能夠有效的開展以后的調查工作,解開高鶴心中的那個死結。對此,高鶴感激不盡。
在研憲所的會議室當中,高鶴當面向里昂教授道謝。教授連說不敢當,他們真正要感謝的,是高鶴才對,不但解決了能源危機,還度過了地震災難。說高鶴是救命恩人也一點都不為過,兩人就這么互相感謝了半天。
臨走,高鶴還是很好奇的向里昂教授請教,他們所有地下城市的人,看不到一個老人的原因。當然,他也舍蓄的表達了不追問研究所老人們返老還童的秘密。見高鶴如此的小心謹慎,生怕傷害到他們任何一個人的感情,里昂教授很是感動,當下拉著高鶴,把這里人們普遍年輕的秘密講了一遍。
正如冰煞所猜測的,蓋司.薩肯特并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他讓這些科學家們保持青春的方式,用的正是冰煞猜想的那種比較陰毒的方法,直按從其他人身上強行把生命力轉嫁到一個年老的科學家身上。
當然,因為幾個科學家的嚴重反對,他沒有殺人,而是從幾個年輕人身上分別轉嫁了一些生命力到一個科學家身上,保證他能夠恢復到四五十歲的年紀。這幾個年輕人也因為這樣的分擔,沒有身死,只是變得蒼老憔悴。
而即便是這樣的方法,也并不是所有的修行者可以做到的。蓋司.薩肯特是其中少有的肯這樣做的修行者,也是他們合作地原因。
通過這一個科學家的樣本前后細胞分析,以及周圍這么多的年老科學家的詳細細胞分析對比,加上許多年輕的志愿者的細胞分析,終于讓這個項目組找到了其中的一些關鍵。當然。因為后續的研究,不得不讓蓋司.薩肯特多次的在幾個老人身上試驗,這也是他們后來和蓋司.薩肯特合作的原因。
研究有了一個初步地結果,但馬上其他的問題接踵而來。最明顯的就是,某個覺察到這個項目進展的組織開始向整個項目組滲透,并試圖用一些旁門左道的方式來控制這些科學家。可惜的是,這個組織很不幸,和這些科學家合作的是蓋司.薩肯特。
蓋司.薩肯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絕對不允許旁人插手他以為已經控制的這些研究人員。于是,倒霉地組織被整個從上到下干干凈凈的清洗。原以為這就從此天下太平。不過,世事無常。蓋司.薩肯特和這些研究人員做的研究被某個蓋司.薩肯特地合作者看在了眼里。盡管不知道他們在研究什么,但光是這些被蓋司.薩肯特控制地研究人員,就已經足夠讓任何有野心地組織眼紅。
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資源和技術人員共事地要求沒有被滿足時,蓋司.薩肯特表現出來的合作誠意也被嚴重的質疑。當這種合作要求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柜絕后,蓋司.薩肯特已經成為某些人心目中的不合作分子。那么對待不合作分子,唯一的辦法就是消滅。
先是在能源方面切斷了對蓋司.薩肯特的正常供應,按下來。蓋司薩肯特的情報也在不經意間。擺上了軍方情報局的案頭。當然。正好在這個時候,蓋司.薩肯特發現了高鶴的特殊能力。所有的事情都被串了起來,而可憐的蓋司.薩肯特,沒有任何意外的做了幕后斗爭的犧牲品。
不過,幕后黑手的如意算盤也沒有打響,高鶴的意外成功讓所有的一切都公諸在軍方面前,那些隱蔽的研究所也迅速被軍方控制,研究成果也被軍方全數拿走,幕后的黑手沒有得到一點好處,反而在后來,遭到蓋司.薩肯特的報復。可惜的時,報復還沒有開始,蓋司.薩肯特正在試圖從那些宗教組織的人手上搜集力量的時候,被高鶴再次成功的阻止。
當然,最后這些并不是研究所這些研究人員所了解的,完全是高鶴通過前后的關系而猜測出來的。有里昂教授的說明,整個事件絲絲入扣。
蓋司.薩肯特的失敗在于急于尋找新的能源,而造成蓋司.薩肯特能源缺乏的,并不是這個地下基地的運轉,而是將數量眾多的老年人保持在壯年的狀態。雖然相關研究很成功,但是成功的代價是用大量的能量通過某些特殊的方式刺激人體細胞發生良性逆轉。
這種逆轉不是自然發生的,所以需要大量的能量。當時蓋司薩.肯特特操之過急,導致儲備的能源全數用盡,不得已才去綁架高鶴,以至于發生了最后的事情。
通過這些說明,高鶴不但把整個事件串了起來,而且對那個可以返老還童的而且是可批量操作的技術大感興趣。雖然她并不知道技術細節以及實現的方式,但這種技術如果能夠應用在人類社會當中,那可不是普通的造福人類的概念。
而剛剛里昂教授的介紹中,刺激肢體生長的斷肢再生甚至器官再生技術,都是在整個研究過程中的副產物。高鶴甚至可以想象,當得知這樣的技術面世后,會引起人們多大的瘋狂。不知道有多少殘疾人和那些身患隱疾的人將會因為這樣的技術而獲得重生。相比高鶴和智善大師拯救了十數萬人的生命,這才是真正的萬家生佛,功德無量吧!
看著高鶴震驚的表情,里昂教授好像很享受。讓高鶴稍等了片刻,出去轉了一會,回來交給高鶴一塊儲存芯片:“這里面包含了所有的相關技術文檔以及資料,送給你!”
“送給我?”高鶴顯然不能接受這等天上忽然掉下來一塊巨大的蛋糕將自己砸暈的好事:“為什么?”
“不為什么,看你順眼。”里昂教授笑了笑:“這幾天我們幾個都商量過了,我們之所以背著一個人類叛徒的惡名,為的就是不讓這些東西被掌握在某些野心家的手中。甚至包括蓋司.薩肯特在內,如果他不出事,我們也會想辦法讓他出事。”
看著高鶴的眼睛,里昂教授很認真:“我們更不想讓這些可以造福整個人類的事情,被軍方或者某些特殊機構秘密掌握而不進行公開,只為了滿足某些人的權力。所以,我們寧可選擇以背叛的名義消失。不過,你來了。”
“你不是那種野心家,也沒有歧視我們這些叛徒,甚至還在關鍵時刻幫助我們。而且,你也并不是沒有任何能力的廢物,所以,我們一致認為可以把這些東西交給你。”笑著看著高鶴,里昂教授把芯片向前推了推:“收下吧!”
高鶴茫然的伸手接過,里昂教授放手之前又補充了一句:“有個條件。”捏著芯片的一角:“把它傳播開,造輻整個人類,而不是某一小撮人類,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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