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金蓮對于他的這個解釋,相當的鄙夷,他勤奮好學?
“小時候我們家的那只貓,明明就是你下耗子‘藥’毒死的,不是好奇心害死的。”西‘門’金蓮振振有詞的道。
胡棲雁聞言,不僅哈哈大笑:“你連這個都知道?”
“‘奶’‘奶’說的!”西‘門’金蓮正‘色’道,“她說,你討厭那只貓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討厭那只貓是一回事,但也不至于和畜生較勁,把它毒死了,可見,你‘奶’‘奶’胡說八道!我老實告訴你,那貓是小白咬死的!”胡棲雁笑道。
“小白?”西‘門’金蓮瞪大眼睛,小白明明剛出去買宵夜了,怎么會咬死貓,他怎么還添了這么一‘毛’病了?咬貓,哪天不會咬她吧?
“我說的是我養的那只小白,不是你養的小白!”胡棲雁輕輕的刮了一下她‘挺’翹的小鼻子,笑道,“我養的小白是蛇,你養的小白是帥哥!”
西‘門’金蓮俏臉微紅,把手縮在寬松的衣袖中,笑道:“可他沒有老爸您帥!”
“嘿…”胡棲雁聞言,尷尬的笑了一聲。
“老爸,你做什么把長頭發剪掉呢!”西‘門’金蓮爬到沙發上,反正,胡棲雁也知道她那些破事,倒也不隱瞞他,“現在很流行這樣的行為藝術的!”
“那個樣子會引起人圍觀啊,你不是說的嗎?”胡棲雁笑道。
兩人靠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閑話,西‘門’金蓮眼皮子越發沉重,都快一點了,小白怎么還沒有回來啊,事實上胡棲雁和她都不想吃夜宵的,不過是找個借口打發他出去,他明明知道的…
西‘門’金蓮心中想著,翻出手機撥了電話,得知展白沒什么問題,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也就放心了,靠在沙發上,朦朧著雙眼,不多久竟然沉沉睡去。
胡棲雁嘆了口氣,看著西‘門’金蓮睡的像是孩子一樣,當即走上去,輕輕地搖著她,叫道:“金蓮,回房去睡吧,小心睡這里著涼了!”
但西‘門’金蓮竟然翻了個身,沒有搭理他,抱著沙發上的抱枕,繼續睡。
胡棲雁只是笑笑,這孩子啊…她小的時候他錯過了太多,而現在,就算他一切盡力想要彌補,又能夠補得了多少?
西‘門’金蓮二天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已經是一片晶亮,抬手看了看時間,早上十點都過了,抱著抱抱熊起身,不對勁啊?她昨天明明的等著展白的夜宵,然后…似乎朦朦朧朧就在沙發上睡著了,這個時候怎么會在自己房里?
把下巴磕在抱抱熊上,她昨夜睡得朦朧中,隱約似乎聽得胡棲雁曾經叫過她——西‘門’金蓮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小時候自己也是這樣子的,尤其是在夏天的時候,喜歡躺在外面乘涼,然后就糊涂著睡著了…
起身,梳洗,換好衣服,西‘門’金蓮順著樓梯走到樓下客廳里,卻見展白從廚房探頭出來,叫道“金蓮,你醒了,吃早飯嗎?”
“我老爸呢?”西‘門’金蓮詫異的問道,以前早上起來,都看到他在客廳看報紙的。
“地下室!”展白笑道,“你吃了早飯再去。”
但西‘門’金蓮已經向地下室跑去,展白笑笑,在冬日的早晨,他有著一種錯覺,她的身上都在這一股子淡淡的金芒,光華閃耀。
“咦,老爸,你這是‘弄’什么?”西‘門’金蓮看著胡棲雁在那塊老大的富貴三‘色’上面,正在描繪圖案,圖案很少古樸,和他的‘玉’佩上的圖案有些類似,但仔細看,又截然不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偏生又和諧完美,胡棲雁專心致志的描著圖案,和上次‘弄’那個‘玉’鼎,三下兩下描好了圖案完全不同。
“老爸,大件‘弄’這么繁瑣的工藝,會很耗工時的!”西‘門’金蓮看著胡棲雁描繪的圖案,實話說,這圖案實在太過繁瑣,就算用來雕刻‘玉’佩,都非一時半刻的功夫,何況這樣的大件?
“沒事,我速度快!”胡棲雁抬頭笑道,“小白說你要‘弄’個補天爐?我瞧著這塊翡翠明料合適,所以,先把底案打出來。”
西‘門’金蓮聞言,心中莫名的酸楚,胡棲雁也算有心了,但這么繁瑣的工藝,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完成的。
突然,她心中一動,如果補天爐不能一時半刻的完工,那豈不是正好?西‘門’金蓮拉過椅子,托著下巴看著胡棲雁‘精’心的描繪紋飾,照這個工藝來看,沒有個一年半載的,浩瀚一生那是覺得不可能雕刻完成的,那豈不是說,他會一直住在魔都?
耶!太好了,西‘門’金蓮越想越高興,看著那補天爐,心中暗道:“你描吧,越繁雜越好,反正,這都是你的事情,你不給我‘弄’好了,我就不讓你走“金蓮——”胡棲雁抬頭,正好看到西‘門’金蓮一臉的傻笑。
“嗯…”西‘門’金蓮本能的答應了一聲。
“你想什么這么入神,我叫你兩聲你都沒有聽見?”胡棲雁笑道,“小心,口水都流出來了,想帥哥了?”
“胡說,!”西‘門’金蓮已經回過神來,被他一打趣,忙著叫道,“怎么見得就是想帥哥的?我有那么‘花’癡嗎?““什么事樂成這樣?“胡棲雁再次問道。
“不告訴你!”西‘門’金蓮說著,已經跳了起來,向外面走去,差點和剛剛走進地下室的展白撞了個滿懷。
下午,林炫藍過來,不知道找胡棲雁有什么事情,反正,胡棲雁不肯說的事情,她就算問了也是白搭,如果他肯說,不用問他也會告訴她。
應該說,林家和云家,都是和胡棲雁有著什么關系,關于這么一點,西‘門’金蓮不知道胡棲雁是如何辦到的。
畢竟,云韻對胡王恨之入骨,對于胡棲雁,她就不相她不遷怒?
“林大哥,最近有空嗎?”西‘門’金蓮看著林炫藍從胡棲雁書房走了出來,心情還算不錯,當即含笑招呼道。
“有事?”林炫藍在西‘門’金蓮對面的沙發坐了下來,笑問道,“好久沒見到你了,金蓮,你越來越漂亮了!”
“有嗎?”西‘門’金蓮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從胡棲雁把那個上古‘玉’髓涂在她的手上后,她的肌膚就宛如嬰兒一般柔嫩,凡是見過她的人,都會稱贊一句。
“當然!”林炫藍笑道。
“這個!”西‘門’金蓮從口袋里面掏出來那枚五彩晶瑩的翡翠蛋,笑道,“好不容易找到一塊五彩翡翠,‘弄’出來一枚蛋,想要你幫我設計鑲嵌一下做掛墜。”
“好漂亮的翡翠蛋!”林炫藍一邊說道,一邊從西‘門’金蓮手中接過那枚翡翠蛋,小心的托在手心端詳,心中不禁有些狐疑,這真是翡翠蛋?怎么分量不對,如果這是實心的翡翠蛋,分量絕對要比這個沉一些啊。
但這是翡翠沒錯,握在手中的質感是只有翡翠才有的細膩圓潤,光華和透明度也對,‘色’彩和諧完美,完全沒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中空的?林炫藍心中狐疑,但如果這翡翠蛋是被掏空的,工藝再‘精’湛也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再說了,這翡翠蛋上面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雕刻‘花’紋做掩飾,絕對不可能是被剖開后挖空的。
除非——是天然中空的。
林炫藍這么一想,就更加狐疑了,天然中空的那么這塊翡翠蛋可能也不是打磨拋光下的結果,難道也是天然的?
天然的翡翠蛋?這是什么概念?林炫藍心中雖然有著無限狐疑,但他不是展慕華,這樣的問題,西‘門’金蓮不說,他就絕對不會問。
“沒什么問題,我量一下尺寸,回去后給你畫設計圖就是”林炫藍說著,轉身去車上取工具,少頃回來,把一只錦盒遞給西‘門’金蓮道:“差點忘了,這是給你的!”
“什么東西?”西‘門’金蓮好奇,接過錦盒打開,一枚翠葉紅‘花’的玫瑰‘胸’針,呈現在好面前。
“好漂亮!”西‘門’金蓮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取過那枚‘胸’針,這雖然不是細碎的翡翠邊角料鑲嵌而成的,但她還是看得出來,這應該是做大件留下的邊角料鑲嵌而成的,中間的那朵玫紅‘色’的玫瑰‘花’,栩栩如生,宛如真的一樣,加上中間鑲嵌的細碎小鉆石,像是一顆顆晶瑩的‘露’珠…
邊上是滿綠的翠葉鑲嵌襯托,看著越發‘逼’真。
“好‘精’致的玩意,虧你想得出來!”西‘門’金蓮贊道。
“快要過年了,這個送你過年的時候帶,喜慶點!”林炫藍一邊記錄翡翠蛋的各個角度數據,一邊道。
“嗯,謝謝你!”西‘門’金蓮笑著道謝。
“金蓮,展先生不在?”林炫藍問道。
“他去買點東西,很快回來!”西‘門’金蓮笑道,要去看胡王,總不能空手去,好歹帶一些禮物,雖然胡王未必稀罕。本來她也要去的,只是林炫藍來了。
林炫藍在一張便箋上,記錄下翡翠蛋一連串的數據,突然問道:“金蓮,你那天打電話給我,問我們哪天認識的做什么?”
“就是問問!!”西‘門’金蓮隨口答道,這個問題,讓她如何解釋?她被撞的那天,就是胡棲雁莫名其妙出現在緬甸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