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故意要冷落駙馬。
只是她覺得駙馬是一個高難度項目,她想要挑戰就要有足夠的精神準備。
她就這樣孤零零的一個人,拿什么和才子的偶像斗。
不管是夫妻還是盟友,都是站立在平等互助的基礎上,如果她沒有什么東西能拿來交換,她就算是說出天花來讓別人相信,她自己也不能高枕無憂。
文靜初已經被人抬上了床,她正好讓她剛才從皇帝那里扣來的御醫給他診治,她對他這般禮遇,純粹是他因為想要明哲保身,逼得她落井下石。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她這是貴族,想到這里她心里不免…爽啊。她幾乎能為所欲為。
這種事的發生率將來一定不會少。
她這喪心病狂的公主,還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來。
容琦握著手里的這張紙,上面寫著,皇帝,瑾秀,墨染,還有幾位官員的名字。文靜初已經在第一時間感覺到她要脫離安定將軍的掌控,而這張紙是他來告訴她,就算沒有安定大將軍,她身后還有這么多人支持她,她公主的地位是牢靠的。
當然,這些都是在她還是公主的情況下。
如果安定將軍是曹操是王莽就算是個吳三桂,那也夠她受的。
當朝皇帝疑心甚重,性格陰暗,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實在不能算是個好君主。更何況滿朝文武,他最信任的是安定大將軍。
如果拿皇帝對她的信任和安定大將軍火拼,估計會是兩敗俱傷。
“公主,”瑾秀打斷了她的思緒,容琦將手里的紙疊好,收在袖口里。
“駙馬已經醒了。”
容琦點點頭,站起來,看到外面侍女們捧著的大盤子小碗。
總算是開飯了,怪不得古代人那么苗條,原來都是餓的。早上一碗奶,中午一碟點心,晚上才有一頓飯。
容琦點點頭,那些大盤子就不客氣地招呼上桌了,“好了。”眼見桌子上已經擺了四五盤,后面還絡繹不絕。
這些就留給文公子,至于剩下的那些,容琦笑笑,“跟我一起去駙馬那。”
看來瑾秀已經習慣她了,不管她做出什么來,都不會再驚訝。
本來餓一天了,她恨不得趕緊飽飽地來上一頓。
可是想一想,又不能錯過這個和駙馬聯系感情的機會。
畢竟古代只有一頓正餐啊。
中國人向來都是餐桌交際,她自然也是一個大俗人。
何況在有家人的情況下,她是從來不獨食的,駙馬爺算得上是她的家人吧!
正興致勃勃地要去來個神經肉體的雙重滿足,誰知道偏偏有人在這時候來打攪她的雅興。
一個小廝跑過來,瑾秀連忙迎上去,然后回來回稟她。
“公主,是兩位少卿遞折子要面見公主。”
少卿是官名,她就算不知道也能猜出來,品級嘛,她不是研究歷史的,就不知道了。
只是京官們應該更懂得禮儀才對,官再大也不能趕人家飯碗子啊,除非是早有預謀,“他們還帶來了什么人?”
“兩位少卿大人說,要推薦兩位贊畫給公主。”
送人口啊…都送到她家門口來了。
“跟他們說,就說公主在駙馬房里呢,不許任何人打擾。”她已經結婚了,以后送奸夫就不要這樣明目張膽的了。
瑾秀應了一聲就要去門口打發那兩個人販子。
“等一等,叫他們把折子留下。”
無利不起早,巴巴地送著送那,當然是有事要求她。她倒要看看他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微微一笑,容琦接著往前走。
府里的許多武將都讓她撤去了,頓時少了一份肅殺感。踱步到了駙馬門前,心里不由自主地有點緊張。
戀愛她就談過,當人老婆還是頭一遭。
進人房間是不是應該先敲門?還是直接闖進去。
還好這個問題沒容她多想,就已經有了解答。
那兩扇門自己就開了。門剛剛一開,恰好有一陣風吹來,過著幾絲細雨,吹散了他們的衣角。
四眸相對,她的心噗通一下。
像被閃了一樣。
他微微一笑,“外面冷,公主進來吧!”剛剛能下床就已經穿戴整齊,臉色蒼白卻依舊神采奕奕。
試想一下,高考全國狀元,無不良嗜好,儀表堂堂,品德高尚,這樣的美少年誰能不動心啊。
更何況,她已經明媒正娶。
遇到這樣一個相公,第一感覺絕對是好好過日子,而不是要打離婚。
飯菜林林總總地擺上了桌。
瑾秀也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遞上來兩本帶著雨星的折子,然后自覺地帶上門走出去。
這下剩下他們二人世界了。
既然駙馬能猜出皇帝來公主府的目的,也應該知道她現在對他實在沒有任何的惡意,不過她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大概就不得而知了。
她略嫌有些緊張,第一次約會誰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鑒于她剛剛救過他,所以他們不是敵人不是朋友也更不是親密愛人。
她能信任他,卻還需要長時間的觀察和小心戒備,至少都要給對方適應的時間不是?
想到這里,她將手里的奏折推了過去。
他也沒有多說話,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捏,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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