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琦現在頗為欣賞安定大將軍臉上的神色,雖然那訝異一閃而逝,卻讓她覺得無比的暢快,這幾日吃不好睡不好好像也得到了補償。
安定大將軍合上圣旨,抬手將身邊的盒子遞給容琦。
容琦接過來,故意打開看了看然后遞給了身邊的瑾秀。
雖然她也期望能看到這位大將軍吃了補藥之后會有什么表現,不過,趁著這月黑風高夜,這么好的節目還是留給將軍夫人吧!
容琦站起身,將軍夫人正好從外面端來熱茶和點心,她將這些東西仔細地擺在矮桌上,眉宇中含著一股的幽怨,看這架勢是誤以為容琦會一直霸占她的夫君。
容琦不由地苦笑,她若是再坐一會兒,是不是就要有人送新的被褥過來,正想著呢,便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響,容琦微微側頭看,果然看到了一隊侍女手捧著托盤,盤上擺著各種各樣的用具,正站在門外等待吩咐。
現在的將軍夫人,就像是一個大丫環,盡心盡力地伺候主人起居。
而她就是外來的杜鵑,如今成了將軍府的女主人。
好在瑾秀的思想已經被容琦完全扭轉了過來,不然她肯定已經歡歡喜喜地跟著將軍夫人一起摻和去了。
容琦淺淺一笑,“將軍靜心休養,余下的事本宮自會安排。”她話音一落,身邊的瑾秀立即抖開手里的斗篷,披在她的肩膀上。
而其他人似乎還沒有從她的話中理解出她真正的意思。
將軍夫人的臉色不斷地變幻,竟然忍不住問道:“公主不…留下?”
這個場景就像是她之前和某個孔雀男相親,兩個人枯燥地喝了一下午的咖啡,那孔雀男百無聊賴地看了半小時的車河之后,皺皺眉頭,用很勉強的表情要她的電話號碼,卻沒想到她淡淡地拒絕了。
那時候孔雀男臉上的表情也是如此的絢爛多彩。
將軍夫人的表情本來是百般不情愿,現在聽到她要走,整個人也沒有變得十分的歡快,反而異常地反問她。
這就說明原來的長公主肯定多次想留在將軍府過夜,結果似乎并不那么讓她的滿意。
如果長公主之前經常在這里留宿,那將軍夫人就不會掛著一張被強占了的處女臉。
早不留,晚不留,偏偏是她穿越成長公主后,將軍留她過夜。
將軍的目的并不在此,而是在試探她。
反正在安定大將軍眼里她已經是破綻百出,如今她又何妨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容琦從屋子里走出來,看到瑞梓正等在門外,瑞梓似乎看著那些侍女手里捧著的東西出神,臉上是讓人難以捉摸迷蒙般的神情,半晌才發現身邊的容琦,之后臉上竟然浮起一絲微笑。
容琦出了將軍府,那御醫也跟了過來,在她耳邊小聲地匯報。她點點頭,遞給瑾秀一個眼神,瑾秀拿出銀子打賞。
御醫一臉的笑容,對他來說,總算是贏得了公主的肯定。
容琦剛剛坐上轎子,立即傳來一連串地:“公主,公主。”叫喊,她再一次撩起簾子。
那御醫拿了銀子又趕上來,他滿臉的汗水,十分著急地湊到轎子前,然后壓低聲音,“公主,微臣,微臣…”支支唔唔難以開口,好半天總算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微臣錯算了藥丸的功效,這藥丸大概過幾個時辰才能起效…”
容琦本來想淡淡一笑就算了,可是忽然心頭一動,“可有解藥?”
御醫愣了一下搖頭,“回公主,這…這…從何說起,微臣三代單傳此術,都是以藥溫補,從來沒研究過以藥解藥之說。”
容琦抿嘴一笑,沒想到她誤打誤撞還帶了個有用的人才到將軍府。雖然他沒給將軍下什么毒藥,但是用他那醫術稍微禍害一下也夠大將軍受的了。她抬頭看看天空,只是不知道吃了春藥的大將軍還有沒有時間來管午后處斬這件事。
“瑞梓。”容琦彎腰從轎子里走出來。
瑞梓一側頭,那月光下的長公主正笑著看他,“瑞梓,你騎馬的技術如何?”
這話一出,容琦知道自己又觸碰了少年的自尊心,不然他也不會用酷酷的表情瞄她。
容琦現在提出要和瑞梓一起騎馬這個建議,如同她小時候去草原旅游中,央求父母讓她單獨騎在馬背上一樣費工夫。
瑾秀又給她批一層斗篷,然后試圖說服她放棄這個想法,畢竟是大半夜的馬兒容易出問題。
容琦只能聲色并用地下了命令,又將瑾秀這個丫頭塞進轎子里,再來到瑞梓身邊。
看著高高的大馬,她這才發現古代的馬和現代的真是不大一樣,要想隨隨便便地爬上去根本不可能,何況她還穿著長長的裙子和高高的宮鞋。
容琦站在馬下用眼神試探了幾次,剛想放棄,頓時覺得腰間一緊,整個人被輕松地舉了起來,她來不及多想,連忙手腳并用地配合,勉強算是比較優雅地爬上了馬背。
一個人坐在高處,被風一吹覺得有些寒冷,還好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太久,身下的馬兒微微一動,她背后貼上了一絲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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